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点

我的日月星河,你就是看大门的

有的事只适合寄存在心里,寄存时间长了,就可能成了肿瘤。无法言喻,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无法启齿,因为也不是什么家丑或者难以言说的隐私。说出来就是一杯寡淡的白开水,有可能还是让人生气的气泡水。也不能想,连具体的事件都是模糊的,就是哪哪都不舒服。又不能发泄,不知该怎么才能防止淤堵在喉咙,吞也吞不下,堵在喉咙又有点辣嗓子。也不知该给谁倾吐。又叫人惴惴不安,笼统一点的就是无处安放的灵魂吧。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也无法变成射向别人的利器,变成语言就不是它们了。他们对接的是寂寥,希望和失望的结合体。没有期待的心也许就是坟墓吧,自认为洞察世事,许多的事情看得透彻,其实也就是悲观消极。敏感脆弱。连浪费粮食都有了罪恶感,脆弱感挫败感时时偷袭,我可能身心都病了[尬笑][捂脸]

人不能太闲,闲的蛋疼就滋生出许多的不切实际的怨怼,看啥都不顺眼,其实是自己心里不够豁达。有成熟的年龄,却有幼稚园的小朋友的心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结果哭累了,还是没有糖[擦汗][捂脸],生病了偶尔矫情了一下下

我矫情因为我没有一个知冷知热懂我的灵魂伴侣。前几天孩他爸过生日,我给他写了一篇气势滂沱满腔爱意的诗,作为礼物送给他,人家一句,写的诗集能当饭吃不,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对我来说就是尴尬癌犯了。也后悔自己的骚操作。他是个商人,也是个粗人,对我写的东西从来也不看,他在他的江湖里面飘着,我在我的柴米油盐里拽拽文,互不干扰,但偶尔还想制造点浪漫,碰撞一下乏味无趣的生活,死水微澜的生活碰上开水不怕死猪烫的人,我也是服了。气得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好好的生日宴,让一句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这句话活活的噎死。我真的气病了。我发誓以后在我的文字里,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最多给两个字的代称,老公,要么孩他爸。所谓的灵魂伴侣,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只能把满腔的柔情给予在文字里。在文字里找安慰。你想要的岁月挑着给你,给你关上一扇门,会给你一个有阳光有花香的窗户。给你柴米油盐的奢侈,却给不了你想要的柔情。给你一个安全的港湾,却给不了你一个拥抱。看着你流泪,却默默的转身离开。任你一个人矫情的演绎,充耳不闻。你矫情的无力自拔,发现四周没有一个观众。还是收起眼泪和尴尬,该干嘛干嘛。

自己演绎完了,继续用浸淫柴米油盐的手,还有指甲缝里面的面粉,继续写着风花雪月,诗情画意。过着苟且的日子,梦想着诗和远方。人是不能闲的,一闲就会想的太多,一闲就会感情泛滥,所谓矫情屁事多,空虚寂寞冷,都是因为懒散堕落闲。人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枕边人不算知己,只算知彼。有意思的是,懂你的人,往往不是知己,更不是枕边人。时间,把知己弄成了知彼,你半夜翻几次身,左手摸着右手的温度他也知晓。并在与你有关的世界里跟你死磕,不懂退让,战无不胜当成盾牌。让你连反驳都变得无力。

多次的矫情、才知道不用在做无用功,我可以在我的文字里矫情,在孩儿们面前矫情,哭泣时自己擦眼泪,加班时自己打鸡血,落魄时自己熬鸡汤。早知道翻过山丘,无人等你。你跑完马拉松,终点也无人等你。还在矫情个屁。想买的包还是要他买,不图你的柔情蜜意,起码图个衣食住行丰足。只是以后在我的春风十里再无你,我的日月星河,你只是个看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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