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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季陶:疑似蒋纬国生父,因惧怕妻子终生不认,为一女人两次自杀

作者:月明觅燕
戴季陶:疑似蒋纬国生父,因惧怕妻子终生不认,为一女人两次自杀

那年的戴季陶,风采骏达,正值年少。经过第二次大革命的洗礼,戴季陶会同老蒋结伴来到了日本求学。

踏上日本的土地,对戴季陶而言既对这片土地充满了好奇又是一场心灵上的解放。对新事物、新文化的好奇,以及脱离国内压抑气氛的解放使他心神愉悦。

经过当地人的介绍,戴季陶和老蒋在当地租下来一所房子居住。

在租下这所房子时候,当地人悄悄地拉过戴季陶,一脸得意望着他,告诉他了一个秘密。

“当你租下房子时,房子里面所有的物品就连房子附带的女人都可一并使用。”

戴季陶听到这话,本就生性风流的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来到了租住的房间,戴季陶上前敲门。

“有人吗?我们是来租住的······”

话音未落,门缓缓地拉开,而出来的是一位风姿绰约的日本女子,她身穿和服,面容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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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松金子和服照

戴季陶面对此等美人,也是心里早已是小鹿乱撞。

面对突然到访的租客,女主人也是十分殷勤,忙前忙后。而戴季陶站在一边,只是面带笑意的观望,女子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一颦一笑也都印在心底。

戴季陶浸入了那般温柔的遐想,想到每日有她相伴,戴季陶的风流性子就在心里翻腾了起来。

这位房子的女主人叫作重松金子,戴季陶痴痴地记下她的名字。

日后,老蒋和戴季陶就在这房子里住下了,日常起居也都由重松金子照料,面对女房东平日里细致入微地侍奉,戴季陶脑子里不禁响起租房时当地人的“忠告”。

戴季陶和老蒋本就是国内的青年才俊,此时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又博学多才,卓尔不群,自然也吸引女主的芳心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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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那晚戴季陶找女主人侍酒,乘着酒意戴季陶将重松金子来入怀中,金子欲拒还羞,倒在怀里,戴季陶也感受着怀里的一片温柔。

就这样,郎情妾意,两个人就开始了这段关系。

然而更加纷乱的则是同样作为租客的老蒋也如戴季陶般的年少英才,风流才气自然也不在戴季陶之下。

对待重松金子,也是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地吸引住她的芳心。

戴季陶得知此事之后非但不生气,反而十分赞成,三个人的混乱关系就如此展开。两个人就这样沉迷在了重松金子的温柔乡中。

学业结束之后,戴季陶和老蒋也离开了日本,回到祖国。也就是这个时候戴季陶遇到了他的结发妻子钮有恒。

戴季陶:疑似蒋纬国生父,因惧怕妻子终生不认,为一女人两次自杀

戴季陶

和裹小脚的封建社会的女子不同,钮有恒是个有文化、识大体的女人。

钮有恒的身世经历也是颇为传奇,她的家庭本来富裕殷实,但是家道中落。

17岁的她看尽世间百态炎凉后,对现实生活充满了失望和倦累,从而选择了出家为尼。

在家人苦劝她还俗之后,被家人送到学校上学。

钮有恒上学期间的成绩十分优秀,1909年她以学校第一的成绩毕业,并且在上海成为了一名教师。

在25岁时,青春美丽的她遇到了比她小4岁的戴季陶。

那次的相遇是一场朋友介绍的聚会上,钮有恒来到聚会经过朋友的介绍结识了戴季陶。

其实,介绍已然是多余,在进入聚会的一瞬间,钮有恒就被角落里那个衣着得体,风度翩翩的少年吸引了。

经过交谈,发现对面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已经是《天铎报》的主笔,谈吐间这个少年风趣幽默,同时又才华横溢。

