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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作者:紫陌讀書

文/任紫陌

不管你讀沒讀過《金瓶梅》,對于西門慶這個人物,你一定不陌生。他以好色和霸道,當之無愧地穩坐渣男寶座。昨天與潘金蓮翻雲覆雨;今天和孟玉樓勾勾搭搭;明天找李萍兒逍遙快活。

他離不開女人,甚至患上了“性”依賴症。與他“同病相憐”的,還有弗洛倫蒂諾·阿裡薩。阿裡薩五十多年來,一直都在尋花問柳。在日記本上,他一共記下了622段豔遇經曆。

這些女人的身份雖然多種多樣,對阿裡薩而言,她們的靈魂卻千篇一律。他并不愛她們,隻是想要以“肉體之歡”取代“靈魂之痛”罷了。因為他害了“相思病”,而且病入膏肓,一病就是51年。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男女之間的感情,充斥着“商品式”的虛僞假象,更沒有人會相信,一個“渣”男也會情根深種。但有些人卻不懂,敗給世俗的愛情,可能才是渣男變“渣”的真正原因。

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打開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你會看到這樣一句話:“愛情就是一場霍亂,共同的特點就是,不請自來和難以治愈。”

阿裡薩就是這場“霍亂”的經曆者,18歲的阿裡薩能歌善舞、不僅長相清秀,還會拉小提琴。姑娘們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為了能和阿裡薩跳舞,她們每天摩拳擦掌地準備着“抽簽”。

但,那時的阿裡薩,對這些花兒一樣的女子卻并不在意,他以為愛情不過是劇本裡面的橋段罷了。直到費爾米娜的出現,才讓他體會到什麼是為愛“瘋狂”,又為何會“寝食難安”。

那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下午,阿裡薩照例送遞着電報。送到費爾米娜家的時候,他們偶然間的四目相對,喚醒了男孩的愛情,也在女孩的心裡露出了愛的萌芽。于是,男孩學會了用詩歌來表達愛意;學會了用小提琴來表達鐘情;學會了用無休止的等待,來渴望愛情。

阿裡薩的愛,是那麼的熱烈,費爾米娜被深深打動了。然而,橫亘在他們之間的門第之見,注定了愛情的無疾而終。費爾米娜是受過教育、家境良好的富家女,而阿裡薩,還隻是一個沒有體面工作的窮小子。

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在世俗的影響,和父親的反對下,費爾米娜嫁給了烏爾比諾醫生。她絕情地拒絕了阿裡薩,并稱他們之間的愛情“不過是一場幻覺。”阿裡薩被拒絕後,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阿裡薩忘不掉費爾米娜的“美好”,但阿裡薩也明白:

“要赢得名譽和财富以配得上她。他甚至沒去考慮她已是有夫之婦......他決心既不着急也不躁動地等下去,即便等到世界末日。”

是以,在自卑中,阿裡薩學會了自強;在自憐裡,他開始與不同的女人肉搏,以此來尋找慰藉。一晃51年過去了,阿裡薩始終未婚。現在的他,已當上了航運公司的掌舵人,也比過去有了談情的資本。

隻是歲月催人老,即便阿裡薩為了戰勝“秃頂”,嘗試過172種生發水;即使他為了保持年輕的容顔,小心翼翼地保護着自己的身體,都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阿裡薩焦急地等待着,他盼着烏爾比諾醫生快點死去,這樣費爾米娜就自由了。

終于,烏爾比諾醫生被死亡帶走了,費爾米娜再也不用與專橫的婆婆、愚蠢的小姑鬥智鬥勇了、再也不用忍受丈夫的懦弱、和不通情理的要求了;阿裡薩也再不用繼續堕落于不同女人的胸脯中了。

葬禮上,阿裡薩井井有條地處理着喪事。他一邊小心翼翼地照顧着費爾米娜的情緒,一邊通過寫信的方式,等待重新走進費爾米娜内心的機會。

“費爾米娜,這個機會我已經等了半個多世紀,就是為了能再一次向您重申我對您永恒的忠誠和不渝的愛情。”

試問這世上,有誰能愛一個人長達半個世紀?

阿裡薩就能。

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幾十年來,他對費爾米娜的愛,更趨于一種“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雖然他縱情在女色之中,可他卻始終沒有忘記對費爾米娜的愛,也始終沒有放棄努力。50多年來,阿裡薩從一個被夫妻抛棄的可憐蟲,一步步變成了受人尊敬的銀發富豪。

“人前”的飛黃騰達,不知暗藏了,阿裡薩多少個“人後”的辛酸。但不論有多艱難,阿裡薩也從未迷失過自己。與費爾米娜相比,阿裡薩始終是清醒的。是以,這50多年來,他要比費爾米娜幸福得多。

事實上,婚後的費爾米娜是不幸的。他與丈夫之間沒有愛情,有的隻不過是滿足彼此的虛榮心罷了。這樣的結合,好似《面紗》裡的沃爾特和凱特;也好似是《了不起的蓋茨比》裡的黛西和湯姆。

