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中國實力的崛起,世界正面臨着國際關系的百年變革,全球疫情使國與國之間的關系陷入了微妙的境地。親眼目睹中國數十年外交、外交智慧豐富的外交官們,将如何看待目前國際形勢的變化和不變?
在钛傳媒T-EDGE X全球互聯科技月開幕論壇上,由"國際英語交流第一人稱"和前中央電視台國際頻道主持人楊銳共同打造了首場國際頂級對話IP"瑞對話"。在T-EDGE大使圓桌會議上,中國前駐美國大使周文華、中國前駐伊朗大使華曙光、前中國駐冰島大使薩格與钛傳媒國際合作夥伴楊銳就"疫情後的全球化與中國的可持續發展"進行了精彩的主題對話。
三位進階外交官對國際問題和全球熱點話題有着深刻的見解,在與兩國大使的對話中,我們進一步探讨了如何凝聚全球命運共同體,找到中國可持續發展的最佳道路。
今年到目前為止,我們正面臨着疫情死灰複燃的挑戰,我們面臨着更加不确定的國際形勢,但三位大使都對我們目前的可持續發展問題持樂觀态度。
在周先生看來,面對不斷變化的國際形勢,對于開發中國家來說,機遇總大于挑戰,對中國來說也是如此,因為我們總有辦法克服困難,把"危險"變成"機器",蘇格說,疫情肯定會對未來面臨的全球化形勢産生重大的負面影響,但與此同時, 全球化的步伐是人類社會進步的重要規律,不會因為疫情爆發而徹底改變。回顧我國近40年左右的曆史,華曙認為,每當我們遇到困難時,其實可能就有機會。
在國際關系問題上,中美關系關系是永遠無法避免的讨論主題。随着中國經濟實力的增強和國際地位的提高,美國對中國的看法和定位已經悄然改變。雖然雙方仍有共同利益,但大使們也意識到,雙方部分脫鈎的問題已經出現,全球化可能不會回到原來的局面。
雖然,在很大程度上,今年是由于美國大選的時間。但在全球範圍内,保護主義、單邊主義和民粹主義的浪潮正在擡頭,反全球化問題似乎越來越突出。
薩格認為,中美在高科技等領域的脫鈎是不可避免的,受到所謂"政治正确"的啟發。周文世認為,雖然美國的氣氛确實有很多對中國不友好的地方,但雙方已經過于融為一體,想要脫鈎一直很困難。"我們已經跨越了冷戰,經濟是與所有國家友好發展的基礎,"華春瑩說。"由于經濟聯系密切,很難切斷國家之間的關系。'
我們正處在一個變化巨大的時代,總體而言,中國一直在努力保持和平穩定的外交格局。同時,我們也謀求健康、可持續發展。
在這種情況下,薩格認為,我們在分析國際形勢時,必須把握國際國内形勢,知道我們從哪裡來,走到哪裡。"在新時代的中國外交中,我們需要謙虛,不要試圖在一切事情上都上司别人,在與世界各國打交道時,讓人們從與中國的關系中獲得實實在在的好處,這樣互利共赢才能帶來長期的關系,"華春瑩說。
但是,我們怎樣才能避免國内的中等收入陷阱,在國外應對修昔底德陷阱,維護中國的和平崛起呢?中美之間最重要的壓艙物"經貿關系"是否發生了變化?在變化中,我們如何確定該國的金融和技術等關鍵領域?
在全球化最熱門的話題上,你們這些智者有更多精彩内容可以碰撞,你可以在下面的對話中找到答案。(本文首發钛傳媒APP,編輯/李成成)
<h2>以下是钛傳媒楊銳與周文、華黎明大使、蘇格大使圓桌對話實錄</h2>
楊銳:近日,北京成為新冠疫情爆發的第二波,疫情反複導緻中央提出對内防反彈外防投入,另一方面,放眼全球,國際形勢更加不确定。今天,我們邀請您參加T-EDGE X大使圓桌論壇,钛傳媒一年一度的科技月,結合我國及其他地區面臨的雙重不确定性和風險,并憑借數十年的外交經驗和智慧,邀請大使們表達他們對全球化和中國可持續發展的看法。讓我介紹一下參加我們的T-EDGE X大使圓桌論壇的三位重量級嘉賓。
首先,我非常榮幸地介紹前中國駐美國大使、前駐澳洲大使、前外交部副部長、前博鳌亞洲論壇秘書長周文軒先生。這裡應該有掌聲,但網上沒有掌聲!
