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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忻:依然很笨拙地去完成最初的夢想|新京報x樂隊的夏天

作者:Beiqing.com
劉忻:依然很笨拙地去完成最初的夢想|新京報x樂隊的夏天

攝影:鄭新潮,新京報記者

九年前,在2011年版《快樂女孩》的舞台上,劉偉在獲得亞軍後喜極而泣。她終于站在了中國選秀的巅峰,不再需要通過演獨幕喜劇、做搞笑藝人來賺錢,将來可以走自己選擇的音樂之路。

九年後,在結束了與田娛傳媒八年的合同後,劉曉波終于擺脫了"藝人"的标簽,回到了夢想的起點,唱出了曾經被認為是作為樂隊主唱的未被抹殺的音樂。

經過長時間的自我尋找,劉承認,忘記俱樂部給了她17或18歲的能量,并重新獲得了自由和對音樂的渴望。現在,在所有場合,劉鑫都會自我介紹為"被遺忘的俱樂部主唱",這個标簽讓她感到自豪。演出結束後,被遺忘的俱樂部準備向樂隊發行自己的第一張唱片,然後為巡演做準備。"這是現在最好的(舞台)。這是純粹的,我想做,我會做的。"樂隊是劉曉波後半生最不想做的事情,放棄任何東西都是可以接受的。

劉薇回應了做樂隊的初衷。新京新聞 移動新聞制作

樂隊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被遺忘的俱樂部,在"夏日2"的衆多樂隊中,年輕而神秘。成立于2017年,他們隻發行了四首新歌,在國外演出的經曆更是默默無聞。在《樂隊之夏2》播出前的宣傳中,劉欣的"快樂女聲"身份甚至成為樂隊重要而獨特的描述。

對于劉鑫來說,作為被遺忘的俱樂部站在舞台上,以樂隊的形式為大衆表演,是一件極其夢幻的事情。

追溯到2017年,仍然背負着公司合同的劉欣與她的大學同學蘇紅亮(現為吉他手)一起從事電影配樂制作,搖滾樂隊成員Dawei(鼓手)和王玉鵬(貝斯手)組成了這個她認為"新舊"的樂隊。樂隊的名字來源于捷克電影《被遺忘的俱樂部》。這部電影講述了一群非常古老的假模特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的故事。它們被丢棄在角落裡,但每天晚上它們都會産生人性。一位女音樂家每天彈鋼琴;一位三個孩子的母親正忙着為她的孩子做飯...日複一日,每個人都在機械地重複同樣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新一批時尚模特來到倉庫,新文化動搖了老模特的地位。

"這很像我們的樂隊。在劉曉波看來,被遺忘的俱樂部是"老"——四個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但也在不同領域演奏了十多年的音樂。被遺忘的俱樂部也是"新的"——音樂風格既包含傳統搖滾元素,也包含新元素,沒有人準确定義,隻屬于被遺忘俱樂部的獨特磁場。

但"新"更多的是為劉偉着想。這是她新的,充滿未知的起點。在被遺忘俱樂部的早期,沒有公司或代理商來處理事務,從音樂制作,發行到尋找排練場地,包括後來與"樂隊之夏2"的對接,所有這些都是由樂隊自己完成的。大師們的工作相對粗心細緻,從安排排練時間、整理日常通知,到每天吃什麼,都是劉鑫的責任。"我不敢要求别人下班後來排練。我隻能問自己。但其實這三年我們都盡一切努力聚在一起,讨論音樂,天南海北山。"無論是解決枯燥乏味的工作,還是重新發現未完成的夢想,每當一個被遺忘的俱樂部聚在一起,每個人都像十七八歲一樣,精力充沛,"我清楚地感覺到,我們的心在一起。但樂隊仍然在練習室裡。

直到2019年《樂隊之夏》第一季問世。有人說,這個節目讓中國搖滾樂隊從地面窺視到一點點閃光。當時站在陰影中的劉薇也認為這場演出是對她暗示,作為一個樂隊,這是正确的做法。

她關注每一集,每個樂隊的舞台,甚至第一季的結局。《被遺忘的俱樂部》被選為節目的第二季,劉強東的目标是在舞台上表演一首歌。「很多樂團都是雷聲,我們都這麼小,來參加這個節目,很多樂隊都能在舞台上感受到我們的釋放和天性,它已經很有力量了。

