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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校高材生,也是美國著名豔星” 杜克大學新生拍成人片賺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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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沉悶的春日夜晚,接近十點左右,杜克大學大一新生Miriam Weeks正在搜尋新的内褲。上了一天課以後去買點内衣——在别人眼中也許是一個女大學生打發周三晚上的好消遣,可對于Weeks來說,這些内衣有着更不為人知的用途。兩天後,在亞特蘭大一個叫做“性感俱樂部”的展覽會上,她将要以每條内褲50美金的高價出售給現場的男士(及女士!)。自去年11月起進入成人電影行業後,Weeks拍攝了30到35部影片,而這些男男女女們大多數被她的表演勾起“性趣”的人。

是以Weeks需要買内褲,“廉價的内褲”,她疲倦地說道,兩隻小鹿一樣迷蒙地雙眼望向窗外。此時在街邊商區的襯托下,杜克大學的門廳顯得空空蕩蕩。“你覺得在一進制店能買到麼?”

隻用了幾周時間,新聞就曝光了一名杜克大學新生通過拍成人影片來賺取學費的醜聞。Weeks的另一個身份,Belle Knox(“貝拉”來自于迪士尼卡通片《美女與野獸》,“Knox”是因為她迷戀着犯罪嫌疑人Amanda Knox:“我試圖起一個不引起人們關注的名字。”),這件事很快引發了舉國上下的争論。這當然不是第一次女大學生拍攝成人影片被曝光,但讓美國全民激奮的,更因為該生竟來自像杜克大學這樣久負盛名的名校。有不少人認為,一個成年人從事一項合法職業,并能使自己的高等教育生活過得更好,這種行為無可厚非。社會有什麼權利就女性如何處置她們的身體說三道四呢?但是,更多的人表示難以接受,“我了個去,到底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這些評論注定了Miriam Weeks小姐的大一學年将過得颠七倒八,她“出名”到不能再出名了。于她而言,她還要将自己的内褲出售給出價最高的買家。在她的世界裡,一盞綠燈高高亮起,指引着她繼續向前。

前天是我第一次見到Weeks小姐,她穿着皺巴巴的海軍藍外套,戴着眼鏡,一隻手拿着洋芋泥早餐,而另一隻手拎着一隻粉色的雙肩包。

在從學生中心回到她宿舍的路上(那是一個充滿着溫柔女生氣息的房間,堆滿着書、鞋子還有美容用品),Weeks簡單地說了說她的成長經曆:父親是一個軍醫,是以當全家因父親工作搬到位于華盛頓州的Spokane時,她去念了一所私立的天主教高中。她非常勤奮好學,曾是辯論隊的隊長之一,也是送濾水器給El Salvador慈善項目的建立者之一,還是一間老人之家的服務員。這些經曆都為她被心儀的杜克大學錄取奠定了基礎,因為這裡擁有全國最好的法律預科。

她從12歲開始觀看成人影片,16歲失去貞操,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雙性戀的。在過家家的時候,她總會要求朋友們把她鎖在狗屋裡,“我不知道為什麼,但被關起來讓我感到特别刺激。”她說。

高中時代的Weeks是學校最優秀的學生之一,但是周末經常和大學生混在一起。當她發給一個男生的裸照被傳出時,她“幾乎被鎖在家裡一整年。我媽媽總是告訴我不要讓自己的私密照傳出。”她是以而抑郁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開始自殘。

她認為成長中的經曆和她進入成人影片界并無關系。當她剛進入杜克大學時,她的爸爸在一家私人診所工作。随機被陸軍預備役調配随軍隊出征阿富汗,待遇卻連之前的一半都不到。Weeks說她向學校提出重新考慮她的獎學金申請,但是“似乎沒人關心”。每月高達4300美元的學費支出讓她的家庭無力承擔,父母建議她申請一些私人貸款,可到她畢業時這些貸款會演變成幾十萬無法償還的債務。

在高中,Weeks曾經當過服務生——在她眼裡比從事性交易更被人瞧不起。絕望中,Weeks曾經開玩笑地對室友說:“管他的,我不如去當個成人影星。”

