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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class="pgc-h-arrow-right">背锅的费弗尔杆菌</h1>
二十世纪初期,曾经有一位权威的细菌学家理查德.费弗尔向大家报告,自己已经发现了流感的病原体,那是一种微生物杆菌,人们因此把它称为费弗尔杆菌。

在1918年秋季,流感已经到处引发了人心惶惶的时分,人们普遍怪罪于费弗尔杆菌。
然而,这个看起来大摇大摆的微生物家伙,尽管的确存在于染病后的人体中,却并不是真正的致病源。
人们无从知晓,导致流感的,其实是比费弗尔杆菌更小的东西。
是啊,在二十世纪的早期,人们还没有什么手段,能够看到像流感病毒那么小的东西。
<h1 class="pgc-h-arrow-right">细菌是啥?病毒又是啥?</h1>
细菌是一个有生命的细胞,它可以通过分裂的方式,繁殖它的下一代。
如果我们感染了细菌,你就可以想象,这些微生物会在人体以内,呼吸玩耍、嬉戏打闹,以及养育后代;
而比细菌小得多的病毒是什么呢?
它们是存在于细胞以内的、最小、最简单的有机体。
具体到流感病毒,那是一些像小球一样、或者像小长杆儿一样,包着膜的单链核糖核酸RNA。
再看仔细一点儿,你能看到,在流感病毒的表面,像大头针一样,扎着一些蛋白,这些大头针就是入侵人体细胞的武器,其中那根名叫HA的大头针,会产生一种吸附作用,牢牢地抓住想感染的细胞;另一根叫NA的大头针,负责促进释放那些已经复制、组装好的病毒,让它们进入感染细胞。
那么,病毒,其实就是一些并无生命的遗传物质,它通过在其它有生命的寄主细胞内进行复制的方式,变得越来越多,对健康的细胞造成影响。
<h1 class="pgc-h-arrow-right">人们还不懂流感病毒时,就整出了流感疫苗</h1>
回到1919年正在被流感病毒折磨的美国。明尼苏达州一所医院的一名微生物学家爱德华.罗森诺有了一些新的发现,他不再纠结于费弗尔杆菌,而是从当地流感患者的痰液和肺部组织中分离出一些物质,制成疫苗。
尽管他还并不清楚,这些物质其实就是一些病毒株,然而“疫苗接种”这个概念早已经广为人们所接受。
十万人在恐慌之下,接种了爱德华医生的疫苗。
像爱德华医生这样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在波士顿也有人制作出类似的疫苗。
他们的努力就像昏暗的天空中一抹淡淡的亮光,让得知消息前来接种的人,得以稍加喘息。
一位当时的卫生官员评价了这些疫苗,他说,流感疫苗的最大价值在于,减少了人们的“流感恐惧症”。
<h1 class="pgc-h-arrow-right">我对娃接种流感疫苗的态度曾是模糊的</h1>
我想讨论一下,大家对于每年接种流感疫苗的态度。我们中国要求学龄孩子,每年统一接种,似乎没有引起什么异议。
然而对于学龄前的孩子,由家长自行决定是否接种流感疫苗,同学们还记得吗,在那时候的你们,父母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自己的态度曾经是模糊的。所以我的儿子在四岁以前,一直没有接种流感疫苗。
<h1 class="pgc-h-arrow-right">钟南山院士出场啦</h1>
后来我因为一部纪录片的拍摄,前往广州呼吸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采访钟南山院士。
采访之余的闲谈当中,我无意间问了这个问题:应不应该给孩子接种流感疫苗。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在一个社区卫生服务站的疫苗接种前台那里,听来了这样一句话。
记得当时大约在十一月,许多服务站的流感疫苗,已经断货了,我感到不安,因为我希望在这一年,能给孩子接种上。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大声回应我:“为什么一定要接种呢?为什么要这样来扰乱孩子自己的免疫系统呢?”
回到钟南山院士那里,他用寥寥数语,解答了我的疑问。
答案是明确的,每年都应该接种。
下面,我来把钟南山院士所说的简单几句话,整理、生发一下,结合着流感疫苗的由来,讲给大家。
<h1 class="pgc-h-arrow-right">流感疫苗的历史故事</h1>
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科学家们终于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了。
使用的办法似乎很简单,就是把取自流感病人身上的液体进行过滤,滤掉所有可见的微生物体之后,剩下完全清澈的液体。
用这样的液体去感染例如猪或者白鼬,成功让它们染上了流感。
随后几年,新型的电子显微镜,终于让人们看到和拍摄到了流感病毒。
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人们已经开始制造流感疫苗来保护士兵。
像一战时,在大流感侵袭中,人们成片倒下的惨状不复重现。
科学家当然也迅速发现,流感病毒多变的特性,让疫苗的制作面临极大挑战。
唯一的办法是,每年都做一次全新的跟踪、识别和制备工作。
这是一项全球性的工作。
在80个国家,分布了110个世界卫生组织流感预防中心,他们每年都会接受来自流感患者的鼻涕和喉咙拭子样本,用以鉴别正在流行的病毒株。
如果有变异产生的新毒株,他们会把样本发送到五大流感合作中心,我们中国的北京,是其中之一。
在这五个地方,科学家会进行更加详细的、分子水平的分析。所有的鉴别和分析,会集中在两次会议上进行讨论。北半球在二月、南半球在9月,时间非常紧张,流感季就要到来,世卫组织的专家们需要尽快地、尽可能准确地推荐出病毒株,以指导全新疫苗的制备。
听到这里,你觉得,是不是应该接受这些经受过全球科学家审视的疫苗呢?
需要说明的是,没有人能保证,每年的新疫苗,一定与当年的病毒完全匹配,因为,你永远无法知道,流感病毒这个小魔鬼,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变身,打乱人类的所有计划。
<h1 class="pgc-h-arrow-right">扰乱还是激活?</h1>
最后,需要辨析一下那位卫生服务站的工作人员所说的话——她说,“为什么要用接种来扰乱孩子自己的免疫系统呢?”
大家觉得,这句话的问题在哪儿呢?
自从1796年,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做了那个大胆的尝试,从感染了牛天花病毒的挤奶女工身上,提取出少量脓液,注射给一名小男孩,从而让小男孩获得了天花免疫,“疫苗接种”就成为了拯救生命的伟大概念。
它的基本原理就是,让削弱了活力的病毒进入人体,这并不会导致疾病,而是激活了机体的免疫系统,让它能够从容应对大批袭来的真正的病毒。
那么,接种和免疫系统的关系,当然就是“激活”关系,又何来“扰乱”一说呢?
那位说出这句话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应该还没有搞清楚“疫苗接种”和“免疫”到底是什么。
亲爱的大家,你们搞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