然後是蘇格先生,前中國駐蘇利南大使和前駐冰島大使,他也是外交部非常重要的智庫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的院長,他目前是中國太平洋經濟合作委員會主席,也是我們重要智囊團的上司人。
第三,我想推出的還有中國前駐伊朗、阿聯酋和荷蘭大使,也是參加過國際化武談判的觀察員華曙大使。
他們見證了幾十年來中國的外交動蕩,擁有豐富的外交智慧,對國際問題和全球熱點話題有着深刻的見解。
<h2>1、爆發的是"危險"或"機器"</h2>
楊睿:首先,請周文就2020年中國面臨的國際形勢和我國可持續發展面臨的最重要挑戰作一簡要說明。是挑戰大于機遇,還是機遇遠大于挑戰?你是否從國際觀察員的角度給我們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周文偉:當然,形勢會繼續變遷,但對于開發中國家來說,機遇總是大于挑戰,挑戰更大,我們總能有辦法解決和克服。是以,機會大于挑戰,對我們開發中國家來說,情況可能就是如此。
楊睿:機遇大于挑戰,危機中有機遇,那就是中國人的智慧,蘇大使呢?
薩格:我完全同意周大使對高屋建設的分析。我們一直在觀察國際形勢的變化和變化,看其變數,定量。今年看到特殊性,今年并不比往年突然爆發,确實在影響全球化,影響着我們的國内和國際環境。
我的基本想法是,疫情肯定會對我們未來全球化面臨的形勢産生重大的負面影響,但同時,全球化的步伐是人類社會進步的重要規律,不會因疫情爆發而徹底改變。在變化和變化中,在危機中,我們必須尋求抓住機會,尋求我們自己的機會。
楊銳:你有沒有請華黎明大使談談你的分析,你對2020年我們内外環境的不确定性有什麼看法?
華曙:2020年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十分艱難的一年,尤其是突如其來的疫情,如此嚴重的疫情,一開始,武漢這樣一個1000多萬人口的城市都參與其中,發展到現在六個月後,世界已經遭遇了疫情。疫情不僅感染了許多人,造成許多人死亡,而且導緻全球經濟停滞,再加上近年來世界反對全球化的趨勢,确實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困難。
但我認為我們在曆史上遇到了很多困難,遠非說在過去的40年左右的時間裡,我們遇到了很多困難。2008年汶川大地震、1998年洪災、國際困難也很多。但這些困難,對于中國來說,我們不僅克服了困難,而且來自機遇。
舉個簡單的例子,2008年汶川大地震,當時是一場災難,就在北京奧運會前幾個月,卻在72小時内,64萬軍隊進入汶川,動員全民赈災,世界對中國感到敬畏。情況是相似的,因為這一流行病給我們留下了逆轉全球化的困難。從曆史上看,當我們遇到困難時,機會可能會到來。
<h2>2、中美不會完全"脫鈎"</h2>
楊銳:大難荔邦。中華民族決不缺乏這種韌性。回到周大使,我們都知道,近期國際形勢非常糟糕,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對雙邊關系面臨巨大考驗,雖然中美貿易的第一階段已經達成一緻,但由于今年是美國大選年,中國已經成為一個懸而未決的目标,整個美國的戰略目标都發生了重大轉變, 右翼共和黨對我們充滿敵意。
周大使在美國大使,也經曆過很多危機,都淪為危險,你能告訴我們,我們是不是在不确定,也應該看到,我們也可以有止損的可能性,止損的空間,有這樣的管理能力和智慧嗎?
周文軒:中美兩國關系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面臨着許多艱巨的挑戰,其中一個關鍵的變化是美國對中國的看法正在發生變化。當然,它可能還需要有一個過程,一個統一的了解,一個統一的過程觀。
我們以坦率的心回應。我們非常明确地表示,我們不會挑戰任何人,我們不需要,準備或要求取代任何人。歸根結底,是美國人不信任我們,他們把你當成對手,過去把你當成夥伴,然後慢慢改變和調整。他在某些方面把你看作一個夥伴,在另一些方面是一個對手,現在他把你看作一個對手。
我們如何處理這個問題?我認為仍然有共同的利益,他不能否認。完全脫鈎我認為這是不可能的,美國的許多智庫和學者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部分脫鈎當然是不可避免的,高科技等此類交流可能是不可避免的,雙方可能需要調整流程,即看美國利益集團之間如何協調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仍在進行中,是以一方面,我們始終希望發展對雙方都有利的關系。這種關系可以維持下去,對吧?沒有沖突,沒有對抗,對吧?互利共赢,互相尊重。
當然,美國現在正處于選舉年。今年是選舉年,美國的政治因素是顯而易見的。選舉仍在演變,選舉後會發生什麼還有待觀察。是以我的想法是,中美之間有很多不可預測的事情。關系,但仍然有些事情保持不變。是以,我認為,我們怎樣才能使雙方的共同利益更加明确,并向他表明,不要為了各方的利益,或者為了某些人的利益而損害美國的整體利益。
在互相适應的過程中,雙方希望美國各界,包括商界、智庫等,能夠形成有利于美國的共識。因為如果雙方如此敵對,或者在某些方面如此敵對,這實際上對美國不利,我認為他自己應該明白這一點。
<h2>3、如何避免中國和平崛起的"兩個陷阱"</h2>
楊睿:我記得兩三年前有一次圓桌讨論,蘇大使在台上,他有一句很深刻的話,他說中國有中等收入陷阱,有修昔底德陷阱,有兩個陷阱。是以,你還認為我們國内最大的危機來自中等收入陷阱,而來自外部的中美兩國不可避免地走向對抗?