随後,她開始認真地考慮這個選擇的可能性。“我谷歌了‘如何成為一名女優’,然後看到了各種公司的頁面。有一家叫做SexyJobs.com的公司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就像是成人影片界的百度。”Weeks自拍了一些裸照并送出給了這家公司,包括她的身高(162.5厘米),體重(42.75公斤,一段自我陳述(“‘我是一個調皮的女大學生’”,等等等等)。不出幾天,一家叫Facial Abuse的公司打來電話并邀請她去紐約進行首次拍攝,開價單個場景1200美元。在走之前的那晚,Weeks回憶道,“我非常饑渴。我幻想着‘這将會非常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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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Weeks堅持說拍攝是建立在雙方同意的基礎之上的,可第一次的拍攝并沒有給她留下好的回憶。“他們試圖找出能夠激怒你的方式,并借此進一步操控你。我記得當我脫光了衣服之後,一個男人說,‘你的腿上有傷痕,你是一個自殘者’。他看出我大腿上的刻痕寫着‘肥胖’的單詞,然後他就開始叫我胖子。”當他們喊“開機”之後,她被掌掴、被推倒在地。“然後我哭喊:‘求求你們停下來,請住手,請停下來。不要這樣對我,請不要這樣。’他們停了下來,對我說,‘拍攝還得進行下去’。”“我隻想讓他們知道,‘請不要下手那麼重’。但情況沒有好轉,我仍然不停地被打、被推揉、被吐唾沫。他們叫我胖子、說我是一個糟糕的女性主義者,還說我會挂掉所有的科目,罵我愚蠢、沒腦子,侮辱我是個婊子。但是我都挺過來了。你知道人有的時候能夠放空一切吧?我不去多想他們說的話。”直到拍攝結束回到大學時,她才感到這件事帶給她的後續影響。“我記得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像一副破損的軀殼,‘我到底做了什麼’。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做過的最難以啟齒的一件事。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盡管如此,她仍然需要這筆錢。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Weeks和一家名為Matrix Models的公司簽約了,計劃在聖誕假期飛往洛杉矶拍五部電影——其中包括和“最性感的”James Deen合作主演的“三人行”電影。她告訴父母假期間自己打算呆在學校。她告訴室友自己打算去加州——她意識到得有人知道她在哪兒——盡管并沒有向室友解釋自己去做什麼。事實上,她身邊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在拍成人影片——特别是她的父母,他們還認為自己的女兒是個處女。

假期之後,Weeks帶着7000美元的酬勞回到了學校,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出路。“我感覺棒極了,整個人很興奮。男生拒絕我的時候,我腦中在想‘如果你知道我是個豔星的話……’”為了解釋大量現金的來曆,她告訴母親她在販賣大麻,而兜售大麻在其所居住的華盛頓州是合法的。“我的父母甯願去賣自己的器官也不願意我淪為一名豔星。當我哥哥發現時,他說,‘Miriam,如果我知道我們家的經濟條件如此困難,我會在打工的時候包攬下所有的加班。’但我并不想我的家人為此而勞累。我隻想盡力保持低調,然後掙足夠支付費用的錢。我不想要在成人影片界有一番大的作為。我是這樣看待這件事兒的:世界上即使沒有十來萬個、也有成千上萬的豔星。人們注意到我該是多麼小機率的一件事兒啊?”她頓了一下。“我現在知道這種想法實在是很傻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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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不出兩個月,她就被認出來了。就在剛結束聖誕假期回到學校的不久,Weeks的一個叫做Thomas Bagley的朋友就告訴她他在一段視訊中認出了她。他向她發誓不會告訴任何人,結果轉身就告訴了他所在的兄弟會所有成員。第二天早上,Weeks的臉書上收到了數不清的好友申請,而且全都是不認識的男生。一則推特消息證明了她的噩夢成真:“Belle的推特賬号收到了一個和我同級、我也認識的人的‘關注提醒’,我當時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在臉書的聊天平台上,Weeks控訴Bagley“用我最私密的事情毀掉了我的一生”,并罵道“我他媽的恨死你了”。(Bagley向她道歉說自己“非常非常地抱歉”,并且多次公開表明自己的悔恨。)

正如一位教授所指出的,如果我是紐約大學的一名學生,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但我在杜克念書,這所學校正因最近大量爆發的性醜聞而處于高度警戒狀态。正如Weeks所認為的,杜克那些享有經濟特權的大部分學生以及“占主導地位的兄弟會文化”加上“南部保守的聖經文化地帶”緻力于創造一個“高度藐視及壓抑女性的氛圍”。盡管如此,她的朋友Jacob Tobia卻告訴我“學校裡是有不少人對于整件事的看法有失偏頗,可這僅僅是一小部分人。”

當她的故事被洩露之後,Weeks說她試圖提供一個叙述視角,至少做到“不偏不倚”。“當我被曝光時,我仍然在和自己妥協自己到底是誰。當我被出賣時,我對于色情産業的态度依然很沖突。我感到十分羞愧,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兒——十年内我們高中唯一被杜克錄取的學生——而我在做什麼?”然而為了掌握故事的導向,她很快變成了色情産業的擁護者。

