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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犹太社区的毁灭文学家的情感往往离不开祖国,德国犹太文学家的情感也常常与祖国——德国相系,在德国犹太文学家看来,德国人

作者:文山史纪

欧洲犹太社区的毁灭

文学家的情感往往离不开祖国,德国犹太文学家的情感也常常与祖国——德国相系,在德国犹太文学家看来,德国人的身份和犹太人的身份是融为一体的。

海涅虽为犹太人却以德意志为祖国,他的作品中经常表现出极为强烈的爱国主义。

魏玛共和国时期,德国犹太人处于一段极为宽松的历史时期,犹太文学家将自身的发展融入德国文学发展的洪流中。

著名小说家雅各布·瓦瑟曼(JakobWassermann)在1921年的自传中曾写道:“我是德国人,我也是犹太人,两者之间有着同样强烈、彻底的联系,这种关系不可分割。

在德国犹太文学家身上,犹太人身份与德国人身份共存不可割裂,象征着纳粹政权上台之前德国犹太文学的共存。

德国犹太文学著作曾是德国文学的一部分,塑造德国文学的辉煌殿堂,但在纳粹政权上台后它们被强制清洗、剥离出德国文学世界,逐渐离开德国公众的视线。

第三帝国成立后,纳粹政权依照纳粹种族条例将犹太人清洗出公共文化领域,许多犹太人的优秀著作也被排斥出公共领域以外。

纳粹政权清洗犹太文学作品的方式多种多样:纳粹党人煽动“焚书”运动,德国犹太人的许多著作被烧毁;审查公共图书领域内的文学著作,逐步下架犹太作者的文学作品;同时,以种族条例迫使犹太文学家离开德国。

一旦犹太文学家离开德国,主要的创作舞台也转向国外,德国本土的犹太文学不复存在。

虽然德国文学将这些流亡犹太文学家的作品一律视为德国海外流亡文学的一部分,但这并不能弥补纳粹政权强制剥离德国和犹太文学造成的后果。

一方面,因种族原因流亡的犹太文学家的反法西斯作品构成德国反法西斯文学的一部分,丰富了德国文学宝库。

托马斯·曼在流亡国家中仍然使用德语写作,和一些流亡犹太人共同维系德国文学的生命,德国文化在离其发源地约6000英里远的地方仍然保持活力。

那些以德语写作或是以反法西斯为题材的犹太文学作品是犹太文学在德国文化世界中最后的余辉。

但另一方面,流亡的德国犹太人在战后往往选择定居国外拒绝回到德国重新开始文学创作,在流亡中成长起来的年轻犹太文学家也更青睐于定居国外。

这意味着许多犹太文学家已经不再属于德国,德国文学界损失了一批优秀的文学家。

曾经以德国身份为荣、积极融入德国文学界、促进德国文学发展进步的犹太文学家被剥离了德国人的身份,被德国文学世界排斥,他们被迫远走他国,再也不能享受德国文化生活。

随着犹太文学作品的退场和犹太作家的流亡,德国国内犹太文学再难恢复往日水平。

纳粹政权上台前,犹太人在德国的音乐、戏剧等艺术领域中发挥重要作用,

在电影、戏剧、诗歌、绘画、建筑、广播和音乐等领域非常活跃,1925年的人口普查结果显示,犹太人(因宗教原因而生)占德国人口的0.9%;然而,他们在戏剧和音乐行业中占3%,在电影行业中占4%,在一般类别的视觉艺术家和作家中占7%。

仅仅从比例上来看,犹太艺术家以其非凡的精力和创造力,在

质量和独创性方面给德国艺术打上了深刻的印记,促进犹太艺术和德国艺术的发展。

这些犹太艺术家曾在德国取得过辉煌的成就,推动德国现代主义艺术的发展。

阿诺德·勋伯格致力于创新音乐,创造了十二音体系,丰富了德国传统音乐,促进德国现代音乐的发展;而库尔特·威尔(KurtWeill)则以爵士乐和新客观性(NeueSachlichkeit)为特色,为不分国籍的音乐家创造了新的音乐趋势和可能性。

德国著名犹太艺术家的名字众多:埃瑞许·孟德尔松(ErichMendelsohn)与瓦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Gropius)在建筑领域成就非凡。

杰出指挥家布鲁诺·瓦尔特(BrunoWalter),被誉为“莫扎特专家”,他继续发展德国指挥传统,并“积极寻求新音乐”。

画家马克斯·利伯曼(MaxLieberman)是当时最受欢迎的艺术家之一,也是德国艺术学院的元老。

欧洲犹太社区的毁灭文学家的情感往往离不开祖国,德国犹太文学家的情感也常常与祖国——德国相系,在德国犹太文学家看来,德国人
欧洲犹太社区的毁灭文学家的情感往往离不开祖国,德国犹太文学家的情感也常常与祖国——德国相系,在德国犹太文学家看来,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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