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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撞見一個宋雨喆

山道上撞見一個宋雨喆

|李春

2016年夏天,宋玉軒在南方演出,感覺自己的頭發又重又熱。其次,為了預防疾病,他過去每天早上都要洗個冷水澡,頭發就成了問題。他剃了三年的頭發,回到了他20歲時在Tree村的樣子。頭頂的頭發被草帽取代。

看過宋雨軒表演的人都覺得這個人不平凡。眉毛清澈見底,是古人的外表,修行才有。戴着中國鑷子,頭發變成發髻,身體很直,背上一把八把仙女班卓琴,是自己的鋼琴。歌唱不是一首城市歌曲,就像來自新疆,西藏或更遠的中亞地區一樣。樂隊的名字也很奇怪,"Big Forget",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事實上,他并不知道,他是從爺爺那裡聽說的。晚年,爺爺經常抓着他的肩膀,搖着他的心,"大王剛,大王崗",一種奇怪的表情。他記得它,就像一個咒語印在他腦海裡。他将這個咒語翻譯成"被遺忘的大酒吧"和"被遺忘的大酒吧"。他覺得這個詞有很深的含義。

Great Forgotten Bar成立于2009年,屬于音樂世界。樂隊成員來自内蒙古、新疆、比利時和希臘。在歐洲,Big Forget Bar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因其"神聖,強大和完全現代"的表演在德國和奧地利赢得了獎項。英國廣播公司還報道說,它"打破了音樂和文化的界限",是一個"民謠,歌劇和搖滾樂的樂隊"。

在與一家德國世界音樂工廠簽約時,宋玉軒的履歷上寫着:"1998年,宋玉軒組建了木瓜。在戲劇架構中,形成了木瓜獨有的奇怪風格,使得很難在任何現有的風格中命名它。"

前木瓜是一個搖滾樂隊。2002年,樂隊解散,留下了三首歌。大多數人都知道宋玉軒是一個搖滾樂隊的主唱,但從來沒真正看過他的表演。就連他的妻子也沒見過。

在外人看來,宋玉軒有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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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被遺忘的大酒吧》在杭州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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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宋玉軒拆除了他在北京石園村的房子。

宋玉軒是長春人,高中沒有畢業,就離家出走。僵化的教育體系讓他感到沮喪。1997年,他從同學那裡借了一千元錢去北京演奏搖滾樂。他在火車站被父親抓住。他的父親是長春黨校的圖書管理者,經常穿西裝,準備毆打他。宋玉軒道:"你帶我回去,除非被手铐铐在暖氣管上,否則我就走了。"爸爸拿出兩百塊錢,說:"先拿去,你欠我幫你回來的錢,我就不讓你走了。"父子關系突然和解了。他拿着錢,走過入口處的綠色欄杆,不敢回頭看。

在北京認識了幾個音樂朋友,聽說長笛學校招生,開始了為期兩年的教學。他報到上吉他課,住在離學校不遠的Tree村。他和三個朋友租了一個院子,裡面有四個房間和一棵樹。他們把爐竈放在樹下,在火上煮熟。吃很簡單,經常吃的是冬瓜和卷心菜。一個月的租金為150元。

在課堂上,老師教重金屬,爵士樂和藍調,除了藍調,他不喜歡。下課後,他在地下通道或海澱書城賣歌曲,賣打嗝錄音帶,聽了很多音樂。他也不願意模仿西方樂隊。六個月後,他辍學了。在音樂上,他有很大的抱負。

他有自己的樂隊,叫做木瓜,這是他在街上誤讀的标志。除了他,樂隊成員還有一位來自天津的鼓手。他們發行了第一首歌,"龍"。木瓜的表現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奇怪的。奇怪而強大。相比郎朗能随着節奏跳舞的音樂,木瓜在歌聲中增加了很多停頓和切換,有時突然放慢速度,然後加速,放慢速度,然後加速。歌詞也很奇怪,像是最好的諷刺,"我們的善行是園丁的驕傲,從我們小而草率,我們想,上帝會笑,雨會來,""我們像花蕾一樣新鮮,教育腐爛到鼻子,我們可以了解地強奸你,哭泣的結果沒有力量。聲音尖銳,擁擠的眉毛和咬牙切齒,乍一看,會讓人蠕動,身心緊張。

