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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成、刘敦桢:古建天空的“双子星座”

作者:中国新闻周刊
梁思成、刘敦桢:古建天空的“双子星座”

1957年3月,梁思成与助手一起,考察了北京近一个世纪的建筑,并在东通人巷圣梅耶教堂前合影留念。摄影/傅彦年

双子座古代天空

记者/鲍安琪

1951年,傅全珂担任高考志愿者时,七名志愿者全部填写了建筑系。第一位志愿者是清华大学,第二位志愿者是南京工程学院(现东南大学)。因为清华有梁思诚,东南有刘敦轩。

梁和刘是两位真正的大师,是中国建筑文化的瑰宝。小时候,我们常常私下做样子,说自己像李白、杜甫,一个浪漫的,一个严肃的厚实。"清华同学、北京古代建筑研究所前所长王世仁说。

王世仁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梁思诚担任中国建筑学会法文部主任,刘敦轩担任中国建筑学会文学部主任,是中国建筑史研究的学术来源。随着1958年全国建筑理论与历史研讨会对建筑学派的激烈批评,作为分水岭,中国建筑史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学术缺陷,这仍然明显影响着这一研究的未来方向。

2007年,在刘敦轩书出版之际,王世仁以恋人之心,以恋人的身份,献给两位在文革中逝世的71岁老师。

"这是一段很长的记忆,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写道。

北京近百年建筑调查

1956年10月,中国科学院民用建筑研究所与清华大学建筑系合作,在清华大学建筑系成立了"建筑史与理论研究室",由梁思诚担任主任。从清华大学毕业后不久,傅彦年和王世仁被调到中国科学院土木建筑研究所的研究室。

研室的班级由梁思诚的第一代学生组成,包括古代建筑专家刘志平,赵正志和莫宗江,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和中国建筑学会的老人。

1957年,研究室确定了教授和专家的研究课题,梁思诚的课题是"中国近百年历史的建筑"。调查从北京开始,傅安迪和余立红担任助手,王启明担任助手。

王启明1951年毕业于清华建筑系,1956年底毕业于梁思成大学获得副学士学位。很多人报考,包括她的清华大学本科生同学,最后只录取了她一个。

1957年3月初的一天,梁思成带着三名助手进城进行示范勘察。调查从东通人民巷东入口开始。

东通人民巷在《丑辛条约》签订后被指定为使馆区,在旧中国,它是一个类似于"国际租界"的特区。在东通人民巷南北两侧,两旁林立着德国、比利时、荷兰、美国、法国、俄罗斯等国的使馆和军营,以及众多银行、外资银行、教堂、医院、学校、饭店等机构,是研究中国半殖民地和半封建社会建筑的首选。

王启明记得,梁思诚告诉他们要拍下建筑立面的照片,就像画画一样,每个角度都要拍下来,也许哪张照片有用。

梁思诚带着三个人,一边步行一边看,一路走到东边的横巷西口,再带他们到南河沿欧美学生吃西餐。梁思诚笑着说,今天是"开幕式",开宗明义的第一天,所以请他们吃饭,以后不能总是邀请他们,他们没有那么多钱。

此后,傅彦年等计划进行分类调查,一般每周一次向梁思诚汇报。梁思诚是严格要求,对于一些性能较差的照片和测绘不够精细,它们将被要求重新测试。当他遇到麻烦时,他进来与自己协调。例如,他请外交部副部长张汉福调查外交部大楼,为调查北京大学旧红楼,他寻求红旗杂志社长。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们拍摄了数千张照片,收集了历史资料,其中最有价值的是清末年英共和外资银行对大理书院(新中国成立后最高法所在地)的原始图纸,以及梁思诚和林慧英设计的北京大学女生宿舍的蓝图。

这期间,王世仁跟随赵正志教授到山西绘制永乐宫地图,跟随刘志平教授到山东曲阜考察绘制孔府,还去了山西、内蒙古、河南勘测古建筑,出差是三个月。调查非常困难,一些偏远地区甚至没有自行车,只能步行,山区有时不得不租驴,在人们的家中吃饭,吃的是粗粮。

