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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旭东:牟宗三是一座高山,但并非不可逾越

作者:澎湃新闻

编者按:

不久前,一篇题为"这些人可以代表学术界的'不幸'作为国家学者"的文章在微信的朋友圈中广泛流传。本文作者穆宗三(1909-1995)是近代中国最"聪明"的哲学家之一,也是现代新儒学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

在这篇文章中,胡石、冯有兰、梁淑娟等在中国近代思想史、学术史上的代表人物,如胡石"根本不懂中国哲学"、"考禅,也外行人盲目考核,不知道禅宗的内在问题"。只做外围的事情";把冯有兰的《中国哲学史》称为"钱包哲学",把冯有兰称为"在中国哲学发展中与哲学的核心问题没有接触,更不用说任何有价值的讨论";在《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中,"创造的新名词是无根的,文化的类型太简单了,无法言表"。

如上面遇到的对现代思想的严重负面评价,学术人物,已经进入了今天的公有领域,对于一般的文学史爱好者来说都是众所周知的。那么,他们的学业成绩真的和穆宗的三篇"酷评"一样糟糕吗?www.thepaper.cn 记者带着相关问题走访了华东师范大学哲学教授方旭东先生,请他稍微解释一下。

方旭东教授,安徽省怀宁市人,北京大学博士,主修中国哲学(尤其是宋明丽)、道德哲学(尤其是儒家传统)。最近出版为《科学九篇》(商务出版社,2016年),《原始生命的定理》(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

方旭东:牟宗三是一座高山,但并非不可逾越

穆宗三世信息图

新闻:方先生,一位好老师,最近在微信朋友圈里发表了一篇题为《这些人能代表学术界是国家学术界的'不幸'"的文章。您是中国哲学史方面的专家,我们希望收到您的来信。

方旭东:你说的那篇文章,其实是穆宗三1990年演讲的摘录。现在,主题由编辑器添加。这样的话题,不能不说有怀疑的眼球。当然,从网络通信的角度来看,恐怕只有这样一个标题,点击率才能上升。如果原文《客观认识与重构中国文化》这样的学术题目,不会像现在这样传播"火",我心存疑虑。俗话说:外行人看起来很活泼。学问的大佬"捏",自然会吸引一群"吃瓜群众"的围观。

"很难学":你能否真正学习,取决于你是否是那个材料

新闻:这篇文章是"标题方"的怀疑。不过,穆宗三确实在其中点名不少人,包括胡石、冯友兰、梁淑明、马义夫、熊天力,他们都是近代学术史上的知名人物。作为专业人士,您能为我们普通读者进行分析分析,穆宗三的"酷评"有什么原因吗?

方旭东:(笑声)这是一个坑。大家可能知道,所谓"穆门"在华人浙江族,在香港和台湾,特别是在台湾,有很多弟子,在大陆,有很多私人弟子,就像我的一些同龄人一样,是穆宗三的书,把他们介绍到中国哲学的大门。他们非常尊敬穆族,有的甚至达到了崇拜的地步。从某种程度上说,对穆宗山的批评与"小马蜂窝"是一样的。

既然你找到了我,尊重胜过生活,只是我在自己研究的穆宗三地方很多,趁着这个机会谈谈感情的点,也尝不了。如果砖块后面的人要引起讨论,那就是你所要求的。我想说,穆宗三说的这些话让我想起了四个字,那就是"难学"。

新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穆宗三似乎有一篇文章叫《做人不容易,学难》,你的演讲和那篇文章有什么关系吗?

