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今年7月的大新聞,垃圾分類肯定是不可或缺的,相信現在很多朋友,看到垃圾會腦殼痛,是以本着毒藥攻擊的原則,小編想向大家推薦一部"全垃圾"的動畫電影——《女人他》。
《女人》是一部國産固定舞台動畫,導演周勝軒于2018年6月22日在上海電影節上映,雖然該片未能在影院上映,但憑借前衛的風格和批判的故事精神,在網絡上播出後獲得了不少好評,并獲得了第21屆上海電影節金獎最佳動畫電影提名。

了解固定動畫的朋友都知道,固定動畫可以說是最簡單、最複雜的動畫範疇,手動門檻不高,但時間成本非常高。《女人》一共花了六年時間才完成,而除了後期特效,影片有200多個模特,以及幾乎一個導演拍攝的5萬多張照片,最有意思的是,影片用來搭建場景和制作人物,80%以上的物品都是造成家庭垃圾造成的。
調整模型的導演
但選擇用生活垃圾來拍這部電影,不是做噱頭或行為藝術,隻是因為導演在制作《女》還是個學生,雖然有足夠的時間,但是沒有錢,是以他想到了最便宜的垃圾做方法!
後來,周勝軒發起了一場浩大的垃圾收集活動,當參加的同學們,誰會想到自己捐出的垃圾,已經成為别人夢想的基石?
由沾滿污漬的舊衣服制成的"出生監獄"
這部由生活垃圾誕生的電影,很好地證明了想象力可以改變人們感覺的真理,使我們的生活變得生動起來。
周勝軒的想象力賦予了垃圾更豐富的意義,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廢舊衣服、煙頭、紙箱、水管、酒瓶...在電影中變成了一個工廠,一個監獄,一片森林,一條街道。後來,《女人》成名了,本來應該扔進垃圾場的垃圾現在在上海魏美術館展出。
女鞋、男鞋和獨眼嘴唇的一些角色設定
電影《女人》從名字上應該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關于女權主義的故事,它用垃圾的現實建構了一個奇怪的奇幻世界。故事的主人公是一雙鮮豔的紅色高跟鞋,她生活在一個不允許女性高跟鞋工作賺錢的世界裡,隻能成為奴隸,單身母親高跟鞋為了養活自己的唯一女兒,Yirong為了男鞋在煙廠抽煙。
看完故事集,無論你認為自己是女權主義者還是反女權主義拳擊,要評論拳頭不能往下看,一定要說些動腦子然後打字,不要跟着風讀就好玩。
男女權力的博弈,權力與欲望的較量
故事中的女鞋和男鞋分别象征着女鞋和男鞋,在這個鞋的世界裡,女鞋作為黑鞋的奴隸被軟禁在"出生監獄",男鞋為女鞋提供食物,女鞋在監獄裡生後代,新生鞋都具有女性鞋的特點, 但她們通常立即變成男鞋,她們的母親繼續去監獄生産。
:: 翻新手術:切掉象征女性特征的植物,并将它們染成彩色
女主角目睹了殘酷的變身手術,無法忍受自己孩子承受這些,于是她攻殺了典獄長,帶着女兒逃跑,為了撫養女兒,她把典獄長的皮套戴在身上,僞裝成男鞋在煙廠工作。
當然,即使外表看起來一樣,男女之間也總有很大的差別,女鞋總是努力融入集體。在一次盛大的慶祝宴會上,女主角為了賺更多的食物,學男鞋喝絲襪酒,然後吐出一顆櫻桃。
櫻桃以"獨眼的嘴唇和牙齒"讓煙草廠的上級感到驚訝,他用食物引誘女主角,将她帶到自己的"魔法洞穴",通過吐出更多的櫻桃來為自己服務。
這裡的櫻桃是一支重要的筆,象征着欲望的果實,櫻桃出現在圖檔中,背景聲音是令人回味的女性呻吟,再加上魔洞中的許多裝飾,都暗示着櫻桃指的是生活的"潛意識規則"。
後來,在剝削和壓裂的過程中,女主角暴露了身體的自然力量(女性自我),這讓獨眼的嘴唇和牙齒發怒,他砍掉了女人的眼睛,縫了嘴巴,在她的身上插入象征着男性力量的金屬釘子,試圖改變她,但這被女鞋的力量所取代, 她狼吞虎咽地攻擊女鞋的惡意,長出了更大的惡意來推翻男鞋的統治,女主角的過程也是自己造成的。
欲望森林覆寫工廠
在這裡,以女主角為中心的對男性氣質的反抗已經結束,看到這裡,有些人可能會覺得導演太醜的男人,以女權主義的名義奉承女性,但後半部分的劇情卻是巅峰回路。