与从小就被家人感染的傅彦年不同,王世仁纯生工程学,从历史室开始打下文学史的根基。梁思诚要求他们学好英语,并分配了十本英文书背书,一本有四五千字。王世仁还向北京大学的中国美术史、中国通史课汇报,但总是不停地出差,这些计划都没有完成。

没过多久,"反右"就开始了。傅家辉被列为右翼,历史研究室被清华大学建筑系废除。经梁思诚联系,1958年春,傅彦年、王世仁、王启明等被调到建设工程部建设科学研究院,进入新成立的建筑理论与历史研究室。所有关于"北京近百年建筑"主题的信息也被颠倒过来,但研究已经停止。

梁思成、刘敦桢:古建天空的“双子星座”

1966年9月,刘宇昆陪同日本建筑师代表团访华,在南京中山陵前合影留念。照片/福山敏敏

浙江住宅调查

建筑理论与历史研究室是在清华大学梁思诚主持的"建筑史与理论研究室"和南京工程学院刘敦轩主持的"中国建筑研究室"合并的基础上成立的。梁思诚是主任,刘敦轩是副主任。

研究室成立后,刘敦轩留在南京分公司,继续主持苏州园林研究。该项目运行了十年,绘制了一千多幅图纸,拍摄了20,000多张照片。

梁思诚的新研究项目是"青岛近百年建筑"。这实际上是他在中国近100年历史的建筑研究的一部分,王世仁和傅彦年是他的助手。

1958年夏天,两人带着梁思诚的介绍信直奔青岛市政府。副市长批准了一份说明,使这些单位更容易。王世仁负责研究德国建筑,傅延年负责调查日本建筑。他们非常有成效,拍了很多照片,画了很多画。

今年10月,建筑科学研究所在北京主办了全国建筑理论与历史研讨会。当时,在"红旗白旗"运动时期,会议气氛异常紧张。

会议对中国建筑学会及其研究方法进行了激烈的批评,称其研究倾向"厚与薄,古与政治脱节",梁思诚和刘敦璇都遭到影射和侧面敲打。青岛主题也被批评为"帝国主义的油粉",无法发表。

大会还决定采取"集体协作"的方式,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编写三本建筑史书,即古代,现代和"新中国十年",以纪念国庆十周年。

会上确定的另一个重点是住宅调查。过去,建筑遗产整理到宫殿,寺庙,陵墓和其他大型"官方"建筑,现在住宅被指定为研究的重点。

1961年夏天,历史室首次开始了浙江住宅调查。

王启明是特遣队的组长,小组里的人称她为"王达"。她说,当时,研究室姓王的很多,从"王大""王二""王三"一直排成一排到"王琦",后面没有排好队,因为太难听了。

工作组十余名成员被调往浙江各地。当时正处于困难时期,不得不把每月的食品券放在北京压碎一两英镑,以支持人们出差。王启明记得,浙江的生活条件比其他省份要好,市场可以看到鱼干、蚕豆等,每次出差都成了大手笔的购买。

浙江的建筑工匠众多,以"东阳帮""宁绍帮"为最大。调查经常选择这些工匠的房屋,以便尽可能多地提取房屋的优秀"设计技术"。

诸暨、萧山、东阳等地的传统民居保存完好。建筑多为白色,起伏的山墙构成有节奏的主轮廓,顶部是堆叠的马头墙,沿墙头加上黑色、红色、蓝色等细纹和脚,色彩干净清晰。

但在大多数地方,农民房屋的现状只能用"破旧"来形容。有些墙壁歪斜,屋顶缺少一个角落。摄影效果不好,并且存在"对新社会农村抹黑"的怀疑,然后改为画生笔画。

小组中十几个人画了数百幅画,其中大部分是傅晖画的。他作品中的视角很美,更像是理想的田园生活。

研究完成后,于1963年春夏在杭州和上海举办了一次特别展览。刘晓波应邀出席了全国政协会议。在给朋友的信中,他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一些顾虑,表示住宅研究要全面、全面,透视肯定是解决三度空间的视野,但容易有主观倾向,丑陋、破旧的房屋可以画成美丽的形状。此时,照片可以表达真实情况,所以绝对不可或缺。