随着中國現在成為全球産業鍊如此重要的一部分,以及我們龐大的國内市場,有人說五到六億中等收入群體,以及我們的大資料技術,給我們帶來了被稱為"網際網路工業化"的拐角超車的發展等等,你認為這一切能有效地延緩脫鈎嗎? 能否最大限度地減少修昔德陷阱,確定中國的和平崛起?
蘇格:謝謝你,楊銳先生,感謝你做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持人。他剛才的講話,其實很有啟發性,我們現在分析國際形勢,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必須把握國内、國際兩大局觀,知道我們從哪裡來,我們要去哪裡。
就國内形勢而言,我們要實作兩個百年目标。目前國際形勢如何?百年的巨大變化。我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是有判斷依據的。我們需要了解我們的曆史在哪裡,這就是我們中國人常說的"時間、土地、人民和"。
西方對國際關系的分析,也有三層分析:國際層面、國内層面和決策層面。如果說到國際格局的變化,楊睿先生剛才談到全球化的變化,我們确實面臨着一個世紀未曾發生過的巨大變化,涉及方方面面。
衆所周知,全球化的曆史程序經曆了幾個階段:航海的發現、蒸汽機引起的電氣化、内燃機、現在的資訊時代。全球化是一個曆史的過程,曆史的作用,是使生産物資、資源、資源得到最優配置,是資源的重新配置,進而産生更大的經濟效益。
當然,單靠全球化無法消除貧窮或解決貧富之間的不平等問題。但我的意思是,我們面對的局面是,我們已經進入了全球化,人類社會的自然和經濟規律,不可能因為疫情爆發而完全改變。但是,我們特别知道,正如周大使剛才所說,美國正在舉行選舉。政策制定者對于一個候選人的需求,很可能拿中國說些什麼,可能會扔鍋,把責任歸咎于過去等等。
但是,當我們談論經濟學時,經常說的基本概念之一是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建築,但上層建築有時會對經濟基礎産生重大影響。這個概念來分析現狀,就特别合适了。如果經濟基礎從經濟的自然規律出發,那當然是人走高,水流向低流量,美國和中國都處于一個生産鍊價值鍊中,我們原來,已經形成了自然的國際分工,一定對雙方都有利。
也就是說,如果遵循經濟規律,中國生産的那些産品必須符合自然規律。如果不是自然法則,通用汽車在中國的銷量不會超過美國,也不會比美國更便宜。但現在是一些美國政客試圖利用政治的冷戰心态來迫使某些經濟法則發生變化。
例如。正如周大使剛才所說,一些美國政要,對一些在中國的生産,被迫退回美國,最終不是所有人都能撤退,我确實懷疑。但如果他被所謂的"政治正确"意識形态所啟發,那麼在高科技等一些領域,中美脫鈎是不可避免的。
對我們來說,美國政策的調整,兩黨政策的重大變化以及北韓對華政策的重大變化,國家安全戰略已将中國定為最大的安全挑戰。在美國政治中,政府對中國實施了全方位的戰略擠壓和制裁。
此時此刻,我們在進行中美關系時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關系。當然,總的來說,需要與美國保持協調、合作和穩定的關系。當然,中美之間關系去不是由我們的家庭決定的。但總體而言,習近平總統立場高大,稱合作是中美之間唯一正确的選擇。關系。中美關系是兩件事,關系到亞太地區的和平發展,甚至關系到世界的和平發展和繁榮。
有一位專家說,中美兩國加在一起,或許不能解決世界上所有的問題,但如果這兩者成為敵人,那麼世界的重大問題未必能解決。"
<h2>4. 中美之間的壓載石是否發生了變化?</h2>
楊銳:華大使,您多年擔任中東和國外大使的經驗,談到中美雙邊關系,能源也可能是貿易的第一階段,除了購買農産品外,恐怕進口其燃料等等。油價目前已跌至38-40美元區間,美聯儲也釋出了大量量化寬松政策以刺激流動性,推高股市。
現在有兩個悖論,一個是美國正處于深度衰退中,主要是由疫情爆發引起的,這可能會進一步向中國傾銷資金,或者經濟衰退可能會帶來很多不确定性,相反,他們更關注貿易協定的第一階段。有兩種邏輯是正确的。你覺得怎麼樣?
最初我們說中美關系上,最重要的壓艙石——經貿關系,但現在美國對華戰略發生了重大調整,中美之間不是敵人,壓艙石這一說法也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例如,我上次聽到一位軍方代表說,軍方對軍方的關系已經成為雙邊關系的壓艙石,而不是貿易。我能在雲層中聽到我的聲音。我想聽聽華大使的分析,如果中美兩國繼續打仗不打,那麼我們是否必須考慮經貿關系?
