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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活着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夜深人静,当你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沙发上,是否思考过人为什么要活着,无休止地当个“社畜”,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何价值?

当你感到迷茫时,不妨看一下卡夫卡的《变形记》。

《变形记》究竟伟大在哪里?

当我们把主人公回归为一个人时,他究竟有着何种悲惨的遭遇。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一天早餐,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故事开端充满诡异,可在主人公确认事实后,并未多慌张,而是想着再睡一会。此时格里高尔已经病了,却只是想拖着,实际上是因为他有着逆来顺受的性格。

不过他并不能如愿,平时他习惯了侧睡,而现在的身体太笨重,根本不能翻身。最终他放弃了,直接在床上思考起人生。他想:“天啊!我怎么挑上这么一个累人的工作,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比坐办公室辛苦多了。加上经常出门的烦恼,担心各次火车的倒换……”

从主人公的抱怨中交代了故事背景,格里高尔是个旅行推销员,这份工作非常辛苦,但为了给破产在家的父亲还债,他还得继续忍受。也因为这长年累月的劳累,给他埋下了病根。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正思考着人生的格里高尔,一看表吓了一跳,已经六点半。这时家人来敲门,首先是母亲,她的声音异常和蔼,说:“已经七点差一刻了,你不是还要赶火车吗?”格里高尔想回答,可是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于是他父亲便不耐烦地催促着,用拳头敲门。最后是妹妹,她轻声问:“你不舒服吗?需要什么东西吗?我求你开开门。”

对于格里高尔的异常,家里面的其他人员表现出了不同态度。

虽然格里高尔急切想要回应,奈何声音含糊不清,就连身体也笨重得失去平衡。直到公司的主管找来,格里高尔更是急得摔下床,挣扎着用自己的硬腭咬住钥匙,用尽全力才打开门。随之而来的,主管被吓得魂不附体,母亲晕倒在地,父亲恶狠狠地捏紧拳头,格里高尔请求着主管不要开除自己。虽然他拼命解释,可没有人能听懂,主管也转身跑了。

从这段描述可以发现,格里高尔病得挺严重,首先声音受到影响,其次是身体也很难移动。其中有段比较讽刺的是,他摔倒以后,用很多条细腿同时行走,在这一天中第一次感到身体上的舒适。

读到这一段,让人感觉多么绝望。一个人站着时得承担多大痛苦,才会在倒下以后觉得舒适。真正压垮他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所承担的压力。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第一次出门的格里高尔丢掉了工作,被他父亲拿着手杖赶回房间,他也就此被隔离了。父亲满怀羞耻和怨恨,而母亲则是不看、不听、不说,假装这事不存在。唯一关心他的只剩妹妹,但妹妹其实也害怕,每次送食物前都会先敲门,暗示格里高尔躲起来;妹妹每次走后都直奔窗口,猛地打开窗子深呼吸。她的一系列举动都在暗示,格里高尔实际上是得了传染病。

卡夫卡的作品总是充满讽刺,格里高尔变成甲虫的第一次出门,是为了保住工作,结果反而丢了工作。变成甲虫以后,格里高尔还保持人的思想活着,而他的家人却已经不把他当人看。

据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已经过去半个月,他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他喜欢在墙和天花板爬来爬去,尤其是倒挂在天花板。他也开始享受一只甲虫的乐趣。妹妹发现他的行为后,就找来妈妈一起把家具都搬走。此刻的格里高尔觉得,没有家具的房间就像一个洞穴。为了守住最后的人性,格里高尔紧贴在墙上的一幅画。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而这幅画正是出自一本法国小说《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因格里高尔这番举动,母亲被吓晕了,妹妹则像父亲一样捏着拳头,呵斥着他。此时的格里高尔想上前关心母亲,可变形后的他只能乱转一通。直到父亲回家,一进门就大喊了一声,充满着愤怒。格里高尔发现,父亲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总是穿着睡袍,走起路来有气无力。此刻的他穿着银行制服,挺直腰板,步伐矫健,充满活力。父亲拿起一盘苹果打格里高尔,其中一只深深地嵌入格里高尔的后背。直到母亲醒来,抱住父亲请求饶格里高尔一命,他才停手。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又一个月过去,格里高尔的日子更艰难。因为连妹妹也不再考虑他的饭食问题,只是在上班前给他随便放点吃的,也不关心他吃不吃。事实上,格里高尔也基本没吃什么东西了。再后来,家人把公寓租给三个房客,而格里高尔的房间也成了杂物间。

有天晚上,妹妹拿着小提琴为房客演奏。格里高尔很久没见过妹妹,于是壮着胆子爬出去。这是他第三次出门,此时的他浑身沾满灰尘、毛发以及残羹剩饭,来到了客房门口。他想要告诉妹妹,自己一定会想办法送她去音乐学院。可在这时,一位房客发现了格里高尔,一切都乱套了。房客们被吓跑了,并表示一分钱也不会付。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这件事以后,家人们围在一起讨论,妹妹镇定地说:“他必须得走,我们照料它,容忍它,已经仁至义尽了,我认为谁也不会对我们有丝毫指责。他怎么会是格里高尔,如果是,他就该意识到,人和动物没法一起生活,就该自愿离去。我们没有哥哥,但能继续生活下去,缅怀他。可这只动物却在迫害我们,驱赶房客,显然是想占领整栋寓所,让我们露宿街头。”格里高尔听罢,艰难地回了房间,在这个夜晚死去了。

极尽讽刺的是,这栋房子是格里高尔拼了命换来的,只为让家人过好日子,如今他却成了迫害这一家的元凶。

到这才明白,为什么卡夫卡要把主人公变成甲虫,至少这样才让人有勇气读下去。如果主人公只是一只甲虫,那我们就可以忽略他的痛苦,甚至到了最后还会有种胜利的感觉。甲虫在德语里面指的是害虫,也就是指它最后死了,反而还了世界一片净土。

《变形记》:人生最悲哀的就是活成卡夫卡笔下的“甲虫”100年前,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就在他的笔下,刻画了一个荒诞却真实到让人绝望的故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已达到大师的高度,他写出了一部自己再也不能超越的作品,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变形记》这部本世纪伟大完美的著作。

事实也是如此,当格里高尔病了以后,父亲恢复了活力,妹妹也开始成长。小说的最后,他们打算搬去一个更小、更实用的房子,看着妹妹成长为身材丰满的少女,父母也做好找个女婿的准备,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格里高尔活着的时候,拼命赚钱才能维持这个中产家庭的开支,在他死后,他们以实用为由搬家。从没想过,以前舒适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小说中的甲虫象征着一种病,可能是身体病了,也可能是精神病了。总之指代一个人失去价值以后,将面对家庭及社会怎样的看法。格里高尔变的是身体,可他却还一直保持着人性,而这群还活着的家人,早已经失去了人性。所谓变形,真正变的不是身体,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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