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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蔣夫人消退 另一個蔣夫人浮現:蔣日記揭與陳潔如感情糾葛

一個蔣夫人消退 另一個蔣夫人浮現:蔣日記揭與陳潔如感情糾葛

蔣介石與陳潔如

蔣中正曾為陳潔如事與母親頂撞,且一度懷疑陳潔如在上海另結新歡,甘冒不孝之罪與醋意足以顯示他對陳的愛戀之情。

羅家倫看過蔣中正民國13年(1924)和14年(1925)兩年的日記。當時蔣有意付印,是以拿出來與羅家倫商量。羅認為蔣的日記“确是很誠實,有許多自己寫自己的話”。通過日記可以看出蔣中正與陳潔如的感情秘辛。

關系何時起?

關于蔣中正與陳潔如關系起自何時,《陳潔如回憶錄》斬釘截鐵地說是民國8年(1919)暑期。但是翻閱蔣當年日記,并無隻字記載“潔如”,續查民國9年日記,也一無發現。以當時蔣毫不掩飾記錄涉足花叢“逐色”的坦然态度,以及嫌惡“妓女”愛錢無情的深沉省思,對天真無邪的少女新歡陳潔如不至于未置一詞。或許是陳潔如後來刻意杜造,藉以拉長與蔣的情緣,亦不令人意外。莫非陳潔如除了乳名“阿鳳”之外,另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名号,而在蔣日記中以密碼形式存在?

從蔣日記的直接記載以觀,他與陳潔如關系,在民國11年12月已經明朗化。當然,這并不能據以作為他們兩人交情之始。民國10年就有接觸和交往,應為較合理的推測。蔣日記中稱“潔如”,固首見于民國11年11月27日,其實在此之前,陳潔如已走進蔣的生活。她是以本名“璐”出現在日記中。最早提到“璐”的,是9月9日的記載:“下午,發緯兒谕,惠寄璐妹書。”兩人私會,都在旅社,可以想見關系非比尋常。人在甯波的姚氏得知消息,嫉态時現,讓蔣不樂。蔣為陳璐另取“潔如”昵稱,亦在此時。民國12年的日記,再無“璐妹”稱呼。潔如,以新的名号,豐富蔣中正的軍旅生活,成為無法抹除的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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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舉辦婚禮?

《陳潔如回憶錄》記載:她與蔣于民國10年12月5日在上海永安大樓大東旅館的大宴客廳舉行半西式半中式的婚禮。蔣送她一台柯達照相機,她送蔣一隻Waltham牌金質懷表。結婚是人生大事,才15歲的陳潔如必然沒齒難忘。

很遺憾的,蔣日記卻了無記錄。謂蔣故意隐瞞,顯然不符合他的習性。何況當時蔣正在溪口忙于張羅母親墓葬之事,不可能違反禮俗舉行另一場婚禮。隻要查對蔣當天日記記載:“晚,輯先妣哀思錄。”真相便見分曉,上海結婚之語,純為陳潔如故弄玄虛,故意塑造她與蔣擁有實質的夫妻關系,甚至有意藉此貶損蔣的道德形象。

拿日記對照民國16年(1927)9月蔣在上海報紙刊登的啟事:“民國十年,原配毛氏與中正正式離婚,其它二氏本無婚約,現已與中正脫離關系。”蔣的說法可信度較大。結婚一事有待商榷。

關系悄然變化之懷疑陳出軌

相處日久,龉龃必生。兩人關系,到了民國14年(1925)發生變化,可說愛恨交加。摘錄蔣日記有關記事如下。

4月18日,他6時前起床,往碼頭迎接陳潔如,未到,不勝懊喪。次日,6時起床,又往接潔如,同回黃埔司令部。二人雖有床笫之歡,可是蔣對陳潔如在上海的行事起了疑心。

4月20日,記載:“探測潔如心理與其在滬行動。4月26日,記道:“下午,攜潔如赴汕船次,為情魔纏絆,憐耶,惱也,殆無已時。”28日,記道:“既不能舍之,又不肯諒之,大丈夫之于一女子,何情癡乃爾乎?”5月5日,記載:“近日與潔如不睦。”22日記道:“昨夜又與潔如吵鬧,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而乃至于此。”25日,記道:“又與潔如賭氣,不能安眠。”顯然,陳的自白并沒有讓蔣完全釋懷。

