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圖書又稱曝光書,是指古籍收藏家或政府管理的圖書部門,每年在特定時間,将藏書拿出來晾幹,以免圖書因潮濕和蚜蟲等損壞條件,進而延長圖書的壽命, 和保護圖書的完整性,是保護古籍的重要措施之一。浙江圖書館是我國最早的公共圖書館之一,自成立以來,它非常重視圖書保護,我們想梳理和總結浙江圖書館1949年之前的工作,以紀念浙江博物館成立120周年。
一、浙江省圖書館藏書活動的起源
浙江圖書館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清朝乾隆時期。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四書》落下帷幕,乾隆皇帝"為浙江省思江為人深淵,承諾寬布、光文治"、"專發銀二,雇書獵人,再寫三點,存儲揚州大觀堂文惠閣、鎮江金山寺文宗閣、杭州聖神寺文琅閣"。這就是著名的"四庫書"江南桑格的藏書。其中,文朗位于杭州西湖聖院,系是從舊藏書"圖書整合"的圖書館改建為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完結。次年,江南桑格《四書》開始入藏,到乾隆55年(1790年),文琅收藏了《四圖書館書》、《秦鼎古今圖書合集》、《全唐文》等大型系列叢書。根據乾隆皇帝的法令,"整本書分為三個亭子,如果有想讀書的,就一個接一個地讀,寫得廣為流傳。"其實文朗閣具有後來公共圖書館的初始功能,即對外開放,允許孩子抄送到櫃内,并制定了嚴格的授權管理制度,具有專門的管理能力。展館收藏的"四圖書館藏書"等,後來被配置設定到浙江圖書館,是以有"我在浙江有一個圖書館,青乾龍已經萌芽了"的說法。

杭州文朗
文琅位于孤山山麓,西湖畔,靠近水源腳下,易濕潤,不是儲存書籍的最佳場所。其實乾隆皇帝最初選擇建文琅的地方是聖客棧寺後面的木蘭堂,因為木蘭堂"接近山根,地形濕潤,難以收集書籍",反而成為書館下的東玉蘭堂。書廳和木蘭廳都在聖寅神廟内,但地形比木蘭廳高。是以,文琅收藏從一開始就面臨着保護的問題。文琅有一位負責太陽書的人,陶光室、江蘇錢喜泰、張文虎等都曾到文琅校書,"參觀周珠學院"。竹子到文琅師,去年冬天已經下台,由嶽雲做鎮南委檢查修理,另一名教育訓練成員,鎖匙的主人,也就是湖長張公公第二白。還有所有曬的東西,為了朱世茂彩。是在櫃子裡出入,比過去更嚴格。同濟年(1862年),文琅前師傅陸光玄也寫道:"每年夏天的暴風雨一月,靠鹽運使儒家正式負責。"鹽運"即,既是浙江到鹽運的首席官員,也是文朗"四圖書館書"的館長。鹹豐十年(1860年)、十一年(1861年),太平軍兩次進攻杭州,櫃書散落,依靠杭州著名收藏家、鄉紳丁申、丁C等的努力,丢失的文浪閣圖書可以部分儲存下來。在杭州知罠成員薛世宇的幫助下,圖書館的圖書被存放在杭州大學榮譽中。在此期間,仍然堅持太陽書。根據同一規則十一年(1873年)7月關于"細書目傳遞,由挾南鹽運輸部的兩部挾南鹽運輸部精神部進行合規"的記錄,儲存在杭州大學的"四圖書館書","由教授選讀, 阻止保護。每年經丁申銀要求詳細向太陽書資助銀六十二案中。光緒六年(1880年),在浙江巡警譚仲林的支援下,文朗得以重建,丢失的櫃書歸還給文朗。光緒七年(1881年)8月29日,丁C《送一份内閣章程并約定資助的補充本》,說:"福察館很寬,圖書館書要慎重,經理要守,工資可從優秀,每月建議花兩萬四千本,一人,幫太陽書, 督促率清理、拉草、工資到五千張/月...每節太陽書,檢查一次,報告檢查。"