此时的钮有恒已是芳心暗许,但是更重要的是通过两人的交谈,钮有恒发现眼前这个少年有着非凡的抱负。

本就对国家现实失望至极的钮有恒仿佛遇到了知己,两个人志向相投,一见如故。

一直苦恨自己生的是女儿身的钮有恒也是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我的抱负就托付给了这个男人吧。”

而戴季陶呢?见到这天生丽质,温文尔雅的女子,同样是一见倾心。

那天的初见,眼前的这位女性深深地惊艳到了戴季陶,美丽的面貌触动了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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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份美丽如此纯粹干净,她明理、聪颖、优雅又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钮有恒让戴季陶的心掉进旋涡无法自拔。

戴季陶望着眼前的这位女性也同样久久不能说出话来,眼神似绳索般捆绑在了她的身上。

戴季陶缓过神来,心中已经确定了她就是我命中的那份必不可少的爱恋。

在1911年两个人喜结连理。

1912年,戴季陶主笔的《天铎报》被查封,戴季陶逃亡到日本,但由于思念妻子,在偷偷回国寻找自己妻子的途中被官府抓到。

此时的钮有恒家族举全家之力,力保戴季陶才让他死中得生。

钮有恒不仅是戴季陶的知己、发妻还是戴季陶的恩人。

戴季陶的性格毛毛躁躁,年纪一直在成长,但性情上一直像一个孩子,虽说学富五车,但是做事冲动,而钮有恒则是处事冷静,睿智明理。

在往后的日子里,钮有恒一直对戴季陶的管教十分严格,一直鞭策他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这个时候的钮有恒又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戴季陶的“监护人”,她不仅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也引导他如何处世为人。

戴季陶在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都要回家和发妻讨论,争取一下发妻的意见。

久而久之,戴季陶对钮有恒的感情不光只有爱慕,还有了感激和敬重。平日里,戴季陶对发妻都以大姐相称。

在戴季陶的眼里,他的发妻有智慧、有眼界、懂得分寸。

对戴季陶来说,发妻的存在不仅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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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和二儿子蒋纬国

曾记得多次在家中待客之时,戴季陶口若悬河,话匣子一打开完全停不下来。

钮有恒在他养病期间特意规定他少说话,休养生息。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戴季陶怎么会注意到这些。

钮有恒思前想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在客厅挂上一盏铜铃,每次到时间了一摇铃铛,戴季陶就闭口不言,可谓是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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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纬国军装

平静的日子就似一汪水,突如其来的一粒石子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那天戴季陶如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工作,外面的进来告知有一个女人来找戴季陶。戴季陶也是十分疑惑,但是隐约间戴季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感。

在略微思索之后,他告知手下,让他们带人进来。戴季陶则站起身来,看向门口。

在几分钟后,戴季陶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重松金子。

而重松金子怀中还多了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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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季陶和蒋纬国对照图

戴季陶犹如五雷轰顶,膝盖发软,手赶紧扶在门上支撑了身体。此时,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蒙蒙的冷汗。

重松金子神色忧伤,但在看到他之后,脸上又浮现了一丝喜悦,她开心地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今年已经三岁了。

戴季陶虽说还是耐心地坐在了对面,但是心里早已是心乱如麻。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风流债,今天要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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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季陶和重松金子

“过继给你做你的儿子吧,我没胆量让我大姐知晓此事。”戴季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大姐知道了我肯定完了!”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循环,戴季陶咬紧嘴唇,紧握拳头。眼睛在面前的小孩身上不住地打量。

而重松金子说的话已经在脑海里慢慢渺茫。戴季陶已经不知道嘴里说的什么话,身体上做了什么事。

等到他缓过神来,重松金子已经被送走了,而他则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了良久。戴季陶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扶了扶厚重的眼镜后,捏起了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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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蒋纬国

一想到如果让大姐知道了他的风流债,不知道下场会是什么样。还是会心虚得手抖,已经冰凉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

突然戴季陶计上心来。

手下的人过来通报,重松金子已经走了,丢下了孩子。戴季陶火速带上孩子来找老蒋。

老蒋端详着眼前的孩子,思考了许久。

“你不打算要的你亲骨肉了吗?”