黎明華:我們回顧中美關系關系,戰後70多年,目前中美關系關系不應該是最糟糕的時期,本周已經取得了比我更多的發言權。
楊睿:周大使,插入一句話,中美之間最糟糕的段落是什麼?
周文重:北韓戰争,國家在戰場上相遇,那是最糟糕的。
楊銳:戰場上剩下的都拿不到談判桌。
周文重:北韓戰争結束30年後,美國封鎖我們,應該說是中美關系最糟糕的時期。現在我不認為這是最糟糕的時期。即使在中美建交之後,改革開放之後,我們當時在外交部工作,知道美國一直是一個持續存在的問題。
大家都記得,1999年,當美國轟炸我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時,中美關系如何?南中國海和銀河系的墜機都是。中美關系是有問題的、沖突的和沖突的。此外,中國和美國必須在某些方面進行合作,例如剛才提到的貿易關系。
隻是當特朗普上台時,他将反對全球化,将這個行業帶到美國,但他不能做很多事情。而且,我越來越覺得特朗普的政策,包括他的對華政策,與他過去兩年的投票有關。他不一定要做自己能交易多少交易,第一階段能否實作,關鍵是他能否在11月大選中赢得更多選票,獲得多數席位。是以這對美國來說是一個大問題。
是以,總的來說,中美之間關系,世界上最大的兩個經濟體,戰争我認為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想象的,主要是看到邪惡的程度。我不太相信美國目前的氣氛,将美國的氣氛與1950年代的麥卡錫時代進行比較。但現在應該說,美國的氣氛确實對中國有很多不友好的地方。但是我們彼此之間有太多的聯系,很難擺脫困境。我仍然對中美關系的前景持樂觀态度。關系。
楊銳:這是理性的樂觀。
周文重: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兩個人,或者一兩個群體才能決定的。它有發展法律的曆史,當中國發展成為一個擁有14億人口的龐大經濟體,像美國這樣龐大的經濟體時,它能放棄這個地方嗎?我認為無論誰是總統,都必須考慮這一點。
楊睿:回到周大使,美國在5G問題上已經遠離華為,一再指責中國針對5G進行網絡間諜活動或工業間諜活動。你認為美國與中國的關系不是從經濟和貿易到技術,從技術到金融?
我對華大使剛才的分析有點懷疑。華大使說,我們都經曆過最糟糕的時期,比如博物館被炸。但當時畢竟雙方關系比較正常,保持正常的官方接觸,接觸今天的對華政策恐怕很難用脫鈎來準确描述。周大使,您認為美國在高科技領域,在數字領域,對中國是否更加警惕?
周文:5月20日,白宮公布了美國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戰略方針。根據2019财年的"國防授權法",白宮向國會提出了這一戰略方針。這一政策的戰略顯然否定了美國曆屆政府奉行的對華政策,更具體地描繪了與中國競争的程序。這種做法的意識形态反對更為強烈,是以美國對中國的新競争戰略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說他要脫鈎,但就其實際利益而言,它不可能完全脫鈎,是以它将在某些方面與你脫鈎,這是我們面臨的現實。
你剛才問的問題實際上與此有關。華為的5G技術,美國人看中國手裡,先把它放上去,當然他有想法。是以他找了個借口把你趕走。但是,另一方面,他離開了5G,在很多方面都無法前進。是以,美國商務部已經放棄了華為的一些5G産品。
這是兩件事。一方面,他把你看作對手。在官方檔案中,對手或競争對手交替使用将您描繪成對手。具體來說,它在某些方面是脫鈎的,比如目前的學院和大學對中國學生關閉。這些事情對你來說會越來越嚴格。
另一方面,它是在你的高科技産品中,能否進入其市場哪些市場,多少,在多大程度上,都在自行決定。是以,内部利益也可能有共同的需求,平衡它。不同的利益集團可能有不同的想法。在這個過程中,我認為我們仍然需要冷靜地觀察一段時間。
<h2>5.避免談論政治,美國商人不再務實?</h2>
楊睿:蘇大使,過去...對不起,我總想回到過去,這不是對中美關系命運的簡單回憶,而是說我們說過經貿是中美關系的壓艙石。美國商界、華爾街等将成為中國更加現實、務實的遊說團體。
但今天我不知道蘇大使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整個美國商界都保持沉默?雖然我們也看到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在上海建廠,雖然我們也看到大量美國公司在中國,他們都離開了避險情緒,但這種趨勢也更加明顯。
蘇大使怎麼看?難道美國企業界不像過去那樣務實嗎?還是他們下定決心要好好合作,即使民主黨上台,淡出中國市場已經成為趨勢。由于中國和美國是最重要的雙邊關系,我們曾經是美國增長最快的出口市場。中國經濟占美國的60%以上,如果購買力平價習慣于平均水準,我們已經領先于美國。但這并不重要。因為我們的人均GDP仍然遠遠落後于美國。
主要擔心的是,美國是否會像1949年那樣發生一場大辯論,誰失去了中國?美國今天有可能再次失去中國嗎?
