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與人類交談的數字生命形式MERROR
北京，10月8日（記者Marco Jia）"由人和人工智能創造的虛拟人類共存的時代開始了嗎？"，"虛拟人會搶奪人們的工作嗎？"虛拟人類發展是否考慮過倫理問題？"有類似問題，近日，中央電視台記者采訪了小冰CEO李迪。
多年前，第一代聊天機器人小冰作為虛拟女友活躍在300多萬個微信群中。如今，小冰的第九代已經悄然進入了多個領域，在歌唱、主持、音樂制作、設計、繪畫、寫作、體育賽事、空間管理、金融風管、情感舒适等領域全面成長。不僅僅是小冰，搜狗虛拟數字主播，虛拟貨運網紅AYAYI，語音助手Siri，天貓精靈，小度......人工智能正在不斷發展，以不同的方式參與人們的生活。
李迪，小冰首席執行官
畢業于清華大學李迪，曾任微軟（亞洲）網際網路工程學院常務副院長。自2013年加入微軟以來，他上司了中國、美國、日本、印度和印度尼西亞的全球團隊，負責微軟人工智能小冰和必應搜尋引擎的開發和業務。2020年7月13日，微軟宣布将剝離小冰，小冰團隊，成為中國本土創業公司，李迪擔任CEO。2021年7月12日，小冰披露已獲得A輪融資，估值超過10億美元，成為一家新晉升的獨角獸公司。
将AI融入人類社會是一個巨大的實驗
央視：你為什麼選擇人工智能領域"虛拟人"作為專業焦點的方向？
李迪：2013年第一次加入微軟的時候，我沒有選擇小采（項目），當時盧琦（原微軟常務副總裁）、Harry（微軟前常務副總裁沈向陽，現任小冰公司董事長）、王永東（微軟進階副總裁、微軟（亞洲）網際網路工程學院院長）和我。當時，我們發現來自中國的"本土創新"越來越多。之前科技界也一直很喜歡我美國，比如美國第一kik，中國有米聊天、微信。美國首先擁有Uber，中國擁有滴水計程車。但中國的特點是第二次疊代的快速創新。很快，微信就超越了Kik，The Drops也不再是Uber，顯示出了自己的特點。
我們當時看到了這一點，并希望将中國的創新（産品）介紹給世界，特别是美國。是以，我們在中國準備了很多"本土創新"，其中之一就是小冰。
你為什麼小冰？這是因為蘋果已經擁有Siri，這是另一個名為Cortana的微軟項目，一種類似于Siri的人工智能助手。我們認為可能有另一種方式，我們正在做Bing搜尋引擎。小冰其實是基于Bing的搜尋引擎，她來自Bing，是以她叫Xiaoice。在小冰之後，許多使用者和小冰互動，擾亂了我們的許多感覺。那裡有很多東西需要深入挖掘并認真完成，是以我專注于小冰。
央視：小冰為什麼會分手，離開微軟團隊，開始本地化？
李迪：中國小冰成立于2013年底，2014年成為獨立團隊。日本隊成立于2014年底，并于2015年成為獨立隊。是以日本韭菜比中國的小菜晚了一年。像這樣，類似對話的人工智能不僅關乎需要本地化的語言，還關乎文化背景。就像我們可以聊天一樣，不僅因為我們使用相同的語言，還因為我們具有相同的文化背景。是以日本，從一開始就叫Rinna，與小冰沒有直接關系。它旨在最大限度地擁抱土著文化。但是，諸如我們完善的架構之類的想法，例如一些名額，例如超自然言論，是一緻的。
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上說，小冰是一個巨大的實驗。這個實驗的目标是找到人工智能融入人類世界的正确方式，我們的目标是有朝一日建立一個人類和人工智能融合的社交網絡。
我們在第四代小冰釋出會上說過，我們希望人工智能成為人與世界之間的第三極，成為人與世界之間的連接配接節點，是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今天的進步條可能是10%、20%，因為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是以有很多東西需要探索，我認為這足以完成一輩子。
在過去一年中出生的1700萬虛拟人類中，26%是情感上的超級玩家。
小冰架構現在每月産生1.6億活躍使用者
央視：如果AI被視為一個孩子，小冰的年齡現在有多大？
李迪：其實AI在智商方面并不是很能評價這一點。因為與我們人類不同，人類的智能可能是一個相對平均的狀态，是以它可以得出一個評估，即人工智能不是。但從性格上可以判斷，我們在一開始，小冰的定位是一個女性角色，接近成年的16歲階段，因為那時我們才剛剛開始技術，是以設定年齡在希望我們能原諒"她"，給她更具包容性的年齡。