宋玉軒唱着,聲音顫抖,像是嘴裡冒出一股熱氣騰騰的白蒸汽。有一次,在唱歌的時候,雖然忍不住靠在地上,但觀衆不得不走上舞台幫助他。"我當時厭倦了搖滾樂,總是這樣,沒有改變,人們隻是在學習某種風格。他說。他想反抗它,嘲笑它,不僅嘲笑别人,也嘲笑自己。

1998年,木瓜開始成形。鼓手李丹來自新疆,也是舌樂隊的鼓手;他們稱之為"A元"的貝斯手陳崇遠,以及看到宋玉軒在長春演出的海南A元,都深受震撼;而來自貴州的吉他手張芳澤,則由這位開玩笑的貝斯手介紹。直到現在,他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吉他手。宋玉軒的歌,不走路,愛複雜寫作,對音樂人的要求都更高。早上有人來試,下午就不來了,"你的歌對我來說太難聽完了。後來,來自四川的鍵盤手王鵬也加入了進來。多年後,木瓜重組,除了王鵬,還是這四個人,沒有改變别人,别人也很難做到。

大約在2000年,許多搖滾樂手住在樹村。海澱的樹村,與現在的村子在城裡相似,但房子很便宜,吸引了很多外國青年。舌頭、痛苦的信仰、廢墟、留下的祖傳咒語、木瓜、周雲蓬也在那裡住了一年。村前有一家搖滾餐廳,馬路對面,視野逐漸打開,數入村裡,能聞到音樂的味道。群居生活是生活所迫的,演出的場地有限,而且都是拼盤,是當時地下表演的一個特色。新樂隊沒有積累足夠的歌曲和足夠的名氣來出售。這樣,每個樂隊得到的錢都很少。

即使在樹村,木瓜也是一種選擇。美藥主唱小河第一次聽到木瓜,"美麗的嚎叫",小河說,"太奇怪了。他喜歡樂隊,經常和木瓜一起玩。木瓜排練室也在樹村裡,牆上挂着厚厚的隔音被子,樂隊最貴重的物品——吉他和揚聲器——都在排練室裡。"幾個年輕人赤裸着胸膛,蠕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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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木瓜被推入樹村。從左至右依次為李丹、陳崇源、宋玉軒、張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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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木瓜被推入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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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木瓜被推入樹村。從左至右依次為張方澤、宋玉軒、李丹。

2000年左右,歡樂公園是北京最大的地下表演場地,可容納多達一千人。這個地方非常有特色,位于一個溜冰場。白天為人們滑冰,朋克在晚上,肮髒的辮子,身體,所有的路人蜂擁而至,成為真正的天堂。通往公園的道路就像一次冒險。農民工在十字路口唱歌,深入,在街上吹捧。在昏暗的路燈下,可能有一群頭腦發熱的搖滾青年。

快樂公園的老闆是老兵南傑。南傑性格好,賣的酒吧不賣大瓶燕京,一瓶五元,而且經常來樂隊表演免費啤酒。許多人可能會喝醉。

2001年夏天,快樂公園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演出。參與演出的樂隊包括Pain pain Faith,Tongues,Ruins,Good Drugstores和Papaya。

演出前,宋玉軒喝了兩壺酒的大部分。他已經喝了一段時間了,不喝酒就不能表演。在上台前,他和一位畫家朋友朱景軒說:"你上來的時候,我會給你帶來皮膚,你用力抽送我,我感覺不到疼痛。"

節目開始了。朱景軒坐在第一排靠近聽音箱的地方。他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強壯男人,戴着一副眼鏡,一直盯着宋雨軒。也許我也喝過一杯。宋玉軒也看着他。唱到悲劇的誕生,朱景軒突然走上舞台,接過宋玉軒的腰帶,開始毆打他。皮帶的銅扣被扔到宋玉軒的耳後,看到一根血鞭。皮帶沒有停止,音樂也沒有停止。他感到疼痛就像一個壓縮的聲音,可以感覺到它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被拉開了。直到一個跳遠的上去,踢了畫家一腳,舞台下的觀衆沖向舞台,扭動着一個球。現場完全失控。

