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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的少年往事:田立禾教他《報菜名》,到北京随郭德綱學藝三年

作者:天津往事
曹金的少年往事:田立禾教他《報菜名》,到北京随郭德綱學藝三年

童年曹雲金

曹雲金原名曹金,1986年生在天津,跟爺爺奶奶長大,1991年在南開區王頂堤苑中路新星國小上學,那時候他個子不高,站隊是小排頭,坐在教室第一排,性格内向不愛言語。八九十年代老天津人的話匣子裡全是相聲、曲藝,曹雲金每天聽評書、相聲,最喜歡劉寶瑞的《官場鬥》。

曹雲金的中學在十七中,位于大沽路和赤峰道交口,這所學校如今已并入二十一中,但它的曆史相當強大。十七中原名“新學書院”,1902年在天津英租界創辦,仿英國牛津大學古堡建了一座大樓,樓裡還有華北博物院,藏有鲸魚骨骼。袁世凱之孫、著名留美實體學家袁家骝,英譯《紅樓夢》翻譯家楊憲益,戲劇家黃佐臨,内分泌學家朱憲彜都是這所學校的校友。古堡大樓拆了,但學校位置沒變。

上中學時曹雲金愛打大型遊戲,去網吧,偶爾打籃球,比較調皮,但不惹大禍,不愛念書。2001年,母親看曹雲金學習成績上不去,又喜歡相聲,就托人找北方曲校的田立禾老師,田立禾給曹雲金開蒙,教他《報菜名》的貫口和《十八愁》。2002年,母親又煩人托竅,帶曹雲金到北京找郭德綱,拜師學藝,正式改名為曹雲金。

曹金的少年往事:田立禾教他《報菜名》,到北京随郭德綱學藝三年
曹金的少年往事:田立禾教他《報菜名》,到北京随郭德綱學藝三年

當時曹雲金辍學,按舊時藝人規矩學藝,住在郭德綱租的房子裡。學藝先幹活,他每天早上五點準時起床,刷牙洗臉,出去喊嗓子壓腿,回來後屋裡屋外收拾,給師父把報紙放好,茶沏好,然後開始記活,學相聲。師徒朝夕相處,一住三年,按曹雲金的說法,“吃飯給飯錢,住店給店錢”,交了學費。

2008年前後,郭德綱和德雲社紅遍全國,曹雲金、何雲偉二人是德雲社當時的頂梁柱,郭德綱最看重的也是這兩個人,特别是曹雲金,到哪去都帶着他。

當時德雲社在天津八一禮堂開了分社,曹雲金、何雲偉幾乎每禮拜都到天津演一次。德雲社演員都怵頭來天津,那時候天津多是老觀衆,老相聲迷,演員摸不着觀衆的脈,因為他們有時候看你說的基本功,有時候看你賣不賣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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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

除了郭德綱,德雲社其他演員在天津都被哄過台,吃過癟兒,包括何雲偉。但曹雲金的表現不錯,有一次他剛上台,有觀衆小聲嘀咕“下去吧,下去吧”,全場都聽得見,曹雲金說:“得嘞,我下了,拜拜。”觀衆立刻喊起來:“回來,回來!”曹雲金這才回來。

天津觀衆能看出來,這就是天津馬路上最常見的那種調皮搗蛋的壞小子,覺得他是自己家孩子,或者是自己鄰居家的孩子,有親和力。那時候天津觀衆都寵着曹雲金,有點不待見何雲偉,因為何雲偉的活比較正,基本功好,包袱不多,在台上不夠“壞”,曹雲金的效果更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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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曹雲金在八一禮堂開專場,随後他在八一禮堂說了四十多場。到後期,除了郭德綱,隻有曹雲金一個人去天津攢底,何雲偉、李菁都不去了。也是這一年,曹雲金出一次個舞台事故。那天是郭德綱、于謙、曹雲金、王玥波四人群口,有個打鬧情節,曹雲金一個側摔,摔得有點重,回去到醫院診斷為肋骨骨裂,沒法兒打石膏,隻能慢慢恢複。

退出德雲社後,曹雲金上過春晚,演過影視劇,當過主持人,辦過相聲專場,上過歡樂喜劇人,但台上台下總給人一種“費勁”的感覺。其實曹雲金跟後來的德雲弟子又不一樣,他是郭德綱的徒弟,早期并沒有德雲社的概念,而是純粹的師徒關系。老時年間相聲演員拜師收徒,徒弟也沒有一輩子跟着師父的。曹雲金也确實為德雲社效力了好幾年,回報了師父,曹雲金與郭德綱兩不相欠。不過從現實來看,退出德雲社,對曹雲金的損失是不言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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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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