我們穿越校園走向公共政策樓時,談話又一次被打斷了。一名教授來問她願不願意向他的學生講述她在性交易産業中扮演的角色。“我很害怕,我害怕極了,”當教授走後她這樣告訴我。可她在向一個迷茫的預科生耐心地解釋“金錢交易”時,卻表現得泰然自若。對她自己而言,要為自己作為一個女性主義者、同時又享受“重口味”性愛做辯護,卻不容易。“曆史上那些喜歡調教捆綁口味性愛的女性,都被女性主義者所邊緣化。”Weeks說道。“也許你不喜歡被顔射,可我個人認為那非常性感。”

事實上Weeks的經曆所引起的熱議已經持續了數十年了。“人們常常告訴我,我們被洗腦了,我們這樣做是因為男權主義之類等等無聊的理論。”作為Weeks這個從女性主義為色情行業辯護的豔星的教母,Nina Hartley這樣評價道。“要想成為一名律師,她至少要比競争者優秀兩倍才可能走出過去的陰影。”Sasha Grey,是Weeks所崇拜的豔星偶像,站出來給予這位年輕的女大學生支援,一是因為她所拍攝的電影尺度非常大,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她認為Weeks有權利拍攝這些影片。“我喜歡的性愛方式比我母親喜歡的更激進并不意味着我不是一個女性主義者。”她說。“我認為Belle想在性和教育兩者間找到平衡是個非常好的主意。我希望這樣的事不要被打上‘性醜聞’的标簽。”(但這并不意味着成人影片界對此事全盤支援。最近,成人影星Belle Noire給Weeks發了一封郵件并稱她為“騙子”、“精神不穩定”,并指責她不應該将她的行為“歸咎于美國的教育系統”。)

Weeks知道大多數人認為進入色情産業的女性思想不正常,或受過嚴重創傷,或者有着戀父情結。是以她非常猶豫要不要把她故事的真實背景告訴我。直到我們在學校附近的Panera Bread吃晚飯等着取湯時,她才向我吐露了自己高中時期曾在一個私人派對上被強暴過的經曆。她當時喝多了暈倒在一個房間,醒來時看見一個在派對上一直看着她的男人離開了房間。她當時并沒有力氣推開他。那次經曆,以及她朋友對此事的反應——責備她太不小心、太不檢點,請求她不要訴諸法律,因為彼時他們都是未成年人聚衆非法飲酒——這也是Weeks對女性權利感興趣的起點。被強暴與在當事人同意的情況下拍攝色情影片這兩者之間的巨大差異讓她自然而然地能為後者進行辯護。

然而,她兩個身份之間的界線也越來越模糊。在走回學校的路上,她講述着自己的困惑。“在假期和拍攝色情電影的時候,我戴上Belle的面具。其他時候,我會将她安置好然後回去做那個乖乖女Miriam。但現在我在色情行業中變得十分出名,這兩者的身份開始糅合。我以Belle的身份接電話、接受采訪。她不再是我可以随随便便放在一邊的身份了。”

盡管“Belle對于杜克這樣的大學來說太難以接受了——她是一個隻在我卧室裡出現的、有點下流的小女孩,而Miriam是一個書呆子,很愛睡覺,也愛她的家庭和朋友。”Miriam想正常地結婚、生小孩,成為一個為女性權益奮鬥的律師。“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Weeks帶着探求的目光看着我。“在做愛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有另外一重人格嗎?”

突然間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盎格魯-撒克遜裔白人男生發來的短信,這個男生在課後要了她的号碼,發短信問她是否可以共進午餐。“不要!”她驚呼道,不确定這個男生的真正動機是什麼。但過了一會兒,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告訴我如果是另一個她會如何反應,“Belle會說,‘我是一個可愛的女大學生。來上我吧。’”

一進制店關門了,是以我們轉到Target超市去買她的内衣,她并未選擇那些窄小貼身的款式,反而是選擇了那種看起來會穿着去體育館鍛煉的無束縛型款式。“他們喜歡那種你每天都會穿的類型。”她解釋道。“你還可以通過賣掉拍片時穿的衣服來掙很多錢。”而這條建議,則是她從她有多年從業經驗的公關那兒得到的。

Weeks一邊在适合青少年加小号的内衣中挑來挑去,一邊告訴我她的生活正變得越來越瘋狂,從前晚熬夜寫的女權主義宣言(“我選擇了‘婊子宣言’;講述了一部分人如何制定社會的規則”)聊到杜克大學如何試圖保護她不讓她受到騷擾(“‘管理層告訴我的所有老師’,你們必須保障她在教室上課的安全”)。

