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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野人”—神農架探秘紀實2-3:又找到一個這東西存在的佐證

尋找“野人”—神農架探秘紀實2-3:又找到一個這東西存在的佐證

紅外監控 神農架的猴子

尋找“野人”—神農架探秘紀實2-3:又找到一個這東西也許還存在的佐證

我們來到房縣的時候,說到“野人”,《房縣報》總編任小文先生告訴我,他們報社記者張仁華為曾為這事跑了一趟鄉下。張仁華35歲,一副很憨厚的山裡的知識分子模樣,很熱情地給了我他當時拍的照片,照片有點模糊,隻能看出是兩個腳印。說起來也真是很巧,在此以前,我和朋友在去神農架的路上曾巧遇1995我們那次神農架考察的隊長王方辰先生和袁振新教授傳回北京,當時都急匆匆的忙着趕路,沒有來得及細談。

王隊長告訴我說,有新發現。

袁教授看起來樂呵呵的,說,又找到一個這東西也許還存在的左證。

後來,王隊長告訴我說:9月25日上午,在神農架、保康縣和房縣三縣交彙處某地,當地青年農民李某忽然聽到屋外玉米地邊的山梁上,“有像婦女哀嚎般的叫聲”,于是,他立即抄起考察隊員于軍留下的錄影機往外跑。當他爬上山崗,看見一個棕色的“野人”,朝他“咚咚”的走過來,并大聲吼叫。他說,“我當時真的有點吓破了膽”,連錄影機也忘了打開,馬上往回跑。等跑回鄉裡,把遇到“野人”的事告訴于軍,再趕回來,“野人”已不知去蹤。于軍當即撥通長途電話向袁振新教授作了報告。

袁振新教授是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考察專業委員會主任、原北京猿人遺址博物館館長,20多年前,袁教授曾率隊也是在這一帶對奇異珍稀動物進行過跟蹤。

袁振新、王方辰等人即刻趕往神農架,在這次發現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地,采集到奇異珍稀動物的毛發、腳印、坐下時屁股留下的痕迹以及吃食玉米的現場遺留物等。

在這次考察歸途中,袁教授對巧遇的我們說:目前看來,這東西應該還存在。

這一年,我知道的另一個神農架“野人”出沒的消息是在神農頂一帶,我的朋友《楚天都市報》記者張歐亞記述說:8月18日,多名外地遊客在神農架林區内發現一直立行走的奇異動物。據稱,當時“全身灰黑、頭發蓬亂、身高1.7米到2米的奇異動物”,正在穿越一段山區公路,當發現遊客所乘的面包車後,以極快的速度閃至路邊,并迅速越過坡坎,消失在濃密的箭竹林中。後來林區政府組織人員對其中清晰完整的5個腳印進行了測量,腳印長32厘米,前最寬14厘米,後最寬9厘米,前壓痕深5厘米,後壓痕深2厘米,步幅90-120厘米。——這次由宜昌等地遊客發現“野人”的白水漂地區海拔3000多米,地處神農溪和漢江最大支流堵河的發源地陰峪河的分水嶺。

…………

有點很奇怪的,世紀之交的時候,神農架“野人”出沒的頻率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高。

2000年,有記者實地采訪了殷洪發,以下是采訪時的記錄:

記者:你當天到山上幹什麼?

殷洪發:那天我吃過早飯便帶着鐮刀和一個小布袋到青龍寨砍葛藤,順便揀一些野

香菇。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就從家裡來到了青龍寨。

記者:你能再回憶一下當時你與野人搏鬥時的情景嗎?

殷洪發:當時,我正在砍葛藤,忽然聽到下頭有響聲。我以為别人也會來砍葛藤,我喊:“哪一個?”我又開玩笑地喊:“哪個給我做伴來啦?”沒有人吭聲。我就順着響聲往下瞄,看到一個能直立行走的大怪物跑得很快,朝我的方向跑來,當時大概有十幾丈遠。這個紅毛怪物,沒有穿衣服,我頓時就給吓住了。

我再往上一看,正好有很粗的烏桑樹,我想爬到樹上去,但還沒來得及,大怪物已經跑到了我面前,向我伸出了右臂,好象是要抱住我。我站的位置稍微高一點,怪物站得低一些。我就用手扶着烏桑樹轉,怪物的手伸到這邊,我就轉到另一邊。怪物的胳膊長,但樹也粗,我一躲,怪物就抱住了樹。我當時年輕,150多公斤的東西我也能對付。當時我想着手裡的鐮刀,我右手拿刀,左手抓住怪物的長頭發,抓下一撮毛。我用鐮刀猛打怪物的背,好象打了3下,怪物就往上面的方向跑了。

記者:接着呢?

