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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叫作“網絡DJ”?

開場“雙又”:首“又”,這又是一篇備用稿,是以撰寫時間早于發文時間未知數周期,且有可能在我們的新媒體背景已經“壓箱底”幾個月,但也可能隻是囤了幾天;再“又”,這又是一個“古早”埋坑,在多年前的網絡廠牌選題下,就已經預告了會對網絡DJ、網絡制作人做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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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我們也需要提醒(控制)、不攻擊(輸出)但防(禦)杠一波:全文沒有一個字說網絡歌手、網絡歌曲、網絡廠牌、網絡DJ、網絡制作人甚至網絡紅人、網絡“口頭協定”、網絡派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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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建立在雙“又”的前提下,我們依不認為這個話題已經過時。為什麼呢?因為“網絡DJ”、“網絡制作人”從來不是一種過去式。相反,它正在進入主流的一部分,甚至就像網絡歌手、網絡流行歌曲曾經那樣,從“Online Only”席入線下——它從不隻是Net-Label的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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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以前…算了。還是讓我們從網絡歌曲、網絡歌手的時代說起吧。此處故意不加雙引号,應予解釋。Y2K年代初,甚至有人追溯到2003年,那是被人奠定為“網絡”流行歌曲和“網絡”嘻哈歌曲(但主要是中式Pop-Rap)的源頭,大批量“網絡歌手”瞬攀華語流量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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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網絡歌手”延伸到更多的“網絡XX”,一切就基于相同或者至少相似的原理。咱們先說網絡歌手吧,網絡歌手通常指不會線上下露臉(或者不進行線下的活動,如演出或其它“通告”)、隻活躍于網際網路,而且沒有簽約于專業公司的網際網路獨立音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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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網絡歌手必須滿足綜上三個條件,而随着許多網絡歌手在“出道”後累計豐富碩果,則可能獲得與專業的藝人管理公司、唱片廠牌、經紀公司簽約的機會,或者線上下開始舉報乃至被邀約至Livehouse演出,大至舉辦個人演唱會等等,大部分零幾年或一幾年初當紅的網絡歌手,早就已經不“網絡”了,有些線上下比“大明星們”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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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謂的“網絡歌曲”往往也因為某些在當時被認定為“非主流”、“殺馬特”的歌曲元素,而成為流行音樂、說唱音樂中有辨識度的中式“子流派”,從歌詞,到千篇一律、人均同款的“盜”來的Beats,再到他們的唱腔,Verse唱、Hook說的反向結構等,都鞏固了閱聽人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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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人們是當時網絡流行歌曲、網絡說唱歌曲的主要閱聽人,也正因未成年們(大部分都)并沒有為音樂消費的能力,是以很多網絡歌曲無非合理地為公司帶去利潤、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音樂帶去百人、千人乃至萬人級别的現場,于是乎就隻好以純網絡傳播的形式進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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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Net-Label,即網絡廠牌,幾乎可以算是中國、日本的電子音樂、跳舞音樂的早期音樂群體“綜合體”了,與“網絡歌手”、“網絡歌曲”的定義不同——網絡廠牌(Net-Label)并非因為隻活躍于線上而不線上下進行音樂表演、表現而被定義,這一定義起源于西方國家,用于形容那些沒有實體公司、沒有紙質合約的音樂人群體——小到一個QQ群,大到N個QQ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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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得出,網絡廠牌雖然也在字面上有種“玩網的”内味,但實際上并不是一個貶義詞,且在現實生活中,許多網絡廠牌均在本地享有固定場次的演出,或為自己頻繁地舉辦着Label-Night,也試想走出網際網路、與藝術家們一同探索線下電子音樂場景,但很多情況下,都會因為規模做大,而遭遇無證經營無公司、與藝人間無合同而帶來的非便利結果,是以很多網絡廠牌都會在發展兩到三年後轉型為真正的獨立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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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呵成,我們再來看看網絡DJ和網絡制作人們。事實上,很多網絡DJ、網絡制作人們都創立了自己的網絡廠牌,他們總是能拉幫結派地找到幾個志同道合但不一定“奢望”将打碟和舞曲制作當作主業的自由音樂人,從何無需建立線下辦公(工作室)環境、往往沒有注冊機關,互相報團取暖,在某種程度上推動獨立音樂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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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DJ們往往活躍于流媒體音樂電台、Youtube頻道或特定的舞曲網站,比起與網絡廠牌的“無公司無證經營”(但網絡廠牌不一定不現身線下活動)相比較,網絡DJ們的定義與網絡歌手間更為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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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與網絡歌手一樣,網絡廠牌是指那些隻在網際網路釋出他們的Continuous Mix音頻(比如在網易雲音樂電台,Youtube頻道、Soundcloud等)、打碟視訊(比如在抖音、快手等),但并不線上下進行演出,且沒有正式簽約公司的DJ們——在海外,人們也把網絡DJ稱之為卧室DJ(Bedroom DJ)(又比如Soundcloud DJ、Facebook 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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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千萬不要思維定式。網絡DJ還被稱之為卧室DJ,但網絡制作人卻不等同于卧室制作人——卧室制作人,是指沒有工作室的制作人,但并不代表他們沒有簽約公司、沒有線下活動;而網絡制作人,則是隻在網際網路活躍,發行音樂作品,但不會線上下進行演出或變現節目,也沒有與公司進行合約的群體,這對制作人們來說十分常見,并不稀奇、罕見、地下(“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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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與願違的是,近幾年來,網絡DJ們不僅沒有減少、從線上一轉線下獲得抛頭露面的活躍機會,反而還越來越多了,可能是因為Yi Qing影響,也可能是因為中國夜店們的需求“變形”,很多DJ們隻能在網際網路上展示自己的打碟才藝,而無緣線上下“走紅”。在資本家們日漸傾向于将資料拿到台面上攀比時,諸不知,網絡DJ會從一個中性詞驟變成DJ行業開倒車甚至局部内卷的代名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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