以上文獻表明,自從四家圖書館進入西藏以來,文琅一直有一套日光浴書籍系統,并有一個人負責太陽書。不幸的是,由于各種原因,沒有留下日光浴書籍的細節。
二、浙江地圖太陽書活動的特點
1911年6月,清玄三年(1911年),浙江省協商委員會決定,經浙江巡檢準許,文朗的"四本圖書館藏書"被劃歸浙江圖書館保管。1912年,浙江圖書館孤山建築白色建築落成,當時浙江圖書館館長(策展人)錢琦将"四本圖書館書"轉移到浙江博物館西邊的一面紅色平房牆。此後,保護"四圖書館書"成為浙江圖書館的正常做法。1912年6月出版的《浙江圖書館憲法》第52條規定:"圖書館在暑假期間關閉一周以内,并應定期提前釋出通知,屆時停止閱讀。"從那時起,日光浴作為一種正常系統,經常出現在浙江圖書館的相關記錄中。例如,《中華民國浙江省22年計劃》規定:"圖書館應依照《條例》第十九條的規定,規定每年夏季出借一次圖書,為期二十天。"
在整個民國時期,浙江圖書館的圖書活動,有以下特點:
首先,在時間上,太陽書在三伏的日子裡,限制在20天。
從曆史上看,關于書籍何時寫成有不同的描述。浙江圖書館的"曝光日"設定為三伏特日,時間限制為20天。這在1927年的《浙江圖書館學報》中可以看到,這是聯合記錄的第三期和第四期。1932年出版的《浙江省圖書館月刊》第5期、第6期第一卷指出:"(7月)12日,新民路分社開始整理出藏的書籍,停止閱讀。"八一七記錄",整理和曝光了"四圖書館書"和寺廟書"書整合",從7月6日開始,今天開始完成。1935 年 7 月 15 日,圖書館被清理幹淨,并接觸到書籍。計數始于 1936 年 7 月 13 日。1948 年出版的這本書從 7 月 22 日至 8 月 18 日,曆時四周。雖然由于種種原因,書中的具體時間并不完全統一,但大緻在7月中旬至8月底,在"三伏天",限20天。清人孫從新增"收藏書分鐘和曝光書"雲"曝光書必在福田。也就是說,從7月中旬到8月中旬,這段時間通常被認為是最适合享受日光浴的時間。浙江圖書館的讀書活動,及時不僅遵守這種間接的體驗,而且靈活使用,不限于某一天,也有利于閱讀工作。
其次,日光浴伴随着庫存。
創書活動要求将圖書從圖書館移走到圖書館或室外,這也是清理圖書館、提高圖書保護品質的最佳時機。浙江省圖書館每年夏天讀書的時候,同時還有一次圖書館的清理。"例如,博物館每年夏天都會清理圖書館。一年書櫃員經常出櫃,很多損壞,有需要提出整理修複。在過去的一年中,新書編目和舊收藏...特關兩間房,巡檢的線路已經腐爛的書和借VF平裝書,舉行消毒一次,以便清理幹淨。例如,《浙江省圖書館共和國二十二年規劃》記錄:"僅從那一年開始,書本就發生了相當多的變化,要搬家,難免不見,而且借閱更頻繁,特别亂。是以,決定在今年年初,即7月初和8月初,根據參考書目對總圖書館中的書籍進行一次檢查。"孤山分館收藏的"四書圖書館書"等好書,因為木櫃,白天還是退房,除了檢查點,還要在陽光下晾幹一次。這一舉動在古代的太陽記載中是看不到的,算上浙江圖書館古籍保護的一項舉措。
第三,做好詳細準備。
浙江地圖收藏了"四圖書館藏書"等好書,作品數量衆多。為了有效提高工作效率,減少天氣變化對圖書工作的影響,在年度圖書制作活動之前,浙江省圖書館館長定期聘請部門主任,讨論與圖書曝光相關的具體問題。"6月29日,導演講座不會持續太久,我們想以策展人邀請的董事會議結束這一年,在今天上午8點舉行一次講座會,讨論諸如夏季書籍暴露書籍庫存和卡片重新排列等問題。7月19日,策展人前往博物館接近王的藏品并将其歸還博物館。事情,到孤山分公司檢查點收藏版并接觸到好書等作品。"以上兩條記錄,是浙江地圖預備的縮影,展現了浙江圖書館對太陽書工作的精心策劃。