到了6月,蔣的醋意仍糾結不開。6月5日,記道:“疑心太重,終不放心潔如在滬。恨之又愛之,憐之又痛之也。奈何。”6月16日,記稱:“為潔如事呆思許久,男女關系令人之不能解決,如此誠不知其所為也。”

蔣要如何解決與陳潔如的事,并未明說,但心裡十分困擾。他身在廣州,心挂念上海,等候陳潔如來會,更形焦躁難安。6月28日,心情尤其複雜,記稱:“想起潔如前事,痛恨不堪,幾乎暈倒。今日以潔如未到,暴戾不堪。不能耐忍至此,如何作事。”

陳潔如在上海是否出軌,必定有人向蔣提供訊息,疑心既起,便難以平撫。8月1日,蔣日記記載:“與潔如糾葛,不勝憤悶。”經過數個月紛擾,蔣心緒始見平和,8月15日記道:“上午早起,發氣。近日性質燥急,怪僻已極。潔如耐性侍候,毫無嫌惡之心,亦可恕其過去之事矣。”這一期間,蔣中正督師東征軍次,兵戎纏身,心情難免愁悶,而對正值豆蔻年華的陳潔如,獨留十裡洋場的上海,放心不下,乃人之常情。但是,心結已成,陰影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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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悄然變化之治家無方

懷疑陳潔如不忠之外,後來蔣對她的生活态度及治家無方,亦頗有怨言。民國15年(1926)北伐前後,蔣不惜筆墨在日記中寫下内心的不滿。6月20日,記載:“潔如不知治家之道,完全如一小孩時,不如吾意也。”7月10日,記道:“今日見潔如治家無方,毫無教育,觀之不勝沉悶。”

7月20日黃沙車站送别後的第三天,蔣還緻書張靜江,坦白指稱對陳潔如不願學習又不知治家的不滿,請張囑她:“不管閑事,安心學習五年,或出洋留學,将來為我之助,如何?”可見蔣已在暗中盤算如何安排陳氏的後路。

一張照片暗藏玄機

《陳潔如回憶錄》開宗明義說:

“我正要出發作戰,請你不要哭泣,否則會給我帶來黴運。”介石握着我的雙手,臉上露出一副愛憐之情,這樣向我說:“請你拿這張照片去加印二十份,等收到我的電報後,就帶到韶關來。這張照片對于我們的革命工作将具有很重要的曆史意義,是以務必将底片留在自己的手上……”

當時我倆剛同大家照過團體相片後,站在黃沙車站的月台上,介石盯着我的雙眼,似想看看他所講的話對我有何影響。但是我卻為這次的别離太難過了,隻能哽咽着勉強對他說:“我會照你所有的訓示去做,我祈求菩薩一路保佑你。我将急切的等你來電報。”

哪一張照片對于他們的革命工作将具有很重要的曆史意義?原來是民國15年7月27日,蔣中正擔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準備從廣州黃沙車站出發,督師北伐。張靜江、吳稚晖等同志齊集車站送别,于出發前留下的合影。照片中,蔣總司令立于中間左側,全體人員就以他的笑容特别燦爛。陳潔如,同志眼中的蔣夫人,站在蔣的右側,表情略帶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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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隻見蔣喜形于色?難道是因為今日從這裡他就要展開一段重要的政治旅程,而且有親密夫妻送别的緣故,還是在照片背後,另有玄機?

事實确是如此,他對宋美齡的愛慕,同時也在暗中悄悄地萌長。根據蔣中正民國15年(1926)6月30日日記載:“中午,往訪宋氏大三姊妹。”大三姊妹即為宋霭齡與宋美齡。7月2日日記又載:“上午,往訪美齡。下午,美齡将回滬,心甚依依。”可以窺見蔣已對宋美齡心生好感,而陳潔如當然還被蒙在鼓裡。

11月12日,蔣在北伐前線,接到陳潔如來信,“知其遷租七十二進制大屋,不勝憤恨。招搖敗名,年少婦女不得放縱也”。随着他對陳潔如感到心煩不耐程度增強,間接也反映轉向宋美齡示好。從他已對宋美齡悄然示意的舉動,即可了解其中變化的因由。

随着北伐軍事進展,一位新蔣夫人逐漸浮現,而另一位蔣夫人則在消退之中。

文 | 邵銘煌 轉自鳴沙,(微信ID:mingsha1840),轉載已獲授權 有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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