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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作者:文汇网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和他的画作(摄于2013年)

扬远离金陵,避免东高瑜冒烟,长河逆流,家空空如也;

暮光之城进入申城,寻找西潮、两大洋的开端,定居在上海,中部地区放心,12楼的残月,也算是吃甘蔗。(2002年夏阳)

甘蔗越靠近根部,吃得越甜。他知道老朋友夏阳年轻时生活艰辛,漂泊艰难,中年逐渐有转机,进入老年一路顺利逐渐进入更好的境地,他想:也算作吃甘蔗。上图是夏阳在上海工作室的门框上挂着两人,却写下了他跨越大洋的人生,从东到西,从西到东的极简主义经历。

夏阳1932年出生,南京人,名夏祖祥。青少年在战争中度过他们的青少年时代。这首叙事诗提供了对生活艰辛的洞察:

慈祖怜悯生活的艰辛,白发爱抚得少一些孤独。

煮熟米饭,将牛奶放入平底锅中。

旧衣服是新的,鞋子也破旧了。

仰望远处的蓝天,悲哀地回荡着画面。

在混乱的大军中,夏阳在汉口参军,1949年十七岁随军赴台,在前辈画家李忠生的门下学习绘画,1955年和李忠生的八名学生成立了"东方画社",成为"八环马",是台湾20世纪60年代倡导现代艺术运动的代表人物。1963年,夏阳去巴黎寻找自己的艺术方向,这一时期,夏阳用颤抖的线条描绘人体,画的全身模糊,仿佛什么都没有,比如幻影漂浮在干净的画面上,所以把画上画成了"毛人"。1968年,他移居纽约,体验世界艺术的新潮流,形成了自己的写实主义路线,他创造了自己的快门来捕捉人物的街道,捕捉瞬间感,人物的动态形象在照片中与安静的背景相呼应,是前作《毛曼》系列的延续。第一位模特Kitty也是我们共同的朋友,1974年在纽约的O.K. Harris画廊展出了他的画作,并签署了代理合同。1992年,夏阳回到台湾定居,转向东方的传统神话和寓言,但仍然没有脱离"毛泽东人"的形象和语言。2002年移居上海,民间剪纸与现代雕塑相结合,相互借鉴,使《毛曼》系列变成金属雕刻,即使雕塑是立体作品,依然是绘画《毛曼》的重新跨越延伸,运用走在前卫与复古语言之间。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的《太子》(由诚品画廊提供)

2020年冬天,夏阳在厦门魏美术馆举办个展,李天琦在Hi Art Magazine上写了一篇长文,"绝对异类",88岁的艺术少年夏阳。欣赏一些独特的观点,希望主要与我的情况在某一点上相似,摘录的几段特别感人。

"东方画社'穷战士兄弟'的创作:这群老艺术家经历了中国近代史上的曲折,东西移居,与海外分离,冷战时期已经分离了大陆与海外的接触和活动,在学术界广泛认可1979年的"星美展"是中国当代艺术背景的开端, 很多人在大陆艺术史研究者和公众的视野中失踪。生于1932年的夏阳,似乎也出现在这个专栏里。

"绝对的外国人":掠夺巴黎和纽约二十多年的夏阳,被视为正宗的"中国艺术家";在第一次回家的路上,这位南京人发现自己是一个"台湾画家";他是广州展览上的"纽约画家";1992年,夏阳和妻子从纽约回到台北,在那里他被认为是"着陆器"。回想起来,艺术家给了自己一枚印章——"绝对是外国人",哪里就是外国人。"绝对的外国人"不仅是艺术家个人身份的源泉,文化认同的事物又不宜反过来,也是艺术家在大时代变迁、全球文化交汇、徘徊的个人身份的悬浮状态,是经常沉浸在生活意识中。

夏阳回到乡下,还是个"老外人",一直没见过。二十世纪以后,我们的政治和经济融入了全球化,我们的艺术语言进入了全球化,这种大格局可能真的需要我们开阔视野,关注像夏阳这样的艺术家。他把现代审美元素、传统品味、生活体验融入到作品中,因此作品既有古典文化,又有一种与当代人的诙谐态度的互动。

我认识夏阳已经半个世纪了。所谓陆耀懂马力,他从人物到作品始终是"真"的初衷,始终生活在"平安喜乐"的精神境界,在油画诗中开启的土地,自由游动,在无限的乐趣和轻松相遇。他身处逆境,安定在贫困之中,依然愿意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和信心坚守抱负和理想,追求自己信仰的道德规范,面对一切安然无恙。

在20世纪70年代初,当他第一次访问他在SoHo的工作室时,它更像是一个三柱摊位,或者更像是一个杂货店,盆栽罐头和瓶子,很难分辨哪些工具,什么材料,什么未完成的作品。他的工作室的特色之一就是墙上写满了油诗,新旧半新不老,色彩鲜艳,用画笔、画笔、笔画,都是爱,可以自由书写,我特别喜欢他的半文字半白油诗,栩栩如生,充满活力。当时,他正在以写实的风格绘画,将照片图像投射在画布上,然后他坐在一个旧的,可以上下左右移动的电梯上,一幅严肃的画,所谓的慢工作出来的精品。知道我还没有下定决心要搬到纽约,我吹嘘说:"你搬到纽约,我保证送你画画!""

