大家好!我叫德彧。今天的寫作我不說三國,亦不說水浒。繼續談論《在人間》。

人間自有真情在,宜将寸心報春晖。人活着應寬以待人,知恩圖報,這是為人;自古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筆者和讀者通過文字溝通,釋放情感,二者都是世間肉體人身,思想的跳躍是保持在精神高度的;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感情不對等,一方猛用心,一方不上心,總不如虛假的行當來得快。現實很有骨感,人要感性,也要理性,也不要對未知的事有太多的滿懷期待,期望越高,痛苦越烈。
人的一生在時間軸上實在是太短了,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對于人本身來說,一輩子是非常漫長的,精彩或平庸,富貴或貧窮,健康或多病,才俊或文盲,随着時間的推移,你總會遇到不同的人,冷漠的說他可以是你生命當中的過客,或許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畢竟他是的确給人留下了一些東西,一輩子值得去回味的東西。阿廖沙就是這樣,這是《在人間》第十章的内容了。說到這兒,我還真有點羨慕阿廖沙,他總能遇到這樣那樣的貴人相助,這種境遇是不是可遇不可求呢?
這次阿廖沙遇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夫人,丈夫已經去世,孤苦伶仃地帶着小女兒和母親生活。她在阿廖沙的眼裡面是瑪爾戈王後,高貴、美麗、不可侵犯。同樣是借給他書讀的女人,她可不像瓷人一樣的裁縫太太,因為她讀書更加“進階”,比如感受到普希金詩句的淳樸和音節的和諧。阿廖沙是喜歡瑪爾戈王後的,甚至是很喜歡,但是說不出哪裡喜歡,怎麼喜歡,如何喜歡,夫人問他時心裡面不免緊張,但是說了實話。但在生活中是表現出來的,看見她與别的男人待在一起就有點“吃醋”,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在深深的悲哀中,度過了好幾天。
這樣說道:“我的心裡有一種東西被撕破了。不用說我連一分鐘也沒有想過,也不願相信我的王後也和其他的女子一般戀愛,并且這位軍官也不許我這樣想。我在她的面前看見了他的笑容。他笑的那麼歡,就像一個意外地吃了一驚的孩子。他的悲傷的臉美妙得活潑起來了。他肯定熱戀她,難道不能夠熱戀嗎?她也可以給他以豐厚的愛情回報,他小提琴拉得那麼美妙,詩也朗誦得那麼動人心弦……”阿廖沙煩躁又發脾氣,終于被瑪爾戈王後發現,我覺得是故意希望被發現的。一個似乎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說是生活和工作不順心,也是為聽到别人對夫人的惡言而感到不開心。就算是訴說了,心裡面還是不爽。大人小孩可以做朋友,隔閡還是會有不小的哦。
所謂一切自有定數,阿廖沙被人冤枉偷錢了而被痛打一頓,之後不久離開主人家裡,臨走也不好意思主動去找瑪爾戈王後,少年的自尊心可是很強的。這個過客會永遠的留在阿廖沙心裡……
有詩雲:
閑雲野鶴無居所,
盜竊亂賊當心搠。
三八年華多迷惑,
凡事靜思好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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