"我想,好吧,讓它今晚在舞台上爆發,讓鮮血溢出,我不在乎我是否失去了生命。宋說。這件事後來經常被提及,成為他"生活中的污點"。

鞭打他的畫家于2017年因病去世。宋玉軒把他送走了,在棺材裡看到了朋友的臉。他記得那天晚上,鏡頭後面有一雙眼睛,"有點迷幻,有點堅定,以及存在于同一種語言之外的默契,裡面有很多東西。"

從2001年到2002年,宋玉軒的飲酒越來越嚴重。從下午到晚上。唯一一小段清醒期是早上起床後的短暫時間。深夜,他經常獨自溜進樹村後面的垃圾場。垃圾場就像一個迷宮,在那裡他昏迷不醒,直到朋友打電話來找他。有一次,鼓手李丹在沙塵暴中騎了一個小時,從後營地的家到樹村找宋玉軒排練。預定的排練時間是早上九點。宋玉軒還在喝醉,李丹叫了很久沒叫醒他,生氣地騎了回去。

在樹村,飲酒是常态。年輕人充滿了憤怒。這種情緒是現實的,也是無望的。例如,沒有臨時居留證,任何時候都有接待和驅逐出境的風險。從經濟上講,這些樂隊隻是在小圈子裡口碑。搖滾樂不能帶來金錢和性自由,更不用說改變世界了。他喜歡和憎恨這個村莊,他認為這是烏托邦和地獄。

宋玉軒預見到,一個生命即将結束。"我痛苦,絕望,有時我是一個極端的人,"他說。他必須離開這裡,否則他會發瘋。他想通過音樂讓世界變得更公平一些,但他似乎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喝酒,每天喝酒,墜入愛河。"在精神上,我有叛逆者和對搖滾樂的不信任,我的英雄主義,其中有一層反英雄,我想知道是否有另一種方法可以逃脫它?"它讓我終于走了。"

2002年,他賣掉了所有财産。用五千元,乘坐西藏朝聖巴士前往拉薩。吉他被留在了我父母的家裡。他決定不再碰吉他。

在接下來的五年裡,他幾乎從北京消失了。

你在西藏做什麼?

他沒有目的。第一站是拉薩,他喝光了所有的錢,因為他喜歡喝威士忌。還剩下五十元。他決定去最偏遠的地方之一,來到阿裡。載着藏羚羊的巴士在三四天後到達。在車上,他遇到了當地賭場的一名保安和一名醫生。

除了保安和醫生,他還遇到了一名警察。警察對他照顧得很好,不時地把他接走。他靠賣歌賺錢,十塊錢就能買到一盒香煙、一瓶酒和幾把鋤頭。阿裡的價格很貴,一個雞蛋一美元,他很久沒有吃過花生米和雞蛋了。

阿裡是另一個世界。林家到處都是賭場和妓院,一個接一個。其中包括東北人,官員,醫生,活佛,畫家和所有政黨。還有一個宋玉玉。

現在是冬天。他仍然經常喝醉,他的壞習慣沒有改變,他一喝醉就跑到一個荒涼的地方。他跑進山裡,遇到了幾隻野狗,這些野狗可以吃人,但他一點也不害怕。他撿起一隻白狗,它看起來很虛弱,可以凍僵,他以為他可以把它帶進去。他抱着狗走在街上,面對當地一個幫派打架,一個團體追逐另一個團體。他和狗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一片殺戮。

第二天,狗死了。

他離開阿裡,去了新疆,轉了一圈,回到了拉薩,然後又回到了阿裡。乘坐各種汽車,普通卧鋪穿梭,拉貨車,攜帶一大箱汽車。他躺在上面,雪落在他身上。他被七八十隻野狗追趕,這些野狗被發現被分成兩個撥号架,他躲在土坯下。在一個下雨天,他睡在帳篷裡,地闆面積有水,但他太困了,在下半部分的水裡醒來。然後他的膝蓋骨折了,他得了關節炎。

他不能提到對搖滾樂的任何興趣。但音樂一直是他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無論他走到哪裡,他都會問他們當地的民歌是什麼樣子的,拜訪歌手,和他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聽他們唱歌,演奏樂器。他開始對自然、宇宙、宗教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感興趣。西北的廣遼土地為他打開了大門。

有時他住在寺廟裡。他一直對道家感興趣,并拜訪了他的主人。他說,随後的許多決定都與這個想法有關。但他不會再提起這件事,說他害怕"放開天空"。中間發生了什麼,也許隻有他知道。

