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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这是我在2022年4月21日下午六点多拍下的日落。

过一个礼拜,我再看到这幅云蒸霞蔚的绚丽景象,还是能回忆起那天下班的轻快心情。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怪不得有人说记录就像是时间的另一种呈现方式,无论是拍照、写日记还是发朋友圈,积累多了,它们就能串起你过去的人生。

而千年以前,没有电子设备,没有相机,古人又如何记录呢?

答案当然是诗书画。

李白就把盛唐所有的美好和浪漫,记录在他的近1000首诗里,带到我们面前。

“雪盖宫楼闭, 罗幕昏金翠”是说宫殿的富丽堂皇;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是描绘庐山瀑布的大气奔流。

从他的诗里,我们既可以想象到满眼金玉的宫廷生活,也仿佛能看到盛唐下的壮丽河山。

当李白的诗句用舞蹈呈现出来,又是什么样?

这一次,河南卫视又出新作,与vivo X80系列联合记录,以李白的入世出世为主题,拍出了两支诗意短片:

一支围绕“云想衣裳花想容”去描绘盛唐宫宴,另一支则是李白“举杯邀明月”的个人vlog。

后世有人把李白称为“大唐第一无业游民”,他喜欢到处旅游我们都知道,但他比别的无业游民要更特别一点,他曾经供奉翰林,直达御前。

翰林侍诏这个官职听起来文绉绉,很高大上的样子,其实说白了主要工作就是陪侍在皇帝身边,给他题诗。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玄宗贵妃奏笛图》(局部)明 佚名

天宝二年春天,唐玄宗和杨玉环在沉香亭赏牡丹,面对春色满园,唐玄宗觉得不满:“赏名花,对妃子,怎么还唱这些陈词旧曲呢?”

于是让李龟年宣李白来写诗。

李白昨晚烂醉如泥,被皇帝叫过去的时候都还没醒,但他借着酒兴挥洒笔墨,文不加点地写出了《清平调》三首。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太白醉酒图》清 苏六朋

其中就有流传最广的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们知道杨玉环最大的特点是“肌肤微丰,纤秾合度”,她和“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的洛神不同,和西施、貂蝉、昭君也不同,杨玉环的美,藏着大唐盛世赋予的那种自信矜持的气度。

如果用现在的话来说,杨玉环一定是“人间富贵花”本花。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人物故事图》册·贵妃晓妆 明 仇英

这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有人把“想”通“像”,认为这是比喻句:她的衣裳像云霞,容貌像鲜花。

但如果理解成拟人句,倒有更深一层的味道:云都想要她的霓裳,花都想借来她的姿色。

当然,多少种解读都不及视觉上直接的体现。

在《李白夜下赏舞》里,河南卫视借李白的眼,描绘了一场宾客列席、美人起舞的夜宴。vivo X80系列手机和摄像机一起入场,记录这场盛宴。

唐朝丝绸之路尤其兴盛,中西文化交流频繁,从西域传来的乐舞在长安成为流行,而杨玉环(和胖子安禄山)就非常擅长其中的胡旋舞。

“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胡旋女》白居易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胡旋舞以动作轻盈、急速旋转为特征,一开场,伴随弦鼓声响起,杨玉环长袖宽带,站在宴席中央的圆毯上,应和着弦鼓起舞。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在一旁观赏的李白,突然开口吟诗,“云想衣裳花想容”,一句把舞蹈推向高潮,弦鼓急促,舞姬动作幅度更大,旋转得更快,像一片奔放的雪花,甚至让人分不清正面与背面。

在黑暗的环境下,在飞速的旋转中,vivo X80系列手机就像一台“夜视仪”,让我们轻松看到乐舞里的每一个精致细节。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从现场画面拉到手机的取景框,会发现画面通亮,视线没有任何阻碍,随着舞姬的左右移动,手机上的画面也从一屏变到多屏,几台手机摆在一起,整个舞蹈画面尽收眼底。

即使录制键还没按下,实时预览的取景框里,急转如风的胡旋舞依然十分流畅。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舞姬的裙摆弧度渐渐平息,乐声渐缓,随着最后一转结束,李白的《清平调》展开在我们面前。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有句话说,“急转胡旋,一舞千年”,如果没有史料的翔实记录,没有后世的真实再现,这样奔放的乐舞也许转不到千年以后,转不到我们面前。