1964年8月,来自世界各地的367名科学家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科学研讨会,这是新中国主办的第一次国际科学研讨会。梁思诚和王启明提交了论文《浙江住宅》。

论文答辩时,王启明用中文答辩,现场翻译不熟悉专有名词,翻译已经绊倒,梁思当场的成就站出来为她变成了英文。王启明说,其实梁思诚翻译的比她原话还多,"轰动很大"。

王启明走下讲台时,梁思诚站起身来握手,向范文兰、毛益生介绍自己,他们是他的学生。两位专家都站起来,热情地摇晃着她,祝贺她。那是她生命中一个高光的时刻,她仍然很兴奋地记得它。

浙江住宅调查结束后,自1963年下半年以来,一直在进行福建住宅调查。傅延年记得,福建东西部的大型土楼和圆形建筑,非常漂亮,几乎完好无损,没有经过修改,根据实物绘制起来很美。

1964年秋天,他们被召回参加四清运动,整个项目不得不暂停。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福建家的所有信息都被烧毁并"消毒"。傅晖眼睁睁地看着400多张照片被装进麻袋里,被带走烧掉。他们已经工作了一年多,所以烟雾熄灭了。

浙江住宅主题由于档案的完成,图形幸存下来。20世纪80年代以后,《浙江住宅》出版。在出版时,增加了许多当时拍摄的照片,让读者一瞥20世纪60年代农村家庭的真实面貌。

八个简单的草稿

1959年8月,历史室应邀编辑《中国古代建筑史》,因为苏联建筑学院正在编纂一本多卷本的《世界建筑通史》。当时的策略是"一稿供双方使用",一方面为苏联提供手稿,另一方面为国内教材提供手稿。

该书的主编是刘敦轩。当时,南京工学院工作很多,"有时开会一整天"。这期间,他还主持了苏州园林工程,还主持了南京明代王府园的改造,身体不好,经常生病为历史运行规划,反复修改了八稿。

王世仁参与了第三稿至第八稿的编辑工作。他回忆说,在北京通常的写作工作,一般利用暑假去南京,当时南京工学院就住在招待所"梅苑"。刘敦轩抽烟很浓,他是一流的教授,能买到一支好烟,难的是挤出两盒最好的"大前门"给王世仁。每次工作结束后,还邀请了几名年轻人去当时著名的"曲园"餐厅吃饭。

1963年4月,第六稿完成,成为《中国古代建筑史》的最终版。历史室的两位脱帽者傅彦年和杨乃嗣也参加了比赛。傅回忆说,他的主要任务是绘制地图,验证信息和写笔记。

王世仁说,右边写不了,在画插图上,这次傅薇起了很大的作用,插图非常漂亮。他不仅擅长画画,而且文学综合能力强,善于从文学作品中还原古代建筑的形象。

在刘敦轩的指导下,傅芸先后完成了唐大明宫林德寺、元庙、玄武门、重玄门等重要遗址的修复工作,并绘制了修复地图。他还将王世仁勘测绘了宋代雕刻阴土寺的地图等,按照现代绘画方法成鸟瞰图。

傅作了"评表"后,刘敦轩对他一丝不苟的工作大加赞赏,表示"非常满意,非常佩服"。他还指着傅延年,南唐铸造的广州双塔,可以查到"广州福之"如你所知;北环堂石窟有两条证据,一份是《续高僧传》,第一份是七年前长乐寺的筹款,虽然这次筹款灵感不能引用,但河南省"武安县志"肯定会找到更详细的资料。