方旭东:你说得对,我确实用了这三篇文章的典故。我想,要读穆宗三这篇演讲,最好找那篇文章一起读。那篇文章写得更早,并于1968年发表在《再生》杂志上。"人不容易,难学"这八个字,其实是穆宗三师雄天立的一句口头禅。根据穆宗三的理解,"对于学习来说难",难:一个人不容易把自己的生命放在最核心的地方,最本质的地方在学习中表现出来。"一个人从生活的核心中学习和吸收知识并不容易,很难找到这个核心,"穆宗山说。假设这个核心没有找到,我们也可以说这个人在学习方面不是一个真实的人,而假设你的知识没有落在你的核心位置,我们也可以说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学习者。"

1990年的演讲继续传达这一信息,叙述略有变化。真正的学习应该落在他生活的核心,并成为:一个以他学习为具有相应生活气质的人。在那次讲话中,穆先生强调了"相应"一词。他所说的"相应"是什么意思?就是学习和生活气质重合,是一种神秘的精神理解。

这从他对周未晟(周敦曦,1017-1073)的评论中可以明显看出。他说:"周义喜为宋明礼学习了祖祖的根基,这个概念其实很简单,只需几句话就能把中间容易讲得很清楚,而且不失儒家的瞬间,这完全是建立在相应的理解之上的,而不是博学的概述。因此,黄立洲的《宋园学派案例》引用了吴草毅对周未晟的赞美:"默契奇妙"、"默悟奇妙"就是所谓的"相应",中庸形而上学的认识十分清晰。(黄立洲是黄宗轩,1610-1695。吴草是初学者。- 注意)

新闻:原来穆宗三说的"为了学习难"就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这似乎不是关于学习本身有多难,而是关于研究人员的生活或气质的核心如何不容易与他必须学习的知识相匹配。

方珂东:是的,通俗地说,木宗三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出真正的学习,要看你是否是那块材料。即使你是那块材料,你也不知道,你也不能。只有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然后你有意识地尝试去做的时候。

新闻:做这个事情,由穆宗三这样说,感觉挺神秘的。这一定是那种世俗的天赋啊,难怪他说"为了学习是难的"。

方旭东:是的,不仅是胡石、冯友兰这些人,他觉得还不够,就连他尊重梁书明先生、马一夫,甚至他的老师熊天立,他也觉得还近在咫尺。演讲中有这样的话:"像梁先生、马先生、熊先生等,不能完全与前圣人对应,更别说其他人了?"

新闻:说到这个学位,让我对"为了学习是难"有了更深的了解。你刚才说,穆宗三的说让你们想到了"难学"这四个字,你同意穆宗三对这种学问的看法,还是有其他含义?

方旭东:我想起这四个字,不是因为认同穆宗三这种学习观,而是指当年慕宗三从前几代人那里学到了"难学"的道理,今天我对穆宗三也有同样的感受。

"客观理解":文本,可以解释,不一定叫理解;

新闻:这有点像"以它的方式人治好自己的身体"的意思。你到底说了什么?

方旭东:穆宗关于"学习生活"的三讲,其实更接近于传统儒家的"身心研究",即英语的灵操。"学"对穆宗三世来说,就相当于对宋明礼学者的"讲课",对宗教学者来说就是"学说"。这种学习,通常说追求客观知识为目的学习,本来就是两股跑车,问题是穆宗三喜欢用"客观"这个词来形容他所说的这种学习,粗心大意,很容易被他带走。

就像他1990年的演讲一样,"客观理解"这个词也是主题之一。本次讲座强调"学习"的重要性。一开始,他问了观众一个问题:

"中国从明朝灭亡后,学习的传统被割裂,所谓学死,直到清末,社会上杰出的资深知识分子,普遍都有真正的气质,在某种程度上,有真正的智慧,真正的野心。但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成功呢?有什么意义?"

