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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檔的白月光,是怎樣煉成的?| 專訪黃軒

作者:新周刊
國慶檔的白月光,是怎樣煉成的?| 專訪黃軒

"黃軒回來了",這是很多人最近的感受。

最近電視劇《軒》似乎有點高:不久前,我們還記得《海山相愛》的《造福》,也由《1921》有血有肉點燃"火"李達。國慶檔的兩部電影讓我們瞥見了白月光的存在——《我和我的父親》中"在天空中寫詩"的火箭發動機設計師石如紅,以及長津湖中低調的反美援助烈士毛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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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拿着國慶檔的黃軒,是《我父》石如紅的父親,另一位是《長津湖》中的毛延英。

"黃軒是時候紅了吧",黃軒在公衆面前越來越出名——從"文藝男神"到"民族初戀",衆所周知,還有人這樣評價:"有了黃軒,從所有小說中跌倒的兒子都有一張臉",國内知名導演紛紛向他伸出橄榄枝, 他的贊美也加了進來。

36歲的黃軒已經當了14年的演員。走近黃軒,你會發現内向的安靜也是一種力量,一個能把演員與自己交織在一起,用表演自省的男人。

"對我來說,演戲是一種救贖,"他在接受采訪時說。他的每一個角色,就像一個萬花筒般的碎片,形成了他豐富個性的方方面面,使自己更加完整和飽滿。仿佛每一方都是他,到底哪一方更接近黃軒本人?就連黃軒都不懂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在他的微網誌中很少看到"飛黃軒",他甚至在這裡開玩笑說還把"醉谵妄"改名好。每次殺青,他的微網誌就像告别了一段人生,然後在大衆眼中"蒸發在世上",給自己一個假期,旅行,讀書,練言,重新注入自己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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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有多少張面孔?

01

戲劇就像生活

黃軒坦言,他是一個慢火辣的演員,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角色完全演繹出來,真正進入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他們說再見,他也是認真純潔的。

他的微網誌關鍵詞是"告别",看完《山海相愛》最後一集後,心情有點複雜,"就像告别了一段人生,告别了一群熟悉陌生的人"。

這部口碑極佳的民族劇給黃軒蓋上了一層"馬德福德濾鏡",不得不說,這次馬德夫的質樸、厚實,讓不少觀衆大吃一驚,跳出之前的都市劇《黃軒》竟然如此接地氣,甚至猜測自己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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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與海之戀》在馬德福德,改頭換面的演技是"大地到敗類"。

或許和西北人一樣,甯夏西海實實從黃軒的家鄉蘭州走得很近的原因,黃軒進群三天就很快找到了馬德福的感覺。三個月來,他一直穿着瑪德萊芬的衣服,除非他去另一個城市工作,說着西北的嘴巴,他的皮膚變紅了。

要把在西北黃土地上生長的農民和基層幹部的陽光和精力,做到不容易。但當他站在草地上的戈壁灘,通過對影像記錄的研究,與當地基層幹部一起,他逐漸與這群人産生了共同的感情:"這太難打貧了,在這樣一片黃土地上建立'賽江南',是不可能的。這不僅僅是角色内心的情感,而是我們這個國家在短短二三十年内做出的令人難以置信的飛躍和變化。這種事情很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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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看到水花的笑容讓人溫暖而心碎。

他心中的信念感,或許是他與角色聯系的情感支點。這也讓黃軒在接下來的《1921》《我和我的父親》《長津湖》中飾演革命先輩李達、火箭發動機設計師石如紅和反美援朝韓烈士毛豔英都極其真實感人。

時代的人物不僅僅是曆史長河中的一個名字和标簽,他飾演的李達,讓很多觀衆為此流淚,尤其是他的妻子王在講台上會明白的戲——李大璇走向天空,點燃一支香煙,盯着一根火柴,漸漸地憤怒和興奮, 就連聲音都顫抖着:"一個大國,我們連自己的火都沒有。王健林說,"情況開始改變。李達看着妻子,兩人淚流滿面地唱着《國際歌》,畫面很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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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達和王威爾在平台上的場景感動了不少觀衆。