傅说,围绕刘敦轩工作,深文先生,遵循善而有的法,让他永不忘怀,也开启了他对古建筑修复的兴趣和研究热情。

从1963年到1964年,刘晓波和北京编委会成员,以及王世仁、傅彦年等助手,寄来数十封信,反复讨论手稿。这些信件大多是"在夜灯下"。每次附上信件的不规则错误都是几十篇,几百篇文章,不厌倦,细致入微。刘敦轩叹了口气,校书如扫叶,真是扫啊。

1964年6月17日,他终于满意地在给傅延年的信中宣布,八稿已经结束,再也不修改了。过了几天又写出我不想改,但昨天连读,记得有三件事忘了写进草稿,应该加进去。

几天后,他写信给傅彦年,说自己读过最新一期的《考古学》,对在五台山建造佛光寺有了新的想法。"你建议我暂时搁置建筑史,但我做不到。我认为这样想是有帮助的。"

6月26日,傅霆致函刘敦轩,报告在北京八宝山发现的汉代墓碑。刘敦轩兴奋地回了一下,让他赶紧去地图,在手稿之后的汉墓加了几行。刘说,他希望尽可能多地获得重要信息,即使经过梁思诚等草稿,只要印刷不付,仍然可以添加。"除了这个,我害怕其他事情的麻烦。没有别的,只是希望读者能尽快看到一些新的信息,广泛阅读,睁开眼睛。"

但八项草案并不顺利。主要问题是如何在建筑史上体现类观点。

梁振英建议,「階級鬥爭」一詞不應該被嚴格使用,但讀者應該不知不覺地覺得它是從階級的角度來寫的。刘敦轩同意这一观点,最初试图用"白色素描方式"来反映建筑的阶级本质,比如首都的布局以宫殿室为中心,建筑有等级制度,"诗画"是医生的生活和思想情绪......但在审稿时,有人说手稿缺乏阶级观,"厚古薄的当下",对古建筑的批评较少,欣赏,虽然在介绍中一般性的批评,但说具体的例子是好的;

刘敦轩转发了稿件,做了两百多处改动,主要思想是删去一些形容词,降低评论的语气。如"宫正门一般采用崔薇的华丽身材",取而代之的是"宫正门一般采用巨大的体形",会"体现医生的阶级生活心情",以"体现医生对颓废生活的休闲和愉悦的追求",等等。还特别增加了这样一段话来肯定住宅:"给宫殿、寺庙等大型建筑群布置,虽然创造了很多特殊方法,但除了浪费人力物力外,还带来了僵硬、面积过大和交通不便等缺点。因此,中小型住宅,特别是山区的住房,往往采用各种经济灵活的平面。在这里,这是一个强有力的迹象,表明建筑物的布局因阶级而异。

然而,经过修改,手稿仍未能通过。10月5日,刘敦轩在给王世仁和傅延年的信中说,有人说刘晓波太老了,摔了脸。从个人的得失来看,确实丢面子,但从看问题的严肃任务来看,面子不面子并不重要。"至于被批评,我没有任何情绪。

王世仁感叹,被不公平的批评却"没有感情",这是多么郁闷的心情啊。他记得,就在信的后面,刘敦轩有一个从未用过的"骡子公牛"印章。

刘敦轩已经修改了一两百个地方,但出版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说当数据被保存下来的时候。话虽如此,他还是继续改变。"书写历史是一项艰巨的工作。过去,范文兰先生写过《中国通史》,初稿侧重于课堂,人们说他"太左了",后来又把重点放在历史上,别人说他"越右"。这是书写历史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事情。他说,客观地说,需要一本中国建筑史的副本,所以只有探索前进的道路,一个接一个的草稿写下来。