然后我想了想,发现其中的症结在于,他们的生活里有一些东西被孔子称为"不时学习"。真正的生活气质,真正的智慧,依靠"学习"致富的真正抱负是可以支撑的,而那一代老绅士只是缺乏足够的学习。"

这两段话,你在网上流传的摘录中看不到("这些人可以代表学术界是国家学术的'不幸'"),也可以被视为不可靠。所以我懒得把它们都带到这里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充分理解穆宗三的观点,他的评论才能得到公正的讨论。

说到学习,人们想到的不仅仅是学术技能,还有对这类事情的训练。从下面穆宗三对"学习"的解释来看,他的表态并不罕见。他说,学习就是对问题做一个"客观的理解",要有正确的知识,不是误解,也不是泛泛而谈。

为了说明一般情况,他还列举了明朝末期刘宗周(玉山,1578-1645)的例子。面对国家困难,刘宗周对崇裕皇帝说:"陛下安心,那么世界就安全了。对此,穆宗三句话:在头脑中国家困难,是要想出一条路,"知识"、"学习",是不可或缺的必备品,这个时候要说"大学"是能够修好心灵再统治世界的还不够,以"陛下安心"作为安邦的政策, 就是胡说八道。据穆先生介绍,刘晓波之所以说这种笼统、不切实际的说法,是因为对政治没有客观的理解。穆宗三进一步提出,处理政治和社会问题需要学习,弘扬中国传统智慧也需要客观学习。

然而,由于对穆宗三的某种刻板印象,他无法坚持这种客观的学习观,他说"中国从明朝死后的民族,学习的传统被打破了,所谓学习的死亡"时就表现出来了。显然,所谓千家学,完全不在穆宗所说的三项研究的范围之内。穆宗三所懂得的知识,无非是他尊重的道教传统。在1983年出版的《第19次中国哲学讲座》一书中,穆宗山先生说,中国哲学,中国传统的学习,在他去世后已经走到了尽头。这个"学说",他生命的尽头,没有放弃,1990年的讲话仍然是这个论点,他说:"中国古人讲课,有规模,有法律,这条法律轨道,明朝死后国家消散,清朝无法追赶,民国已经走得更远了。"

但是,如果"学习"是做一个客观的认识问题,就不能说顾延武(1613-1682)要健康,有一代清代学生有一所学校。三百年的学术史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新闻:穆宗三到底是怎么理解"客观理解"的?

方旭东:穆宗三的定义是这样的:"所谓'客观认识',详细地看,比如读清前儒学,正视它是如何形成的,基本原则是什么?这种属于哲学的理解是非常困难的,要理解到"相应","相应"不仅依赖于对文本的熟悉阅读,也不仅仅是依靠"理解"上的线。文本是一般的,可以解释的,不一定叫理解。在这一点上必须具备相应的生活气质,如果不对应,最好谈谈文学、历史、科学等等。"

他补充说:"不仅对前秦家族有相应的了解,对两汉的研究、魏晋的形而上学、唐代的佛教研究都应该有相应的理解。你有那种理解,适合那种学习,那就是自我认识。"自知之明"也是一种"客观的理解",不能说就不说硬,胡说八道。"

你看,他说"客观理解",先说"比如,读前秦儒学,关于如何面对它,基本原则是什么?",这本来是不错的,但是,话突然转了过来,一转向了"相应的生活气质"上来。最后,"'自我认识'(不管他们有没有那种理解,适合那种学习)"这句话也是一种"客观理解",已经完全离开了开头讨论的"客观理解"问题。

在木宗的三极方言中,"理解哲学的含义"的困难,强调除了熟悉的文本阅读之外,没有其他努力。而这种功夫简直就是"天生的神力",因为它与你的生活气质有关。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生活气质,这是天生带来的,后天人就无能为力了。你能推理吗,你能不能谈谈儒家思想,是天生的决心,你日复一日地努力打一条白领带。

这种对"客观理解"的理解,不仅刷新了我们对"客观"这个词的理解,也改变了我们对"理解"这个词的通常看法。从逻辑上讲,即使我们可以同意"文本是共同的,可以解释的,不一定叫理解的",我们也不能推回"不通过文本,仍然可以理解"的结论。你想,文字是清楚的,还是不能叫理解的,连文字也不清楚,那么,理解就更是谈不上了。

