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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五胡亂華的百餘年間,北方各族及漢人在華北地區建立的國家達數十個,強弱不等、大小各異,其中,存在時間較長和具有重大影響力的有五胡十六國。

這裡說的“胡人”,原指長城以北的遊牧族群。秦漢時期塞北胡人統一後被漢人稱為匈奴,後來,“胡人”一詞則被用來作為對北方和西方的外族人的泛稱。

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很多人不太願意主動關注五胡亂華這段曆史,雖然,後人給其的評價不算太差,至少,在民族融合這一塊。不過,就這個結果所付出的某種程度上的代價而言,也許是過于昂貴了些。

曆史總是會反複說着一些故事,就如現在某些地區的紛争一樣,1000多年前的中原,就等于是個戰事集中區。西晉在八王之亂後,已經無力再對天下發号施令了,于是,窺視中原良久的外族(夷),紛紛入土中原,大家都想成為這裡的主人。

就如本性使然,非我族類,定當除之,當時,雖然有一些漢人随着這晉室王朝南遷,不過留下的還是絕大部分。他們後來的遭遇,不需要太多挑明,就是一個“慘”字了得。屠殺,是一個必然的結果,這是戰争中最好的宣告勝利的方式。或被俘後做苦力,等于是當成工具,其實,這更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但是,對于婦人而言,她們可以說是戰争中最大的受害群體。這些人一般不會被砍了腦袋,她們會被當戰利品,被獲勝者侵占,或者作為獎品,犒勞将士。其中原因不需多說,父系社會開始後,這女子的地位不光是一落千丈,而且,還成了男子眼中可以随心所欲的某種“物”了。

到了戰争時,更是表現得最為直接,尤其對于俘虜,甚至,有時還不如那牛羊來的珍貴。這邊就有個統計資料,說那時該地的人口戰前是2000萬,到了戰後就成400萬,指漢人。青壯男子除了命喪沙場,很多是死于非命,餘者就是苦工。女子呢,姿容好些,有些文化的,會被統一登記,然後,按需配置設定。

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這該如何了解?

不管哪個朝代,人口還是第一要素,尤其對于當時的這些胡人來說。是以,這些被記錄在冊的女子們,就像生産資料般,被當時的當權者賜給了王公子弟,當然,她們的地位就是個“侍妾”。

也許是這段曆史本來就混亂,後來,居然有皇帝,其母親就是這些“侍妾”中的一員,如果按照中原的正統文化而言,這明明就是胡來嘛,“罪人之後”的兒子還能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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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先來讀一個小故事。

當年,西魏攻陷南梁,于是,這10多萬的平民百姓就被押往了長安,其中,就有位女子名李娥姿。當時還不是皇帝的西魏權臣宇文泰,覺得此女子長得不錯,就将她送給了自己的第四個兒子宇文邕。

自此,李娥姿命運轉折了。她很是得寵,連着生兩個兒子。先是自己的夫君做了皇帝,然後,是自己的兒子又做了皇帝。不過,好景也不長,這楊家人勢力大了,統一了天下,這位太帝太後出家做了尼姑。

也許有人會評價:她的境遇不錯,雖然被俘,好歹強于他人,自己的兒子還成了皇帝。甚至,還說:她的兒子能成為皇帝,是因為這個宇文邕就是庶生,是以,不避諱這個嫡庶差異。

其實,看看她後來的法号“常悲”,應該可以讀出些其它的意思。背井離鄉,而且還是低人幾等的身份,最後落得以姿色伺人。她想要生存,隻能靠自己努力,先是美貌,然後是子嗣,和其它無關。

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其實,她應是那衆多“侍妾”中,靠了幾份運氣,且更多的則是自己的把握,才讓自己有了落腳之地。她也不是個案,她的大兒子宇文赟,身邊也有位類似的侍妾,說是專門服侍其的鞋襪的女子。

這位後來的宣帝,還沒迎娶正妻進門,就和這位侍妾有了兒子,還是長子,就是後來的北周靜帝宇文闡。這二人的故事,隻能說是那個時期的“異數”。

從這結果來看,好似她們都淪為了生娃的工具。其實,她們起初隻不過是供這些子弟們“消遣”罷了。其實,再看看那個時期的一些做法,就很容易了解了。

此人據說是中國曆史上,擁有最大後宮的第一人,後趙石虎。他按照女子的年齡劃分,不分其婚否,一律納進後宮,一個皇宮還裝不下,分了三處地方。不過,他對于戰俘的态度,沒有男女之分,一律都是坑殺。

戰争中,最慘的不是戰俘,而是這一類女子

這些被俘的女子,其實,在勝利者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什麼血統的高貴之分,不過就是用來伺候自己的工具而已。不要以為這些胡人不看重本族的血統純正,這些俘虜後代的命運大抵和自己的母親差不多,也不過是主人的财産罷了。

看這鮮卑和漢族的通婚,還是因為某位皇帝喜歡這漢文化,才有的結果,而且,還是強制執行的結果。國家都亡了,還有誰能護着這些女子們呢,最終,這一切都得聽他人擺布,包括生自己的孩子。

參考資料:

【《晉書》、《五胡亂華及其曆史作用》、《中國文化史:血沃大地 文化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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