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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最想抹去的记忆,“食人魔”杰夫瑞达莫,成了年轻人的偶像?

作者:王良一随笔

这是美国政府最想抹去的一段记忆,是所有美国人记忆中都抹不去的梦魇。

美国最想抹去的记忆,“食人魔”杰夫瑞达莫,成了年轻人的偶像?

1991年7月22日,杰夫瑞·莱昂内尔·达莫再次被捕入狱,在他看来,这和他30年人生中的其他几次入狱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在庭审那天,多了几个喜欢问东问西乱拍照的记者罢了;只不过法官老糊涂不知道怎么给他判刑罢了;只不过法庭外几万有色人种爆发了大游行罢了。

杰夫瑞很淡然的承认了他杀害17人并烹食的事实,很淡然的接受了957年的刑期,很淡然的走向了监狱,一切都是这么云淡风轻。

汉尼拔原型

说起杰弗瑞可能大家没什么印象,或许我应该叫他在影视作品《沉默的羔羊》中的名字:汉尼拔。但电影中的汉尼拔远没有现实中的杰夫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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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1991年的7月22号,两位在巡逻的警员目击到一位全身都是血,赤裸裸然后背上手铐的黑人男子,他的名字叫崔西·阿黛尔。他不断的哭喊有人要杀了他,还要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吃。

阿黛尔把警察带到了一栋公寓中,一敲门,打开门的是一位长相非常白净,甚至有些帅气的白人年轻男子,这个男子非常冷静的说:如果你们想要他手铐的钥匙,就在后面的房间里。警方,寻着那个男子指的方向就到了房间里面,两个警员顿时被吓呆住了,这个房间简直是人间地狱。一走进去,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罐子,罐子里装的都是人体组织,或是命根子,或是手掌,或是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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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散布在公寓的各个地方,有被冰冻起来的,有被煮熟的,甚至有被做成标本的,还有一些被做成了雕像。整个床上都是照片,照片内容不堪入目,从一开始的饮酒作乐,到后来的昏迷不醒,再到后来扒光衣物解刨,用硫酸来孵化身体,照片记录了作案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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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杰夫瑞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大型冰柜,估计办案警员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打开了冰柜,因为这是不该存在现实生活中的恐怖场景。打开冰箱,里面是分别被切割好,而且整理好包装好的“五花肉”,在保鲜层甚至还有新鲜的内脏,最骇人的是正中间摆放着三颗完整的头颅。光是在这个公寓里面,警方就整理出了总共有16位受害者的遗体。

恶魔降临

按照剧本,每个问题儿童都应该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和一个充满问题的家庭,但生活不是电视剧。杰夫瑞的家庭再正常不过,童年也没有遭受什么打击。严格意义上算起来,对他对严重的创伤可能就是父母离婚,他爸又找了个后妈,但奈何这个后妈对他又很好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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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的,杰夫瑞从小就对动物的尸体有一种着迷的感觉,经常会弄死一些小动物做标本。而且他在15岁年纪轻轻就学会了酗酒。后来因为他的行为举止太奇怪,他的爸爸想让他正常点,就建议他去从军。但从军之后,他被派到德国去了,在服役期间,他被发现有一些越界行为,比如在别人面前做出一些非常猥琐的动作,后来因为猥亵被军方正式退役。但他的父母并没有放弃让他变正常的想法,为了让他改邪归正,干脆让他搬去跟祖母一起住。他的祖母住在类似乡下的农场里,比较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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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的暑假,这时候杰夫瑞的心智已经有一些比较变态的想法,他希望可以有一个真人跟他面对面,并变成他的性奴隶。而就在这时,第一个受害者出现了,这是个18岁的少年叫斯蒂文,刚开始斯蒂文和杰夫瑞很合得来,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相处的非常好,没过几天两人就发生了性关系。当杰夫瑞陶醉在:“噢,我找到了一个喜欢我的人,我还跟他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时候,斯蒂文却觉得时间到了,起身要离开。这让杰夫瑞完全不知所措,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重物,从斯蒂文的后脑勺将他敲晕,可能他觉得这样就能让斯蒂文一直待在身边。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亲手夺去了一个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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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瑞慌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具尸体,于是他只能将斯蒂文的尸体偷偷运回了祖母家。虽然这时候还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年,但他的心思却过分的缜密,尸体处理的极为细心,细心到他把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最后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任何痕迹。

二次作案

在1981年到1987年之间,杰夫瑞没有再犯过案,后来他自己透露说,他对于杀害第一位受害者,心理其实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不要去杀人。但越克制,他的思想越告诉他去杀人,很快杀人的想法侵蚀了他的理智,在1987年,他又亲手夺走了第二位受害者的性命。他的作案手法很简单,在同性恋酒吧搜寻猎物,发现猎物后会搭讪,并邀请回家喝酒。在受害者到家之后,杰夫瑞就会在酒里掺迷药,趁受害者昏迷期间发生性关系并杀害。但奇怪的是,杰夫瑞在行凶期间往往记不住发生了什么,在第二天他发现受害者嘴角流血,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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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杰夫瑞发现自己好像有杀了人,但他却异常冷静,因为他在想的只是怎么处理这个尸体。他准备了一个大皮箱,将尸体搬运到了地下室,在那里对尸体进行“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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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他又在夜店看上了一位14岁的受害人,作案手法如出一辙。而且在整个作案过程中,他喜欢用相机将整个过程记录下来。他之后解释到,这些人都是非常好看的年轻男人,他想要在这些人完整的时候记录下来,也就是说有这些照片可以让他可以回味一下当初拥有他们的感觉。

