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我愛China-X

石成是工銀國際首席經濟學家兼董事總經理，中國首席經濟學家論壇主任

本文是為程實博士撰寫的音樂和經濟散文系列。

看到這個标題，相信所有的讀者都會笑，是的，我是一個在職、住在香港的投資銀行經濟學家，我愛中國。但為什麼要添加"-X"呢？這個時候，真有好讀者可以鼓掌慶祝，是的，這篇文章就是寫徐夢元的。作為中國電子音樂的驕傲，徐夢媛最著名的系列曲目是"中國-"和"中國龍"。"China-X"是最負盛名的曲目之一，許多電子音頻愛好者甚至将其與國際知名電子音樂樂隊The Chemical Brothers的着名曲目進行了比較。

徐夢媛的粉絲，一個同學在讀完我寫音樂的文章和書籍後，曾經問我："為什麼不寫徐夢媛？"其實我一直想寫，但許夢媛的絕大多數歌曲都是純音樂，沒有歌詞，而且我經常習慣于從歌詞中切入，找到音樂和經濟共鳴，是以寫出許夢媛很難。事實證明，我還是太膚淺了，沒有歌詞還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隻能說明許夢媛的音樂更具有普遍性和感染力，或者，在這裡我們換一個字，身份。

什麼是身份？簡單地說，就像是，發自内心願意接受，多麼突然不恨。對于音樂來說，這是那種通過骨頭觸動你的好東西。網易雲音樂《China-X》這首歌，網友《玉子》評論有12.7萬贊，他說："今天要帶爺爺奶奶出去巡演，車清彩中國，回到城裡爺爺突然想出一句話，你這些音樂都好啊，爺爺今天都91歲了。"可以看出徐夢媛的音樂是多麼的溫暖，老少少，對于一個一直給人一種叛逆、嘈雜印象的電音來說，這并不容易。

徐夢媛的認同感從何而來？這不是關于電聲技術将有所作為，而是關于美妙的文化遺産。徐夢遠的音樂，充滿中國元素，古琴、長笛、古筝、古筝、蕭、二胡、古筝、高山水、小橋人，伴随着節奏的電音和現代鼓點慢慢流淌，錯位無聲，回味長久不渝。用他自己的分類，這種中西風情是"中國古老的風聲"。在聽到這種風格之前，我從沒想過絲竹式的全能音色也能被演繹得如此時尚動感，而現在徐夢源式的春吟在耳邊，我忍不住搖搖頭，搖腿起來，真正明白了，什麼叫"民族就是世界"。"

我認為，徐夢遠的創新與偉大，在于打開酒窖的靈感，在音樂的深淵中，用節奏開啟了世界長久封閉的中國人心。徐夢媛的身份，其實歸根結底是對中國文化的認可。聽許夢遠的《中國》系列，總有回歸浮雕和油源民族自豪感。就像網友"所謂世界"在網易雲音樂《China-X》下贊不絕口："有人問來輩子不做中文，當然為什麼？用我對漢字的了解，對詩歌的欣賞，送風月。"

作為一名投行經濟學家，我真摯地感受到，身份不僅是石頭變成黃金的音樂屬性，更是一種有價值的投資财産。激活身份是徐夢源音樂現在成功的關鍵，也是投資者笑股市場未來的關鍵。我們一個世紀所面臨的巨大變化，無疑是一個比過去更加不同的時代。貿易摩擦和新冠冕爆發推倒了全球保護主義、孤島和民粹主義的多米諾骨牌，我們已經看到并将繼續看到更多的大國遊戲和地緣動蕩。在一團糟中，身份是稀缺的，因為它是稀缺的，是以它會被看到和追捧。人們拾起柴火高高在上，身份認同将帶來投資的确定性和穩定性，最終幫助大類資産在風雨中配置立于不敗之地。

在大衆民粹主義的背景下，很少有國家能夠保持認同感，在我看來，美國和日本都有認同感，美利堅合衆國的認同感源于全球秩序的強大霸權，日本的認同感來自單一民族大國的自然禀賦， 這是過去和現在的美元資産和日元資産作為避險資産的不同解釋。風長看量，就未來全球市場而言，身份激活最重要的目标就是中國。作為一名在香港投資銀行的經濟學家，穿梭于中外之間，我最近越來越意識到這種全球資本流動的這種認同感的變化，越來越多的外國機構投資者悄悄地布局中國，相比國内，尤其是中小投資者顯得有些後敏。

中國的身份認同感源于内在和外在兩個次元。在内部，身份認同來自對中國文化價值的重新發現。如果說當今世界的主題是文明的碰撞，那麼最經久不衰的中華文明顯然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并悄然發出了時代的生命力。特别是在世界範圍内民粹主義事件泛濫的背景下，海納百川廣闊而深刻的中國文化，引導着我們與曆史和解，與自我和解，進而放下我們的負擔，更加自信地奔向民族複興的共同目标。每一個中國人，每一個中國企業，都刻有中國文化的基因，而這種自我認同将激發微觀潛能，進而凝聚成中國經濟生産力各項要素不斷提高的根本驅動力。

另一方面，身份認同來自經濟金融發展的自然規律和曆史經驗。中國是特别的，不是那麼特别。人性相似，經濟個體在既定限制下的選擇模式是相似的，是以總有一些多合一的經濟規律和市場經驗。在經濟發展層面，所有市場經濟體都面臨着模式轉變的挑戰，它們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從廣泛增長轉向集約化增長，從趕超發展轉向内生發展，從要素消費轉向創新驅動，赢家從富弱強國獲得長期回報。中國現在正處于這樣一個關鍵時刻，中國的内生發展和政策方向無疑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傾注，使人對中國經濟放緩的未來充滿信心，而不會停滞不前，品質和加速。在金融市場次元上，股市從來都不是"經濟增長"的晴雨表，而是"經濟增長"的晴雨表，無論是美國、德國還是亞洲四小龍的資本市場在經濟高速增長期間表現不佳，在經濟增長期間錄得強勁的長期回報。我國資本市場，經過一年的過去，正在加快金融開放和穩健的體系設計，為"慢、提質"帶來了一個漫長周期的理性繁榮和建設勢頭。我認為這就是外國投資繼續增加其在中國的地位的根本原因，畢竟，作為來到這裡的人，他們看到了我們尚未看到的經濟前景，他們經曆了我們尚未經曆的市場變化。

簡而言之，身份認同是宏觀混沌時代最大的亮點，音樂、投資也是如此。我愛中國，我愛China-X，我們從來不因為焦慮而選擇，從來不因為希望投資，這就是我對生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