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原著里,有这样一个情节:一个70岁的男人,娶了一个20岁的女人做二姨太。之后,原本身体一直不好的男人,突然脸色变得红堂堂的,身板变得硬邦邦的,说话像敲钟,走路刮大风。原来,是这个女人有“妙招”
男人是个举人,姓郭,人称郭举人,是个大财东,他一家拥有的土地比白鹿村全村的土地都多。
郭举人70岁,有一个大老婆,还有一个20岁的二姨太。这本没有什么可稀奇的,稀奇的是,郭举人娶二姨太并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另有目的。而这个目的,连他家里的长工都知道。
“黑娃,你看咱们主家奔70的人了,啥脸色?红堂堂;啥身板?硬邦邦;说话像敲钟,走路刮大风,你说人家为啥这么结实,你要是猜着了,我把一年的薪俸全给你,你要是猜不着,罚你天天晚上取尿桶,天天早上倒尿桶”长工头李相问黑娃。
黑娃想了半天,也只说出雇主家吃白米细面,山珍海味,鸡鸭猪羊肉以及溜马又不干重活,这些人人皆能想到的原因。
李相神秘的笑了,对着黑娃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吃——泡——枣!”
黑娃却不以为意:“泡枣有什么好?烧酒泡人参才养人哩!”
李相压低声音解释说,郭举人娶二姨太,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为了给他泡枣,就是每天晚上拿三颗枣,放进女人的身体里,明天一早取出,让郭举人空腹吃下。
而郭举人自打吃了这泡枣,第二年就返老还童了。
自从知道了“泡枣”这事,黑娃便开始关注每天给他们做饭的二姨太。在不知不觉中,黑娃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而在一个机缘巧合下(二姨太不小心崴了脚,黑娃扶她进屋),俩人的关系便发生了改变。
17岁的黑娃,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还是二姨太一路引导,才得到了那句,“兄弟,你一点都不瓜”的夸奖。此后,黑娃总趁夜黑,偷偷爬上二姨太的床。
一次完事后,黑娃笑着问:“姐呀,听说你给郭掌柜泡枣,是不是真的?”
让黑娃没想到的是,此话一出,他的脸上便挨了女人重重的一巴掌。黑娃哑了口,后悔自己忘乎所以说错了话。
可田小娥并没有打算回避这个问题,原著里是这样写的:
“小女人随之坐起来,把那个尿盆拿到黑娃跟前。黑娃欠起身一瞅,黄蜡蜡的尿里头飘着三颗枣,已经浸泡得肥大起来。
小女人憎恨地说,提到泡枣的事,她就像挨了一锥子。大女人每天晚上来看这监视着她把三只干枣放进身子里才走掉。
她后来就想出了报复的办法,把干枣儿掏出来扔到尿盆里去,“他吃的都是用我的尿泡的枣””
郭举人和他的大老婆,自以为是地认为,田小娥嫁进了这个家,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却不知,田小娥表面上顺从,实际上,却早已用自己的方法,无声地报复着。包括给郭举人戴“绿帽子”,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