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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舍棄榮華,與你相守:著名詞人朱彜尊和小姨妹的不倫之愛

作者:曆史控

提到清代詞人,很多人可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納蘭性德,他确實是清代詞人中的佼佼者,可惜英年早逝,留下的作品并不算很多。今天,我要給大家介紹的是另一個與納蘭性德同時期的優秀詞人,叫朱彜尊,朱彜尊是一個學識淵博的人,他與納蘭性德、陳維崧并稱為清詞三大家,一生留下詞作200餘首,其中不少脍炙人口的詩篇深受當時的皇帝康熙贊譽,其文學素養之高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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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彜尊生于公元1629年10月7日,字錫鬯(chàng),号竹垞(chá),浙江秀水(今浙江嘉興)人。據《清史稿》記載,朱彜尊“生有異秉,書經目不遺”,從小就是一個過目不忘天才。他的曾祖父是明代大學士朱國祚,朱家原本是門第顯赫的官宦世家,奈何世代清正廉潔、安貧樂道,使得家道中落,到朱彜尊這一代甚至曾因旱災和蝗災,家裡窮到沒米下鍋。到朱彜尊17歲成婚時,家裡也拿不出聘禮,他隻好入贅到馮家。

提起朱彜尊,其聲名不僅在當時,而且在後世都非常顯赫,備受推崇。他的作品也多傳遞故國之思,他的詞也承襲姜夔、張炎的風格,清空醇雅,深幽蒼涼。同時他還編選了詞總集《詞綜》來推衍自己的美學主張,“浙西詞派”的創始人就是他,這一詞派在一段時期内獨領風騷,引得衆多文人效仿,比如乾隆年間的厲鹗,就是這一詞派的代表人物,朱彜尊也被人們譽為“浙江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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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詩詞,朱彜尊在其他方面的造詣也非常之高,一是書法,尤其是隸書,他與王時敏、鄭簠被譽為清初隸書三大家,可見其書法也是精妙非常。此外,他是個博學之人,曾憑借學識名噪一時,他更因将“博學”與“工文”完美結合而被稱之為“五百年來才出一人”的天才,當時也有人用“王愛好,朱貪多”來表達朱彜尊的“博學”無出其右。依靠自己的學識,朱彜尊給不少清朝高官當過幕僚,依人作客,足迹遍布四方。朱彜尊還酷愛藏書,他一生藏書達八萬多卷,他曾言“凡束修之入,悉以買書。及通籍,借抄于史館者有之”,正是他這種有錢就買書,買不到就借來抄的精神,造就了一個偉大的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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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名揚天下,年輕時一直無心功名的朱彜尊卻在51歲時被舉薦參加了“博學鴻詞科”考試,這也意味着他正式步入仕途。入仕後的朱彜尊受到了康熙皇帝的重視和青睐,他先後進入翰林院,參與《明史》的編撰;被授講起居注官,作為近臣時刻侍奉皇帝左右,委以南書房當值,參與處理國家大事;皇上還恩準他可以在紫禁城騎馬,連他的家人也常常得到皇上賞賜的佳肴,一時風頭無兩。

康熙二十三年,入仕僅五年的朱彜尊為了編輯《瀛洲道古錄》,利用職務之便私自抄錄地方進貢的書籍,結果遭人彈劾官降一級,經曆了複官又罷官後,朱彜尊在他63歲時徹底告老還鄉,過上了遊山治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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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彜尊除了各方面的造詣,他與妻妹馮壽常之間的愛戀同樣引人議論。朱彜尊十七歲入贅到馮家時,馮壽常隻有10歲,在她24歲出嫁前的十幾年間,作為姐夫的朱彜尊常常教她寫字、作詩,馮壽常也十分欣賞朱彜尊的才華,二人之間也由親戚之情轉為男女之情,但礙于世俗的觀念,兩人始終恪守本分,保持着距離,等到馮壽常出嫁再度回到娘家後,二人之間的愛情更加濃烈,不幸的是,馮壽常在33歲時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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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彜尊為了紀念二人的愛情寫了很多詩作,其中《桂殿秋·思往事》中“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一句更是被世人奉為精品反複品評。另一首描寫二人相知相愛故事的《風懷二百韻》也被朱彜尊完整地收錄進作品《曝書亭集》 中,友人勸他删去以免有損名聲,他更放言“甯不食兩庑特豚,不删《風懷二百韻》”,說自己甯可不入祀孔廟,也絕不删掉《風懷二百韻》。這種對愛情的忠貞和勇氣令人敬佩,但是說到底這種不合乎倫理的感情不僅在當時不會被接受,放到現在也可能會遭到社會的譴責,從另一個方面想,更是對無辜的妻子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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