這首唱"國際歌"的劇,恰到好處地重新點燃了自己即将熄滅的"火",還有黃軒和顔妮來演奏的戲,"當我轉過身去看蕾妮時,她一直站在我身旁流淚,我們兩個人一瞬間後悔,對革命事業的熱情點燃了我, 導演沒有停下腳步,我想緩和氣氛,然後我哼起了國際歌曲。在劇的最後,導演告訴我,螢幕外面的從業人員都在流淚。"

這支神筆讓人想起電影《黃金時代》中的最後一聲呐喊,蕭紅去世了,他飾演的羅斌姬從病房到香港街頭,一個人四處遊蕩,他忽然失去了理智,他用力咀嚼的糖隻是碰到了感情交彙處的苦澀,眼淚從眼眶裡溢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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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金時代,有多少人被這一幕所震撼?

這個細節不一定是洛克·賓基的真實遭遇,而是他和洛克·賓基最親近的時刻,"一顆糖通過味蕾刺激了心靈,給角色釋放的情緒找到了完美的爆發點,也給我的表演找到了最好的支點。他在告别洛克·賓基(Locke Binky)的《從假警報開始》(Start with a False Alarm)時寫道。

即使人物離自己稍遠一點,比如偉大詩人白居儀中的"怪獸貓",他也演繹過"天真"的"執着",甚至還有一點"幼稚瘋狂"的浪漫,給人物更立體的現實感。陳凱歌曾稱贊黃璇穿着薄紗西裝在雪地裡呆了45分鐘,稱其為"電影和節目中演員們最感動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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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凱歌曾在《演員請到位》中稱贊黃軒。

但黃軒沉浸在白居依的世界裡,并沒有"冷"意識。直到後來拍完《貓傳》,馬上就變成了《方華》,角色的轉換讓他有些恍惚,有一天醒來發現自己在桌上放着一首白色可愛的詩選。

02

人生如戲

《我和我的父親》是黃軒第一次體驗父親在劇中的角色。父親背負着宇航員的重擔,帶着兒子的生活非常真實細膩,黃軒在與孩子們的互動中有點不知所措,導演章子怡在演播室給了他很多幫助和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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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浪漫的父愛——"我在天上寫詩"。

黃軒坦言,這個角色會讓他想起父親,也讓自己想象如果他真的成為父親,父子關系是什麼樣的狀态。"有很多家人坐在桌子旁準備吃飯,或者和孩子們說話,他像以前一樣騎在你的脖子上,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喜歡騎在我父親的脖子上。他回憶道。

正如片中的孩子還不知道如何了解父親的臨終告别一樣,父親在黃軒的人生軌迹中也一直存在。父母22歲離婚後,父親的猝死讓他瀕臨崩潰,他寫了一篇部落格文章《給爸爸的信》,結尾有十篇《我想你》說他孤獨而悲傷。

同樣在晚上,黃軒花了20元買了一套四件珍品,奇妙地撿起父親的筆迹傳下來,在白紙上墨迹一幅畫慢慢找到了内心的平靜。

黃軒早年跟着母親,被迫謀生,每隔兩三年就搬回家一次,惠州、鹹陽、潮州、蘭州、廣州......在漂泊在不确定的地方的日子裡,是在青春期的黃軒生物敏感内向,剛剛在學習舞蹈受傷的時期,萌生了當演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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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的處女作《地下蒼穹》。

早期黃軒在《陸雨之約》的采訪中,很容易察覺到他當時的綠意和内斂,他談到了少年的"孤獨",就是要對着學校的三棵樹說話,心裡早已被配置設定到那三棵樹的角色,一講是學習遇到的問題,一是談友誼的事情, 一個談論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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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有約定》中的黃軒是綠色的。

這種"孤獨"的氣質,讓黃軒在多個角色上發揮了比較自然的搭配。拿電影《推拿》的小馬角來說真的很貼切,即便在秦琦、郭曉東、梅薇、黃薇、黃軒等衆多勢力面前,依然是令人難忘的亮彩之一。龔說黃軒有小馬的氣質——享受孤獨的氣質,他扮演的小馬,比起畢飛宇原著小說人物多了一層決心、暴力,更是世俗和解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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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與拿》中小馬孤獨而向往的眼睛令人難忘。

