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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疯狂发动细菌战,残害中国平民,日寇须为犯下的罪行谢罪

前言

1931年9月18日,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突然袭击沈阳,以武力侵占东北。

九·一八事变是日本帝国主义企图以武力征服中国的开端。自此,中国人民开始了14年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

这是一段不能忘却的历史!

至今日,日本亡我之心依旧不死,跟随美帝鼓吹中国威胁论,执意介入台海问题,甚至不惜武力干涉。

九一八事变爆发90周年之际,@风华绝代憨小二从即日起,以史鉴今,与众友一起重温历史,牢记国耻。以此激励新时代中国青年,铭记于心,奋发图强,警惕日本复活军国主义,争做“中国21世纪的抗日新青年”,敢为“民族之脊梁”,防患于未然,以免历史悲剧重演。

侵华日军疯狂发动细菌战,残害中国平民,日寇须为犯下的罪行谢罪

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屠杀中国民众

十四年抗战,战火在湖南纠缠了七年。

仿佛在印证很久以前的那句话:“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在这里,抗战进入了相持阶段;在这里,日寇挣扎了他最后的疯狂;在这里,六次大规模的会战,让热血深深刻进了土地。

惊涛拍岸,孤城死战,悲伤与反抗,苦痛与觉醒,去探寻那个年代支撑这片土地的力量,三千万湖南父辈做过的、经历过的。

九一八事变爆发90周年之际,@风华绝代憨小二组接18个记忆的碎片,翻开一幅波澜壮阔的湖南抗战画卷——《用我一湘壮河山》。

湖南,倭寇的痛,中国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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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事变90周年,勿忘国耻!

用我一湘壮河山·篇六:倭鼠之刀

侵华日军疯狂发动细菌战,残害中国平民,日寇须为犯下的罪行谢罪

日军发动细菌战

常德,自古就是北通荆襄、西连黔川的军事重镇。1940年8月,中国第六战区宣告成立,长官部设在靠近常德的鄂西恩施。常德成了连通第六、九战区的战略要地。

1941年11月间,日寇由柄泽十三夫带领的一支秘密部队到达前线,这支30多人的小分队,来自臭名昭著的日寇731部队,他们携带着36公斤秘密武器---鼠疫杆菌。

赤裸裸的疯狂即将施放在这个第六和第九战区的连接地——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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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黑太阳下的彻骨深寒——不可忘却的常德细菌战

这是2002年8月拍摄于日本东京高等地方法院门口的一幕,这群情绪激动的中国人,来自湖南常德和浙江义乌,他们去日本东京,目的是为他们死去的亲人讨要一个公道,为世界和平和正义讨要一个说法。

他们的亲人,那些平民,是在那场战争中,被日军以极端残忍,极不人道的方式杀害的,那幕血腥的历史真相一直被试图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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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受害者李宏华

“我弟弟只有5岁,哥哥哥哥地叫我,说,我嘴巴干得很,我想吃西瓜……”

“死人都是脸上乌黑的,手都是黑的……”

“第一个死掉的是我的嫂嫂,在厕所门口突然倒下了,不会说话了……”

“丁长发家里12个人,死了11个……”

“家里死了人也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哼哼……”

“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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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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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常德

常德,湖南的鱼米之乡,今日的繁华与宁静中,隐藏着一道触之见血的伤口。

现年89岁的常德市民张礼忠老人,保存着一张1938年的全家福。

这是张家三代八口人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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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礼忠1938年的一张全家福

照片中,左起第二个是当时年仅6岁的张礼忠,在家里,他排行老二。他左边奶奶手里抱着的这个孩子,是张礼忠的四弟张国民。

当时张家住在常德高山街,那是当时常德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父亲张金延在街上开了家刻字店,生意兴隆,一家人过着还算平实的日子。

1938年,张家宁静的生活被日寇不断扔下的炸弹给击碎了。

“1938年,日本飞机在武汉起飞轰炸常德的飞机场,我就5、6岁,当时就把10具尸体摆在常德下南门,现在的邮电局,用担架抬起绑着白布,我看见了。我小时候就对日本人有了仇恨,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在不断的轰炸中,张家的铺面和房子变成了一片废墟,但侥幸的是一家人尚且平安。虽然失去了生计,但张金延依旧将长子张礼忠送到学堂,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给家庭带来一些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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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日军轰炸机