"哦-真的吗?

夏阳有一个浓厚的嘿嘿嘿笑容。

第二年,我真的搬到了纽约。在我住的东60街的一栋老建筑里,我爬上了四个黑暗的、吱吱作响的楼梯。踏进门,旧浴缸躺在中央,拉上浴帘,房间是均匀的客厅,浴缸在饭时板上变成餐厅,有客人,板上就是房间。在薄板墙的另一边,可以放一张小床,夏阳用帆布写了一个大字"舞",挂在薄板墙上作隔间和装饰,它成了我的卧室。又是一年,"江清舞蹈工作室"在SoHo成立,"舞蹈"这个词已经和我一起挂在排练室里30多年了(下图)。2008年,我搬出了SoHo,我的新家是一套公寓,大字"舞"无处挂,虽然不情愿,还是被运到夏阳朋友纽约的"陈学通舞蹈工作室"。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1974年,著名舞蹈家乔伊斯·特拉斯勒(Joyce Trasler)用周文的同名音乐《修女的独白》为我创作了一支独舞,乔伊斯想要一套象征性的布景,当我努力经营一个舞蹈团,独自住在亨特大学教舞蹈时,舞蹈团申请了一笔可怜的政府补贴, 不得不向夏阳求助。他看了排练,了解了舞台的需要,没几天就掀起了一股非凡的浪潮,厚厚的黑白佛像,点尖、简洁、大气,舞台表演效果十分精彩。这幅帆布画,我在欧洲,美国和亚洲的主要城市巡回演出,与其他表演材料一起捐赠给林肯中心表演艺术图书馆。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江青正在表演《修女的独白》,由夏阳作序。科西格

夏阳帮助人们把音乐做到最戏剧化,虽然几十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在当事人的同意下夏阳(除了夏阳都被派去写下来了)。

作曲家李泰祥是台东阿美人,1970年代中期受纽约亚洲基金会的资助,在妻子徐守梅的陪同下,到纽约留学一段时间。李泰祥和徐守梅是同学,苦苦私奔结婚,新婚之夜,徐家找门带走女儿,消息在台湾引起轰动。我们彼此很了解,也有很多共同的朋友和谈话,所以他们有机会来到纽约,这群人总是聚在一起。

有一天给夏阳打电话,女生接了这么多年,但第一次出来的一位女主人,我以为不对即将挂,出乎意料的另一边说:"江青你在找夏阳?我是徐守梅。"

"什么!?"你们俩不是走了吗?我直到头两天才看到你。"

"你来得快,我们会接受采访,这有点复杂。

夏阳和我住在SoHo,不到十分钟我就在夏阳的工作室里,夏阳喝茶温暖的招牌笑容挂在脸上,想说话又停下眼神走开了。寿美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一个大脑和整个事情的整个故事。原来风债造成的感情是李泰祥人生的"试炼",在纽约也老习惯不改,他们赶回了机场,舒梅发现有一个迷恋的女朋友来送李泰祥机。难以忍受的寿美提出分道扬镳,但一时间发现自己没有出路,想着才想到夏阳唯一可靠依靠的人,于是书美在机场给夏阳拨通了电话,那看见义勇的电话,守梅挂断了电话,拖着行李直奔夏阳家。

"同样是世界堕落的人"只是!夏阳的第一段婚姻破裂也是一样遭受了欺骗,所以特别怜悯了Shoumei的经历。之后,夏阳不再挂单,朋友们也很高兴看到夏阳有热炉暖言"家"。首梅对夏阳的生活关怀,也是夏阳最好的观众,夏阳随口说了些什么,秀美听得津津有味,专注地看,听,笑。到目前为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大家并不觉得好笑,但寿美却听到来来回回不停地咯咯笑,那种欣赏、幸福和满足是令人羡慕的。记得那年夏阳养的那只名叫"OK"的猫,理所当然地跟进了O.K.哈里斯画廊关于春节,夏阳做了十种素食食材放在一起,在家乡的元旦菜——"十香菜",带到春节晚会上取悦了头,我为他们的幸福而心动, 祝他们完美,很难来。一段时间下来,出乎意料的夏阳和我吐出苦涩的心,露出心意,觉得生活美对待他实在是太好了,怕自己负担不起这段友谊而输给对方,说:"伤人心最缺德。"在夏阳的眼里,淑美是个好女人,但自己的方面无法抹去爱情的火花,生活可以融合,但感情却无法融合在一起,这是他的原则,只能淑美作为好朋友......最后,自尊心很强的舒美和我都不说再见,夏阳的憔悴的话也不喜欢多解释,而是带着一点苦涩温柔的笑容。我理解情感方面的事物,是世界上最难解释、迷茫、难以理解、更不可能说的。