所謂"檢查",其實就是确認書籍的儲存情況,以确定它們是否需要烘幹,以便制定烘幹措施。為了解決中文線裝書和西文合賬方式的問題,一般采用書盒放置中文線書,因為中文線書平整更難找,是以采用中文線書盒插入法。"中國線書堆放平整,不僅檢查困難,而且很容易弄亂,是以國内圖書館的紙箱裝置較多,目标直立。19年來,博物館曾任楊某館長,在新民分館收藏的紙盒中又增加了3000個紙箱,被查封。如今的圖書館藏書都是鋼制書架,不适合采用平線安裝的古籍進行保密和取景檢查,整段未經編輯的線書加紙箱,标明書号,豎立展示。雖然這種方法可以解決中文線書直立存放的問題,但書籍長期存放在半密閉空間内,悶熱易退。同時,在紙盒生産過程中,使用較多的糊狀物,也增加了蚜蟲生長的可能性。是以,根據儲存情況,仍然有必要允許條件幹燥。另外,對于前一年選擇修書,還需要檢查,區分其類型和程度,烘幹。
籌備工作的另一個要素是根據工作的需要,對從業人員進行分工,以提高生産率。例如,1936年的《圖書展望》指出:"今年夏天,圖書館從業人員将從7月13日起被配置設定到十二個小組,在主博物館和兩個分館進行檢查工作......到孤山分店,檢查書的數量和順序,并把"四本圖書館的書"和所有好書上通風晾幹,每本書都會搖晃一次,以防腐爛。"不僅對幹燥場所有明确的要求,而且規定了幹燥的方法。
此外,浙江圖書館在确定太陽書之前,還在杭州主流報紙媒體上,向廣大公衆通報讀者。在民國第23個年度工作計劃中,建議夏季期關閉,清理賬簿和暴露的書,這對于社會工作者的閱讀需求不友善,是以計劃是制定一個停止總支輪換的方法。
三、張宗祥先生對浙江地圖工作理論梳理
張宗祥(1882-1965)
1954年,時任浙江圖書館館長的張宗祥先生撰寫了《圖書館孫甯書的問題》,總結了浙江圖書館的活動。基本要點如下:
第一步是确定哪些情況需要一本書。如果是在黃河北邊風幹的地方,或者圖書館大樓比較合适,有空調裝置,就不用曬太陽了。如果是元明前的版畫,或者這些書一直藏在北方的冬爐房裡,紙已經很老了,很脆弱,應該選擇天氣晴朗的日子,依靠空窗,翻動它,不能在炎炎烈日前曬太陽。
其次,選擇天氣。一般應該選擇立秋周邊的太陽書。這時陣雨少,空氣幹燥,晚上涼爽,白天書受熱比較容易消散。因為書曬後,需要冷卻,可以折疊在架子上,太陽書,最好在晚上再次隆隆作響。
同樣,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在組織人力方面,圖書館往往擁有大量的書籍。是以,一兩個星期前,就要對賬本進行檢查、估算,根據實際工作量,組織人員烘幹賬本,提高工作效率,減少失誤。因為太陽書是靠天氣,天氣往往不可靠,是以,根據天氣情況,盡量縮短時間,完成太陽書的工作。如果需要曬很多書,根據當地、人文等條件,分開完成。具體方法,可以分成幾組,每組三人,一人作為上司,另一人作為助手,以便提前配置設定任務。曬日光浴,把書拿涼,然後回到書架上。
在太陽書工具中,太陽闆禁忌用北韓薊和所有樹脂多木頭,"因為樹脂,在日光下,一定是脂肪從闆材表面滲出,才能粘在紙上,損壞紙張。栗樹和柏樹更适合浙江。"太陽書凳的高度"高度為兩尺四英寸,要離開地面略高,即使泥漿略帶潮濕,也不得侵入書本,還必須相當高,容易使人鋪在書上,不用向後鞠躬是合适的。"它既需要水分隔離的目的,也需要員工操作的便利性。凳子的長度、寬度和窄度也有要求,既不能太寬,也不能被改用于其他目的,也不能太長,為了防止從業人員貪圖友善,放置過多的太陽闆,以防暴風雨和下雨,增加了救援的難度。