“好吧,良弼,那你还打算与你的孩子相认吗?”老蒋看着眼前的小孩甚是喜欢。

“终身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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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戴季陶

这个小孩子就是老蒋的二儿子蒋纬国。而戴季陶到最后去世,也并未与蒋纬国相认。

多年后,蒋纬国自己查清身世,真相才得以大白。

戴季陶对大姐钮有恒的忌惮是刻入骨髓,但对钮有恒的爱也同样深刻。

时间来到那个秋天,戴季陶因政事郁郁寡欢,身体虚弱,来到杭州养病。

本应照料他的妻子钮有恒平时琐事缠身,就委托外甥侄女赵淑文照顾戴季陶的起居。

面对窈窕可人的外甥侄女,戴季陶的心里不禁开始萌动,已经那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在和发妻结婚之后,发妻虽说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仍旧一心向佛,对男女之事并提不起兴趣来。

尤其是在诞下长子之后,认为已经完成传宗接代任务,更是专心佛门,天天焚香祷告,不问男女之事。

这让本就风流的戴季陶十分苦恼,但是又不敢言明,现在妻子不在身边,加上照顾自己的是这么清纯可人的女子。

这让本来内心已经平静许久的戴季陶心中暗潮汹涌,寂寞了太久的他,如逢甘霖,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内心也充斥着青春时才有的思绪。

赵淑文天真烂漫,仿佛给戴季陶的生活注入了很多活力。

她不仅活泼又知书达理,每天细心照料他,戴季陶可谓是满心欢喜,通过有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个人的距离被一点一点地刻意拉近了。

这段日子里,赵淑文面对成熟稳重、彬彬有礼的戴季陶产生了别样的情愫,最终还是在戴季陶的要求下,打破了那层道德的枷锁。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可以偷偷地隐瞒过去,但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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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和他的二儿子

1923年农历九月的那天深夜,乘船从上海回老家的戴季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几天在他心中一件事情一直令他惴惴不安。

那就是他得知自己的外甥侄女赵淑文前往自己家中寻找自己的妻子。

他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来到甲板上。开着晴朗的夜空和波光粼粼的江景,却是一直也不能让他轻松下来。

他恨自己,明明对自己的妻子十分敬畏,却又偏偏是个风流胚子。如果事情败露,发妻钮有恒会怎样惩罚他。

戴季陶真的很爱大姐,但是多年的干涸,让本就风流的戴季陶怎么能把持得住?

戴季陶扶了扶鼻梁上厚重的眼镜,现在即使是一个眼镜,对他来说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随着船的行进,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戴季陶却没有一丝回乡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剧烈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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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松金子

他不敢面对他的发妻----钮有恒,一旦和外甥侄女的奸情败露,他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在甲板上眺望着家的方向,戴季陶的思绪越发翻江倒海,戴季陶望见了这滚滚的江水,他咬了咬牙关,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爬上了船的围栏……

船上同行的人发现戴季陶跳江时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时隔这么久,众人只认为没有生还的希望。

而戴季陶呢?福大命大的他因为衣着轻便,不易沉水而被江水冲到了江边。

被过路的渔船救起,死中得活的戴季陶,坐在渔船上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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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文和戴季陶

死中得活的他,心里已经没有了当时跳江的勇气,只好选择回家面对发妻钮有恒的谴责和惩罚。

事情果然败露了,回到家中的戴季陶在客厅中坐立不安。

他不知道大姐会有怎样的苛责,他胡思乱想等待着钮有恒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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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有恒

大姐终于来了,她眼里满是失望,看着站在远处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丈夫,又想到赵淑文已经怀有身孕。