如果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整首都在讲宫廷乐事的盛大,那“举杯邀明月”写的就是一种极致的孤独。

当李白走出宫廷,暂时脱下他翰林的身份时,他的娱乐活动有三大件:吟诗、喝酒、舞剑,基本等同于我们现在的下班躺平标配(虽然李白上班也是酒鬼)。

河南卫视在这三大件的基础上,又创作出了李白出世篇《李白月下舞剑》。这一次,李白成了自己诗里的“诗眼”,成了那个月下起舞的人。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两句就快和“床前明月光”一样,成为每个人刻烟吸肺的五言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月下独酌(其一)》 李白

以前读到的时候,只觉得李白不愧是浪漫主义巅峰,连独酌都写得这么有意境,但这首诗到底是为了记录什么呢?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松月图轴》宋 佚名

其实这首诗同样是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所作,他并不满意现在的工作。“翰林”很好听,但工作内容仅仅是供皇帝消遣,摸不到任何国家大事,他曾有“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的远大抱负,怎么能安于现状?

当然,李白可不止是浪漫主义第一人,还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他才不会被满腔愁闷打倒。

在这个月朗风清的夜晚,人是只有一个,但一起喝酒的难道一定得是人吗?

于是李白高举酒杯,对着天上的明月,对着地上的影子,四舍五入算是有酒伴了。

这样的春宵,就应该及时行乐呀。

于是李白载歌载舞,纷纷的灵感正如漫天落下的书稿。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这个夜晚只有微弱灯光和月光照明,环境有些昏暗,肉眼难以看清李白的舞姿,但vivo X80系列手机拍摄出了比肉眼更清晰的画质。

因为这种清晰,也让我们更能感受到李白从怀才不遇到乐观豁达的心境转变。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酒至半酣,李白兴致更高,想离明月更近一步,行云流水地跃到屋顶上,躺倒在檐角,举杯向月亮致敬。

尽管知道这一壶酒只能在今晚喝完,天一亮月亮和影子都会消失,但李白说,下一次,下一次共饮的地点就定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从月下独酌到云汉共饮,有谁比李白更能写出孤独的浪漫?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样自由的诗,这样缥缈的舞,如果没有被传颂、被看见,我们就遗失了盛唐美好里的一块重要碎片。

所以才有了河南卫视的舞蹈再现,才有了vivo X80系列手机的记录。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这一次的vivo X80系列手机,延续以往的云阶设计,把摄像头模组藏在矩形陶瓷片后,解决了摄像头凸起影响手感和外观的问题。

这块小小的陶瓷片,就像一扇窗户,陶瓷镜片反射光影,每变换一个角度,看见的世界都有所不同。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保证了镜头美感之后,vivo X80系列又把手机做出了“夜视仪”的效果。

一方面,在取景框实时呈现出的画面里,影像清晰,色彩还原,不夸张地说,黑夜里这台微光手机可以成为我们的第二双眼睛;另一方面,感光能力强,黑暗中拍出的画面超越肉眼所见,视觉体验满分。

正是这样的视频效果,才能把李白所见的月光和夜景完美还原,让我们知道,原来一千年前的月亮,和我们今天抬头看见的,同样皎洁。

李白在千年前书写了一笔,今天我们把它变成舞、变成歌,再用手机拍下传播,让大唐的气韵延续下去,不至在岁月中模糊。

这大概就是记录在时代中发挥的作用,而在个体身上,记录同样重要。

这也许是很多人都遇到过的情况:想拍一轮月亮,却拍出一颗高悬夜空的乒乓球。

一千多年前的月亮有多圆?

▲还是一颗会发光的乒乓球

无论工作或生活上,我们每天都在记录,尤其处于疫情之下,哪怕是一束花、一捧月光,都值得被纪念。

记录的厚薄,也决定了多年以后回忆的丰富性。

如果五年十年以后你希望每个重要瞬间有迹可循,希望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感动,不妨现在动手,在日记本里写下1000字的心路历程,或者仅仅是拍下一张更加清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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