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class="pgc-h-arrow-right">羅漢尊者</h1>
我們通常所說的十八羅漢是由十六羅漢演變而來的,寶甯寺水陸畫中共有16羅漢,他們是佛的弟子,受佛囑托常住人間,不入涅槃,受世人供養并為世人種福田。據唐玄奘法師西行取經帶回的《法經記》說,慶友尊者在涅槃時将住世的十六位阿羅漢的名号告知衆生,十六羅漢就廣為流傳。後來,世人在為十六羅漢造像時,出于尊敬,将慶友尊者及玄奘法師加了進去。于是,十六尊者就演變為十八羅漢,隻是後兩位羅漢名号時有變化。清乾隆年間,由乾隆欽定,将十七、十八羅漢定為降龍羅漢和伏虎羅漢,十八羅漢的名号才最終确定。

跋羅堕尊者 伽伐蹉尊者
跋羅堕尊者原是印度優陀延王的大臣,出家成道後,常騎鹿回宮,勸導國王出家,并用種種比喻說明欲念之可厭,終于說動國王讓位給太子而出家,故世人俗稱他為“騎鹿羅漢”。
伽伐蹉尊者原是古印度的一位雄辯家。有人曾問他:“什麼是喜”?他解釋說:“由聽覺、視覺、嗅覺、味覺和觸覺而感到的快樂謂之喜。”又問他:“什麼是慶?”,他說:“不由眼耳鼻口手所感覺的快樂,就是慶。比如誠心向佛,心覺佛在,即感快樂。”故世人又稱其為“喜慶羅漢”。
此畫中,跋羅堕尊者手托缽盂,缽内煙霧中騰現一龍。年紀較長的伽伐磋尊者坐于石上,旁立小童。背景山水,樹石雜置,動靜相合,别有意趣。
諾迦跋哩陀尊者 蘇頻陀尊者
諾迦跋哩陀尊者原是一位化緣和尚。他化緣的方法與衆不同,是高舉鐵缽向人乞食,成道後,世人稱其為“舉缽羅漢”。
蘇頻陀尊者原是佛陀最後一位弟子。因塔是佛的象征,為紀念和追随佛祖,他特制一塔随身攜帶,成道後世人稱其為“托塔羅漢”。
諾炬羅尊者、跋陀羅尊者
諾炬羅尊者原為一武士,出家後,師父為了讓他摒棄以往粗野的性格,讓他學靜坐。但他靜坐時仍現出大力士的體格,故成道後世人稱他為“靜坐羅漢”。
跋陀羅尊者原是佛祖的一名侍者,主管佛祖的洗浴事項。他的母親在跋陀羅樹(又稱賢樹)下産下他,故名。據傳,東印度群島的佛教就是因他乘船渡江海而傳播過去的,故世人稱他為“過江羅漢”
迦力迦尊者 佛陀羅尊者
迦力迦尊者原是一位馴象師。因象的威力大,能耐勞又能緻遠,是佛法的象征。故成道後世人稱他為“騎象羅漢”。
佛陀羅尊者原本是一位勇猛的獵人,連獅虎也能獵殺。後出家戒殺,将證阿羅漢果時,有兩隻小獅子走到他身邊感激他放下屠刀。成道後,他就将這兩隻小獅子帶在身邊,故人稱“笑獅羅漢”。
此畫繪密樹濃陰中,右方一尊者坐于椅上;左方一短須尊者手執佛塵,趺坐于磐石上。前有一童子合十參拜,下立一人手捧寶珠。從相貌服飾看,很似從西方來的域外信徒。
戌博迦尊者 伴諾迦尊者
戌博迦尊者原是中天竺太子,其弟想與他争奪王位。他對他弟弟說:“我心裡隻有佛,而沒有王位。”且打開胸膛,弟弟見他心中果然隻有一佛,遂不作亂。成道後世人稱他為“開心羅漢”。
伴諾迦尊者原是個“路邊生”的私生子,與第十六羅漢為同胞兄弟。因他打坐時常用半跏趺坐法,打坐完畢即雙手舉起,長噓一口氣,成道後世人稱其為“探手羅漢”。
羅怙羅尊者 那迦犀尊者
羅怙羅尊者是釋迦佛唯一的親生兒子,随父出家,為佛陀的十大弟子之一,以密行著稱。所謂“密行”,就是在沉思中能知人所知,在行動時能行人所不能行。故世人稱他為“沉思羅漢”。
那迦犀尊者原是一位理論家,因論“耳根”而聞名于世。所謂“耳根”,是眼、耳、鼻、舌、身、意六根之一,六根是人們認識世界的主要器官,要想成佛,必須六根清淨。六根中,耳根是由于覺淨而生認識,故耳根清淨最為第一。因為那迦犀論耳根清淨最為到家,故佛教造像常将他的形象塑畫為挖耳狀,故世人稱其為“挖耳羅漢”。
此畫繪兩尊者坐于棕樹下,上畫一老年尊者身披袈裟坐于磐石蒲團之上,一手作勢,雙目矚望。旁邊石上置經一函、壺一把。下面一年輕尊者合十坐于磐石地毯上。兩尊者姿态不同,神情各異。左下角有年貌不同的兩僧相向而立。
因迦陀尊者 伐那波斯尊者
因迦陀尊者原為古印度捕蛇人,常攜帶布袋入山捉蛇以免行人被蛇咬傷,又将抓到的蛇拔去毒牙放生于山林,因發善心而證得阿羅漢果位。因他随身總帶一裝蛇的布袋,故世人稱他為“布袋羅漢”。
伐那波斯尊者出生時雨下得正大,後院的芭蕉樹葉被大雨打得沙沙作響,故被取名為伐那波斯(梵文“雨”的意思)。後來他出家常在芭蕉樹下用功并是以成道,故世人稱他“芭蕉羅漢”。
阿氏多尊者 荼畔咤迦尊者
阿氏多尊者一生下來就有兩條長長的白眉,因為他前世就是一位修行和尚,修行到老,毛發都脫落了,隻剩下兩條長眉毛,死後投胎轉世,将長眉毛也帶了出來。父親知道他是修行人,故又送他出家,終于修成阿羅漢果,故世人稱他為“長眉羅漢”。
荼畔咤迦尊者是第十羅漢的弟弟,他出家後化緣的辦法是用拳頭拍門叫屋裡的人出來布施。佛認為不妥,就賜他一根錫杖。他化緣時,就用錫杖在人家門前搖動,人家聽見這聲音果然就心生歡喜,開門布施,成道後世人就稱他為看門羅漢。這錫杖(也叫禅杖)後來也就成為和尚出門随帶的法器。
此畫一青年尊者坐于禅床專心閱讀,旁有一童捧書侍立;另一深目高鼻的老年尊者正全神貫注伏案寫經。旁也有一童侍立。一幼獅昂首搖尾趨于案前。整幅畫面靜谧安祥,人物内心活動刻畫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