完全可以想象,面对一部古籍,即使你有一篇通俗的文字,可以解释,穆宗三还是会说你不对应,不明白。其实,这样的论断在三本书中随处可见,比如他说"王毅的笔记根本不对应",冯有兰用新的西方现实主义理论来解释朱子,"这当然是不对应的"。另一方面,由于对自己生活气质的自信,所以,即使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穆宗三也有信心理解,像佛教一样,像康德哲学一样,都是这样。

总之,木宗三其实看重的是人生的相应本质是不对应的,而不是"学"的。虽然他的整个演讲都围绕着"学习",但实际上却是"喝醉并不意味着酒"。我的感情也来自于此:像穆宗三这样的人,天赋不高,读书不是一项工作,也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也强调"客观理解",然而,最后相信生活气质对应的那一套东西,实在是很伤心。他的例子似乎再次证明了"很难学"。

"没有别的可学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文学,一个是理解"

新闻:现在我明白你一开始说的"很难学"的意图。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穆宗三写了那么多关于中国哲学的书,儒家思想全都涉及其中,光宋明里有黄黄四卷,还有独立翻译的康德三书批判,你觉得他在客观上理解了什么?我说这种客观的理解,不是穆宗三所用的"生活气质对应"的意思,而是指文学功夫、理解那些方面。

方旭东: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以学术能力为限,我无法做出全面的论证,只能对自己的研究和一点评论。

首先,我想说的是,虽然穆宗三在讲话中说"相应的生命本质"是神,但在哲学史的具体研究还是依靠文学和思想。他写了这么多书,之所以今天还有人看,不是因为他一生气质有多大,而是他在文学上确实工作过,他的理解力足够深刻,足以激励人。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而不是他说了什么。

曾几何时,我读了穆宗三的《中国哲学十九讲》,其中有一篇印象深刻,其中一篇说:"一般人不够聪明,但文学工作不够。而这组工作完全是学习工作,迫切,要慢慢来,比如讲朱子的中性问题,其中关于中性问题的最少信息就要一步一步地学习。这种工作是没有道理的,所以说它是学术性的,以显示客观的立场。"你看,当他说这些话时,他非常真诚,没有神秘感。

他告诉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学,只有两个,一个是文学,另一个是理解。根本没有生命问题。归根结底,学习不是玩假,你说你的生活气质如何对应,但你读得不宽,应该看你没看到的材料,人们找到你没看到的材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对古人或西方学来,你懂得是非,不是你自己计算,我们心里还是有一个竿子秤,无论如何,如果你连基本文本都没有通过,你争论得多么强烈,也是没用的。

在这种情况下,为穆宗三辩护的人通常会牺牲自己主人的法宝,那就是:一般的文本并不代表理解,即使穆先生对个别句子不理解,也不会妨碍他对最重要的含义的理解,因为穆先生有"存在的回声",这被称为"正义的不服从"。

木宗山是一座山,但并非不可逾越。

的确,这些话只能用来愚弄那些没有头脑的人。话又说回来,大帆迷们,不管是谁的粉,没有心,真的有心不会去"粉"的人。穆宗三不是神,他在研究中缺乏理解或误解是正常的。让我在这里举几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是关于穆宗三对马义夫用"义"来指佛教的批评。在评论马义夫的段落时,穆宗山说,马一夫生创造了一个新词"义"来指代佛教,他质疑道:"我知道古人有所谓的'义科学',宋明有'科学',马先生用'义'来称呼佛教,我不知道为什么?"儒家讲"性理论",道教讲"神秘","义"是我们所有人都有的,儒家有儒家,道教有道教,我们怎么能用"义"来命名佛教呢?"

