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29日,孫俪在昆明拍攝《玉觀音》,
偶然通過《希望在山區》節目看到了向海清艱苦求學的狀況。
一個衣衫褴褛的少年,正蹲在餐館最肮髒的角落刷碗。
少年因為家貧,幾乎天天都來餐館謀求雜活——而其中報酬,就是能讓少年飽餐一頓。
因為孫俪也生在貧寒人家,又是單親家庭,
離異之後更是同母親過了近七年居無定所的生活,
就對向海清的狀況感同身受,
于是孫俪便讓母親通過節目中的熱線傳呼與向海清取得聯系,
并開始資助他的學業。
但在04年聯考時,向海清名落孫山,
當時他想要放棄,但孫俪及其母親都堅決反對,
孫俪母女覺得讀大學幾乎是貧困子弟的唯一出路,便極力鼓勵向海清複讀,讓他不要擔心複讀的費用,他們會全權負責。
終于,在05年,向海清成功考取上海水産大學。
孫俪比自己考上大學還高興,
因為大學需要,孫俪母女便為向海清買了部手機,
并承擔了向海清的生活學雜費用,
還特别關心他的生活。
孫媽媽知道這孩子的母親身體不好,還特地到上海去買藥,然後寄給向海清的母親。
前前後後相處聯系,曆經了幾年時光,
孫俪母女曾坦言,他們兩個不隻是把他看成一個單純的資助對象,
而是當成了家人,孫俪更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去對待。
可少年讀大學後,良心有點變味了。
他開始變本加厲地索求。
學校補助他6000元後,但是他隻字未提。而且他拿到錢立馬換了一部新手機。
繼續向孫俪哭窮。
孫俪在受采訪時曾表示,讓她印象最深刻的是2005年12月7日那天,
向海清打來電話向她要了500元錢,
10天後,再次提出要500元的請求。
而當時的物價,也就在一顆雞蛋一兩毛錢左右。
上大學以後,當初那個貧窮少年變成了吸血鬼,
而且吸的一次比一次狠,
一次比一次越發理直氣壯。
孫俪最後知道了這件事,
她也認為,向海清已經上了大學,
應該有獨立的意識和觀點,
不能像以前那樣依賴于社會的力量,便停止了資助。
結果在捐助停止一段時間後,
向海清抛卻自己當初“保守捐助者秘密”的承諾,
撰寫出一篇6000餘字的長文推送給記者,描述了向海清自己的不易之處,
并表示了對孫俪“感謝”,
又認為幫助自己對于孫俪而言是件很容易的事,
并表示自己對突然停止捐助讓自己很驚訝,
軟軟地将冒頭對準孫俪,
變相地對孫俪進行了控訴。
歸根到底不過是想用道德和輿論的力量施壓,迫使孫俪就範。
此事一度将孫俪頂到風口浪尖。加上涉事記者特别擅長添油加醋,描繪孫俪極其醜惡,向海清極度可憐。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明白,一個人無償資助貧困生上大學,他還能對這個學生做什麼壞事呢?
更微妙的是,當時向海清已經23歲,而孫俪卻隻比當時的他大一歲而已。
向海清不知感恩,卻以窮為借口反咬一口。
事後,韓寒在社交平台上為孫俪抱不平:
“普通老百姓在市内連個大型犬都不允許養,憑什麼孫俪就可以在上海養狼?”
你的善良,養不熟白眼狼。
人性最大的惡,不是不知感恩,而是恩将仇報。
2
“之前給五百,現在憑什麼隻給一百。”
過去10年尚丙輝以草根公益人的身份,孤身救助上百名外來困難人員。
貧病者,他傾盡所能為之籌措治療費;流浪者,他十年如一日,常年提供食宿,施予接濟。
盡管行善路上,遭遇了旁人的不了解和質疑,但尚丙輝很少理會這些評論,堅持助人為樂的初心。
可有一天,尚丙輝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報警人是他幫助了3年的黃大伯。
尚丙輝平時虧待過黃大伯嗎?
從三年前發現黃大伯開始,他每個星期都會給他帶去維持夥食的油、米和肉,每個月給他提供500元零用的資助。
而這一年尚丙輝虧了十幾萬,手頭十分拮據。臨過年,他請流浪者吃飯,還給每個人發了一百元紅包。
流浪者黃大伯不高興了:“你以前都是五百五百地給,是不是名氣大了,看不起我?”
于是,黃老伯報了警,就為了向尚丙輝要錢。
尚丙輝為了平息此事,又給了黃老伯200元。
這種恩将仇報的事,黃老伯不是第一次做:
在尚丙輝因腿傷入院時,黃大伯聯系不上他,到尚丙輝的廢品站大吵大罵。
每當尚丙輝幫助他人時,老人就不高興。
有一次尚炳輝要幫助一個六十歲的老人,黃大伯說“那個人比我小這麼多,你還去幫他”。
有時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不無道理。
鬥米養恩,擔米養仇。
哪怕你日日對他掏心掏肺,哪怕你也遇到了難處,可隻要有一次幫助沒有達到他們的預期,怨恨就會在心裡生根。
善良,永遠填不滿欲望的溝壑。
卡耐基說過:“感恩是極有教養的産物,你不可能從一般人身上得到,忘記或不會感謝乃是人的天性。”
施善者,大多是不求回報的。
但如若接受了别人的善意,請在心裡留存一份感激。
感恩,是一個人最進階的善良。
最後,願每個良善之人餘生安穩,願每一份善意都被善待,願我們的每一次善良都不被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