钮有恒终究是心软了。

如果揭发丈夫的丑闻,只会让整个家庭支离破碎,也会毁了赵淑文的一生。

她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在这个问题面前,虽说心里万般不甘,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包容。

钮有恒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戴季陶。

戴季陶不敢抬头,但是他心里清楚,大姐还是爱他的,为了他的名声,大姐选择了容忍。毕竟赵淑文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

经此一事,戴季陶心里感激钮有恒的宽容,原谅他一时情难自持犯下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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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文

钮有恒心里明白自己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也需要自己的鞭策和敲打,但有时看着他一袭长衫,俊朗消瘦的背影,眼神也变得温柔了。

“谁叫他是我心中那个人呢”

这段关系在1942年的秋天发生了变化,9月15日那天,钮有恒突发脑溢血,便再也没有醒来。

戴季陶望着被送走的灵柩,心如刀绞,自己最为敬重的姐姐就这样与世长辞了。世间再无此等爱我者。

戴季陶:疑似蒋纬国生父,因惧怕妻子终生不认,为一女人两次自杀

戴季陶走过自家宅院,望着每一个角落,仿佛都能看见平日里钮有恒忙碌的身影和数落自己的笑骂声,昔日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一时间泪水也沁湿了眼眶。

凭栏眺望,故人已不在。

但戴季陶悲恸的心中又衍生了些许的轻松,发妻这么多年来对待自己一直十分威严,现在的戴季陶,心里五味杂陈。

戴季陶拉着赵淑文的手,此前世间,他一人可得二人之倾慕关怀。现在只剩一半,这人世间平添孤寂。

钮有恒的离世,对戴季陶打击巨大,直至钮有恒离世一年多之久,戴季陶才迎娶了赵淑文进门。

但是对发妻的思念,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反而时间越久,是越发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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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季陶和他的大哥老蒋

日子这样慢慢过去,从多年前大姐还在的时候开始,戴季陶的日子过得就并不如意。

从西安事变得爆发后与宋美龄的政见不同导致了自己与上面的疏远,从国家的“智囊”“国师”变成了一介考试院院长,戴季陶的心里是何等的失意。

这些年加上大姐钮有恒的离世,烦闷失意又平添了悲怆,戴季陶常常扶着书案,长吁短叹。

1949年1月,戴季陶来到了广州,这次的到来是为了调养身体,多年的烦闷和被排挤已经让戴季陶的身体走起了下坡路。

那天,突然有人闯入了家门,戴季陶起身观望,冲进来的是国民政府的士兵。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来我家干嘛?”戴季陶十分疑惑,毕竟自己已经在闲职上很久了,政治近年来可以说是毫不干预。

戴季陶:疑似蒋纬国生父,因惧怕妻子终生不认,为一女人两次自杀

戴季陶晚年照

士兵的回答说明了来意,他们是孙科派来的,他是副总统的竞选者。

孙科相中了东园戴季陶的房子,强行把戴季陶的行李打包转移。

戴季陶看着自己的行李被士兵一件一件地搬走,伸出来阻拦的手,无力地垂下。

夜色幽幽,戴季陶站在窗前,面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如今也已被人霸占,思绪千帆,对发妻钮有恒平日里的牵挂又被丝丝勾起,辗转反侧,心冷如死灰。

“有恒,我对不起你,这一世已太倦累了,党国的迂腐还有这些得势小人的排挤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如果你在就好了。”戴季陶喃喃道。

“这辈子,我惧怕你,你是我的大姐,我的贤妻,我已经过分依赖你,现在你不在了,活着太难,难道我甚至都不能入睡,真想如你一样一睡不醒便是。”

戴季陶摇头叹息:“我这一辈子,寻死两次,一次因惧你知晓我的奸情而跳江,这次我因念你,随你去罢。”

望着桌子上的安眠药,戴季陶没再犹豫,一口气吞了进去。

夜色微微,可谁知那明月凄冷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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