蘇格: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非常深刻的問題。美國現在正面臨國内選舉,政權又有特殊人格,原駐華大使最近接受采訪時表示,美國當然不是這樣的政治環境、政治氣候,有時不允許人出來。
楊銳:一句話,他們都注重政治正确。
Sugg:我注意到,雖然美國商界沒有多少人站在前台說中美關系。關系如此重要,中美關系如何關系對我們公司等都很友好,美國仍然有很多市場,在中國的營運和營運。這些公司往往不急于趕到前台,點名批評,攻擊中美關系。關系,或者說中美關系關系必須如何。
是以,目前,美國正在學習政治,美國政治學中有一個詞叫做"沉默最後的多數"。你看到的往往是很多人保持沉默,在這種情況下,我特别同意周大使和華大使早些時候的分析,即中美關系中一定有許多因素促成了中美一體化。兩國人民之間的接觸,也有友好交流、學生、商務等的渴望。
好吧,我現在從另一個角度說,從整個國際關系格局的發展來看,中國已經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任何外部勢力對我們的政權,我們的國家進行颠覆,可能性越來越小。那麼,最關鍵的問題是,我們自己要防止牆的禍害,做自己的事情。你剛才提到從一開始,我們現在都是在自己爆發之後,我密切關注六險穩,難投六險,我們要有底線思維。
從國際經濟的角度來看,如果現在看投資、消費和出口,它通常被認為是中國經濟發展的三駕馬車。"三駕馬車"不僅是中國的機遇,也是中國和國外的機遇。
例如,當我們開始新的基礎設施項目時,大型的新基礎設施項目肯定不像網際網路上曾經隻是基礎設施的大型系統項目,包括5G和雲計算。這裡購買的不一定是所有的中國産品,比如網際網路晶片,很多都是從國外進口的。舉個例子,這是中國和外國共同面對的大好機會。
另外,第二節車廂:消耗。我們都在買中國商品嗎?我們不像特朗普在談論購買美國貨。我們都買它。
為了促進生産,談論三駕馬車的"出口"。我現在有一種感覺,我們處于良好狀态,疫情是我們控制的第一件事。現在也是第一個恢複生産。但在開始這個的過程中,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句老話,"這個世界有這麼酷的熱量。疫情爆發後,經濟有所改善,生産量增加,但挑戰在于能否從其他地方,從世界各地獲得足夠的訂單。
是以,您也希望消除流行病對消費者心理等的影響,以滿足市場預期。複工複工還應着力解決國際秩序不足問題。從側面看,目前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努力,确實是一個正确的方向。因為這個世界是地球村,一切榮耀,一切失,它不可能是中國的一個花展,我們自己生産就發展起來。對我們來說,從各方獲得訂單并不容易,我們将不得不繼續努力。
楊銳:關于中美關系在關系上,三位大使都提出了非常深刻的看法。我想回過頭來談談華大使,記得十八大後,習主席迅速出席了與周邊國家睦鄰友好外交關系工作會議,這是一個重要信号。我們特别關注雙邊關系、睦鄰友好、戰略互惠等。
最近發生了一起事件,我們與印度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印度方面被殺和受傷。但很快,我發現,從外交上講,平靜又回來了。這讓我想起了董朗事件後習主席和莫迪總理在武漢的會晤,以及上合組織在青島舉行的峰會,雙方上司人都呼籲美國的戰略不要被愚弄。中印關系非常重要,隻是如何看待我們睦鄰友好關系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例子。
我想聽聽華大使說,這對新時代的中國外交政策是多麼重要,無論是就新興市場還是歐盟而言。因為有一種聲音說,中國和美國可能又回到了冷戰中。除了重要的前提之外,像冷戰時期的美國一樣,它不僅擁有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而且還将另一個以蘇聯為代表的軍事集團視為一個整體。
事實上,今天的歐盟對華政策是非常實際和現實的。我們與地中海、南歐國家有關系,與希臘的關系非常好,與意大利的關系非常好,比如與意大利簽署"一帶一路"備忘錄,我們的上海建設博覽會,希臘總理也來了,習主席通路了希臘。
我們也有"16+"與中東國家之間的合作機制,這也是"一帶一路"的重要組成部分。難道這些擺在桌面上的真的給了我們一幅好圖景,對歐盟好,印度好,新興市場好,它是一個搖擺不定的國家,中美之間形成了對沖,非常有利于全球局勢穩定的對沖力量?
