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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都子长如此秋韵阑珊//薛刚

不经意之间,已到深秋。虽说一年四季循环往复,好像不值得大许夸赞。但今年这个秋天,显然来得太快,就像一场生命的旅途,还没有跨出稳健的步伐似乎已到中途。人到中途,可谓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季入深秋,可谓深入其中而又别有一番精致。旁人眼中的秋,不是秋叶凋落、秋风萧瑟就是秋雨缠绵,最多不过是秋凉战战,亦或是多愁善感。在文人墨客的笔下,这样的秋似乎没有什么新鲜之感。我一名凡夫俗子,对如此醉人的秋,在这里班门弄斧,岂不是让人嘲笑一番?

显然,我没有经受住这个深秋的诱惑。多少年来,子长以地下的“黑色”为主轴颜色,深埋在地底的煤炭和石油资源,被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远方的城市,周而复始,日复一日,承载着子长人共同富裕的美梦,子长人便在煤油沉浮的颠簸之路上,收获着他的幸福与梦境。作为陕北特有的资源型城市,资源的开发与保护始终是一个矛盾体,而绿色发展更为重要。可喜得是,今年的秋,我在子长黄土沟壑西北角的山山坡坡上,矗立着笔直入云的风电塔筒,几十米长的风机叶片在不停的旋转,这是子长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场景,将高空中的旋风变成前进的动力,再次吹响了绿色发展的号角,子长的秋确实别有一番精致。

子长地处陕北黄土高原腹部,延安市北部,是黄土高原是的一做山城,多少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直到谢子长革命横流,毛泽东历经长征落脚在这里,并召开著名的瓦窑堡会议,而开启红军东征和北上抗日的征途,这里的红色才映山红,打上了永久的烙印。如此深秋,当自己迷茫不堪的时候,站在子长的这片红色闪耀的土地上,我才逐渐感受到红色精神的伟岸无比,在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时代,先辈们能用钢铁般的意志去创造时代的风云。我的祖父也在这块土地上奉献了他的生命历程,我无不为他们的战斗精神而骄傲。我们处于如此繁华甚好的时代,在这红都之秋,岂能残喘半分?只有踏着先辈们的足迹,不断的吸取他们的精神力量,不停的昂扬战斗,才能对得起这片深秋之红。

我曾经带着梦想离开这片土地,我又带着梦想踏足这片土地,在这深秋之地,不停辗转。曾记否,山头上虽然有了绿树层林的美好盛景,大地遍穿绿装,但是对于渴望共同富裕的农民来说,山头上的绿装,显然能够带来新鲜的空气,仰望蓝天白云的清爽,他们更愿意看到自己富足的“口袋”。我是红军的后代,也是农民的后代,父母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内心深自然对农民有一种亲近之感。我始终认为,产业才是支撑这片天地的根基,才是填满农民的“口袋”所在。我毕业之后,有幸成为子长西北角最基层的一员,在这里为他们,也为自己,曾经追着梦想。其中最熟悉的场景莫过于在山坡田地上,和群众一起栽植果树,为子长的山地苹果产业添加砖瓦,虽然有不尽人意之处。如今已是深秋,离开当年翻滚过的土地有些日子,我踏足当年的苹果林,看着满树红彤彤的苹果,我好像为自己,为这个深秋画上了一个欢喜的逗号。这片红,红的可爱,红的耀眼。在这和平盛世的光景,我只能追着先辈么创造的红色力量,继续添加一点红色的印迹,让这片红色的天地,更加红动中国。

我的生命里有诸多不堪,也有诸多的欢喜,往年不堪何必再提,当年辉煌何必再忆。如今伴随着岁月的消逝,已进入深秋,业已迫近寒冬腊月。据听说,今年的秋特别异常,红彤彤的苹果树上落上了厚厚的积雪,果农特别心疼,最好不是子长的秋罢。我站在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的十字街,我不得不落入俗套,子长的秋,如此冷人,让人如此打颤。子长之秋,让人十分煎熬,终究不知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佛说,不必去远处追佛,佛就在自己的心间,爱恨皆为一念。既然不知爱恨一念为何物,那就抛去一切杂念和虚妄,把这心中的这一念,转化为奋斗和前行的力量,在这深秋的夜。

此时的子长之秋,是开创新生之秋,是红都闪耀之秋,是踏实为民之秋,更是力量聚集之秋。此刻,我忘记了流年的烦恼与焦虑,藏起了无法言说的爱恨与失落,在等待着深秋的进一步侵袭。因为,我深知道,秋去则冬来,冬去则春来。

哦,这说不尽,道不完的子长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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