1941年11月4日上午,农历辛巳年九月十六,常德城上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来晨曦。前一天夜里一场罕见的大雾,裹着寒冷的水汽,集聚在城市上空。

这一天张礼忠起得很早,跟往常一样去学堂。 在路上,张礼忠听到空中传来奇怪的响声。

很快,空袭警报响起,男女老少慌乱离开房舍,有的躲进防空洞,大部分人纷纷跑出城区躲避。可是,飞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投掷炸弹轰炸,而是绕城转了一个圈。

在1000多米的高空,日寇的飞机纷纷扬扬洒落下一些杂物。

空袭警报直到下午5点才解除,返回城里的人们发现,沿着城中心的关庙街、鸡鹅巷等街区,奇怪地散落着谷子、破棉絮、烂布条等杂物。

老百姓都奔走相告,猜测不已,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次日本人的飞机没有丢炸弹,丢了一些苞谷、麦子、布条等杂物,怕是又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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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日军飞机炸毁的房屋

当天下午,常德城内贴出了县政府布告,提醒市民,日寇可能在常德投下了鼠疫病毒,要求居民清扫并焚毁日机空投下来的垃圾。

同时,一包垃圾被急速送往常德广德医院化验。

就在这天下午,张礼忠在学堂里听到了老师非常严肃的告诫。

“老师说,日本人投放的东西不要捡,钢笔啊,饼干啊,不要捡,一捡就会染上病毒,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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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撒播鼠疫跳蚤

广德医院, 是1898年由美国人罗感恩在常德城区建起的一家西医院。

情况紧急,时任广德医院副院长的谭学华收到敌机空投物后,马上叫来医院检验室主任汪正宇对空投物做详细的化验。

在鬼子空投鼠疫后的第五天,常德城内开始出现了大量死老鼠,老鼠死得最多的地方,是鸡鹅巷和东门一带。

第七天,关庙街蔡鸿盛碳行一个12岁的女童蔡桃儿因高烧寒颤,被送往广德医院急诊。

次日上午7点多钟,蔡桃儿心脏开始出现间隙性停顿,呼吸也越来越弱,皮肤表面的黑色素越来越多。

上午8点15分,蔡桃儿的心跳停止,从发病到死亡,不到两天时间。

一个稚嫩的生命,成为了日寇常德细菌战的第一个牺牲品。

蔡桃儿的病例报告,如今被完整保存在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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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多人殒命的常德细菌战

当时,8岁的张礼忠并不明白老师为何那样的认真严肃,他也不知道已经蔓延开来的鼠疫到底是怎样的灾难,但不久之后发生的事情却让他铭记终身。

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叫国民,3岁,另一个叫国成,5岁,同时高烧,家里大人急匆匆请来医生诊治。医生诊断后只说是鼠疫,治不了,就走了。

两个可爱的弟弟,因为发烧而喊着要吃西瓜的一幕,至今仍在张礼忠的眼前浮现。

“哥哥,我嘴巴干得很,我想吃西瓜。”张礼忠讲起这段往事,不禁又无声地垂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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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细菌战受害幸存者张礼忠

1941年11月11日以后,常德城内每天都会发现鼠疫病人,染疫人数开始一天天增多。

此时,常德已经开始了鼠疫防治工作,政府规定,一旦发现鼠疫死亡患者,就要强行火化,这对于习惯了土葬的民众来说,显然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

家里因为鼠疫死了人,为了不让保甲长发现拉去火葬,张礼忠一家人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离去。

张礼忠的奶奶哭得眼睛都出了血,也挽救不了两个孙儿的生命。一家人悄悄把两位娇小的尸体偷运到郊外埋了。

两个小孙子的去世,让张礼忠的奶奶伤心过度,在1942年的冬天病故离世。

张礼忠的祖父张友元,也于1943年阴历九月身染肺鼠疫吐血身亡。

两年之中,全家死了五口人,房屋三处被烧光。

张礼忠的父亲,于1944年冬病死。

“有时候一想起父亲和弟弟就难过,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对日本鬼子的那个恨,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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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受害者张礼忠

1942年4月,常德城区的鼠疫流行到了最严重的高峰期,一时之间,常德沦为一座孤城,人们谈“鼠”色变。

何英珍,常德细菌战受害者遗属,抗日初期,一家人从老家江西到常德谋生,住在常德东门外水巷口,父亲是一名中医,在临街开了一家中药铺。一家人生活虽然不宽裕,但也过得其乐融融。