穆宗三的这一质疑暴露了他对佛教的无知。其实,"义"并不是马义新造的词,而是佛教教义,尤其是理论上的名字,早在晋代,"赵论"就有了这个词,即说,秦洪史三年后(公元401年),秦王"定下鲑鱼的含义500多人"和高僧由纪莫罗什"参加派对"。打开《弘明集》、《高僧传》,"义"字随处可见。此外,如《卫书》、《陈书》、《老唐书》等历史书,也有很多收录。这表明"公义"不是一个术语。穆宗三不明白这一点,只能说他仍然缺乏佛教常识。

第二个例子是朱先生对孟晚舟"尽职尽责"的解释的批评。穆宗三在《心与性》和《圆善论》等著作中对朱子《明知广》一章的评论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认为朱子的理解与孟子的初衷"不相符"、"相隔太远",称朱子无法把握孟子的原意,"所以它的笔记这篇文章是完全颠倒过来的。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穆宗三本人误解了朱子。朱紫不仅没有把"尽力而为"解释为"网格的差",而且,穆宗三认为他理解"做"是对的,朱紫其实是先说的。这些都是可以比较的文本。参见《奉献与知识——朱子对<孟子的解读>《知知》(发表于《西北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神学后的绘画——经典诠释与哲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中的具体论点,该文可供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第三个例子是对康德道德哲学中"道德情感"概念的理解和翻译。由于穆宗山认为康德的哲学是重铸中国哲学的最佳媒介,因此他投入了大量精力来翻译康德的三个批判。他认为自己比西方康德专家更了解康德。但现实是什么呢?首先,穆宗三不懂德语,他从英文翻译过来翻译康德。那么他的英语呢?说实话,这也不好。这种语言上的弱点,对于他的翻译,难免会犯很多错误,有的甚至是非常低级的错误。

例如,当他翻译康德关于道德形而上学的部分时,他透露他不懂德语,英语不够好。在该部分的一小段话中,康德谈到了所谓的"医生的话"(在der Sprache der ärzte中)。康德的原文被英语翻译者使用,他将其翻译为医生。于是,从英文译本翻译过来的穆宗三,把医生翻译成"物理学家"。由此可见,穆宗三并不知道,医生在英语中除了"物理学家"的说话,还有"医生"的意思。应该说,这样的错误是相当低级的。

对"道德情感"和"道德理解"等关键概念的理解和翻译自然不能指望是精确的。"道德情感"的德语原文是moralische gefühl,在英语中翻译为morad feel。在康德看来,道德情感是主观的(Devon subjektiv,英语主观),不像道德理解总是与特定对象(moralischer sinn)相关联。道德意识提供了与理论维度相关的知识(Erkenntnis)。在德语中,道德情感(moralische gefühl)和道德理解(moralischer sinn)之间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当你把它变成英语的道德和道德感时,它也不那么令人困惑。

然而,自从穆宗三从英文翻译过来后,他终于把泥沼感变成了道德情感,把道德感变成了"道德感"。什么是"传感"?穆宗三被解释为"耸人听闻的底层效应",根据这种效应,"道德感"是"道德的情感效应,一般称为道德感,或者更简单地说是道德感"(见穆宗山译本:康德的道德哲学)。

穆宗三之所以这样翻译,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只知道,感觉在英语中才有"感觉"的意思,他不知道除了那个共同的意思,还有"理解"、"判断"、"理解"等含义。要把康德的"道德理解"理解为"道德感"、"道德感"或"道德感",康德的"理论维度"很难突出,毕竟汉语中的"感觉"一词很难想到"理论维度","耸人听闻"是相对于"知识"的。更嚴肅地說,如果莫萊什·辛恩被理解並翻譯為"道德感覺"或"道德感覺",他怎麼能把康德所謂的「道德情緒」理解為「自由選擇意志的感性」呢?总之,无论你的理解或理解有多高,没有基本的语言技能,你如何确保你的理解和翻译是正确的?你怎么能这么自信:康德专家可能不理解康德,而你却能"明白康德的意思"呢?

对于像穆宗三这样的前辈来说,没有必要像他的一些学生或崇拜者那样盲目地跟随,当然也不需要像一些妄想那样发痒。木宗山是一座山,但并非不可逾越。只有比穆宗三更努力,才能看到他的局限性,才能比他走得更远。它很难学习,而且只是为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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