劉忻:依然很笨拙地去完成最初的夢想|新京報x樂隊的夏天

忘掉俱樂部吧。

一個不怕失敗的人

一個人應該像一個團隊。這是劉欣2012年出版的自傳《與鑫的邂逅》第一章的開篇。"一個人必須,必須,别無選擇,隻能成為一個團隊,"她說。否則你活不下去了。這個描述總結了她27歲之前的生活。

劉薇出生于一個軍人家庭,她的父母在軍隊對她的要求很高,轉學後還勤奮創業。從早餐吃什麼,到簽完業試卷,劉偉學到的人生第一課就是"自己的事情要對自己負責"。

後來,劉被調到一家酒店,那裡有當時并不常見的卡拉OK裝置,吸引了許多樂隊愛好者。劉偉經常在那裡看樂隊排練,有一次在樂隊的叔叔阿姨手下唱了一首歌《路上的人》。這是劉偉對音樂的第一次認識。

當她真正決定成為一名歌手時,劉欣在一所重點高中,學習氛圍濃厚。她似乎已經成為其中的"異類"。但這位母親支援女兒堅持自己的理想。劉媽媽小時候,也希望有一天能出鄉,是以她隻好跑到軍隊去登記。後來,有人問劉欣選擇音樂的原因,她說當時,她沒有想過将來能不能成功,而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演奏音樂尤其燒錢,父母給予劉鑫最大的精神和物質支援。她從來沒有住過尴尬的地下室,生活也不差,"但我挺堅強的。"大學畢業後,獨自來到北京,劉鑫隻想用自己的技能在這裡打破自己的世界。是以從2006年開始,劉鑫幾乎每天都在家埋頭寫歌。她寫了很多,不知道在哪裡推薦,并把它發送到各種唱片公司的郵箱。他們大多是石頭沉入大海,偶爾會收到禮貌的回複,"收到信,我們會注意的",這可以讓劉鑫開心好幾天。

2007年下半年,劉鑫終于找到了一份錄制娛樂節目的工作。它與音樂無關,但最終讓她實作了經濟獨立。她曾飾演過一位走在舞台上的模特,在馬背上主持外景地,甚至挑戰10元,在野外生存一天一夜。該節目每周錄制兩天,一次錄制五集,每周500美元。

在那三年裡,劉欣混雜在各種娛樂節目中,經曆了殘酷的異國訓練,發行了單曲,穿着娃娃衣服在舞台上表演,但他的發展從未改善。"這是一盆冷水倒在頭上,每年都不停地倒。2009年,劉欣再次按下了人生的重新開機按鈕,再次回到北京。在那些日子裡,她列出了她可以做的工作:在酒吧唱歌,在唱片店工作,作為服務員提供菜肴。這是她最接近放棄的一次。2011年的《快樂女孩》是劉欣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直到我報名,人們才問我為什麼來參加比賽,我說我想賺錢,尤其是直言不諱。

回首那些沒有希望的日子,劉欣笑着說,其實是幸運的,總是在黑暗中受到上帝的祝福,每一次想放棄,都會有機會來。即使後來有太多不盡如人意的事情,她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收獲的比别人少,"我願意多嘗試一下。我是一個不怕失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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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快樂女孩總決賽。中國照片/視覺

八年的自我探索

劉鑫也有崩潰的時刻。

2018年,當時的劉鑫經紀公司已經不再很投入到她的音樂制作中,給了她所謂的高度自由度,但這也意味着她從混音、編曲、錄音,甚至後期制作、拍攝專輯封面都要承擔起責任。

有一天,劉昕忙着調新歌,經紀人忽然喊道:"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了解?面對老朋友的心痛,劉欣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一邊和她一起哭一邊安慰她。劉鑫從來不喜歡解釋,别人指着她,她隻是默默地想:"好,那就這樣吧。但她不想讓周圍的人難過。她認為,也許她真的做得不夠好,需要朋友來分享她的擔憂。

自我否定的沖突心理持續了八年。劉欣的人生,在2011年成為《快樂少女》全國亞軍的那一天,就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比賽期間,快女選手不得不住在"城堡"(比賽場地),手機必須上交,偶爾隻能看懂球迷留言;每個周末的演出,來到現場的人也是養活自己的人。大多數時候,劉鑫被"愛"包圍和保護。而遊戲結束後,她重新融入了現實社會,整個人都完全被蒙蔽了,"大家都說你長得不好看,唱得不好。我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我不是很好嗎?"