殷洪發:接着,我看着怪物跑。它回頭瞄了我兩次,還向我擺擺手。最後,我看着怪物沒影了,我才敢往下跑。記得我一直跑着出了森林,看到田地了。這時,我頓時也“癱”下來,躺在地上半天,給吓“癱”了。後來試着起來,從地上撿了根木棍子,拄着木棍回家。

記者:回家之後有什麼感覺呢?

殷洪發:回家之後就躺在床上,當天說不出話,第二天才能說話,在床上躺了七天,是吓“癱”的。後來有人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就把我見到的說出來了,我還說我抓了一撮毛,這撮毛後來分别給兩個人拿走了。

記者:你見到的這個怪物是個什麼樣子?

殷洪發:在山上,我站得高,怪物站得低,就那也和我的身高差不多(殷洪發身高在1.7米左右,記者注), 全身長滿了紅毛,臉上的毛淺些,頭發很長。

記者:這個怪物是公的還是母的?

殷洪發:怪物胸脯左右兩邊很高,估計是個母的。

記者:你以前見過大猩猩之類的動物嗎?

殷洪發:我在北京動物園和其它動物園都見過大猩猩和其它猴子,但和我見到的怪物沒有一個相同的。“我看到野人‘笑’昏”

…… ……

1974年,這些情況很快逐級上報到了中央,中央有關負責人批示:請中科院速派人赴實地考察,了解真相。當時的中科院生物學部副主任過興先連夜組織召開緊急會議,決定動員中科院一切可以利用的有關力量與研究工作,并委派汪松、馮祚健、全國強三位助理研究員赴實地調查了解。

“事實上,25年前我們就得出了這個結論”馮祚健說。

帶着滿腹疑雲,調查組傳回了北京,全身心地的投入到“野人”毛的鑒定工作中。

當時他們的“野人”毛發鑒定結果,不支援由“野人”存在,這兩位科學家後來成為否定派的重要人物。

在事情的另一面,衆多當事者仍相信這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當事人孫希清先生是房縣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幹部。當時,孫希清先生是縣工作隊的從業人員,他給筆者回憶說:1974年那時候,他是接到同僚官玉林的報告說,橋上的群衆因為害怕“人熊”不敢作農活了,5月15日到實地走訪了解後, 遂報告工作隊上級上司李建,李建畢業于北京大學曆史系,意識到其中的價值,這才有了後來發生的一切。

孫希清先生說:這些發現者都很憨厚,都是純樸的農民,從人格上不可能說謊,也沒有說謊的理由。再說1974年,正在狠抓階級鬥争,也沒有人敢對組織亂說話。

孫希清先生至今仍是堅定的肯定派,他堅信這東西有,是什麼?有待确定。

孫先生開始不願意接受筆者的采訪,後來礙于陪同我采訪的幾位當地朋友的面子,勉強說了起來,這位老人卻是越說越激動,他逐一反駁了人否定派的幾個論點,認為這些“科學家不科學”,難圓其說。

而另一位重要當事人後任湖北省社會科學院院長的李建先生,更是把畢生的精力都獻給了考察“野人”。

2000年,直接當事人殷洪發在接受記者采訪有一段驚人之語:“我與野人搏鬥的事,還有一句話從來沒有向外界講過。”

這句話便是:“野人胸前還有一塊月亮疤”。——殷洪發強調說:這句話我從來沒有向外界講過,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沒講過。殷洪發較長的描述了野人胸前月亮疤的形狀:像一個圓鏡,上面有毛,比其它地方的毛短一些,稀一些,疤的周圍是白色毛。他向記者透露這一野人的體貌特征,無疑為人們描述野人特征提供了一條可供參考的目擊者口述證據,在野考界是個很大發現。——在神農架一帶,早就有關于野人“月亮疤”的傳說。據說想殺死野人,必從“月亮疤”“開刀”。殷洪發提供的有關野人“月亮疤”的說法在一定程度上又為上述傳說提供支援。

提起這個,對此,孫希清先生對我說:以前從未聽說過有這說法。他認為,這不大可能,可能是殷洪發老了,有點胡塗了。

尋找“野人”—神農架探秘紀實2-3:又找到一個這東西存在的佐證

找野人者張金星 稅曉潔 攝影

尋找“野人”—神農架探秘紀實2-3:又找到一個這東西存在的佐證

稅曉潔 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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