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大多數人一樣,她有健全的身體和敏銳的五分感。
像我們大多數人一樣,她有想要愛和信任的人。
像我們大多數人一樣,她有喜歡的東西,對新的東西很好奇。
她的名字叫本尼,一個9歲的女孩,金發碧眼,喜歡她的龍玩具。
但她沒有正常的生活,她不像我們大多數人,她很狂躁,她渴望一個充滿自由和愛的世界。
肆無忌憚,她是一個"系統破壞者"。

《系統破壞者》是2019年德國電影,曾獲得柏林電影節、歐洲電影獎和第21屆台北電影節國際新導演大賽最佳影片提名。
影片聚焦于躁狂患者本尼的生活,她經曆了不同形式的治愈,家庭關系的變化,不同的康複者和老師,但唯一不變和悲慘的是,她仍然無法改變,她仍然無法适應當今社會的規則。
當療養院和她的母親都無事可做時,他們決定在她生日後送她去非洲進行康複治療。
沒想到,在通過飛機安檢後,本尼拒絕把自己心愛的龍玩具放進安檢機,反而掙脫了所有安檢人員和随行人員,肆無忌憚地奔跑,最後在一個平台上跳了起來......
躁狂症是一種以過度或低情緒活動為特征的精神疾病,也稱為"情緒精神障礙"。
患者,由于他們較弱的自控力,會對他們接觸到的東西做出過多的情緒反應,例如,他們會因為小事,暴力等而生氣。
這正是主角本尼的症狀,比如母親的伴侶對物體的抵抗力如此之強,以至于她被鎖在廚房裡,用重物反抗相關人員來拯救現場;
從普世價值的角度來看,這樣的孩子是一個"問題兒童"。
說起德國,可能很容易與理性、嚴謹等詞語聯系起來,其社會結構,總體上比較先進和完整,面對這樣一個"問題兒童",其實在這個精密的制度下有不同層次的機構來容納和教育她,在每一個機構都有經驗、方法和不同個性的懲教人員。
然而,這個音響系統最終并沒有完成對本尼的治療和控制。
推翻它最引以為傲的功能之一,暴露了它的缺陷和弱點——這是一部反光的電影。
其實,本尼的願望很簡單——見到母親,回家過上正常的生活。
從她所有舉止的角度來分析,她期待陪伴,她渴望被愛。
她一直都是一個更平靜的自己:她想睡在老師米歇爾的懷裡,當森林愈合時,在米歇爾的家裡,她喜歡和米歇爾的小兒子一起玩,甚至在早上米歇爾一家醒着的時候抱起孩子,讓他奶粉,讓他開心。
但這一切都因規則或恐懼而殘酷地結束。
前者是非法的,因為米歇爾是一名男性教練,如果抱着一個女孩本尼是非法的,她最近在滑冰時對一個年輕的女孩施暴,她自己非常抗拒把孩子還給米歇爾的妻子,危險因素上升,氣氛灼熱。
就這樣,她唯一的機會,一次又一次地被不穩定和反對打擾。
她有暴力傾向,是以大家都怕她,看來她很堅強;
這種沖突的雙重身份在本尼身上被壓制,是體制的一個漏洞,也是因為自由和兇猛的靈魂似乎對體制極具破壞性。
她是為數不多的吸引系統關注的人之一,但她也是打破系統的英雄和受害者。
整部電影中沒有絕對的對立面,也沒有所謂的"處女"。
其實,劇情對于大多數節點和細節的安排,都盡可能地好和包容,主要角色幾乎是仁慈的,但最終的方向和結果仍然是失敗的。
究其原因看似複雜繁瑣,難以回答的問題,或許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分析和答案,但他們無法逃避的一部電影已經表現出一種無助感和無力感。
字元數量的共同點是,他們屬于"系統"或系統的一方,無論他們是母親還是老師。
母親可能處于體制的底層,她的婚姻不理想,她的工作不穩定,除了本尼之外,她還有兩個孩子要撫養。
起初,她不想抛棄任何一個孩子,但本尼一次又一次地癫痫發作,她無法處理和忍受,她發現另外兩個孩子有和本尼共度很長一段時間的傾向,她不得不停下來做出選擇。
這裡的選擇的性質似乎讓人想起"電車問題",母親的能力有限被指責并被說服保持無助。
米歇爾斯,巴法恩教師,醫生和其他療養院是該系統這一領域的專業人員之一。
米歇爾甚至更特别,因為他實際上部分是反系統的,因為他最初提議為本尼進行一對一的戶外森林特殊治療,而不是傳統的養老院教育。
他和她拆毀了這座建築,他反對反抗的聲音,他想以一種更溫和、對本尼友好的方式恢複她,其本質目的是讓本尼适應正常的秩序,但仍然保持他的個性,就像他自己一樣,是叛逆的,但并不危險,因為它符合體制内大多數人的利益和正常生活, 他是其中最多的一個。
但本尼是不可改變的。他試圖從本尼的角度看待生活,但總是基于對自己的另一種看法,這阻礙了他的善良被同樣徹底地了解和接受。
本尼的"康複"過程其實是一種同化、安全、屬于秩序所能容納的範圍,不能改變的就是被控制,甚至到了路的盡頭。
這并不是要批評或責怪規則,因為規則的制定實際上是一個階段性的成就,一個現實的最優解決方案。
事實上,這更像是一個反思和問題:如何才能更好地對待這些少數群體?系統破壞者的行為真的應該被了解嗎?他們的存在和舉止是否在某種程度上符合更進階的願景?
說到秩序和自由,它實際上可以被認為是許多具有相似主題的曆史事件或電影。
《飛越廣告狂人》,肖申克的救贖首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但現在看來,《系統毀滅者》更大膽、更直接:瘋人院和監獄其實是一種特殊的小社會,或者說是社會的"縮影"。
而《系統毀滅者》的主人公是在現實世界中,并沒有适應我們熟悉的日常世界。
除了秩序和自由,個性和共性之外,這部電影還涉及許多其他相關的領域:家庭,教育,心理學等。
影片的藝術風格設計也與主人公的身份和性格相一緻,色彩飽和度高,象征着美麗童真的本質。
本尼的外套是躁動而鮮豔的粉紅色,粉紅色在色彩上是紅色和白色,是以它具有紅色的危險,侵略性,刺激性和白色的簡單純潔,而英雄的沖突存在是一緻的意義。
淡藍色的眼睛充滿了期待、迷茫、迷茫和淡淡的悲傷,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卻是一種微妙的展示。
一部有意義的電影可能無法解決問題,但它必須反映一個或一系列值得思考的問題。
"系統破壞者"是精明的,相信不同身份的觀衆會找到一種方法來定位自己,并在觀看過程中得到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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