張宗祥先生是著名紀錄片導演、收藏家,曾任北京大師圖書館館長,也是文朗《圖書館四書》第三版的拍攝人,1949年後出任浙江圖書館館長。他的文章"是我意識到為了曬日光浴而應該擁有的一點點知識,這就是浙江圖書館所做的。也就是說,他的文章不僅是對民國時期浙江圖書館工作的總結,也是他自己多年對古籍保護的經驗和思考,是浙江圖書館活動的升華。
四、殘餘理論
以上是對浙江圖書館1949年以前活動及其理論的總結,雖然已經走了這麼多年,但今天對古籍的保護仍然有重要的啟示。
從曆史淵源上看,浙江圖書館的圖書活動是曆史藏書活動的傳承和發展。早在北魏時期,賈思偉在《奇民必備》一書中就有一本曝光記錄書,并明确指出:"需要陽光的時候,在屋裡冷風下,不要看日曝光書。"曝光書"的正确含義是"幹燥書"。浙江圖書館的尋書活動非常明确地稱為"烘幹",是傳承藏書的古老傳統和保藏權。在選擇時間晾書時,浙江圖書館選擇了三伏特日,而不是"5月15日之後,7月20日之前",充分考慮到浙江地區的氣候和環境條件,避開了浙江地區炎熱多雨的梅雨季,是靈活利用曆史的時間。
從古籍保護的現實來看,自2007年國家啟動《中國古籍保護計劃》以來,古籍保護越來越受到各級政府和圖書館界的重視,全國各大好書館普遍安裝恒溫恒濕裝置, 達到或超過張宗祥先生表示,"圖書館大樓相當一體化,有空氣調節裝置,就不用曬太陽"的條件。但是,不言而喻,由于恒溫恒濕裝置成本高昂,市立公共圖書館、民營私人圖書館的建設,甚至知名圖書館的非好書圖書館尚未達到上述條件,仍需采用傳統的日光浴方式來保護古籍。
同時,雖然新的恒溫和濕度裝置可以保證古籍不受溫濕度的影響,但無法避免其他問題,如黴菌、蟲蟻等。對于黴菌來說,蚜蟲仍可用于古籍的幹燥,在幹燥過程中,甩掉侵害的蚜蟲,放置藥物,通風通風,確定古籍不再受昆蟲腐爛的影響,還可以有效防止黴菌。中國古代造書的原料和方法完全是實體的,而幹燥的方法是利用自然的力量有效地保護古籍,但又不改變古籍的實體特性,對古籍造成損害,是人為幹預最少的實體方法, 是最符合保護古籍的基本原則。
近年來,國家文物保護中心開始推進和推廣太陽活動,借助傳統形式的圖書,聚集愛書人士進行交流,分享古籍保護和收藏的經驗,進一步推進古籍保護活動的深入推廣。如何開展日光浴活動,有效保護古籍,曆史經驗值得借鑒。特别是近年來,随着各種不可抗拒因素的影響,自然環境和氣候等因素發生了很大變化,如果堅持傳統的幹燥方法,死教條,必然會影響古籍的保護效果。民國時期浙江對傳統日光浴活動的靈活運用,特别是張宗祥先生對傳統日光浴工作的總結和分析,仍可作為我們工作的重要指南:
(1)成立工作組,加強上司,統籌安排,合理利用人力和體力,確定日光浴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節省時間。
(2)根據古籍的保護和損壞程度,制定太陽書計劃,視書本而定,不同程度(時間)的幹燥。
(3)做好應急預案工作。一旦幹燥期間出現大風大雨、火災等意外情況,及時将烘幹書籍送入倉庫進行保護。
(4)提前做好準備。包括專用日光浴空間和專用日光浴裝置專用倉庫。日光浴場所應遮陽、幹燥、通風和安全。特殊工具包括書凳和用于盤點,處理和搖晃的工具(手套等)。專用倉庫用于臨時存放幹燥的書籍,在進入倉庫之前冷卻下來。
(5)做好圖書清點前後的登記工作,以防丢失。
(6)趁機将圖書移出圖書館,對圖書館進行烘幹、清潔、清潔。
(7)加強安全工作,禁止無關人員進入現場,確定幹燥的書籍的安全。
(8)太陽書結束後,及時總結太陽書的工作,包括檢查烘幹效果,以總結經驗,吸取教訓。
最初發表于《圖書館研究與工作》,2021 年第 7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