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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 深读|那是纪念,长念常青,长念长生,恍若新生

作者:廖昊

永远公园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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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1 来自深圳

当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已经在北方了。江南,常用的是樟脑、桦树和公园树,北方多为杨树和柏树。就在刚才,在我回到家门前不久,我还在一棵柏树下徘徊。

这一次,我真的想得太多了,前世、记忆终于想错过。每天开车下班,经过一条叫翁津线的沿海高速公路,沿途是咸咸的海风和柏树的气味。对我来说,习惯是长久的,呼吸的味道。

两场超级台风从浙江北部越过边境,一次在1997年,另一次在2008年,摧毁了许多树木。尤其是1997年,台风不仅连根拔起了很多树木,还卷起了海水,滚成柱子,在半空中摔倒,道路两旁的枫树、桉树、皂树,大多被咸咸海水如此活泼地打来,冲走后死。如果你活了下来,你只会有这些柏树。它们是在我工作的头几年在青年节为志愿者种植的。在新植物种植后的三五年里,它们似乎长得很快,然后树冠变得密集又密集,渐渐地长大,好像树干总是那么厚,那么高。但它们年复一年地更绿色,更有香味。两次灾难过后,平安度过,一直是大福的不幸者,老公要问什么呢?就我而言,谁知道那些日子里种下的柏树现在会成为记忆呢?我非常想念柏树叶和柏树种子的香味!

它们有多大有什么关系?

我见过高大的柏树。在南边,古路的姜阁,绿云画廊,我见过近两千年的生存,需要七八个人才能围着柏树。在北方,曲阜、北京、沈阳,我见过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柏树。在陕西,我见过高达数十米的巨型柏树,声称自己已经存活了五千年。那应该是中国最古老、最高的柏树。柏木跻身五神之列,长寿、常青、龙等躯干、叶状鳞甲,用"强"来评价,太合适了。庙宇、车站走道、种植多,生存的原因,正是走出了这种生活。

在更远的地方,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实际上有一棵柏树。在帕克普莱恩斯。

这棵听起来像柏树的柏树,实际上只有一棵柏树,毕竟我不知道地名的原因。自从我父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它就被叫来了。它位于河岸下,一个大高地,传说中一座高大的坟墓下只有一棵树。从我记得的那一刻起,它每天都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每天傍晚,只要天气晴朗,太阳一定会落在树冠中间,树照得通红,仿佛在那一瞬间,太阳就是树的心脏。然后它熄灭了,树掉进了深邃的背景,隐藏在夜色中。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有意识地关注这棵树的。我一抬起头,看到太阳快要落进树冠,我立刻收拾好作业,起身走进屋子。有时,我们在房子外面的水泥桌上吃饭,太阳会落进顶篷,妈妈会告诉弟弟带上煤油灯。包元要黑了,她总是这么说,掌灯。而早晨,走出屋子,向西望去,树就像刚进入视野,它停了下来,站着,总是看得安心。我似乎甚至没有看到它摇晃。很多年过去了,这样的一幕,一棵树,仿佛永远没有长大,从第一次见面就永恒,静静地参与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站在人生的中间。

那是一棵什么样的树?

柏树。

为什么它没有长大?

不,它已经很久了,太远了,你无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看到它。

我和父亲有过一次谈话,我记得很清楚。

当我大约十五岁的时候,我决定去看那棵树。我穿过田野,径直走过,希望能直奔它。但我被一条河拦住了。我不得不走得更远,到河岸边,绕过更多的河流......

最后,我来到那棵树前,它就在那个巨大的坟墓袋前。但是,它实在是不大,几米高的树体,只有碗口到厚厚的躯干。它静静地站在那里,以至于我到达时并不奇怪。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样一棵看起来很普通的树,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我去看那棵树,我说。

很好,父亲说。

简洁如宁静。父子之间的对话结束了。

其实,我想问问父亲,人们为什么要种柏树?为什么要把它种在坟墓里?那是岁月不问的时候,过去又不想问,让我早已把问题搞糊涂了。

穿越人员,现在我完全理解了这其中的意义。这是一个纪念碑,一个长期的思想常青树,一个漫长的生命,一个新的生命。

夜 · 深读|那是纪念,长念常青,长念长生,恍若新生

导言:这是一本诗意的笔触写下的植物学笔记,从作者的童年记忆,到个体对植物萌发、生长、开花、结果、枯萎等一系列过程的观察,都会被植物的生长过程和生命的理解所滋养。书中既有植物爱好者对花草的外貌、生长习性等的描述,也有不乏游客对家乡当地风俗的简单素描,也有对生活经历的深度和人生的循环和思考。这样一个私密的草木,让读者体会到周围草的可爱一面,也对人、生活、世界这些宏大的话题有了更多的思考。

简介:金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山间集》、《穿越沼泽》等,散文集《鸟儿的光影》等。

来源:深圳发布

主持人:楚秋

编辑:钟旭辉

校评:肖刚黄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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