有時,他會回到北京,聯系一兩個朋友,住在朋友家,然後離開。他遇到了帕特裡齊亞,一個後來成為他妻子的德國女孩。

2008年,宋宇軒開始為大遺忘做準備,他希望通過幾年的旅行方式來表達。與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一起,大被遺忘的酒吧用各種樂器演奏古老的曲調,如班卓琴,馬頭鋼琴,矯形器,吉他,古代鋼琴等。内容與神話、自然和動物有關。

在專輯《Wild Walk》中,宋玉軒在腦海中闡述了理想的音樂形式,一種"絕地天童"前的音樂。"很久以前,人與天上的合一也是人的混合體,是以有些人出來發表聲明來教導,其中聖徒也有大錯......中國有一件大事,曆史上的巫婆官方勝利,并創造了一層官方壟斷,在人民精神上徹底分裂,這就是絕地武士天童的曆史。"荒原闆是自由饑餓的人對絕地天堂的本能反應。"人們可以不受阻礙地與世界溝通,"他寫道。"

大酒吧的表現非常棒。他的聲音變了。金屬質地鋒利而厚實,甚至圓潤。音樂很慢,但仍然很複雜。有時他閉上眼睛,低聲說,就像他在低空滑翔,有點危險,有點悠揚。有人說宋玉軒有仙女。

他還寫了其他歌曲,用簡單的句子和曲調表達了簡單的情感。關于愛的東西。"跑到外面去學民謠,省一些句子、曲調,意思是不想太奢侈,我叫它們'破歌'。他把這些歌獻給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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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軒在奧坎林波子。攝影: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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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軒在北京秦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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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Forget Bar 歐洲版在法國,冬季大西洋。從左至右:Achilleas Sourlas,Quentin Manfroy,Song Yuhui,Masaya Hijikata。

2015年秋天,我在北京石園村第一次見到宋玉軒。他穿着老式的T恤和褲子,頭發紮起來,頭在頭上亂竄。像道教徒一樣,不完全是。當時我正在寫一篇關于這條河的文章。那一年,木瓜、好藥店、廢墟都是兄弟樂隊,發行了《被侮辱的姿勢》的唱片。三支樂隊經常見面,讨論在中國應該做什麼樣的搖滾樂。讨論的結果是"做非歐洲和歐洲的中國獨立音樂"。Indie Rock是中文版。

2007年,宋玉軒和小河合作組建了"兩個成年人"樂隊,試圖以一種當代的方式處理民間歌劇、民謠和寓言,簡稱為"新民謠音樂"。他們在西陵水庫呆了一個星期,以封閉的風格排練,但效率低下。一種是整天喝酒,二是兩個人持有自己的觀點,經常吵架。隻有兩首歌 - 說鳥和說帳篷。當時,宋玉軒發現了一種新樂器。改進的班卓琴。以前,他找不到合适的樂器,現在他有了鋼琴,"就像在音樂中找到一個情人",他想再次做音樂。

我問宋玉軒,你會回去搖滾樂嗎?他說,他不能說也許有一天,但不是純粹的憤怒和絕望,"會更強大"。"

木瓜鼓手李丹曾為舌頭、杭蓋、萬小裡、馬吧、老狼等的表演打鼓。2001年,木瓜在深圳的一家基地酒吧錄制了一次,這些歌曲被儲存下來,經常被拿出來聽。每次我聽到他的聲音,是以,它應該繼續被更多的人聽到。"

2014年底,李丹也成為了一名鼓手。2015年底,他與宋玉軒通了電話。宋玉軒說:"我準備唱歌了。接下來,他們聯系了吉他手和貝斯手,他們已經有自己的事業和家庭。但很快就同意回來重新組合木瓜。

2016年6月,木瓜重組的消息傳開,專輯《悲劇的誕生》在北京、上海、武漢等地巡演。這張專輯的排練非常容易,他們對歌曲很熟悉。所有這些歌曲都是十五年前寫的,但沒有出版的機會。後來,有報道稱"中國搖滾最令人不安的聲音又回來了"。"

在接下來的兩年裡,宋寫了三十多首跨越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搖滾歌曲,他稱之為"活人的秘密曆史"。他在柏林和愛丁堡制作了這些歌曲,然後回到北京錄制。

