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有個真實的段子在網上盛傳:“印度船員駕駛的,台灣公司從日本租賃的,美國人控股的,挂着巴拿馬國旗的船,堵住了蘇伊士運河,堵住了美國用來威脅中國的航母。”
輪船擱淺堵塞蘇伊士運河的事,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五次,但我記憶最深的是當年格瓦良号被刁難的故事。

衆所周知,中國的進出口貿易90%是通過海運進行的,想從中國運輸貨物到歐洲,海上隻有兩條航線,一條就是堵船的蘇伊士運河,另一條是葡萄牙人命名的好望角,而後者比蘇伊士運河要遠1萬多公裡,大概是15天的航程。
當然,走蘇伊士運河也不是白走的,每噸貨物要繳納10美元的費用,而埃及每年光這一項費用就能收50億美元。
那麼,為啥非要從海上走?火車不香嗎?中歐班列不是已經可以到達歐洲的21個國家92個城市嗎?而且距離更短,時間更短,更安全。
這就要談談支撐歐洲發迹的海洋文明了。
大家都知道,歐洲發迹是從海上大發現開始的,先是通過好望角到達了印度,再後來發現了美洲大陸,是以談到歐洲的文明,海洋兩個字是繞不開的。
而且,目前的海上貿易體系也是以美國為主導建立的,那麼多的航母艦隊群不是白花錢的。
而中國是個傳統的陸地國家,從漢代開始的絲綢之路就通達西域各國,是以鐵路是普通人出行的首選。
這次,蘇伊士運河堵了,我們的中歐班列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據說咨詢量已經超過三倍,而随着線上路上跑的列車越多,運輸成本還會下降,鐵路的優勢将獲得更好的發揮。
比如說速度,走中歐班列的時間是二到三周,而蘇伊士運河航線單程是五到六周,好望角是六到七周。
比如說安全,好望角的海盜就不用說,各種護航編隊常年巡邏,在浩瀚的海洋上還有各種極端氣候、突發事件,整體的風險引申了複雜的海商法律關系。
鐵路運輸目前的最大問題是運力,但是想想蘇伊士運河的開挖時間,整整十年,然後現在就一本萬利的吃過路費。
而作為基建狂魔的我們,抓住機遇增加運力,彎道超車,掌控中歐貿易運輸的主動權,這次事件是個很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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