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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推文

作者:泪雨成冰

踏世长歌行。

程世子为了和我退亲,整日留宿青楼,我亲自上门讨说法,刚进去就被当成新来的姑娘塞进他房里,他放下一张银票,睡素的:我看了看他的脸,把银票推回去,能干都干。赶紧艾特你的一个朋友来看,这样就能在二零二三年里顺风顺水逢考必过。

侯府世子要娶妻,京城富贵人家避之不及。因为这程世子是出了名的执绔,安平候拿这个儿子没办法便求到了我爹头上。我爹不愧是他多年的好基友,二话没说便把我这个亲闺女推了出去。不过我爹其实也有私心。他作为太子太傅,克己守礼,却不成想我这个亲闺女是个完全不顾礼法的性子。幼时外祖父心疼我娘亲早逝,便将我接到了冀州。虽有心请了先生教我琴棋书画,女工刺绣,可我一样也没学会,反倒跟着表哥们学了一手好剑术。

我爹觉得我马上就要及异,该是议亲的年纪了,便把我接了回来。我站在院外指挥小厮要轻抬轻放。不远处我爹和柳氏走了过来,我腰间别着的宝剑当下脸就黑了。柳氏在旁边戏谑说:你这随身佩剑,莫不是还想上阵杀敌,学你外祖家做个女将军不成。说罢捏着手帕娇笑了两声,我唇角微勾:在冀州敢当面与我叫器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回京第一天柳氏就要往我手里撞,我当即要了个剑花,将未出鞘的宝剑抵在柳氏肩上,吓得她花容失色。我爹眼看就要发火,姨娘既然不喜青容佩剑,我便将这剑交给姨娘保管。我爹眼中有意外之色,欣慰的点点头,比去年见你时懂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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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到柳氏吃力的接过剑后,只是这剑可是御喝之物,姨娘需得仔细供着,再用护剑油小心养着,那就不好交代了。御赐是真的,只是外祖家御喝的剑颜多。可柳氏毕竟只是内宅妇人,我随便几句话就被吓得战战兢兢,我耸耸肩,顿感她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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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指着那些箱子问里面是什么,我随口便说是外祖父赠我的书籍,当即夸我好学,直到小厮拍下个箱子时,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金灿灿的晃瞎了他的眼。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到我爹的脸色,又难看了三分,转眼回京已有三月,我的婚事却迟迟没有着落。我爹每天看着我叹气,逼我跟着先生学规矩,学才艺。可先生被我气走了一波又一波,说我是他们教过的,唯二顽劣的学生。我好奇的问另一个是谁,他们不约而同的说了一个名字。

程祈安:我暗暗记下此人,想着有机会定要结交。都说他这人挥金如土,我听了直呼这人能处,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如今我爹和安平侯俩人一个计。既然两家孩子都不成器,干脆直接结为亲家也好解了互相的烦恼。

我得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府里听宝珠给我讲,程祈安的混账往事,哪知下一瞬这人就成了我的未婚夫婿,我手里的瓜子顿时不香了。宝珠小心翼翼的问:您还想听姑爷的事儿吗?我顿了顿,然后又抓起一把瓜子,淡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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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款款走进我的院子,她乖巧的向我行了个礼。我瞧着她像个小白兔一样,也不忍为难,便只能为难自己了。直到晚些时候宝珠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我这才知道,原来程祈安因为不满意与我的婚事竟大放原词,说宁愿娶了青楼的姑娘,安平侯不理他。他当晚就宿在了烟云阁,还说从此就不回家了,退亲就退亲。于是我当即挽了袖口,提起裙摆就往烟云阁跑去,身后传来沈月荷软糯糯的声音,中庭谓之走。在户外大道上才可以奔跑,长姐有急事,回来再和你学规矩。烟云阁是京城著名的销金窟,非达宫贵族不可入内,据说一夜消费可达千金。想想程祈安花的钱,我不禁感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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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上二楼便看到迎面走来一个艳丽妇人,她甩着手帕对我说:你便是新来的姑娘吧。真水灵!别害怕,今日头客我安排你去伺候程世子。他人好钱多,可是楼里姑娘们争抢的恩客呢,我就是来找他的。于是学着小白兔的模样向花姨们身行了个礼。嗲着声音说:多谢嬷嬷的照顾。我跟着她进了安排好的卧房,如意味深长的叮嘱我要好生何候程世子。

我坐在房中冷笑,就宿在外间,男子走了进来,隐约可见那人身姿挺拔,声音也是极好听的。今晚小爷我在你这睡个觉,其他啥也不干。他往桌上拍下一张银票,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擦拭随身携带的一杆长枪。难不成他昨天也是这样的。我看了看桌上的银票,没忍住低头缓步走到桌边,然后就要伸手去拿银票,便撞进-双宛若星辰的眼眸中。但没和我讲,我从小跟着表哥们混军营,见过的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没看过有他这般好看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时,嘴边的话脱回而出。世子,要不咱睡个草的吧。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是色字脖前一杆枪啊。我刚说完,程祈安便举着长枪对着我。双眼微眯,你不是烟云阁的姑娘,难道他还能把这里的姑娘?我心思一转,唯唯诺诺回他。世子怎么这样说:容儿好生害怕呀。他神色晦暗不明,还有通身气质,哪里像是需要卖身求生的。小爷我又不傻,赶紧老实说,我眼睛微眯。看来要么坊间传闻有误,要么这人就是个粉猪吃老虎的。但是不管是哪种,我都很有兴趣重新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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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只可惜嫡母当家,我这个庶女碍了她的眼,便被卖到这烟云阁里。今日本是头回接客,花姨叮嘱了要我好好伺候您,您千万别赶我出去啊!嘤嘤嘤。我说着用手帕擦了擦眼睛,作伤心欲绝状。程祈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收了长枪,又拍下一张银票轻声说道:你莫伤心!这些银票你拿着傍身,想来也能好过一。说着豪饮-杯桌上的酒,复而喃喃:我与你原是同病相冷,都是家中逼迫。我爹非要我娶妻生子,可我觉得,与其娶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如让我娶了这杆长枪。娇滴滴三个字联系起来,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有这么个败家玩意儿,也难怪老侯爷天天头疼了,我很是不客气的将银票全部揣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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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声谢谢后复又柔声问道,世子不愿娶妻,可是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是看不上家里相中的姑娘,与她无关,只是我生在候府,能自己做主的事少之又少,倘若连姻缘都要被人安排。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必得是我全心全意爱慕之人,且此生我唯她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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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最后这句话时,我痴痴的看着他的双眸,此刻快速跳动的心告诉我,我让让的躲开他的目光,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与程祈安对饮起来。他三杯小酒下肚,双频便开始微微泛红,我心底暗暗笑。程祈安就这点酒量,是怎么当得起京城纨给之名的。不过片刻后,我的笑容便僵左脸上,原不是他酒量不好,而是这酒里被人掺了东西。回想起之前那塘嬷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什么都懂了。趁着理智尚存,我跟眼跄跄的准备离开。谁知却在路过程祈安时,被他大力拉住手腕。我扭头一看,他现在一副朦胧醉态,薄唇微启。好一朵待采的娇花,身上莫名的燥热,我也顾不得理智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