黎明華:中國面臨的國際環境并不好。在冷戰期間,我們被封鎖和包圍,聯合國的所在地直到1971年才恢複。北約可以操縱投票資訊,美國可以操縱投票資訊,以防止提案通過中國在世界上的地位。事實上,冷戰年代比現在糟糕得多。
改革開放40年後,中國經濟迅速發展,然後中國的整體國際地位就不同了。一個基本上是經濟實力,說不好的聲音是濃郁的氣氛。當然,我們并不是把經濟當作一根大棒子。但經濟是基礎,有了經濟,就可以發展與各國的友好關系。由于經濟聯系密切,與許多國家的關系很難破裂。如果你不這麼認為,可能很難說。
另一個是中國的國家形象也在發展。如果冷戰時期被視為一個向外擴張的共産主義國家,那麼現在情況就不是這樣了,中國将尋求發展與合作。也說我們的外交需要關注,我們也需要更多的外交,需要更多的朋友,敵人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這讓朋友們對中國有了親近感。
我記得一位美國朋友向我們建議,你對中國外交有什麼建議嗎?一位美國朋友在提出建議時謙虛地說了兩個字。要謙虛,不要試圖在你所做的每件事上上司别人和其他國家。我認為這是我們在新時代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之一。
在其他方面,當我們與鄰國和世界各國打交道時,我們真的希望人們從與中國的關系中獲得真正的利益,這樣他就不會離開中國。與歐洲的關系也是如此,加拿大和澳洲等國也是如此。
現在曆史已經進入21世紀,美國越來越難以想象,動員北約國家或與美國社會制度具有相同價值觀的國家,像50年前那樣,反對中國做某事會越來越困難。隻是說,我們必須做好外交工作。我們希望在國際上保持低調。此外,最根本的是在家裡把事情做好。
蘇大使剛才說得對,國内經濟發展後,改革開放後,我們用數萬億美元的投資來促進我們的經濟,第三,發展國内市場。現在恐怕是時候讓中國走到這一步了。中國經濟每年都在快速增長,但我們不要忘記,中國有數億人,更不用說生活在貧困中了,正如我前幾天看到的那樣,中國有1億人,沒有廁所。
這是一個迹象。1940年,超過60%的美國家庭,包括偏遠農村地區的家庭,擁有抽水馬桶,浴缸,廚房和普通電器。如果中國有這麼多人每月還賺一千元,我們不能說這是一個非常富裕的國家。
而我們真正的優勢,我們真正的市場在國内。要能夠帶動國内消費,想象一下億人想建一幢房子,要建一套标準的房子,我們的市場就會變得更大,而不是盯着出口來刺激經濟,投資來帶動經濟增長,這個時代已經結束了。我想我們首先要做好國内的工作,在國外我們交更多的朋友,這是我的想法。
<h2>6、如何防範财務風險</h2>
楊睿:周大使,記得十八大後,習主席多次強調,我們要一個新的安全觀,即在新冠疫情爆發後不久,黨中央作出部署後不久,就要把重大公共衛生醫療方面的爆發提高到國家安全的高度, 這讓我想起了幾個重要的概念:能源安全,金融安全,當然還有軍事安全,還有高科技安全。
現在,從表面上看,我們有3萬億美元的外匯存底,前段時間有聲音說美國可能會依賴這些賬戶,因為中國被指控隐瞞了疫情,而早期的疫情爆發有這樣的噪音,這不可避免地讓人想起我們中央政府最近提到的區塊鍊, 比特币和數字貨币。
我記得央行行長周小川說過,應該推動基于國際貨币基金組織的一攬子特别提款權,超越主權貨币。這将使你擺脫依賴美國的金融霸權,就你如何看待維護國家安全的金融風險而言,它是六大穩定之一。必須有高于這個底線的思維,是财政安全,也是中央政府很重要。
你以為今天,雖然美元已經脫離了1970年代的金本位制,但我們可以依靠海灣合作委員會(GCC),海外合作組織歐佩克達成的協定,仍然以美元結算大部分能源大宗商品,而軍事政治霸淩依然保持着自身的金融霸權。
你認為中國在維護國家安全方面正在做更多的事情來化解我們對美元的依賴嗎?毫無疑問,美元是其主要儲備貨币,但它的主導貨币,但我們如何減輕這種風險?
