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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三),第一次劫難,大慘案啟動了

先解讀:

接着出現一個具體日期“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這書面的日期肯定是不對的,如果和實際日期一緻,作者也不用這麼費盡周折隐寫,首先十一月是絕對沒有三十一天的,有三十一天的隻有一月三月五月七月八月十月十二月,是以這句話隐含非常明顯的意思,這年十一月的最後一天剛好是冬至。查《日梭萬年曆》1726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也是十一月最後一日,是冬至,也就是《雙官诰》的經書配對持續了二年,鳳姐兒以為很快就上演她點的戲《還魂》《彈詞》,實際并沒有發生,秦氏也還是好好的,為什麼呢?原來秦氏願意吃老太太賜給的棗泥糕,是标準塊,秦氏雖然幹瘦幹瘦卻也願意消化吸收了,可這時冬天已經過去,所謂大初一,查網絡中國某些地方,如潮州就有稱二月為大初月,1727年1月14日立春,1月29日雨水,是以已經是1727年2月,秦氏還是好好的,當鳳姐兒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去找尤氏,尤氏含含糊糊,并借機說已經在暗暗的尋找好木頭,什麼是好木頭?後面裝裹秦可卿時才知道1726年胤禩八賢王離世,胤礽帶進來的就是好木頭,大家看清楚時間,好木頭早就備好,就等秦可卿松口接受新标準,借此一起把他們全部埋葬,埋葬他們的理由推測應該是“他們居然背棄天道”,雍正胤祿尤氏他們不但要秦氏死,還要胤礽胤禩等一起死,還要把逼死他們的人推責到鳳姐兒,賈瑞身上,賈赦雍正賈琏弘曆王夫人胤祿他們還要儒生屈服,因為秦氏、卿士們不死根本無法名正言順的正名定分。這裡補充一點,說文解字解釋“八風”,起始就從冬至開始,冬至四十五天,條風至,開始吹東北風,因為後面賈瑞事件有八風。

看鳳姐兒回賈母的話,并沒有說出秦氏吃棗泥糕的事,老太太,賈母也不是同一個人,因為尤氏母親沒有任何文字,不符合“臨卦”四個女人的卦辭,這個賈母應該也是一個稱謂,現在是尤氏母親。

鳳姐兒回自己屋裡,平兒拿出烘幹的家常衣服,應該在雨季,吻合前面解讀結果,特意問今天有沒有什麼事,平兒回了兩件事,一件是利銀,還有就是賈瑞派人來打聽打聽,鳳姐兒卻故意挑起幾年前的事說給平兒知道,還狠狠的說“這就是合該作死”,聚攏相通叫合,這是要和誰一起幹些什麼弄死賈瑞的事,這個鳳姐兒不知道她的行為會導緻什麼後果?還是眼裡隻有權位?聽到尤氏說也在尋找好木頭,就自以為弄死秦可卿就可以獲得登升賞賜?愚蠢加貪婪。

以下是紅樓夢正文(續接):

吃畢,大家才出園子來。到上房坐下吃了茶,才叫預備車,向尤氏的母親告了辭。

尤氏率同衆姬妾并家人媳婦們送出來,賈珍率領衆子侄在車傍侍立,都等候着,見了邢、王二夫人說道:“二位嬸子明日還過來逛逛。”

王夫人道:“罷了,我們今兒整坐了一日,也乏了,明日也要歇歇。”于是都上車去了。

賈瑞猶不住拿眼看着鳳姐兒。

賈珍進去後,李貴才拉過馬來,寶玉騎上,随了王夫人去了。

這裡賈珍同一家子的兄弟子侄吃過飯,方大家散去。次日仍是衆族人等鬧了一日,不必細說。

此後鳳姐不時親自來看秦氏,也有幾日病好了些,也有幾日歹些。賈珍、尤氏、賈蓉好不焦心。

且說賈瑞到榮府來了幾次,偏都值鳳姐兒往甯府去了。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隐含:十一月最後一天。查《日梭萬年曆》:1726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冬至,即雍正4年11月29日。),到交節的那幾日,賈母、王夫人、鳳姐兒日日差人去看秦氏,回來的人都說:“這幾日未見添病,也未見甚好。”

王夫人向賈母說:“這個症候,遇着這樣節氣不添病,就有指望了。”

賈母說:“可是呢,好個孩子,若有個長短,豈不叫人疼死。”說着一陣心酸,向鳳姐兒說道:“你們娘兒們好了一場,明日大初一,過了明日,你再看看他去。你細細的瞧瞧他的光景,倘或好些兒,你回來告訴我。那孩子素日愛吃什麼,你也常叫人送些給他。”鳳姐兒一一答應了。

到初二日,吃了早飯,來到甯府裡,看見秦氏光景,雖未添甚病,但那臉上身上的肉都瘦幹了。于是和秦氏坐了半日,說了些閑話,又将這病無妨的話開導了一番。

秦氏道:“好不好,春天就知道了。如今現過了冬,又沒怎麼添症,或者好的了,也未可知。嬸子回老太太、太太放心罷。昨日老太太賞的那棗泥餡的山藥糕,我倒吃了兩塊,倒像克化的動的似的。”(初一,老太太賞賜棗泥餡山藥糕,标準塊,秦氏吃标準塊了。)

鳳姐兒道:“明日再給你送來。我到你婆婆那裡瞧瞧,就要趕着回去回老太太話去。”

秦氏道:“嬸子替我請老太太、太太安罷。”鳳姐兒答應着就出來了。

到了尤氏上房坐下,尤氏道:“你冷眼瞧瞧媳婦是怎麼樣?”鳳姐兒低了半日頭,說道:“這個就沒法兒了。你也該将一應的後事,給他料理料理,沖一沖也好。”(吃糕後,反而不好了,棗泥餡:吃掉獨特的名稱?)

尤氏道:“我也暗暗的叫人預備了。就是那件東西,不得好木頭(為何要好木?必須得要。),且慢慢的辦着罷。”于是鳳姐兒吃了茶,說了一會子話兒,說道:“我要快些回去回老太太的話去呢。”

尤氏道:“你可緩緩的說,别吓着老人家。”

鳳姐兒道:“我知道。”于是鳳姐兒就回來了。

到家中,見了賈母,說:“蓉哥媳婦請老太太安,給老太太磕頭,說他好些了,求老祖宗放心罷。他再略好些,還給老祖宗磕頭請安來呢。”

賈母道:“你看他是怎麼樣?”

鳳姐兒說:“暫且無妨,精神還好呢。”

賈母聽了,沉吟了半日,因向鳳姐說:“你換換衣服,歇歇去罷。”鳳姐兒答應着出來,見過了王夫人,到了家中。

平兒将烘的家常衣服給鳳姐兒換了(似乎天天下雨,是以要烘幹衣服?),鳳姐兒方坐下,問:“家中沒有什麼事麼?”平兒方端了茶來,遞了過去,說道:“沒有什麼事,就是那三百兩銀子的利銀,旺兒媳婦送進來,我收了。再有,瑞大爺使人來打聽奶奶在家沒有,他要來請安說話。”

鳳姐兒聽了,哼了一聲,說道:“這畜生合該作死!看他來了怎麼樣!”

平兒回道:“這瑞大爺是為什麼,隻管來?”

鳳姐兒遂将九月裡在甯府園子裡遇見他的光景、他說的話,都告訴了平兒。(去年九月的事,過去一年多了,更像鳳姐兒故意挑起這事。)

平兒說道:“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沒人倫的混賬東西!起這樣念頭,叫他不得好死!”

鳳姐兒道:“等他來了,我自有道理。” 不知賈瑞來時作何光景,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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