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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曾非常钟情泰戈尔的诗,他的眼光后来为何发生了转移?

作者:北京日报客户端

1921年8月,郭沫若的诗作《女神》问世,在诗界引起了革命性的震撼。以《凤凰涅槃》《天狗》为代表,其空前激荡的情感,传达了"五四"时期除了老创新精神。

熟悉西方诗歌的读者很容易发现美国诗人惠特曼对郭沫若的重要影响。

不过,细心的读者一定会在其他几首安宁祥和的美丽诗中感受到另一首韵律——《新月与白云》《太阳》、《春之悲》、《歌声》《迟到的脚步》......这些诗歌在诗集中彼此排列。有的读者,甚至是评论家,认为那些随心所欲、粗俗的诗歌是作者初期对激情青春的尝试,而这些安静、平和的诗歌,想要来的是诗人的激情褪去,技巧的成熟逐渐稀释了收益。虽然这种考虑有相当的道理,但事实并非如此。

郭沫若曾非常钟情泰戈尔的诗,他的眼光后来为何发生了转移?

郭沫若第一次了解泰戈尔的诗歌

1914年9月,郭沫若努力学习了6个月,考入日本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学校。他和一个三年级的本科生亲戚住在一起。有一天,学生从学校带回了几页油印版的英语课外朗读,郭沫若看了一眼,是印度诗人泰戈尔的《新月集》中的几首短诗:"宝贝路"《偷睡》《云海》《岸边》......初读时,郭沫若非常惊讶。因为这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首先是对诗歌的易懂;""这不是押韵,但超过两节,或三节战争诗,那新鲜的和平很容易让我感到惊讶,所以我跳得更年轻了二十岁!"

于是,郭沫若与泰戈尔的诗歌形成了莫名其妙的关系,他开始四处寻找泰戈尔的诗歌来阅读。当时,泰戈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不久,他的诗歌在日本非常受欢迎,他的诗集在东京并不容易获得。郭沫若读了整本书《新月》,已经一年后进入冈间高中本科生的事情:"我拿到了他的《新月合集》,看到那种优雅的装订和几页无声的插图,我心里真的很开心,仿佛一个孩子有了一个画像。

1916年秋天,郭沫若突然在冈山图书馆发现了泰戈尔的《吉丹加里》、《园丁的收藏》和《爱情赠品》等诗歌。乍一读,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似乎真的找到了我的'生命',我找到了生命的春天。"看书时,由于害怕打扰人,郭沫若发现一间很暗的阅览室,坐在角落里,面对面静静地拿着书。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郭沫若甚至因为激动和泪水而感激不尽。他长时间沉浸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有时从中午两三点开始,直到光线亮起。这样的读书和感受,让郭沫若在思想和艺术上深受泰戈尔的影响。

郭沫若曾非常钟情泰戈尔的诗,他的眼光后来为何发生了转移?

两个世界之间的距离

在此期间,郭与日本女子安娜(现称为佐藤福子)发生了关系。泰戈尔的影响与爱情相撞,使郭沫若的创作欲望受到强烈激发。他在一些牧羊人的歌曲中写了"新月和白云","死亡的诱惑","离开","维纳斯"和"牧羊人的悲伤",其中大部分是为安娜写的。例如,这个"后期步骤":

松林!你怎么这么新鲜!

我和你一起住了半年。

从未见过

这条沙路太平坦了!

两人车厢从我面前经过,

疲惫的两个司机在唱歌。

他们的空车里有什么?

应该听到潮汐:和平!平静!

诗中泛爱的思想,精致清新的风格,清晰地展现了泰戈尔的深远影响。

1917年前后,由于他的爱情,郭沫罗翻译了许多泰戈尔的诗歌。下半年,他和安娜的孩子们就要出来了。这样,郭沫若有限的出国留学费用,显然无法支撑家庭的需要。然后,他从新月集《吉丹加里,园丁的收藏》中挑选了一部分,并将其编纂成"泰戈尔诗选",用中英对比进行注释,并被送往该国寻求出版,以换取一些手稿来补贴家庭,但结果适得其反。

当时,中国大陆,知道泰戈尔的人民非常有限;鲜为人知。他的诗歌,要么被唱出来,要么被平静地淡化,仅仅几年后就被中国人民所接受,从而震撼了诗歌界,获得了广泛的声誉。因此,他写信给当时著名的商业印刷厂,要求出售"泰戈尔诗歌选集",该书由博物馆归还;在青春的敏感阶段,饱受生灵双重痛苦的郭莫罗,遭受的一击可想而知。

结果引起了郭沫若的不同反应。他忽然觉得自己和泰戈尔不是那种人:泰戈尔是高贵的圣人,他是个平庸的人。两个世界的距离让他觉得自己对泰戈尔的爱是"一条鸿沟"。很难想象,真正的压迫,竟然能给人类精神带来如此巨大的变化。但事实正是如此:"从那以后,我与泰戈尔的精神联系受到了打击。"

由于看似偶然的因素,世界上的事情有时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这从郭沫若对泰戈尔观的转变中可以清楚地看出。

遗憾的是,费了郭沫罗费了不少功夫的泰戈尔诗歌选编,在转弯的路上却丢失了,以至于后来收集他译本的《摩洛翻译诗》没有收到泰戈尔的诗。不过,在郭沫若的文章中,我们偶尔可以读到他对泰戈尔诗句的翻译,这里不妨摘录一节,一睹豹子的一瞥。1920年2月,郭沫若写了一首诗《论诗的三颗蓝宝石》。文章关于诗歌的内在节奏,这种讨论:"内在的节奏吸引着没有耳朵的心灵。泰戈尔有一句诗,最好用这一点来说明。

请把这个秘密放在心里,我的朋友!