2012年,他搬到了柏林,他的家人有時住在他的工作室裡,這是前東德斯塔西大樓的藝術區。孩子們和其他藝術家的孩子在門口玩耍。兩三個月後,他回到北京一段時間,然後回到柏林。在北京昌平村,他租了一個院子,為孩子們做了一個簡單的滑梯,下面有半推車的沙子,這樣他就不會摔倒在他們身上。幻燈片旁邊是他的工作室。裡面有鍵盤,淺灘,古琴,班卓琴和一些破碎的鼓。門的右手邊有一張桌子,有時他盤腿坐在裆部,喝茶,看書。偶爾吸煙。

剛到柏林時,宋玉軒想要麼繼續做樂隊,看看有沒有表演的機會,要麼換工作,不靠音樂為生,就不會痛苦了。柏林很便宜,看起來像一個藝術家的天堂,但很少有機會真正表演,因為它充滿了藝術家,是以很難生存。

後來,他又開始做音樂,為大健忘做準備。這個大而易忘的酒吧是他以前從未嘗試過的音樂形式。他的妻子全力支援他,并告訴他這是正确的方向。他在柏林遇到了德國著名的世界音樂工廠品牌JARO,見過一次,并決定簽約。随後,宋玉軒開始在許多歐洲主要音樂節上演出。大忘欄提供了一種清新的方式看世界,在場景中,宋雨軒的聲音是如此的有感染力。他說他感到平靜,"即使這聽起來像是一段痛苦的段落,但我心裡沒有它。"

歐洲的生活改變了他。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關心社會。在愛丁堡,宋遇到了一對唱歌和吹長笛的夫婦,他們聚在一起談論社會問題。每次我們見面,都會問對方:"你今天拯救了世界嗎?"小時候,他讨厭搖滾樂,他讨厭搖滾樂,他隻是在學習舊風格。現在,他認為搖滾樂與其他音樂不同,因為"這是關于社會趨勢的,就像鳥兒和風一樣。"

他從多年沒有聽過的搖滾樂中重新出現,閱讀了專業創作的書籍,買了一堆特效,并開玩笑說要成為"搖滾明星"。為了制作這些歌曲,他前往北京,柏林和愛丁堡,有時隻是在尋找1950年代的管風琴。在這段時間裡,他有了孩子,不經意的旅行給他和他的家人帶來了負擔。搖滾樂就像一個泥潭,他在其中翻滾,掙紮,為野獸而戰。

"當你回到城市并留在社會上時,包括我如何在德國生存,我會想到撫養我的孩子,并驅使我去搶搖滾樂的東西。"我希望我的孩子的時間比我好一點,做父親是一種簡單的情感,"他說。"

宋玉軒的兒子出生于2016年。他給他起名叫天根,出自莊子。他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Essie,通常被稱為Lulu。露露睡得像個天使。

2018年5月1日,上海草莓音樂節,木瓜表演,嘉賓是周雲鵬。前幾天,宋玉軒給周雲峰發了兩首新歌,其中一首叫《人抱着想象》,他打算用這首歌來命名這張新專輯。六頁歌詞,引用魯迅,西塞羅,威廉。貝爾斯、吉蔔林、但丁和托馬斯·曼恩。周雲鵬道:"金剛生氣了,夠硬了!"

宋玉軒和周雲峰在台上朗誦了歌曲的選段。背誦完後,宋玉軒說:"我們是木瓜,我們做這樣的搖滾樂。"

宋玉軒說,搖滾樂就像照顧家人,幫助身邊的朋友。他欽佩的一位道教人物是藍盛和。挑藍和憤世嫉俗,對強者的諷刺。後路進入仙境,整天在街上唱歌。這就是道家人物的性格——雖然是世界,但還是有野心要支援這個世界。有一次,藍盛和世人争酒,唱道:"死寂無浪,也給世人踩了一把歌。"

山道上撞見一個宋雨喆

2016年6月,木瓜重組。

山道上撞見一個宋雨喆

2017年,木瓜正在制作新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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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軒和女兒陸璐。

山道上撞見一個宋雨喆

宋玉軒在西藏南山。攝影:廖偉偉。

- 已完成 -

标題是麗江被遺忘的大酒吧的表演。所有圖像均由受訪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