撫養女兒後,女人走進鏡林,看着她枯萎的植物,突然感到無比孤獨,她喝着襪子和酒,卻不再吐出鮮紅色的水果,欲望樹不接受幹果,她失去了獲得食物的資格。回顧自己的一生,她似乎從無到有,最後她選擇了走到最後。
鏡林中的忏悔母親
母親離開後,女兒在鏡面森林中發現了母親的秘密——用欲望的果實換取食物。于是她把煙廠改造成櫻桃工廠,指令所有女鞋工無休止地生産欲望的果實,被送到地下換取更多的食物,她又變成了一個獨眼的嘴巴——影片的結尾,世界再次籠罩在權力和欲望之中。
故事的真正意圖也是在最後一刻浮出水面的,權利面前沒有性别認同,一旦有多餘的欲望,那麼一切都會被賦予權力,真正的受益者沒有性别,絕不隻有"獨眼的嘴唇和牙齒"。《女人》乍一看看像是女權主義者,但它也嘲笑極端女權主義。
平等的前提不一樣,但互相尊重
劇前半部分提到的櫻桃是用來取悅男鞋的,女主角似乎解放了女鞋,但最終隻有女鞋從監獄到工廠,她們依然生産櫻桃來侍奉男鞋,但同時沖突的壓力男鞋,男鞋也想體面地留在工廠裡, 隻能僞裝成女鞋,否則隻能淪為欲望樹的土壤,就像一開始女鞋穿男鞋進廠一樣。
性别認同的差異給每個人不同的社會期望,男性被期望堅強、占主導地位,女性被期望軟弱、順從,女權主義擡頭,一些極端的女權主義開始煽動男女對立,在這種催化作用下,女權主義已經成為一個敏感詞,如果有人表達了自己的女權主義,那極有可能是諷刺的。
撇開極端女權主義不談,單靠女權主義對某些人來說并不是很能接受,男人認為女人不能付出和男人一樣的勞動,是以他們沒有資格談論平等,但生理和心理的差異注定了男女不能完全一樣,但這種差異并不意味着哪一方不如哪一方, 并不意味着女性付出的比男性少,更何況雙方付出的一樣才能得到同樣的待遇。
影片中的女主角,以及化妝的男鞋,都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像别人,但從未得到同樣的待遇——根本不是導緻不平等的差異,而是因為他們原來的功能沒有被對方認可。
在他的自傳中,導演提到他生活在一個"堅強的女人"家庭,他的父親和母親作為一個堅強的女人在外面打架。他的母親經常加班,帶薪喝酒,深夜回到浴室裡吐酒在他的記憶中,當時周勝軒覺得他的母親"像個男人一樣"。
國小時,周勝軒寫了一篇作文,第一句話是"我媽媽是男人",周勝軒的母親看到這句話立刻開始哭泣,這讓他意識到,母親也有柔軟的一面,他無意識的偏見刺傷了她的母親,母親的眼淚也說了出來,她因為性别和功能與各種惡意生活不一緻——從此, 周勝軒産生了為父母拍電影的沖動。
進入電影學院後,周勝軒開始實作計劃,《女人》在制作過程中越來越有核心。現在形成的"女性主義",除了關注母愛、男性氣質和女權主義外,還猛烈批判了所有與"身份認同"相關的歧視和偏見,如膚色、性取向、性格等都不是"主流"所尊重的特殊地位,相信每個處于這種特殊地位的人都能從"女性他"的身體裡看到自己。
世界上沒有人能保證他們不會陷入這種特殊地位。貧窮、內向、外表差、疾病、年老等可能會讓一個人處於「低動力」,而創造出「身份優越」的那些富有、外向、好看、健康、年輕的人,但這種優越感最終很容易壓抑在製造商身上,因為財富會流動,性格不劣,健康和時間是最容易失去的。
變性後仍未被集體接受的女演員
既然人不能是一樣的,他們應該尊重差異。我想,真正向往的"女性"的世界,一定是充滿寬容的,隻要是誠實的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身份,穿自己喜歡的衣服,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有結婚生子的自由,不必活在任何人的眼裡。也許這是漫長的一天,也許它根本不會到來,但隻要再有一個人意識到尊重的重要性,"身份"之間的距離可能會縮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