请对我说,只是悄悄地对我说。

你笑得那么委婉,请轻声说,我的心能听,不是我的耳朵。园丁收藏,第42号

这种节奏是如此微妙,以至于任何曾经到达过诗歌的人都无法理解它。这意味着它是"音乐的精神",但它不能说是音乐。音乐已经变得有形,内在的法则是无形的交流。"

他的歌曲"On the Shore"的第三节也直接指向泰戈尔:"我的Ahe/And Some Kids/Play in the Sand"/我读了泰戈尔的一首诗,/我也去和他们一起玩。/ 嘿!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纯洁的孩子?"

后来,这些受泰戈尔影响的诗歌发表在《时事》的"学习之光"栏目中,极大地激发了郭沫若的热情。然而,不久之后,他读了惠特曼的《草和树叶集》。即摆脱了所有旧形式和内容的风格,强而宏伟的天气,与"五四"时期的青春精神非常和谐。在惠特曼的影响下,再加上《学光》主编宗百华的热切催促,郭沫若的诗火火山"喷发"了。在1919年至1920年的三四个月里,郭沫罗创作了一些他一生中最好的诗歌:"站在地球的边缘","地球,我的母亲","晨好","凤凰涅槃","心光","炉子里的煤""大炮的教训"......他们还催生了诗集,这是中国新文学史上浪漫主义诗歌的基础和巅峰作品《女神》。

从上述课程可以看出,郭沫罗最初深受泰戈尔的影响,但他的名气却取决于一些受惠特曼影响的诗歌。在时代需求和创作之间,往往不作为人们的主观想象,而是有意或无意地影响了诗人的创作方向。此后,郭沫若的诗歌反映了泰戈尔的影响因素,一直很单薄。不仅如此,随着时代的发展,郭沫若给自己送出了很多近乎"涅槃"的快乐诗人,也有不少不满意。

郭沫若曾非常钟情泰戈尔的诗,他的眼光后来为何发生了转移?

1941年,郭沫若在重庆

艺术家创作之路的转变

1924年,伟大的诗人泰戈尔应邀访问中国。在中国访华之前,国内多家报纸为此目的做了大量宣传:或者翻译自己的诗歌,或者出"专号"引起宣传......此时,郭沫若,无论在文学界的名声、地位如何,都无法与往年相提并论,思想的转折点,也是意料之中的。

此前,1923年10月,郭沫若写了一篇题为《泰戈尔来华见我》的文章,表达了他对诗人访华的看法。文章中,郭沫若对当时国内的热议邀请文化名人杜威、罗素到中国发言,表达了不满。他认为,普通中国人没有研究这些名人的思想,要求他们只不过是虚荣的标志。在他看来,这一热闹的事件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神会"的演戏,而当他准备邀请泰戈尔访华时,在他看来,这只是又一次"神会"。

郭沫若曾非常钟情泰戈尔的诗,他的眼光后来为何发生了转移?

泰戈尔(第二排右)1924年在清华大学

这时,郭莫若想:"他(泰戈尔)的思路我认为是泛神论的思想,他只是把印度的传统精神穿了一件西式的衣服。"在西方过于活跃以至于无法失去根基的时代,泰戈尔先生的森林哲学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福音。但我们早已沉浸在死去的东方民族中,我们的生死代理人不在这里。"

至于泰戈尔的宣传,郭沫若认为,在当时的中国,没有必要:"梵文的一切现实,我的尊严,爱的福音,只能作为无产阶级的吗啡和椰子酒;无原则的非暴力宣传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毒药。"我们可以看到,此时,郭沫若,已经自觉地坚持了唯物主义的历史观,站在底层观察、分析事物,运用各种主义,而不是因为爱泰戈尔而放弃有意识的转移立场。郭沫若的文章,或许还有文学同仁的影响不为人知,但他的改变心思却是显而易见的,虽然时间只是在过去几年。

人的生存之路,艺术家的创作之路,有时会改变。这种变化,有时是有意识的,有时是非自愿的,由时代的潮流推动和移动。郭沫若之前对泰戈尔的迷恋,仅仅几年后才重新理解他的思想,批评可以稍加证明;当我们分析和理解一个人或诗人的思想或诗歌的演变时,我们有时必须简单和模式化。但人类的实际发展是极其复杂的,与时代、甚至许多偶然因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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