站在世俗的角度上,她們都有一段體面,而又幸福的婚姻。實則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婚後,婆婆和小姑總是不斷地刁難她,而丈夫卻懶得連“端水大師”都不願做。費爾米娜感受不到丈夫的貼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常常令他們争得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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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嫁給世俗的婚姻,該有的樣子吧,但結婚前卻沒有人告訴過費爾米娜,比起貧窮婚姻帶來的不幸,世俗的婚姻,也有它的悲哀。她很痛苦,也很渴望丈夫能給予她些許的關懷,但是烏爾比諾醫生卻告訴她:“一對恩愛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穩定關系。”

這句話本身就很沖突,不幸福的婚姻,又怎麼能稱之為“恩愛”呢?他們或許真的很“恩愛”,但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罷了。在我看來,夫妻最為荒謬的就是,在那段不幸的歲月裡,還要在公衆面前,表現得無比幸福。

這樣看來,費爾米娜确實很不幸,因為她在世俗面前,沒勇氣選擇愛情,卻又沒辦法假裝幸福。但同時,她也很幸運,因為這世上,至少還有阿裡薩在等她。

而現實中的我們呢?當我們選擇了世俗的婚姻,遭遇不幸後,又有誰會像阿裡薩一般,站在原地,等着我們回頭呢?

或許,我們就不該有這樣的期待。

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有人說,阿裡薩既癡情,又濫情;很分裂也很沖突,現實不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但了解弗洛伊德“人格論”的朋友,應該不會這樣想。因為“本我、自我、超我”在阿裡薩身上表現出的平衡和抵觸,普遍存在于人性之中。

“本我”是人的一種本能欲望,它不懂善惡、不受限制,在“唯樂原則”的支配下,始終追求着快樂與滿足。

第一次見到費爾米娜時,“本我”就操縱起了阿裡薩的行動。一眼萬年的思念,促使阿裡薩給費爾米娜,寫了70多頁的情書;他每天蹲守在費爾米娜的必經之地,隻為遠遠地看她一眼;他不顧身份的懸殊,想方設法地接近費爾米娜。

這些都是出于追求快樂的本能,而當自己的愛,被費爾米娜辜負時,被費爾米娜的父親阻止時,不受限制的“本能”,再一次鼓動他繼續愛費爾米娜。

再讀《霍亂時期的愛情》,我發現隻要心中有愛,終能等到夫妻表面上是偷香竊玉的獵豔高手,實則是癡心不悔的“情聖”敗給世俗的不是愛情,赢過時間的才能永恒從弗洛伊德的人格論角度,看阿裡薩人格的合理性寫在最後

但這時的阿裡薩,已傷透了心。他懇求上帝:

“讓上天的正義閃電,在費爾米娜準備發誓熱愛和服從一個僅僅隻想把她當做社交花瓶,而娶她為妻的男人時,把她擊死,而他則在情人,他的情人或任何人的情人的眼前,幸災樂禍。她仰面朝天地倒卧在大教堂的瓷磚地上,死亡的露珠,化成雪白的檸檬花,流淌在瓷磚地面上,那瀑布般的婚紗,披散在埋在主祭壇前面的14位主教的大理石棺材上”。

此時的阿裡薩,已将愛轉換成了恨。而這份恨意,正張着血盆大口,準備将他與費爾米娜、或所有人吞噬殆盡。好在阿裡薩從來就不缺乏理性,“超我”帶着良心,喚醒了他,并對他詛咒夫妻的思想進行了否定。于是,阿裡薩瞬間覺得很後悔。

弗洛伊德認為,“超我”是一切道德限制的代表,它把人培養成了一個遵紀守法的社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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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我”的警告下,阿裡薩及時醒了過來。隻是他的欲望,還沒有找到發洩的出口,阿裡薩依然憋得難受。這時,“自我”告訴他,愛情是可以轉移的。因為“自我”比“本我”現實得多,它在考慮了現實環境後,趨利避害,實作了快樂與道德的平衡。

是以,阿裡薩才會把對費爾米娜的愛,深藏心底,将欲望轉移到其她女人身上,以尋求靈魂上的慰藉。而在費爾米娜重獲自由之身後,阿裡薩才會選擇與費爾米娜,漂泊在沒有道德限制的河流上。因為年近80歲的老人,結婚會遭人恥笑;上層社會的寡婦再婚,會有悖道德。

在《霍亂時期的愛情》中,阿裡薩事業有成,形象正面;愛情雖然等待了半個世紀,卻也苦盡甘來。而這一切并不是巧合,也不是作者的偏袒,而是源于他實作了“本我、自我、超我”的和諧統一。

事實上,人類的理想,确實是可以通過“自我、本我、超我”的平衡,來實作的。因為它們既可以幫助我們,不變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也可以限制我們不過分放縱自我,淪為别人眼中的縱欲者,更不至于把我們推向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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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難在永恒,有多少愛情不是敗給了時間,而是輸給了世俗。幸運的是,在《霍亂時期的愛情》中,阿裡薩和費爾米娜直面自己的内心,選擇了勇敢。他邀請費爾米娜出海;她不顧兒女反對,盛裝出席;他們一同決定在海上漂泊餘生。

而現實中的愛情,我也但願大家都能不輸世俗、且赢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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