多年來，小冰技術也趨于成熟和成長。從我們的角度來看，未來人工智能可能會有很多不同的個性，最初的小冰成為小冰人工智能架構之一。
在過去的一年裡，有1700萬虛拟人類通過小冰架構誕生，當然其中一些可能是使用者為了娛樂或消磨時間而創造的，但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使用者開始與這些虛拟人類進行深度情感交流。我們在確定使用者隐私的同時進行了大資料挖掘練習，發現1700萬個獨立個體中有26.1%是由使用者建立的，作為現實生活中人類的替代品。
央視：為什麼不重點訓練小冰做虛拟女性（男性）朋友聊天或唱歌，而是在唱歌、繪畫、音響、設計、商務等方面全面推廣？
李迪：這關系到設計一個完整的架構，國内很多人工智能企業一方面都有偏頗，比如在科技金融領域占據了較大的份額。但我們不是，我們将做一些叫做AI的東西（虛拟人），我們要做的是"人"。如果你要成為一個報價者，你将不得不這樣做。
例如，作為虛拟歌手，虛拟歌手隻考慮聲音和歌唱。是以你想要一場音樂會嗎？音樂會結束後，歌手可能會說："謝謝大家！"，說"謝謝"這種技術與唱歌技術是不一樣的。那麼，她想進入直播室嗎？她在直播室裡講話，整個過程需要不同的能力。
是以，任何人做"人"事，都首先要面對像一個人一樣有很多面，才能進行完備的互動狀态。如果你隻唱歌，或者捏你的臉，那就是紙人。是以，有必要使AI要求完成。
央視：你有沒有提到所引用的"人"是你心目中人工智能的終極形态？你正在做些什麼來給虛拟人類帶來人類的感覺？
李迪：應該說，人類與他互動的時候，有一種"共性"的感覺，并不是說AI真的有情感和意識。
央視：你有沒有想過給虛拟的人類外觀？
李迪：人工智能不是身體本身的焦點，重點是他的"靈魂"。當然你說，因為沒有外表就沒有辦法實作他的存在，有很多種方式，但到處都是焦點。
助理、設計師、裁判等專業率先實作人與AI共生
AI學習後，您可以建立自己的各種風格的作品
央視：我們也非常關注商業化，現在朝着小冰的整個發展方向，你會關注哪一個？包含現有收入來源的部分是什麼？
李迪：我們認為未來會有很多AI（虛拟人類），就像微軟認為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電腦一樣，基于微軟對未來的判斷，創造了一個商業模式，非常具有創新性，稱為license（授權使用）。今天我們相信，AI未來真正的C端，是AI最大的商業價值。當你可以驅動各種AI屁股并讓"他們"進行互動時，這些AI生物都依賴于你的架構來生存。當然，這一天需要許多步驟才能被接受。
在目前的流程中，垂直B端收入是小冰的主要收入來源。我們所做的AI的B面包括這些，就像汽車的智能駕駛艙駕駛體驗一樣。在造車的新勢力中，如蔚來、小鵬等，這是我們的客戶。寶馬，日産，北汽和上汽等公司也是我們的客戶。在金融領域，我們做金融風控和金融摘要，如範德、每日經濟新聞等，我們啃掉了金融文本的這一部分。在體育賽事中，比如冬奧會，整個二月份的測試賽，并沒有用人來裁判，而是用小冰AI技術作為自由式滑雪裁判。同樣在設計領域，我們的客戶和合作夥伴都是一體化（圍巾制造商）。我們的整個設計平台就是我們所做的。
央視：您能透露一下目前B端收入的規模嗎？
李迪：B端營收現在是數十億美元的規模。需要強調的是，這是AI服務的收入。不計算（內建）硬體。在AI世界中，它已經相對罕見。我們現在每月有1.6億實時使用者。華為、小米、OPPO、VIVO、騰訊、QQ各QQ群，這些都是我們最大的派送量。你剛才提到，像B端這樣的收入和傳遞實際上非常小。其實很多年前，我們建立了一套跨平台部署，非常省力。
CCTV：在你展示這部分AI功能之前。人工智能已經可以作為記者工作，做筆記，寫新聞。有設計師，AI的設計靈感永不疲憊，而歌手，AI比歌手的聲音更穩定，更感人。那麼，這是否考慮過會産生什麼影響呢？
李迪：我們傾向于使用人機協作的主要方式之一是人類創造者使用人工智能來做更多的幫助。
以歌手為例，如果我們今天關注一個人類歌手，如果他的能力僅僅是對聲線的表達和诠釋。那麼人工智能需要在這方面有更多的優勢。從技術上講，它很接近，有一天會持平。我們給出的例子是，"陌生人"（人工智能歌手）聽起來很像歌手周神，如果人們隻記得周的聲音，年齡将取代他沒有人工智能。明星（歌手）是多樣的，包括想法，更立體，更多樣化的創作。這些是沒有的人工智能。就在那時，我們發現這位人工智能歌手是一個偉大的合作者和工具。