10月21日,他终于放弃了,写道他不得不暂时搁置。几天后,他又写了一篇20多篇新文章,"为了不忘不忘"。

此时,"四清运动"已经开始,历史室成为运动的焦点,古代、现代、现代建筑的研究成果都被批准为"印章、资本、修黑货"。

1964年底,南京分公司首次被撤销。刘说,他只希望员工们不能改变自己的做法,能在国家十年科技计划中发挥一些力量。多年来收集的书籍和调查资料可以交给有关部门,不致成为浪费,更是他的"小愿望"。

到1965年底,建筑理论和历史研究办公室已经完全解散。130多人在研究室里对这颗星星散落,被分配到野外。

"人员的复员,材料的密封,书籍的转移,彻底的扎根。"王世仁说。

重建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刘敦轩成为南京工学院第一位"关键人物",被认定为"打着组织民族文化的幌子,积极推动封建阶级腐朽堕落的一面"。他完全崩溃了。住院并不容易,检查发现了癌细胞。

"我父亲是个内向的人,他通常话不多,后来也没说些什么,从他更沉默、更深沉的眼神来看,我想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他最后的结局。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1968年4月30日,刘晓波去世。

1972年1月9日,梁思诚在为"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打架后去世。

历史室解散后,王世仁被分配到桂林市规划局设计室。1979年,他与李泽厚一起被聘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美学研究室副研究员。他后来在北京市文物局工作,直到退休,在那里他担任北京古代建筑研究所所长。

王启明被分配到陕西省建设工程局。1979年,为了照顾生病的父亲,她通过原来的上级调到北京建筑工程学院,他们的工作与研究生专业无关。她一直在学校工作,直到她作为副教授退休。她说,她觉得这一生没有辜负梁先生的教诲和对她的期望,也做得很少。

文化大革命期间,傅莹在他的单位当了三年的水管工。1970年被派往甘肃省天水市国家建设委员会第七工程局第五工程公司担任技术员。

1973年,建筑科学研究所重组了历史研究办公室。1975年,傅莹在袁镜主席向时任建设委员会主任顾武塔汇报后,得以回到历史室工作。

改革开放后,建筑历史室的工作又回到了正轨。1991年改为建筑史研究院,后改制为企业,现隶属于中国建筑技术集团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傅先生至今仍在建筑史研究所工作。1994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他认为,他能有今天一个重要的机会,就是能够有幸能够直接在梁思诚、刘敦轩两位老师的指导下工作,在研究方向上,方法要有指导,在态度上要学会看到一个样板。

他说,幸运的是,改革开放后,梁思诚和刘敦轩的伟大学术成就终于得到了认可,并且越来越受到认可。

1980年,由傅彦年等人整理,刘敦轩主编的《中国古代建筑史》由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

曾在南京分馆担任该书主编的郭虎生教授写道:"《中国古代建筑史》历时七年,轻松八稿,圆满结束。这本书融化了多年的研究成果,让建筑史更上一层楼,而先生在晚年在这方面尽了最大的努力,这期间很难说。

他说,李先生对古代建筑的热爱,运用现代科学方法组织研究遗产,多年来,如新的刀片,锋利,让别人互相谈论,黯然失色。他的文章醇厚、严谨,不自大,尤其是学术界。

2001年和2007年,《十卷梁思诚集》和十卷本《刘敦轩集》分别由建筑业出版社出版。

2007年,经过近50年的尘埃,梁思诚进行的"北京建筑近百年"调查结果终于公布。因为"近百年"不准确,改名为"北京现代建筑"。

在过去的50年里,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城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代表性建筑已经不复存在,人们开始真正意识到这些文化遗产的价值,并意识到当年研究工作的价值。

其中一张照片是梁先生在东十字巷的圣迈耶教堂前的照片。当时,傅燕年正在拍照,梁思诚刚过来,傅燕年给他拍了一张照片。梁振英告诉他,他不能再用公开胶卷拍摄私人照片。

尽管经过了培训,傅高高兴还是把工作期间唯一的工作照留给了梁思诚。棍棒先生走着,抬头往下看,身影,与这些失落的老建筑,成为不容错过的珍贵历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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