《快樂女孩》的狂熱在市場上是前所未有的。雖然該品牌在2011年逐漸走下坡路,但劉新發的微網誌迄今已達到770萬次轉發和43萬條評論。這些資料可以與當今許多一線交通明星競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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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快樂女孩》全國巡演現場。中國照片/視覺

但現實根本不讓她思考,她有太多陌生的事情要一夜之間完成。在中國偶像産業的快餐階段,公司趁熱鐵編排了一連串的綜藝、廣告、影視劇表演。僅在2012年,劉強東就錄制了至少兩首OST歌曲,參與了三部電影的拍攝,并發行了自己的第一張迷你專輯,并舉辦了自己的第一場個人主題演唱會。"很難把所有東西都擺在你面前。

同時,從拉伸的"北漂"成為衆人矚目的明星,劉偉也迫不得已,迅速适應飛向"墜落感"的頂端。她抓住所有的時間去學習做一個藝術家,一個行為就會被所有人放大,一定要唱得好,演得好,甚至穿好藝人,"哪裡你不好,我們認為就不應該,因為你賺錢,你是女明星,是以你一定要好。"

她坦率地接受了所有的安排,别無選擇,畢竟相比,那一年隻能玩搞笑藝人在節目中還是吃不下,現在能賺錢也可以唱歌,甚至有演唱會和歌會,有什麼不好的呢?"我的目标很明确:賺錢。即使在與唱歌無關的電影和電視節目中,她也以同樣的方式"洗腦"。她把角色帶入另一個時空,她可以借此機會從另一個人的角度寫歌。她确實嘗試過,有些人甚至非常滿意。

但這種自我說服似乎并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劉薇還是會先在各種遊戲、獨幕喜劇中,下一秒和朋友們喝酒舉杯,抱着頭痛的哭聲。她還試圖将自己的音樂發送給公司。即使不出所料,她最喜歡的曲調不符合公司對她的抒情女歌手的定位,而不是可以唱但不能被采用的流行歌曲。

否則你會迷路。沒有工作她總想靜靜地思考,什麼都不做都提不起精神,心裡總覺得一片空虛。她無法想象,如果她總是處于頂端,她就會被推開,為别人努力工作。"我覺得我有點累了。

2016年之後,演藝市場發生了變化,公司面臨業務變化,劉偉也從很多工作中休息了一下,給自己更多的思考時間。"我仍然想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但我也想看看我最想做的事情,對自己正确,對自己做真實的自己。

2019年6月,劉總與天一傳媒的合同順利簽訂,開始了八年後的第一次自由選擇。她投身于樂隊。在《夏日2》中,她拒絕了似乎是多年來最好的機會,"風浪姐妹"。"我可以做我必須做的事情,我會在八年内做到。現在我想給我一些時間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做好最壞的打算

劉忻:依然很笨拙地去完成最初的夢想|新京報x樂隊的夏天

8月,劉欣更新後的微網誌文章顯示,大部分日常生活都圍繞着音樂創作展開。

在《樂隊的夏天2》中,張偉曾問白菊剛,作為一名藝人,是讓樂隊為自己開心,還是為了成功。同樣的問題,劉鑫在台上的回答也更是堅決的"為了好玩"。但要弄清楚并不容易。

幾年前,劉欣找到了剛來北京的吉他手蘇洪亮。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她看着蘇鴻亮通過不斷的學習和努力,在音樂制作人領域開辟了自己的道路。他們合作過很多影視OST和個人作品,他經常給劉鑫一些最新的靈感。直到有一天,一首來自亮子的硬搖滾配樂讓劉薇大喊"多麼酷!"在她日益麻木的工作中,她再次被音樂所震撼。

她問自己,為什麼我不能做這樣的音樂?"我總是為自己找借口。在公司簽約時,你有義務和大家商量,不能一心一意,那是相當不負責任的。但到那時,我不想再妥協了。她告訴蘇洪亮她的決定,"我想再次加入樂隊。"

蘇紅亮驚訝地看着劉偉,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沒那麼簡單。"

劉強東堅定地回答說:"我知道這并不容易。"蘇紅亮知道劉偉的性格很軸心,一旦決定了什麼,就很難在身邊。他隻是在最後問劉偉這個問題,做樂隊寫歌,最後是希望大家喜歡,希望成功,或者希望快樂。

