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日子裡的光澤與溫潤

作者：蔡倪斌

近日，《山川長河》一書，封底有一行小字："這是一封獻給山與歲月的信，用長生慢慢拆解。"這令人心碎。作者有蔣勳、龍英泰、林清軒等20餘人，每人選作一兩部作品。

"尊重萬物"是其中一章的名字，說得相當莊嚴，突然間那些山間歲月，土草，從未真正離開過我們。有一位名叫淩福的作家，他寫了《斯文豪爾的青蛙》。在她的寫作中，無論是風景，花卉還是昆蟲，都按照自己的節奏，唱着生命的歌。她住在山上，寫道："每天，我一到晚上，我就聽到一隻長長的斯文豪爾青蛙像鳥一樣吠叫的聲音，輕輕地細膩，像一隻瘦瘦的邋遢的莽苣或繡有眼科的鳥。那種感覺是在窗邊，我在房間裡，它在房子外面，我仔細聽着它，隔着玻璃它也知道我的另一面嗎？"她面對的不過是一隻小青蛙，而是情感交流的對象，仿佛她認識了很久。是的，所有生物都與我們有很大關系，應該被了解和尊重。

媽媽，看看這朵花！乍一看，這個标題讓人感覺很親切。作者是台灣的一位專業畫家，他的祖籍在上海，算上他的年齡，已經70歲出頭了。在提到父親當年去世時，筆者立即離開巴黎回國陪伴母親，"誰會想到一個照顧者的母親，其實已經到了最需要照顧的時間！"媽媽常常沉浸在過去的追求中，他想讓媽媽開心，他去買畫具，心想："為什麼不讓媽媽學畫畫呢？""我母親喜歡畫花，他在工作之餘也畫花。他們住在一間較高價的電梯大廈裡，沒有自己的花園，但兩人畫的花被四面牆覆寫。媽媽開朗地走著，相當驕傲地說：「這是我們自己的花園。"文章以母親的手為叙事的主軸，貫穿母親的美麗和母愛。現在母親走了，作者的思想是平靜的。在文的末尾，他說："媽媽，面對這朵花，我又看到了你的笑容。"我知道他有一顆清澈的心。

世界上有許多美好的事物。吳偉的文章《店頭》描述了村裡村民的溫馨生活。"店鋪"是我們過去熟悉的鄉村店，這種鄉村店位于橋頭，船頭，以及樹下或小巷裡。因為有商店這樣的地方，友善村民互動，縮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人在笑聲中，在噓聲中，互相安慰，互相鼓勵。筆者說，媽媽每天晚飯後都會去店裡坐下，聽一些消息，回來選擇轉播給他。他想，對于村裡很多老人和媽媽一樣的老人來說，店頭是多麼善良的地方。

有些東西是"不因歲月而枯萎"，蕭蕭寫的《蕃薯的孩子》表明，他既感受到了蕃薯又害怕吃蕃薯的沖突。小時候，媽媽怕他們天天吃蕃薯，厭倦吃蕃薯，一直改變他們吃豆的方式。他回憶說："爐子煮完後，還有餘熱，媽媽總會往裡面扔幾個蕃薯，晚飯後還有溫熱的蕃薯吃。"這一生的細節非常溫暖。

蔣勳的《不相幹的歲月》是書中的第一部。他說，就像中國人的農曆除夕，老齡的成長，然後是農曆新年前夜，仿佛找到了老錢的喜悅。他仍然喜歡"壓錢"這個詞，那麼粗俗和直接，但說了多年的恐懼，寶藏，還有一點點紗麗和賄賂。"而這些，密封在成簇的新紅紙袋裡，被傳遞給孩子們的侄子，那個抽象而無情的時間似乎有一個身份可以寄托，有很多期望和很多期望。

雖然與時間無關，但它是歲月的光澤和溫暖。（蔡本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