可就在1941年11月下旬的一天,何英珍的嫂子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倒地,这一倒,就再也没有起来。

第二天下午,何英珍的嫂子就死了,血放出来都是乌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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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将被鼠疫病菌感染的衣物和用品,送给中国平民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嫂子去世后才三天,何英珍的二姐夫也发病了,晒辣椒时倒在地上,症状与她嫂子一模一样,第二天就离开了人世。

三天内死了两口人,很快,防疫队用竹夹板将何英珍家围起来隔离。

一家人刚被隔离,何英珍3岁的弟弟也身患鼠疫,两天后死去。

紧接着,她2岁半的侄女,以及专程从江西来探病的叔叔和伯伯也相继染上鼠疫死去。

7岁的何英珍,眼睁睁地看着6位至亲离开人世,却无能为力。

直到现在,步入耄耋之年的她,还会经常被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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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受害者何英珍

由于对火葬、打针、解剖心存疑虑和恐惧,城里的居民纷纷逃向更加落后和缺医少药的乡村。然而,这样的逃难,却造成常德周边大面积的鼠疫流行。

1942年5月初的一天,家住桃源马鬃岭的李佑生,在常德城采办货物时,忽然觉得有点头痛脑热,为了怕人将他当作鼠疫病人隔离,他连夜离城而去。

李佑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感染上了肺鼠疫。

这一次,他没有贩回货物,却带回了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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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被鼠疫围困的城市

桃源县马鬃岭莫林乡李家湾,属于山区,地广人稀,像这样的村落,不过10来户人家。虽然保甲人员曾来宣传过政府严防鼠疫的通告,但是谁也没有在意。

李佑生回村之后,肺鼠疫很快在李家湾暴发流行。

从5月10日至30日,短短的20天内,连同李佑生本人在内,李家半个月死了16口人,全部葬在对面山岗上,他20岁的次子和16岁的三子草草地合葬在一起。

很快,李家湾也被隔离起来,李佑生的长孙李宏华,至今还对这段经历记忆犹新。

“被软禁在家里两个多月,外面的人不准进我家里来,也不准我们出去。那时候国民党到处抓壮丁,路过我们家壮丁都不要了,躲瘟神一样的不敢接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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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中国人如蝼蚁般死去

1942年4月,鼠疫已经从常德传播到了桃源,从城区蔓延到了乡村,常德周边的石公桥、镇德桥、韩公渡等40多个村镇,都成了重发区。

每天都听到死人的消息传来,死的人也是一家一家的,有的人家死得一个都不剩。

石公桥镇,距离常德城区30公里,在镇子中,有一座半米高的纪念碑。

这座小小的纪念碑,无声地诉说着那场灾难,百余条无辜的生命,死于那场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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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鼠疫死难者遗属经常到石公桥鼠疫死难者纪念碑悼念亲人.

家住石公桥的李丽枝老人,是个性格孤僻,鲜有笑容的人。只有熟悉她的故事的人才清楚,老人平静的眼神下,埋藏的是无法痊愈的伤痛。

李丽枝并不是本地人,她是1942年,在石公桥爆发鼠疫时嫁到镇上来的。

那一年,因为鼠疫,石公桥镇丁长发一家六口很快倒在了日寇的鼠刀之下。当时农村里有冲喜的老习俗,为了祈祷剩下的人丁平安无事,丁家决定,快速给还在念书的长子丁旭章成亲。

等轿子到达时,李丽枝才发现,自己和丈夫拜堂的地方,就是亲人去世的灵堂。

然而,更凄惨的是,李丽枝和丈夫的成亲,并未能挽救夫家人的生命。接下来不到一个星期内,夫家又有五口人死在鼠疫中。这个家族中,唯一幸存的丁旭章,也因为打击太大,终日郁郁寡欢,不久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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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细菌战惨绝人寰,常德人民不能忘

鼠疫,是传染最速、死人最快的烈性瘟疫,被称为人类历史上危害最严重的传染病之一,中世纪欧洲有2500万人死于鼠疫,约占当时整个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他们恐惧地将鼠疫称为黑死病。

1932年,日寇以石井四郎命名的石井部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一个叫做平房的地方,建立了细菌实验工厂。这支秘密部队对外的番号叫做——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一个看似莫名其妙的称谓,却是一支魔鬼部队,他的别名——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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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731魔鬼部队

