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ightwish(Night Wish,香港和台灣翻譯為"Day and Twilight Carols")是一支戲劇金屬樂隊,成立于1996年,來自芬蘭。樂隊的大部分歌曲都是由鍵盤手托馬斯·霍洛帕尼(Thomas Holopani)創作的,前主唱塔亞·圖勒尼(Taya Tulleny)的聲音使這個夜晚變得國際化。在Taya Touloni于2005年10月被解雇後,他們找到了Anette接手,并增加了貝斯手Marco Chietala。Night的音樂風格除了戲劇金屬和新金屬之外還有其他音樂元素。托馬斯曾将他們的音樂描述為"帶有女聲的旋律金屬"。2012年10月,樂隊主唱安妮特·奧爾松(Anette Olzon)宣布離開,前ForeverAfter Jansen擔任樂隊主唱,英國作曲家和愛爾蘭肘部風笛和錫哨演奏家特洛伊·多諾克利(Troy Donockley)擔任常客。
沒有解散,隻是換了主唱 這是原主唱Tarja離開團隊時發來的一封公開信,這說明了給Tajia的公開信(中文版)更清晰
《The End of the Age》的現場錄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The NightIngs昨天在赫爾辛基的哈特沃爾劇院錄制了《時間的盡頭》的現場版本。讀者可以想象,劇場的氣氛相當熱鬧,但也有相當悲傷。這是Once為期一年半的世界巡演的最後一場演出。我要感謝你們所有人的這段不可思議的旅程。
不幸的是,"時間的盡頭"的标題具有更深層次的含義。演出結束後給塔吉亞的公開信說明了一切。全文如下:
文字:托馬斯·霍洛比甯·恩普·尤卡·馬可
翻譯:
親愛的塔哈:
現在是時候在讓夜晚的願望結束或繼續一段不确定的時期之間做出選擇。
我們已經與它合作了九年,我們還不會放棄。
夜願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為之而活的東西,我們當然不能讓它結束。
當然,我們不能再和她的丈夫、阿根廷企業家馬塞洛·卡布利(Marcelo Cabuli)一起去了。
今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每天晚上我的腦海裡都萦繞着它。你的态度和行為與你一廂情願的夜晚完全不符。
這是我從來不相信我能在我親愛的老朋友身上看到的東西。
一年不說話的人不能留在同一個樂隊裡。
我們參與的行業是商業成為必要的邪惡,我們需要一直擔心它。
我們也是一支樂隊,總是需要用心做音樂,為了友誼,為了音樂本身。精神上的滿足永遠比金錢更重要!
夜願是一個樂隊,是一種情感。
不幸的是,對你來說,商業,金錢和情感八邊形無法比對的東西變得更加重要和重要。你覺得你已經犧牲了自己和你的音樂事業,你不會去想樂隊給了你什麼。
這種态度,你在多倫多飛機上對我說的兩句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不再需要一個夜晚的願望了。
"記住托馬斯,我可以随時離開樂隊,給你一天的通知。
我不能再給你寫歌了。
你說你隻是一個晚上的"客座音樂家"的願望。現在嘉賓已經結束,我們将繼續與一位新的女歌手一起度過這個夜晚。
你告訴我們,下一張《Night's Wish》專輯是你的最後一張專輯。但是,隻要火不熄滅,我們其他人将永遠向前邁進。是以在這張專輯中與你合作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們四個人無數次思考過這種情況,發現這就是我們真正要做的事情,而且我們隻能這樣做。
2004年12月,您在德國說過,在半個多月的時間裡,你再也不會巡演了。他說我們應該忘記美國和澳洲,因為工資太低,場地太小。
在采訪中,我提到如果Tatya離開,樂隊就完蛋了。我知道人們是這麼認為的。然而,夜願是我靈魂的風景,我不打算放手一個人 - 因為一個想要為他人貢獻創造力的人,一個價值觀與我不比對的人!
你從來沒有參與過創意編舞,在你去錄音室錄音之前的過去過去的九年中,你從來沒有和我們一起預覽過,你總是要和你的丈夫一起巡迴演出,這總是樂團無可爭辯的頭版形象 - 這從來沒有困擾過我們。
我們可以接受一切,但我們不能接受貪婪,蔑視樂迷和違反合同。我們五個人都讨論過,在2004-2005年,這個夜晚希望優先考慮一切。但是有很多事情對你來說更重要。最後一個例子是奧斯陸的演唱會售罄,你必須取消它,因為你正在排練自己的歌曲,結識朋友,看電影。這是Marcello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對退出的解釋。這隻是其中之一!我想不出關于自私和拒絕樂迷的更糟糕的事情。
夜願是一種責任重大的生活方式。對我們來說是真的,對球迷來說也是真的。與您一起,我們不能再履行這些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