周文重:陸家嘴财經論壇我們也關注,那麼我在這裡引用它的一些主要觀點。首先,我們在前景、期望、工作上都有很大的下行壓力,劉鶴副總理也作了專筆發言,提出了雙周期的理念。他的主要觀點是,經濟的下行壓力更大,但形勢正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
第二,風險應對應走在市場曲線的前面;
三是建立不幹預、零容忍、加強資本市場發展的制度;
第四,沒有赤字貨币化和負利率,我們珍惜正常國家的貨币和财政政策,不搞泛濫,不搞赤字貨币化和負利率;
五是強化政策融資作用,信貸比去年增加一萬億;
六是增加保險資金,加大企業中長期債券投資;
第七,應對疫情的财政扶持政策,雖然有階段要考慮提前退出;
第八,央行下調評級和增加再貸款是擴張性貨币政策;
九、全年新增信貸有望達到20萬億元;
十、金融風險的跨市場、跨行業、跨領域交叉感染特征日益突出;
十一、疫情期過後,全球流動性滿,甚至洪水泛濫也是高機率事件;
第十二,研究允許IPO轉讓舊股等創新制度。
代表金融業各個方面的陸家嘴金融論壇的主要聲明當然也在考慮這些問題。是以,我們需要看到局勢的嚴重性。我認為劉鶴副總理的書面講話對于如何做好對外循環、内部循環、對外循環、對外循環互相依存的雙重循環、内部循環和國際交流合作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下一階段,金融業将如何應對?目前的情況提供了一個方向。毫無疑問,人民币正在國際化。我們與許多國家的貿易現在以人民币結算,是以減少美元的使用也是可以預見的。但這是一個過程,因為美元作為國際貨币的地位也是一個漸進的變化過程。我認為我們都必須照顧好它。
我想問蘇格大使,談到人民币的國際化,有一個開放資本賬戶的話題,人民币還不能與美元自由兌換,這當然也是為了化解金融風險,同時,我們國家上司人已經多次表示,我們要進一步開放資本市場, 開放金融服務、保險等。這一切都得到了紮實的實施,我們已經看到我們仍然有一個負面的貿易清單。
蘇大使,您認為中國在開放資本市場的過程中真的能夠達到競争水準嗎,盡管世貿組織現在基本上處于癱瘓狀态,其仲裁機構由于美國的嚴重幹預而幾乎失去了職能。說到資本市場開放,中國是時候了嗎?
Sugg:先在局裡,再在法律上,現在我們正面臨着百年前所未有的變革,民族複興還沒有達到目标,後疫情時代我們看到的趨勢,我們仍将堅定不移地擴大對外開放的局面,這扇門打開後不會關閉,還會越來越大, 剛才說,金融業的開放和對外合作,是我們對外開放的一個重要領域。
因為最終我們必須推進我們的目标,雙方能否遵循既定的最終談判模式,并最終推動達成協定,這不取決于我們。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中國在準入前将國有化待遇、負面清單等,這些問題将為外商投資在中國的發展創造良好的條件。我認為,在我們工作期間,我們也參與了一些經濟外交。例如,除了兩位大使剛才所說的話之外,我們的特别提款權也包括在内。
此外,國際貨币基金組織和其他國際金融機構的一些配額問題。在我們的發展過程中,我們找到了為經濟和金融合作架起橋梁的方法。我曾經工作的一些國家也與我們的中央銀行建立了貨币互換。我們的人民币不是廣為人知的國際貨币,中國的市場經濟不是市場經濟,這一點沒有得到廣泛認可。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我們的合作夥伴剛才,自貿區的建設,"一帶一路",中外合作的道路也越來越寬,因為中國大使在中東工作了很長時間,他在這裡會有更多的發言權。
在一些問題上,我們和一些國家也可以采取特殊的貿易安排,當然,美國的長臂管轄,包括原油出口到伊朗,都是以美元結算的。他可以管理你,并以其他方式對你實施單方面制裁,比如銀行代碼。但我想說的是,從長遠來看,我們将促進中外經濟交流,促進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促進本地區更多的互聯互通,促進世界向全球化發展,這将是中國外交堅定不移堅持的方向之一。
<h2>7、我們也面臨哪些全球化風險</h2>
楊銳:我們将結束圓桌讨論,這是第一屆大使圓桌論壇。我想利用剩下的時間,請用幾句話來總結一下,我們今天處于反全球化的格局中,或者說是在全球化的格局中,重新部署我們的外交,為國内經濟建設服務。所謂的反全球化必然意味着保護主義、單邊主義、民粹主義的興起,或者上一次慕尼黑安全會議,與會者認為後西方時代的反自由主義正在加劇和破壞戰後自由主義的經濟秩序。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如何應對?中國是全球化的受益者,2001年加入WTO後,中國可以迅速享受全球化的紅利,盡管未來雖然中國主要依賴國内消費。龐大的中産階級消費群體,但我們在對外貿易中面臨哪些來自全球化或反對全球化的風險?首先,請華黎明大使。
黎明華:我認為全球化是不可阻擋或不可逆轉的趨勢。因為人類社會的經濟發展到現在,它需要商品、資本、技術、勞動力在全球範圍内的廣泛流通,而現在,在全球化中,世界經濟得到了發展。
