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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衛幼子回國祭祖,面對父母的跪像:這是他應受的懲罰

古時秦儈投降金國,謀害忠将嶽飛以議和,被後人制成塑像跪在嶽飛面前,遺臭萬年;而近代汪精衛的所作所為,也與其無幾,他與妻子陳璧君被制成跪像,也将接受千百年世人的唾棄與譴責。

2005年,汪精衛的幼子從香港到浙江紹興祭祖,他為父母上過香後,便能看到墓地旁的兩副跪像。他沉默地看着這兩具塑像,不發一言,最後才說:“我的父親犯了重大的罪過,他是中華民族和曆史罪人,這是他應受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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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擦掉眼淚,朝衆人深深一鞠躬,然後離開了這一忠孝無法相全之地,再未回來過。事實上,汪文悌本人也曾因父親汪精衛,而戴上了漢奸叛徒的罪名。

汪精衛祖輩曾是仕宦人家,然而清王朝已沒,家道随之中落。自由,汪家便十厘清苦,時常為一分一厘錢财而分神焦愁,而母親死後,家中氛圍更是沉重悲苦。這或許是汪精衛自卑懦弱的一大原因。此外,他接受的是封建儒學思想,骨子裡認可的便是溫良恭儉讓,隻是當時誰都未曾想到,他隻撿到了儒家文化的溫良,卻丢掉了家國大義。

汪精衛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人當數孫中山。1905年,他加入同盟會,并與孫中山會面,此後極力尊崇、宣傳三民主義思想。在辛亥革命時期,便能見汪精衛的軟弱。1911年,袁世凱想竊取革命果實,汪精衛充當了南北和談的參贊,并主張孫中山讓權,以緩和劍拔弩張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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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汪精衛還是較為純粹的,他主張讓權也并非出于私利,因為袁世凱就任時期,他反而跑到法國留學去了,還提出了“六不主義”,其中便包括不做官、不做議員兩條。

後來袁世凱搞了一場複辟鬧劇,倒行逆施,孫中山發起二次革命、護法運動以維護革命果實,汪精衛遠在異國也積極響應,不遠萬裡從法國回來支援工作。1925年,孫中山逝世後,汪精衛成為孫中山的信徒,還倡導國民黨總理這一稱呼應永遠歸于孫中山。自此,汪精衛真正走上了政治道路。

如果生在和平年代,汪精衛或許還能做個儒雅文人,但他無英雄熱血,軟弱怕事,便注定在民族危亡的戰亂年代,走上叛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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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後,國民政府傾向議和,這成為水火不容的蔣汪之間的共識。次年,日軍在上海發動一二八事變,這徹底給了汪精衛一記震懾。日軍的嚣張與殘暴激起國民的反抗情緒,然而卻也調出了汪精衛内心的恐懼與懼瑟。

他稱:“數十年來,中國軍事經濟在物質上着着落後,固不待言,即組織上亦幼稚不完善。”

這番話便可看出他内心對民族國家的極度不自信。同年5月,蔣汪達成一緻,與日本簽訂了《淞滬停戰協定》。

然而,蔣介石雖在抗日上有軟弱被動的情緒,但在西安事變後,還是半主動半被動地投入了抗戰之中,順應了民族情緒。然而汪精衛卻自此一條道走到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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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衛提倡“和平運動”,而日軍的侵略政策也分為戰争與政治攻略。對于汪精衛這樣的“軟骨”,自然選擇不費一兵一卒的政策。日方非常配合地提出“不要領土、不要賠款,兩年内撤軍”的口号,汪精衛自此更是醉心于主和的對日政策。

而汪精衛的那封豔電,更是将其推到了徹徹底底的賣國賊的位置上。他以國家領土主權為籌碼,換取了日本政府對其僞政權的支援。汪僞政權成立後,他便成為日本軍國主義的宣傳機器,宣揚日本所謂的“東亞聯盟”理論,以圖掩蓋叛國之實。

“蓋抗日派之理論為中日兩國絕對不能共存,東亞聯盟則證明中日兩國不但有共存之必要,并且有共存之可能。”

極其可笑。

此後,為了争取日本對他的支援,他甚至還答應與日本合作,對同盟國宣戰,這一舉措使其不僅站在國家對立面,也站在了世界對立面。

在近代中華兒女艱苦抗日之時,他屢屢置同胞于不利。是以1935年,他将華北主權交給日本後引起國民憤怒,抗日志士王亞樵派人暗殺,一顆子彈打入了汪精衛脊椎,讓醫生也束手無策,最後斷言:活不過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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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九年時,汪精衛在日本名古屋病死。倘若他能再活一年,便能看到中華民族是如何打敗日本軍國主義的,便能看到中國這百年來雖衰弱于世界,中華兒女的凝聚力、戰鬥力依然如此強勁。

現代社會,自然不存在株連九族的判處,然而,汪精衛的幼子汪文悌卻遭到清算。汪精衛一共有6名子女,年紀漸長的幾名兒女都未從政,紛紛選擇離開中國。但汪文悌因為年紀尚小,被汪精衛帶在身邊,後進入了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接受軍事教育,并在汪僞政府工作。

是以,在抗日戰争結束後,他被判處漢奸罪。但念其年紀尚小,是以僅判一年六個月。經曆過這些事後,汪文悌從一個在父親庇佑下的軍官子弟,漸漸明白了民族仇恨,是非對錯,家國大義,在獄中他積極接受改造,後來被提前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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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後,他隐匿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在香港學習生活,不再踏入政治一步。他醉心建築,成為著名的橋梁專家。在改革開放後,他帶動港商積極投資大陸産業,推動國家民族企業的發展。

汪文悌鮮少提起自己的父親,他不公開斥責父親罪行,是為盡孝;從不為父親開脫罪責,是為大義。明是非,坦蕩認錯,這才是正視曆史的正确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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