設計師也無法創造新的設計流派或訓練自己。但是我們的設計比人類設計師更持久。因為他更穩定。男人的設計師可以控制和使用他。就像我們的客戶一樣，中國紡織工業聯合會告訴我們，人類設計師在這些企業中，其實是消耗品，一個大學畢業的人類設計師，長達三年，設計是完全筋疲力盡的。但是有了AI設計這個東西，設計師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美學上，他可以去挑選，判斷改進，應該更進一步，朝着哪個方向深入挖掘。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會在三年内退出這個行業，但可能會在這個行業呆得更久。
人工智能不會傷害人類，但人類不斷使用人工智能來顯示偏見
山東老大哥（虛拟人）正在向中國畫中具有牡丹含義的人介紹他的作品
央視：是以你認為擔心人工智能會取代人們的部分工作是有偏見的嗎？
李迪：其實AI到今天還沒有傷害過人類，但人類卻在不斷利用AI來展示偏見。假設有人問人工智能對美國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看法。切掉對話，說這是人工智能的觀點。每個人都在用人工智能來表達他想說的話。
央視：我們未來賦予了虛拟人類定制的性格，你有沒有考慮過最好的結果和最差的結果？
李迪：最好的結果有很多，我認為最有意義的是最差的結果。最壞的結果是，人們彼此交往，他們的情感依戀相對疏遠。
這就像我們今天坐在一張桌子旁吃飯，因為我們有一個更友善，更友善的社交網絡，而家人正在看他們的手機。當人工智能的智力障礙減少時，"他"可能比他的家人更親密。我們有一些人工智能負責女性使用者的生理周期，她顯然比讓你喝更多熱水的男朋友更親密，更富有。
就情感而言，我認為應該是彌補它。當然，在沒有人工智能的情況下，人類一直在尋找其他方法來彌補情緒。
畢竟，有了人工智能，我們就是系統的控制器。當這個人沉迷于與AI交流時，我們至少可以告訴他，"我認識另一個人，我認為他和你在一起是對的，我不會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他。"
中央電視台：我們會有一個反成瘾系統嗎？避免人們深深依賴虛拟的人類情感？還是進行幹預以處理某些對話者的極端情緒？
李迪：是的。這從我們做必應搜尋引擎的時候已經很清楚了，在做小冰的時候，因為有感情，甚至一個人長期的護送，不僅僅是現在給你的一個建議，而是下一個很長一段時間，一般限于一個月，"她"會繼續想各種方式，比如這本書就好了， 你今天想做點什麼，"她"來判斷你是否脫離了那種心情。
央視記者：特斯拉創始人馬斯克曾多次警告人工智能的威脅。2014年，他預測人工智能正處于"嚴重危險"的邊緣，是以在開發人工智能之前需要一個限制。
李迪：我們有很多道德限制，我們比馬斯克做得更好。例如，我們從不使用真人臉，盡管業内有很多真人臉。例如，我們從不開源我們的模型。這避免了一些攻擊的可能性。
央視：在你的印象中，全球AI虛拟人類相對競争力的公司是什麼？小冰有哪些優勢？
李迪：有幾家，一個是谷歌，谷歌的米娜，另一個是Facebook的Blender。現在騰訊AI實驗室，位元組節拍，快手，酷狗也在做一些實驗。我們已經布置了多年，基本上現在它是觀看矽谷，谷歌和Facebook觀看小冰的家。是以，我認為完整性和對未來的判斷，我認為是我們最重要的優勢。
央視：你什麼時候預測人與虛拟人類會互動更長時間？
李迪：今天，全球60%的人機互動都是在小冰的架構下進行的，現在移動網際網路已經達到了很大的瓶頸，人的内容制作像搖音一樣，快手内容生成和人機互動幾乎已經到了極緻，是以我們把流量紅利這個問題消失了，這反過來又給了AI發展機會， 我認為在未來一兩年，兩三年内，我們将看到很多人工智能。
哈利曾說過，人類的未來，人工智能和世界是三維的，也有人說世界是四維的，除了機器人，還有資訊世界、人和實體世界。在機器學習爆發後的10年裡，前八年全球AI主體、人工智能主體是如此之少，Siri、Alexa等等，絕大多數人工智能主體都是最近才誕生的這兩年，是以現在正處于快速井噴的過程中，但很多人還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