劉偉沒有回答。她想了半年多,這期間她沒有和蘇紅亮提起樂隊。過去,劉偉養成了"過度思考"的習慣。她總是想同時擔心很多事情。例如,在舞台上表演時,她的頭腦必須考慮歌詞将如何表達,并且她必須提前為下一次媒體提問做好準備;"我很少忘記自己。

劉鑫明白,一個樂隊的生活會很艱難。樂隊的運作和歌曲的發行不能含糊不清,應該投資的錢根本無法節省。沒有了公司的支援,劉鑫不僅要親自負責所有事務,而且無疑還要把剩下的錢全部從家裡投入起來。如果想長期維護,可能要出去工作,"那就開店養個吧。如果你想自由,你必須付出代價。劉欣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在與成員們一起工作的同時,把樂隊提升起來,把它當作一個烏托邦,延續彼此的夢想。

劉鑫一直在想,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偶像藝人、樂隊主唱,這些身份都是标簽。當所有内容都被删除時,她最想做什麼?"我在生活中也沒什麼可要求的。有三五個朋友可以聚在一起,經常見到粉絲,并帶着父母到北京。在我的生活中,我沒有什麼想做的更多。如果有,那就是樂隊。"

我想要快樂。這是劉鑫的回答。加入樂隊對她來說足夠重要,以至于她放棄了任何東西。

劉欣曾經在《被遺忘的俱樂部》這首歌中寫道,"用一把生鏽的刀雕刻一顆大明星,他們有沒有見過,在他們安定的生活中"劉欣的音樂,在别人眼裡,似乎沒有進攻能力,但她從未放棄過武器。"我還是要笨拙地用它來雕刻一顆大星星,而那顆星星,那顆星星,就是我最初的夢想。

新的問答

劉忻:依然很笨拙地去完成最初的夢想|新京報x樂隊的夏天

新京報:對于《夏日2》樂隊放棄《風浪妹》有猶豫嗎?

劉偉:猶豫不決,因為我有幾個朋友上過節目。我非常專注于記住它。我特别希望能和朋友留下一些特别難忘的回憶,到晚年,想想我們一起做過的事情,你看你當時是多麼的傻,你看我當時是多麼的醜陋。我覺得這很有趣。但我仍然想做我想做的事,這是我的選擇。

新京報:"樂隊的夏日2"中,白彥剛的白日夢綜合症,被專業音樂評論家質疑音樂不夠地下。作為一個像小白一樣有才華的藝術家,你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劉偉:我們不應該從這個角度來看待它。好的音樂不應該像老中藥的藥櫃一樣,把每一種口味的藥分分類在不同的抽屜裡。今天的音樂會結合了許多不同的元素。有時候我們分辨不出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們都受到前輩的影響,但好的音樂就是好的音樂。

新京報:如果你不參加選秀,繼續做樂隊,你怎麼看?

劉偉:我有這樣的經曆,成就現在的我。例如,我的吉他手梁子也做音樂制作。我們曾經是隊友,然後去深造。當我們再次聚在一起時,我們的能量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得多。這些年來作為偶像藝人,我也積累了很多經驗,包括創作、舞台表演、如何對待觀衆、如何用身體來表達音樂和情感的内容。

新京報:賽後,你有沒有感到很多疑惑,感到很大的壓力?

劉偉:有壓力,但後來慢慢覺得,在這短短的時間内,我無法消化巨大的變化,其他人可能更難消化。例如,在我經曆了那段時間之後,你說我的工作,我的聲音,我的外表,我的年齡,我不在乎,因為這些事情就是這裡的事實。我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改變自己。但攻擊我的家人,我仍然無法忍受。

新京報:從2011年《快樂女孩》大賽到《樂隊之夏2》,很多人都會談論你的年齡。年齡對你來說是一個禁忌話題嗎?

劉鑫:我覺得挺有力量的,就是一個年齡可以作為一個閃光點。我真的閃閃發光(笑)。我認為這并不重要,反正這是事實。每一刻都是最美好的時刻。

其實,就像《乘風破浪的姐姐》的想法,我覺得很不錯。女生應該多愛自己一點,給自己更多的自信,不要以為年齡能束縛自己,不要以為我多大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新京報記者 張鶴

編輯:田凱尼 校對員 劉軍

來源: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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