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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重人格,重罪獲釋!世紀罪犯比利·米利根一生經曆了什麼?

相信大家都對經典犯罪小說《24個比利》不陌生,連電影《分裂》、《異裂》的啟發靈感都來自于《24個比利》。 這次Netflix重制紀錄片《心中惡魔:比利·米利根的24副面孔》,讓大家從另一角度了解這位世紀罪犯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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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由《飓風營救2》導演奧利維爾·米加頓執導,以電影手法呈現比利家人的訪談,另外也通路了比利的朋友、醫師,以及當時試圖解開真相的執法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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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一名連續犯搞得俄亥俄州立大學人心惶惶,但調查人員很快就找到大量證據,鎖定兇手是一名遊手好閑、前科累累卻悲慘童年的年輕男子比利·米利根。然而比利被捕時,卻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毫無記憶,而且性格多變,最後邀請了精神科醫師為其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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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亦有講述比利患病的原因,原來他童年曾飽受繼父性侵和暴力對待,比利的繼父查爾默·米利根在童年時期對比利進行了嚴重的身體和性虐待,導緻他的性格分裂為10個獨立的性格,他的第一個分裂出來的人格小女孩克麗絲汀在3歲時便出現,後來多達24個。在審判和紀錄片中,米利根的母親、姐姐和兄弟都證明了查默·米利根的野蠻和虐待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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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後來被輾轉送到了一系列州立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但後來比利表示他在這些醫院接受的治療十分有限。比利最後被轉入的利瑪醫院和戴頓司法中心以極為不人道的方式對待病患,讓比利的病情陷入前所未有的惡化,曾一度打算自殺。逾10年後,他在1988年終獲釋放,最後交代他回到童年的家,直言自己已打算寬容對待一切。幾年之後,比利最終搬回了俄亥俄州哥倫布市,他的姐姐在那裡為他購買了一座移動房屋。他在那裡度過了餘生,直到2014 年因癌症去世,享年59歲。紀錄片中通路了比利的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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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釋後的比利曾經沉迷賭博、毒品、酗酒,他的精神狀況起起伏伏,有時變得激動好鬥、威脅身邊人說要殺了你,亦曾犯過不少輕微罪行。當時家喻戶曉的他曾在好萊塢與巨星阿諾施瓦辛格作伴遊玩。在得知自己患癌後,比利繼續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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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亦提到,獲釋後的比利曾卷入殺人案中,最終是否為兇手則不得而知。紀錄片也通路了比利的姪女,她是比利去世前的主要照顧者。她坦言,叔叔臨終前在病榻上詢問她:「你認為上帝會寬恕我這輩子的所作所為嗎? 我殺了人,你認為祂還會原諒我嗎?」 這句話為他一生的悲劇寫下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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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破天荒的審判已過40餘年,但案件依然充滿争議性:比利真的都是被他的多重人格控制嗎? 還是他是個異于常人的反社會自戀狂? 精神病患所犯下的罪行在法庭上又應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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