幸运的是,1977年,在画家谢丽娃的带领下,夏阳遇到了吴双轩博士,虽然她来自台湾的优秀家庭,但没有"大小姐"派,很简单,害羞,说话慢语,物质生活完全在乎,欣赏夏阳可怜的艺术家气质。起初,我们不知道她的姓氏叫她博士。夏阳告诉我,他们约会过很多次,连手都没有,一天过马路,夏阳怕车碰到女朋友,想帮忙一下,没想到她来到了街中间一个舞蹈空中跳了起来,躲闪了一下。夏阳用手拍了拍胸口,南京语道:"'好好久久'吓得我跳起来!然后演示来了一个空中跳跃,这让我笑了起来。20世纪70年代末,纽约停电时,医生恰好是夏阳工作室的一位客人,结果"人不住,留下客人"!关系确定后,他们一起粗茶淡米饭,味道鲜美,简单简约安静的生活。夏阳的两首油诗,让我们得以一瞥这对中年夫妇的生活:

《想着妻子》

我的妻子没有惊慌失措。

我不能坐在窗外看着窗外,

阳光沉闷无味,

傻瓜最好牵手。

《新玩法》

(西皮摇杆)

老夏阳乞求一个大

老婆,她的屁股就像

泰山,立刻坐下

椅子,在房子里冷静下来

小鬼不荒谬,龙宝

健康与安全,

一起,我们将闯入生活

(白色)女士邀请

(白色)请去掩护

今天阳光明媚

我忍不住要去旅行

播放它

向上(顶部鼻蛞蝓未选择)声波地铁

夏阳虽然加入了著名的画廊,但画速慢,平均两年最多只能画两三幅画布,所以还有超出口袋的财务问题。博士静静地摆放着在SoHo,除了手工艺品外,还出售自己的画作,她的画作具有个人特有的风格,结合中世纪的"神圣肖像"和中国民间宗教艺术的特色。这首油诗为夏阳叙事而作:

《摊位》

通过歪曲的战斗采取正确的一切

摊位的门倾斜了

房子很安静

好游客拍照挂断

在黄昏时关闭摊位

走到灯下,数数和责骂

有一个财富之神肯帮衬里

管教 陶珠也很生气

展会后记

在官方书的头上

回家!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把油诗挂在墙上

写夏阳不得不让我想起另一个关于"贫困"的故事。

1982年,朱先生和朱太太委托我照顾陈一飞,陈一飞是一位刚从上海来到纽约的艺术家。陈一飞知道我是他们在电影界的老朋友,就把他的处境和处境都摆在了线上。原来,他是一名中国留学生,被分配到波士顿学习,但他只想留在纽约发展。居住、学习英语、工作都在跌倒,我立刻想到了中国艺术收藏家王继谦先生和我健忘,古路热肠。结果,王先生把陈光诚安置在他的公寓里,在街对面的纽约亨特大学学习英语,并安排他在纽约一家艺术品拍卖行修复西方画作为生。不久,我带陈一飞去参观了艺术家的大本营SoHo,并安排他会见了严肃有趣的中国艺术家,并对他说:"到SoHo,如果你看不到夏阳本人并参观他的工作室,那真是太可惜了。夏阳工作室在旧仓库四楼,没有电梯,踩在摇摇欲坠的楼梯上,在黑暗的灯光下攀爬,楼梯左侧突然出现了一对大红弹簧和门神,那就是夏阳工作室的门。走进去看看高窄的长方形小屋,夏阳夫妇一壶热茶热烈地接待了陈一飞。在参观工作室时,夏阳说,作品本身是创作者最重要的观点,提供了纽约的生活和艺术体验。两位老友游送我们到门口,万万没想到一扇门,陈一飞对我说:"夏阳怎么生活这么穷?说实话,如果是这么低质量的生活,在纽约混杂着还回中国,那里的生活要舒服得多......"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简单地说:"夏阳是个穷艺术家。"立即了解到,他们是两个在生活和艺术上截然不同的人。