特别是,我們看到我們都認為中國從全球化中受益,但最大的受益者是美國。40年後,美國經濟翻一番,依靠什麼?通過全球化。是以現在美國有人想反對全球化,這其實對美國不利。全球化需要友好和優秀的配置,生産力,勞動力,資本,技術,是以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潮流是不可阻擋的。
然而,全球化确實給人類帶來了許多問題。最大的問題是貧富差距。一個是南北差距擴大,向發達工業國家支付的紅利日益增加,開發中國家,特别是那些被排除在全球化之外的國家的貧窮日益加劇。而且,在每一個國家,包括美國等發達國家,富人越來越富,窮人越來越窮。
幾年前,當美國占領華爾街時,1%到99%的美國占了這麼多錢。這是因為全球化造成了貧富之間的鴻溝。如此多的股息正在進入跨國公司和華爾街的口袋。普通的中産階級,普通的勞工階級,并沒有從中受益。是以我們可以看到2016年說,像特朗普這樣的人可以當選美國總統。
是以,我們看到民族主義、民粹主義、反全球化和反移民的趨勢,不僅在美國、在歐洲、世界各地,而且與全球化有關。我認為,經過這一輪全球化和反對全球化的鬥争,人類社會必須找到一條道路,讓我們繼續全球化,并繼續在全球範圍内廣泛流通商品、資本和技術。但是,讓這種全球化造福于世界所有人民,包括窮人、富人、窮人和富人。是以這是我們人類社會面臨的一個大問題。
楊銳:周大使請說出你的預測。
周文:全球化是趨勢,美國已經從中國受益,美國現在出現這樣的局面,民粹主義等等,都是因為美國内部的分布不均造成的。他必須找到解決方案的問題在他自己的國家,他現在正在傾倒大麻并轉向反對全球化,隻是為了孤立自己。
例如,在2018年,歐洲理事會主席唐納德·圖斯克(Donald Tusk)表示,有些朋友需要敵人。
他指的是特朗普,揭示了歐洲對特朗普政府的強烈不滿。是以,歐洲應該是大局中非常重要的一員。就像特朗普退出巴黎協定,退出伊朗核計劃的全面協定,退出中導條約,将歐洲命名為北約成員國的舉動應該增加資金,等等。是以,德國總理默克爾感歎,如果歐洲不能再依賴美國,就必須将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是以,我認為美國的一些自我孤立并不能解決他在全球化中面臨的問題。我想我們會看到,看看美國的這次選舉,兩黨辯論,兩黨的選民在這個問題上會做出什麼選擇?逆向全球化沒有未來。
楊銳:2016年美國大選确實是特朗普反建制、反精英、反全球化的入主白宮平台。接下來,民主黨能否改變美國的民粹主義思維,有請蘇大使作最後的總結發言。
Sugg:非常感謝楊銳邀請我們,钛傳媒,完全同意周大使和華大使的觀點。我也完全同意,全球化是大趨勢。但疫情發生後,我們應該仔細分析國際關系格局中出現的新變數是什麼?
恐怕全球化沒有回到原來的那種安排群組合的局面。新的組合将以新的模式出現,如生産鍊和價值鍊、物流鍊等。它最終不會回歸小農經濟,自己的單門生産,他必将成為國際明星生産鍊的趨勢。但由于西方的政治考慮、人為的限制等等,中間會有一些新的重新安排。
在大方向上,中國推進了新型國際關系,朝着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方向前進,推動了全球化,促進了區域互聯互通,促進了貿易和投資的自由化和便利化。這第一顆心不會改變,
例如,在中國的具體行動中,我認為周大使一開始就說的是,我們有一個信念,或者我們必須努力穩定中美關系。關系。
此外,我還認為,在這次疫情爆發後的恢複生産過程中,我們也看到了亞洲和亞太地區的一些新趨勢。比如,中國、日韓友好合作和經濟發展,會不會走出中國和東盟的一浪潮嗎?因為現在在中國和東盟之間,中國、日本和南韓加起來占世界經濟的五分之一。中國與東盟之間的貿易額也達到6000億美元,就像過去中國與美國、中國和歐洲的6000萬美元一樣。
好吧,我想說的是中歐關系。正如剛才提到的那樣,我們能夠而且能夠在這方面的所有方面取得進展。此外,我們的大資料、高科技面向未來,包括5G、網際網路、雲計算、雲服務,我們正越來越廣泛地發展,人與人之間的接觸程度越來越深。雖然有人試圖推動反全球化,但我認為中國的改革開放,中國的外交船無論在前進的道路上多麼艱難和危險,在習近平外交思想的指導下,肯定會有風與雨,風與雨在前方。
楊銳:别忘了原心,牢記使命,今天我們钛媒T-EDGE X科技月首屆大使圓桌論壇相當精彩,三位大使的高度、厚度、廣度,甚至在某一點上的銳度,都給我們的T-EDGE X觀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們分享智慧和你對未來的信心,當然,我們覺得三位大師都謹慎樂觀。我們有一種痛苦感,但我們不會忘記我們的心。中華民族、中國人民、中國企業家精神不容小觑。我們也相信,中國将進一步全球化。
感謝三位大使。我認為今天的大使圓桌論壇隻是一個開始,我們期待着更多的會議。以您為代表的大型圓桌論壇進一步分享您的外交理念、外交智慧、中國軟實力建設,就像華大使所說,要有越來越多的朋友,越來越多的夥伴,越來越少的對手,越來越少的敵人,甚至沒有敵人。中國和平崛起的成本可以大大降低,中國現代化的成本也會大大降低。
感謝您的參與,我們下次再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