這個夏天,她将去成人網站Pornhub實習,職位是公關與市場發展,并利用所有的周末時間飛往全國各地拍攝成人影片,參加脫衣舞表演。更不用提她即将要主持一檔叫做《和性有關的真相》的真人秀,并為一家叫做Doc Johnson的成人用品公司提供了自己陰部、肛門及嘴部的模型。此外,Weeks希望能見到她的家人,盡管她的哥哥和妹妹都不再同她講話,連與父母的關系也“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在所有人中,我的祖父真的、真的非常支援我,”她告訴我說,“他的态度就是,‘我不認為任何人有權利對你所做的事情指手畫腳’。”

目前為止,杜克大學讓Weeks感到非常孤獨。她的室友非常支援她,通過一些類似于校園共和黨的俱樂部她也結交了一些新的朋友(盡管她自認為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但類似于CollegiateACB.com這樣支援學生在所屬學校闆塊上匿名留言的論壇上,仍然充斥着謾罵,甚至是死亡威脅。“如何讓Belle去死”一欄竟有12篇文章。一則充滿恨意的推特寫道:“學校應該開除她,否則我們就要自己想辦法讓這個婊子受罪。”在不同的場合,她常常提到在進入大學之前已經分手的一個戀人,她說在杜克很難找到發展出一段可以信任的關系。“男人并不想和我約會,他們隻想上床而已,”她在車裡說道,“我過去也許會和他們發生關系,也會期待能夠有進一步的發展。可是很快我就發現約會戀愛并不是杜克大學的傳統。”

Weeks想帶我去體驗一下杜克的夜生活,當我們買完了内褲和腿部除毛刀後,去了一家叫做Shooters的酒吧。酒吧門口的機械公牛和舞池入口的訓示牌都讓人感覺這個地方帶有狂放的西部特色。我們好不容易抵達了門口,她卻一下子呆住了。一個穿着粉色裙子的年輕女子打量了一眼Weeks,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迅速跑回啤酒桌旁,并小聲在男伴耳中說了幾句話。很快,整個人群都朝這邊看來——就好像Weeks是一隻獨角獸神奇地出現在酒吧裡,很容易就會受到驚吓。事實上,她确實容易受到驚吓。

她抓住我的手臂,小聲地說:“他們都在看我。我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兒。”一跨出酒吧門檻,她立刻轉身并隐沒在夜色之中。

我第二次見到她是在亞特蘭大泰姬陵王牌賭場裡,她正扮演着“Belle Knox”的身份,出席一個名為“性感俱樂部”的色情動漫展。當她周六抵達她的展位時,一群期待見到她真人的男人已經排起了長隊。身着格子裙、漁網襪及紋有“BJU”字樣的抹胸内衣,外面套了一件寫着“schoolgirl”的外套,她開始不斷地簽售自己帶着狗項圈的照片,男人們隻需花10美元即可握着她的纖腰拍照,合照時,Belle露出羞怯的笑容。當一位男士表達了想要和Knox一起拍一部非常淫蕩的成人影片時,她一點也沒有失态。“謝謝你!”她愉快地回答道。Nina Hartley(“她仍是八十年代不可多得的一個豔星”,一位路過的男士這樣評價道)路過Belle展位時給出了作為長輩的建議:永遠不要在熒幕前做你在家都不願意做的事。

晚上九點,Knox回到酒店換了一條黑色的蕾絲裙,一邊吃着冷掉的炸薯條,一邊數着她剛到手的980美元。很快她就被要求再次傳回紅地毯,進行反複拍照。波蘭裔的豔星Starr姐妹穿着配套的緊身裙,似乎完全無法阻止胸部“走光”。Miley May,一個山寨Miley Cirus的豔星,妖冶地扭動着臀部。而Knox大多數時候隻是站在那兒,望着不遠處,此刻的她,看起來更像是那個安靜的女大學生Miriam Wee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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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x帶給你一種毫無心機、卻又充滿誘惑力的感覺,她沒有受過業界的訓練,是以更顯得真實。她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大學生”,而她的下一部電影還将以此命名。“這将是一次發掘她純真特質的拍攝”,導演Luc Wylder經過她展位時這樣說道,“從許多角度看,她都缺乏從業經驗,但正是以,她才能在色情産業如此受歡迎。”

當頒獎晚會演出開始後,knox因收到前任發來的短信而心情大好。他說很想她。這次的展覽本身也很有趣。Knox毫無懸念地收獲了“最佳新人獎”。但對她而言,這仍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瘋狂、最出格的一年”,她在背景說道,“但我很感謝有這樣的機遇。我愛着這個行業。”正如她之前在飯桌上對我說的,“我在杜克時從未感到過尊重。而在這裡,我卻得到了尊重。”

演出結束後,她抱起了獎杯,在前往樓上套房的慶功宴之前接受了大家的祝賀。“我變得越來越情緒化了”,她小聲說道。“在許多夜晚我都在想,我是否做錯了決定、毀掉了我的一生?可我發現并沒有。”她甜甜地一笑,“今天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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