1992年,夏阳和妻子决定"回巢"——回到台湾安定下来,遇见的机会少了,去台北的机会总是尽量和老朋友聚在一起。记得有一次住在朋友郑淑敏家,从我口中她知道夏阳阳山定居台北,安排了一次家庭聚餐邀请老朋友,没想到半路上会极度不适,赶紧送去急诊室。直到他们得知双青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才成为他们离开纽约的主要原因。在生活和创作环境的稳定下,夏阳开始找根再归,绘画风格主题有所改变,但依然没有脱下他的"毛毛人"个性,活跃在两岸艺术舞台上。

我不知道夏阳和吴双轩为什么在2002年搬到上海。看过他家有一对,右边的链接:天空一定坐好就是天井就看;不禁想到,也许对岸的空气、海洋、陆地都更宽,容易伸展?

每次你有机会拜访夏阳夫妇在上海,和他们聊天回家时经常轻松、舒适,两个人与世人无缘,轻松生活的态度,在上海,这个红红天红的世界,单树有点不一样。不幸的是,爽在2014年2月死于心脏病发作,朋友们担心夏阳的病情,但鞭子却遥不可及,厦门能够提供帮助。我相信时间就是一切...

同年秋天,我和母亲一起去了中国,最后去了上海。夏阳听到蒋姨妈开车去,一定要收一些。巧合的是,他在上海世博会上举办了一个展览,展出了他的新作品。我们的母女有他陪,先看展览——大门入口处巨大的青铜雕门神卫,独具特色的"毛曼",风四面八方又笨拙,孩子气真的很简单,我喊棍子,有意思!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告诉我:"这种工作只能在这里做,他们年事已高,不能再搬大物,不能再爬高爬低,得有助手和学生的帮助。"他晚年丧偶,但从未提及,我不忍心问,那天他兴高采烈,相信自己在艺术创作上已经迈出了一大步。看完展览后,他不得不邀请我们的母女共进晚餐,在餐桌上他说:"阿姨,你选的菜贵,现在不像在纽约,我口袋里有钱!""坦率地说,脸上带着厚脸皮的表情,听到这句话我很难过。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的《门之神》(由The Sincere Gallery提供)

最后一次见到夏阳是在2018年秋天,我在上海听说王安义的另一半身体在家不安全,去拜访,说我快要一起吃晚饭了,看到天渐渐熬夜说再见,师父想知道我的目的地帮我叫了一辆车, 查一下地址,我无意中透露是去夏阳家。大概是作者的好奇心驱使着:"唉——我认识的和声音一样来到上海的朋友中,有多少一定要去见夏阳?他在哪里是神圣的?"如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啊,很有意思的一个好人,一个好画家,你会喜欢他的......"王安怡道:"家里的阿姨刚包了韭菜,晚餐时间我们把它拿过来,怎么样?"我是一个有礼貌的人,马上界面:"拿去吧,新鲜的韭菜在国外吃不了。"其实是我的嘴想吃回家。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王安毅、江青(从左至右)

到夏阳家,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从双生太太,仿佛夏阳回到了我在纽约的新生活,遇到他的时候,家里不修边,冷炊具冷炉。

在我互相介绍之后,夏阳拉了一张凳子邀请客人坐下,说:"刚刚在台北开幕的'观赏俞趣'个人回顾展,只回上海,一会儿还没有恢复'元',最近没有画画。王安毅自称是个厨师,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只能放酱油汤,我建议夏阳叫几个冷盘好喝的时候吃,夏阳说:"吃饱了,嘿——你还有那么浪费吗?"由主人一顿饭,想老朋友一定是心情不好,如他所愿。

吃完饭后,他拿着展览的图画书给我们看,夏阳说要画这东西,眼睛还是一闪而过,突然恍然大悟:"嘿——你带的这位朋友是很有名的作家吗?"我点了点头。"啊 - 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困惑。"说出来,然后去找一个可以送给客人的会议仪式 - 展览专辑。王安怡翻看了图画书,趁机问夏阳:"医生走了,这些年是不是难熬的一天?平静地回答:"你应该知道,艺术家最大的优势是情感上的支持,人们去的时候是悲伤的、受伤的,但情感艺术创作却是一种担忧。你看我很好,放心!"温暖的招牌笑容挂在你的脸上。我们互相道别。

安贫乐道的“毛毛人”——记夏阳|江青

夏阳的《走出风尚》(由诚品画廊提供)

写在这里突然想到,这是巧合,这些天纽约炎热的"夏日酷如火",只是我写夏阳这个"穷路"的毛人。长久的祝老朋友将来这样自创油诗:

天空

身体健康

如马

汗水的头发是宝贵的光

比龙苍蝇

在时空的鞋下追逐

7, 2021, 在纽约

作者:姜青

编辑:钱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