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作為觀衆,我們通常區分了電影的兩種不同表現形式,一種是比喻,另一種是圖像。比喻是一種直接的表達,讓觀衆沉浸在故事中,沿着電影跟随故事進入創作者的目的地,然後體驗創作者的初衷。還有一種表現方式是形象,形象不容易了解,因為電影本身就是創作者個人思想的展現,如果他表達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方式講述故事,那麼普通觀衆自然是無法了解的。

這就是為什麼電影區分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的原因。所謂商業片往往是具象的,而我們作為觀衆,可以清晰、清晰地看到電影想要講述的故事,最終了解故事的核心主旨,以及創作者試圖通過故事傳達的内容。這種比喻性的表達也吸引了最多的觀衆,是以在商業上更有可能取得成功。
藝術電影中所表達的形象遠不止于此,它可能沒有一個成熟連貫的故事來在短時間内吸引大量觀衆。藝術片的重點是作者對思想的把握,但這種把握并不流行,即使是專業的影評人也無法完全掌握這個想法,有時一點點的窺視就足以讓人興奮不已。是以,藝術電影的商業價值并不高,原因很簡單,就是很多人不了解。如果你失去了大量普通觀衆,把臉轉向一些評論家,那麼藝術電影就注定不會在商業上取得成功。是以,我們評論電影的标準不僅僅是商業票房。在多層次的評價體系下,電影将更加繁榮。
基于以上,今天推薦的電影已經說了。《去年在馬裡昂·巴德》是一部"親敵齋戒"的電影,當然這種說法不是很貼切,總的來說,這才是它的意思。這部電影對大多數觀衆來說不是很友好,但對更專業的評論家來說也不太友好。因為這部電影顯然比許多人想象的更分散。是以,作為創作者奧凡·萊納,這部電影給他帶來了非凡的意義。阿倫瑞在二十世紀中葉的歐洲電影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因為這部電影中提出了創造性的想法。他成為新浪潮的導演之一。
《去年在瑪麗恩·巴德》是一部什麼樣的電影?這是一部藝術電影,這是一部遠離故事的藝術電影,或者完全碎片化了它,沖淡了故事的意義。這部電影通過将記憶與現實相交來講述一個愛情故事。男女主人公從不同的角度講述故事,而這個故事我們作為觀衆隻能看到一個粗糙的,或者一個大架構是在講故事,但當你細細品味的時候,你會發現故事不是一個故事。
這不是一個文字遊戲,但真正看到導演的表達有了新的意義。過去,我們在電影中關注故事的是故事本身,人物是故事的一部分,這是大多數人看電影的基本邏輯。這些令人難忘的角色因為故事而存在,是以故事是維持電影本身的基礎,角色就是配色方案。在這種觀影邏輯下,我們看到的電影骨幹就是故事,最終,故事會在觀影過程中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部電影則不同,電影并沒有用一個微妙的故事作為整部電影的邏輯脈絡,而是以角色為電影的核心。這種以角色為核心的方式,是打破故事的一種非常完整的方式。是以,當角色處于核心時,故事就支離破碎了。它不構成角色地位的鞏固,而是一種個體存在感,具有較強的跳躍性。結果,觀衆将變得模糊。
我們之前看過很多以角色為中心的電影,相比于同一代的新浪潮電影《四百出擊》和《筋疲力盡》,其中主要元素是角色,但故事并沒有完全拉出來,所有的故事都為這些角色服務,但故事的基本邏輯架構仍然存在。但《去年在瑪麗昂·巴德》并非如此,這部電影中的故事是不能忘記的,我們隻是跟着角色走,跟着他的思緒走,最終對電影的了解會更多。
這樣,它為創作提供了一種新的思維方式,故事可以完全脫離人物,對于構成電影的衆多元素,可以基于某個元素作為創作的基礎。其實影片也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想法作為對創作者意圖的了解的參考,那就是片名"去年"兩個字,這兩個字充分說明人物的認知在時間線上會有偏差,這種偏差在某種意義上造成了電影的跳躍。
記憶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和加深,英雄對自己的記憶和女主人公對自己的記憶不同,一定來自"去年"這個詞。但這兩個字完全幫助電影遠離了故事。沒有故事,還能看電影嗎?當然,電影不隻是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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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