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中短篇系十一:欧·亨利(19-22)《艺术良心/黄雀在后》等4篇

赵鑫|中短篇系十一:欧·亨利(19-22)

《艺术良心/黄雀在后/“醉翁之意”/双料骗子》

19、《艺术良心》

“‘我始终没能使我的搭档安岱·塔克就范，让他遵守纯诈骗的职业道德。’”——哈哈哈哈。

“那些办法甚至在铁路运费回佣制的章程里都不便列入。”——讽刺。

“至于我自己呢，我一向不愿意拿了人家的钱而不给人家一点东西——比如说包金的首饰、花籽、腰痛药水、股票证券、擦炉粉，或者砸破人家的脑袋；人家花了钱，总得收回一些代价。我想我的祖先中间准有几个新英格兰人，他们对警察的畏惧和戒心多少遗传了一些给我。

但是安岱的家谱不同。我认为他和股份有限公司一样，没有什么祖先可供追溯。”——哈哈哈哈，讽刺的火力太猛了。

“假如我们继续在农民身上刮小钱，人家就要把我们列入初级骗子一类了。”——讽刺。

“‘匹茨堡的百万富翁到了纽约，就像落进滚烫的咖啡里的苍蝇——他成了人们注意和议论的目标，自己却不好受。纽约嘲笑他在那个满是鬼鬼祟祟的势利小人的城市里花了那么多冤枉钱。’”——讽刺。

“小账…………5750.00元/合计…………5823.00元”——讽刺给的小费太多了。

“‘为了对我明哲保身和堂堂正正的观点作些让步，他提出，只要我积极参加我们可能采取的任何非法买卖，他就保证受害者花了钱能得到触觉、视觉、味觉和嗅觉所能感知的真实的东西，让我良心上也说得过去。他作过这种保证之后，我情绪好了些，便轻松愉快地参加了骗局。’”——哈哈哈哈，五十步笑百步的讽刺。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刚同一个钢铁公司的老板打赌，说是阿勒格尼轧钢厂今天准有四人自杀，结果赢了一万元。’”——不寒而栗。

“‘我出两块钱向他买，准是露出了急于弄到手的神情，他便说如果价钱谈不到三百三十五元，就等于夺他儿女嘴里的面包。结果我们以二十五元成交。’”——这转的，说明古董业水深啊。

“‘就是他自己家里的那件。’”——原来如此。

* * *

讽刺了附庸风雅的暴发户。

20、《黄雀在后》

“他本人就是一个没有资本的股份无限公司，专门收容他同胞们的不安分守己的愚蠢的金钱。”——哈哈哈哈。

“‘有两种骗局，’杰甫说，‘应当受到法律的取缔。我指的是华尔街的投机和盗窃。’‘取缔其中的一项，几乎人人都会同意。’我笑着说。

‘嗯，盗窃也应当取缔。’杰甫说；我不禁怀疑我刚才的一笑是否多余。”——哈哈哈哈。

“惟一有结果迹象的是一棵茁壮的小白杨，那上面挂着一个黄蜂窝和半件女人的破背心。

”——哈哈哈哈。

“‘自己下来的。我到了目的地啦。这是什么镇？’”——哈哈哈哈。

“于是我跟这个比尔·巴西特坐在枕木上，正如两个同行的艺术家一样，开始自吹自擂。他仿佛也不名一文，我们便谈得更为投机。”——哈哈哈哈。

“‘我先勾引女用人，’比尔说，‘等她让我进了屋子之后，我再勾引锁具。’”——这个动词。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参加的全国贪心汉大会——溜门撬锁，坑蒙拐骗，投机倒把，全都到齐了。”——哈哈哈哈。

“那人买的地皮在三十六英尺深的水底下，并且已被鳄鱼和长嘴鱼占据了那么长时间，使他的主权颇有争议。”——哈哈哈哈。

“因此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如果还有雅兴作些演绎推理和绘画说明的话，就可以代表劳动力、贸易和资本。但是贸易没有资本的时候，什么买卖都做不成。而资本没有金钱的时候，洋葱肉排的销路就不景气了。现在只能仰仗那个带钢撬的劳动力。”——哈哈哈哈。

“‘你们两个都束手无策啦。金融已经关门大吉，贸易也宣告歇业。你们两个只能指望劳动力来活动活动了。好吧。你们该认输了吧。’”——哈哈哈哈。

“‘我叮嘱她要把油灯擦干净，把油加足。她照我的话做了，油灯就不会爆炸。她以为油灯里有了我的沙子就不会炸，也就放心了。这可以说是工业上的基督教科学疗法。’”——哈哈哈哈。

“那个叫人看了伤心的虫豸告辞之后，空气为之一新。他丢了全国不劳而获的行业的脸。”——哈哈哈哈。

“‘不错，到那时候为止，我反而亏了七十五元。可是我在买纸牌的那天晚上，把每副牌的每一张的背后都做了记号。那是劳动。接着，贸易和商业开动了。我扔在水里当鱼饵的面包开始以酒渍布丁的形式回来了。’”——原来如此。

“赌局结束时，那五千元和一些零头都进了我的口袋，比尔·巴西特只剩下他的流浪癖和他买来取个吉利的黑猫。我离去时，比尔同我握握手。”——骗子。

“‘这家矿业公司的经理署名是艾·尔·弗雷德里克斯。我不明白——’‘让我看看那张股票。’杰甫忙不迭地说，几乎是从我手上把它夺过去的。”——哈哈哈哈。

骗中骗啊！

表层看，是抢劫>商业欺骗>投资欺骗，而实际上兜了一大圈又反过来。

辛辣的连环讽刺。

略显拖沓。

21、《“醉翁之意”》

冗长而无聊。

不过是《大鼻子情圣》的变体。

22、《双料骗子》

“年过二十的人只有杀墨西哥人的纪录未免有点儿寒伧。”——不寒而栗。

“如果美国政府由于少了我的服务而混不下去的话，那就让它垮台吧。～～～我是自己做饭的，我一定在吝啬的政府给我的薪俸所许可的范围之内尽量款待你。”——这讽刺得真可以。

“‘还有一个原因。我在拉雷多杀掉的那个人，左手背上也有一个同样的刺花。’”——早就料到了。唉，如此残忍。

太冷硬了。

心里难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