1940年冬,为了检验自己的研究成果,731部队就曾在浙江的宁波、义乌,衢县等地,用飞机投掷过同类细菌,不久引起鼠疫流行,所染之处,十室九空。

次年9月16日,日本参谋总长杉山元,下达了实施“保号作战”的大陆指,攻击目标直指常德。日军这次的大陆指,从战略上来说,是要切断中国第六、九战区的联系,摧垮中国军民的战斗力。这次细菌战,给中国军民造成惨痛伤害,但最终他们的算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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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731部队野外训练照片

常德细菌战,鬼子一共投掷了36公斤的“谷子”,超过了宁波作战的7倍,一克谷子含有1700多只鼠疫跳蚤,36公斤就是6000多万只跳蚤,以常德当时6万人的数量来计算,平均每个人将面临1000只跳蚤的攻击。

细菌用“公斤”来计算,闻所未闻。

起初,重庆国民政府接到常德发去的急电后,并不知道潜在的巨大危险,有力的防疫措施迟迟未能到位,当时负责诊治第一例病患的常德医生谭学华急了。

为了将日寇的暴行公之于众,搜集日寇发动细菌战的铁证,谭学华决定对蔡桃儿进行尸体解剖。

揭露日军“常德细菌战”恶行第一人谭学华

可是在当时的民俗中,尸检是大忌,但如果不能完成解剖,就不能确定细菌种类,赢得国际医学救援。

为此,谭学华几乎向家属下跪。最后他的诚意打动对方,后者答应了尸检。

谭学华,江西永新人,已于1986年去世。他原本是北伐时期的军医,随部驻守常德。北伐结束,他辞去少校医官的职务,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湘雅医学院,毕业后在常德广德医院工作。1940年,谭学华成为建院以来首任华人副院长。

在经过两个多月的搜集和整理后,谭学华将冒着生命危险撰写的、长达万余字的《湖南常德发现鼠疫经过》报告递交到重庆政府,并在各大媒体发布。这份报告,后来也刊登在1942年3月《国立湘雅医学院院刊》第一卷第五期。

正是这份报告,拉开了一场大救援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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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是日军侵略扩张的重大战略之一

1941年12月,接到报告书后,重庆国民政府军政部、卫生署、中国红十字会第六战区纷纷派出正规防疫部队,从四面八方迅速赶往常德,美国红十字会、加拿大防疫医疗专家组等国际组织也开始派出技术力量和医疗设备、陆续抵达常德。

伯力士,奥地利防疫专家,一个原本遥远而陌生的名字,直到今天,还被常德人民记忆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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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防治医疗队合影

王华璋,常德石公桥人,鼠疫爆发那年,他19岁,是镇上大德昌绸布行的采购员。当时听说镇上丁家接连有人病故,还不知道是鼠疫的王华璋决定前往探望。

然而这一探望,自己也被感染了。

由于送治及时,王华璋从死神手里幸运逃脱。

“打了3次针,吃了7天白绿丸子,一天吃3次,一次吃6粒。一个星期后我的病情就缓解了。现在我都还要感谢伯力士挽救了我的性命,我才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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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院士陈文贵治疗鼠疫

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常德开始了全县防疫总动员,防疫救援人员在保甲长的配合下,开始挨户按户口册对全县百姓进行预防注射,并发给注射证。隔离医院等救治机构也相继建立,疫情得到了有效地控制。

1943年后,历时两年多的常德鼠疫未再大规模流行。

常德鼠疫被中国军民扑灭,这倒是让处心积虑的日寇惊讶不已,他们通过细菌战割断中国第六和第九战区的阴谋也就随之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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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发动恶毒的细菌战

1997年8月,湖南常德,浙江义乌的108名731部队细菌战受害者及受害者亲属的代表,向东京地方法院递交“侵华日军731部队细菌战受害国家赔偿诉讼案”起诉状,把日本政府告上法庭,要求日本对细菌战罪行谢罪,经过一审27次,二审11次,这场诉讼前后经历了近8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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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受害者丁德望

2000年11月,经常德细菌战调查委员会确定,常德细菌战死难者 7643人,两年后,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对731部队细菌战诉讼案进行宣判,判决书用10多页的篇幅指出,日军确实在中国常德,浙江衢县,宁波等地发动过惨无人道的细菌战,这也是日本第一次承认细菌战的历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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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纪念细菌战死难者

明天,@风华绝代憨小二将继续讲述用我一湘壮河山的第七篇——永安白刃。望吾辈当思天下兴亡,勿忘国耻,振兴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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