连环作案

1988年,杰夫瑞又杀了第三位受害者,这时候的杰夫瑞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杀人欲望。在这个秋天,他的祖母发现楼下的地下室不断传出很臭的味道,加上之前经常看到杰夫瑞和陌生男人进出家里,祖母一度起了怀疑。而杰夫瑞则是一次又一次用做料理实验的借口搪塞过去。最终祖母忍无可忍把他请了出去。于是他就开始寻找新的公寓,也就是最后他被警方逮捕的这个地方,213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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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残杀13人

1989年1月,杰夫瑞银性骚然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实际上这已经是他第4次因为性骚扰收到法院传票,期间还有其他行为收到传票。因为他要等待宣判时间,他又必须搬回到祖母家。回到了万恶之源,他没有浪费时间,在这期间杀害了第五位受害者,这第五位受害者是一位模特,他的头颅被做成了泄欲工具。实际上他的这些男伴很多都被做成了,可可随时去用的雕像一样的泄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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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90年初,杀人的欲望占据了杰夫瑞的大脑,他在短短一年之内杀了十几位受害者,他对于这些受害者,都完全的占有他们的身体,不管是做成标本,还是做成泄欲工具,还是大大小小罐子里面腌制的东西,还是在冰柜里面之后可以拿出来煮过来吃,都可以,他就觉得这个,方式才是真正可以拥有他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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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家后来有分析说,杰夫瑞吃人肉的这种行为,其实就是一种占有欲。他很想要完全的占有这些人,所以他想要把他们的尸体全部吃下去。他在处理尸体的部分,其实有一个非常恐怖的点,就是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个活奴隶,他还希望对方可以跟他有一些互动。所以他在处理这些被下药的人的时候,他曾经试过,如果可以让他们继续活着,只要不会不会反抗,他可以愿意让他们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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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他做的这些实验都会失败,导致这些人都很痛苦的死去,他做的什么实验呢?比如说当他把人家昏迷之后,就会拿一个电钻,直接在他们的脑袋里面钻一个孔,有一个洞的同时,他就想要灌入一些东西让他们可以维持继续活着的状态。但可想而知,不管是灌灌入什么东西,不管是汤水,还是什么酒精,都完全没有用,这些人都最后就是很痛苦的死去。

终焉

在1991年7月22号被逮捕之后,景芳总共有17位受害者,至少有十位都是黑人男子,还有两例亚裔。这个案件一出来了,全社会都知道有关于这位同性恋杀人魔的事情。这个事情激起了很严重的种族对立事件,最终1994年11月28日在服刑期间,杰夫瑞被一位黑人男子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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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瑞死了,事情远没有结束。前面说了杰夫瑞的17名受害者,绝大部分都是有色人种,包括两名亚裔,杰夫瑞挑选受害者的标准除了长相之外,还有各种原因就是他们是有色人种,有色人种在哪个年代是受到严重轻视的。虽然人口失踪在那个时代也不算是小事,但在这十几年间,杰夫瑞一直安然无恙,原因就是他披着白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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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位受害者失踪后,杰夫瑞就已经受到了美国警方调查。但最后警方认定他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将其释放,后续案情中即使有家属报案,将矛头指向杰夫瑞,但就因为有色人种和白人的身份差距,一直是不了了之。在杰夫瑞搬到公寓住期间,黑人房东因听到求救声和闻到臭味多次向警方报警,但警员一直置之不理。哪怕是被捕后,美国政府也只是以该公园的名义将黑人房东的公寓拆除,掩盖真相,至于该公园也只不过是空头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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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讽刺的事,在杰夫瑞的事件传播出去后,媒体甚至将其宣传成有强烈种族主义色彩的斗士,受到了一大批白人青年的追捧,将其奉为领袖。即使是在监狱中,杰夫瑞也能收到粉丝送来的贺卡礼物。他的父亲将杰夫瑞的故事写成了书,大卖特卖,甚至有不少电影公司竞拍拍摄版权,要出专门的电影,杰夫瑞也屡屡登上杂志周刊的封面。人们似乎都忘记了这是一个杀害17人的食人魔。更令人讽刺的是,当时社区的两名办案不立的警员,在遭到社会舆论停职一个月后,竟然官复原职,甚至在年终评选为最佳警员。要知道,当初的报警电话,哪怕他们细查一通,都会发现杰夫瑞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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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瑞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遗物”依旧流传在市场中,他的眼睛被以5万美刀的价格拍卖,他的儿时故居北一32.9万美元挂售,这是18岁的他第一次杀人的地方。现在房屋的主任是个音乐人,他在2005奶奶买下这座房屋,用于乐队排练,但由于不经常回来住,他打算卖掉这个房子。现在还有很多杰夫瑞的粉丝前来打开。

杰夫瑞·达莫自然罪不容诛。但更难以容忍的是,渗透于体制的种族主义,无形中为魔鬼撑起了保护伞。成了掩埋普通人命运的真正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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