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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劫匪打暈她正欲不軌,王爺及時趕到,砍下劫匪首級挂城門

作者:掌閱文學
小說:劫匪打暈她正欲不軌,王爺及時趕到,砍下劫匪首級挂城門

綁的時間太長,楚挽歌的手腕和腳踝都有血溢了出來。她眉頭一皺,稍微動了一下,感覺手腳都僵硬了,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一天一夜了,沒有吃的,也沒有水喝。

那兩個人一直在看着她,無論她說什麼,那兩個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這令她十分苦惱。

現在家裡應該已經亂成一團了吧,阿娘一定很着急,阿爹也肯定在籌集錢财。

其中一個蒙面男看着縮在角落裡的楚挽歌,帶着淫笑,“大哥,我早就聽說這個楚家大小姐是南黎第一美人。楚家更是家财萬貫。您說,要是我們兄弟倆把這個小美人睡了,還能拿到銀子,咱後半輩子摟着這個小婆娘,花着大把大把的銀子,豈不快活?”

“你小子,學聰明了?”另一個大漢看着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個楚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說不定啊,娶了他的寶貝女兒,咱們還能升官發财呢。”

“是啊,大哥。”年紀小的那個男人沖着大漢挑了挑眉,“怎麼樣?大哥你先來,我再來。”

那個大漢看着楚挽歌那張笑臉,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行。你小子仗義,等拿了錢,哥分你一半。”

“謝謝大哥。”

兩個人站起來走到楚挽歌身邊蹲下,肥膩的大手挑起楚挽歌的下巴,“這張小臉長得真好,楚小姐,這樣,你陪我們哥倆睡一覺,我們就放你回去,如何?”

楚挽歌冷笑一聲,輕輕挑了挑眉,“好啊,不過你們先把我的手解開吧,太疼了。”

她帶着撒嬌的語氣對那兩個人說着。

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勾起了那兩個人的興趣,他們看楚挽歌的眼神,就像是許久沒有看見肉的狼一般。

她這嬌媚的樣子,别說男人看了心動,女人看了也心動。

倆人趕緊将楚挽歌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因為綁的時間太長,繩子上都帶着血絲,疼得有些發麻。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除了酸疼一點,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她本來低下去的眸子瞬間埋上一抹冷冽,在兩個綁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頭上拔出一根簪子,抵住了身邊一個人的脖子。

“别動。”

她的速度太快,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一陣刺痛。“你……你要做什麼?”

楚挽歌冷冷的開口看着他,“我死過一次,我什麼都不怕。告訴我,是不是秦曼派你們來的?”

另外一個年紀小的男人,看着老大脖子已經開始溢出血了,有些慌神了。他的腳剛動了一下,就聽見楚挽歌的聲音,“你要是敢動,我就保證你的老大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的聲音這樣的堅定,這樣的陰冷,讓兩個大男人都有些害怕起來。

一天沒有喝水吃東西,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模樣,立馬掐住她的手,将她手上的簪子打落在地,然後一個用力将她壓在身下。

“你這個丫頭,本來不想殺你的,看來你是自己找死。老子一會兒把你先奸後殺了。”

“殺了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你這一輩子都會浪迹天涯,居無定所。若我死了,我的鬼混便會日日纏着你,讓你永無甯日。”

南宮澈帶着面具,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修長的大手上握着一柄劍。黑色鬥篷下的他身上帶着無盡的寒意。

李牧看着南宮澈,小聲的回禀,“殿下,剛剛副将他們去找了,還有前面幾個地方沒有找,屬下現在就去。”

“本王一起去。”他說着,邁開修長的腿大步朝不遠處的一間破廟走去。

“啪”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了楚挽歌的臉上,她隻感覺眼前一黑,臉上一陣疼痛。“臭丫頭,還敢吓老子?老子從小是被吓大的。今天老子不讓你哭爹喊娘,老子就不是男人。”

楚挽歌眼前很黑,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頭歪到一邊,閉上眼睛,想咬舌自盡。

但是下一刻,她感覺身上一輕,伴随着一聲“啊”,身上的那個男人被一腳踹飛,踢到牆邊然後跌下來。

南宮澈握着劍的手緊了緊,面具下的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此時變得可怕起來。他大步走到楚挽歌身邊,将她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她還沒說出來,就暈倒在南宮澈的懷裡。

本來想直接抱楚挽歌走的,但是一撇眼,便看見楚挽歌臉上的手指印,他目光如劍一般掃過在場的那兩個人,“你們,誰打的她?說話。”

“是……是他。”那個年輕的男人手指着牆邊那個奄奄一息的人,顫抖的說。

南宮澈身上的氣息實在是令人害怕,看不見他的臉,但是隻是那一雙眼睛,就能看的出來。那位宸王殿下,是真的生氣了。

“李牧,把那個人剁了。頭挂在城門口七日。”他和淡然的說出了這句話。

李牧有些驚恐的看着南宮澈。就算平常殿下再生氣,也不會斷頭啊,殿下之前說不喜歡楚挽歌,但是現在怎麼看,殿下也是動心了。“殿下,請殿下三思。”

“本王說了,他淩遲,頭給本王剁了挂城門口,聽明白了嗎?”南宮澈又重複了一遍,但是第二遍的聲音明顯帶着憤怒。“還有,這個人,直接殺了,沉塘。”

南宮澈平常很少殺人,除了他心情實在不好的時候。可是這兩種刑罰,他們也是從來沒有見過,沒有動過手。

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将她抱起來,慢慢站起來看了一眼兩人,“你們抓人之前,應該去打聽一下,她是什麼身份。本王的王妃也敢動,找死。”

楚挽歌迷迷糊糊的隻看見那個男人戴着面具,被他抱了起來。但是她眼皮好重,怎麼也看不清那個人到底是誰。

“殿下,現在送楚小姐去哪裡?”

南宮澈坐上馬車,摘下面具,看着懷裡的楚挽歌,“去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