最後,他慢慢睜開眼睛,在陽光下微笑。黃軒說,這是一部白色的電影:"充滿希望就是好,充滿溫暖就是好,或者他隻是一個頑皮的微笑,到底看不見,大家都會看到會有自己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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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幕的笑容,仿佛是小馬與生活的和解。

在拍攝《推與拿》時,為了找到小馬身體的異化,他刻意不與其餘一群人混在一起,幾乎不一起吃飯,天天呆着,沉浸在角色狀态中。在他被殺前幾天,他開始感到難過,說有"自己感情被抛棄的一部分"。去年底在南京,他重新走訪了"推拿"的地方,發現大街、體育館、書店都沒有改變,但"小馬"推拿店卻沒有。

性格向内成長,恰好讓黃軒找到了表演的出口,他曾經說過,表演是他的救贖,"我性格更加豐富多彩,仿佛換上了别人的衣服,可以釋放内心的表情。很多人在黃軒身上看到的是一種罕見的"少年精神",這種氣質與年齡無關,而是他在表現一種純潔純真的狀态時爆發出來。

很早就關注黃軒的人,可能會有一種"多年寶藏終于在世人面前閃耀"的心态,他們可能會畫出一條若隐若現的軌迹——從小衆文學電影《地下蒼穹》《黃金時代》《推拿》開始......然後到主流電視劇《紅高粱》《月光男孩》《親愛的翻譯》,現在熟悉主旋律的影視劇都有了自己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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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高粱》中的俊傑和《親愛的譯者》中的程家陽,讓越來越多的人認識黃軒。

當然,他也因為選擇而備受争議,但他并沒有回避這些聲音,坦誠地回應道:"其實我并沒有具體給自己定下什麼遊戲方向,我想隻要故事好,人物都在感動你,我想試試,至于别人怎麼想的, 我可能沒有想那麼多。"

作為演員,角色和劇本都是"被動的",一直處于被選擇的不确定性中,這種突如其來的分離和不安,可能是演員必須面對的心态。

今天的黃軒在談到這些事情時說了很多:"當然,很多都是不可控的因素,你無法控制,我現在可以學會接受,有些事情如果不是你就沒有好的遺憾,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擁有盡可能好的事情。"

這種心态并不意味着消極的"佛教徒",而是一種當下和平靜的寶藏。當被問及自己是否還對這部劇有野心時,黃軒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有",很多類型的角色他都想嘗試,覺得很多東西都可以打破:"我覺得演員的路還很長,不是我當了多少年的演員,而是每個年齡段的演員都有一個新的開始, 這是成長,面對不同的角色情況,對我來說很新奇。"

在即将上映的電影《烏海》中,黃軒飾演一個經曆過朋友背叛、妻子怨恨、家庭破裂、尊嚴破碎的中年男人,用導演周子軒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從欲望和價值觀的扭曲到崩潰"的角色,尤其是在沙漠、黃河、内蒙古工業城市烏海的山湖邊, 有一種超現實的魔力。

飾演他的楊華一直處于陰郁和絕望的狀态,情感沖突劇很多,都可以看到黃軒戲的緊張感。"打架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記得我們搖晃演員之後的那一幕,還有楊華一個人開車去他向妻子求婚的地方,一路上那種情緒狀态,那種無助、無助、悲傷,不知所措,他被朋友欺騙了,在一怒之下他燒毀了他所有朋友的地方, 在沙漠中奔跑,一邊崩潰,大笑,然後是警察,即使在神經質的狀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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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海》凸顯了黃軒爆炸性的戲劇張力。

這也是黃軒最初拒絕執導的原因,這個角色讓他想起了熟悉朋友的人生經曆和人生軌迹,因為相似,他害怕太多普通的感受,很難放慢腳步,直到後來導演的真實氣質觸動了他,才促成了最終的合作。

為了進入角色的内心,他早早就跟着導演來到烏海,在城市各個角落穿梭摸索,感受和想象角色長大的地方,發生了事情的場景,一直去過的地方,導演周子軒在接受其他媒體采訪時,提到了電影拍攝的情節,他說後來從其他從業人員那裡了解到, 黃軒為了讓自己更接近角色,具體從原來的照明效果很好的房間,要求一個黑暗、光線不好的地方。

與黃軒之前飾演的果斷而孤獨的"少年"角色不同,楊華是黃玄在這個階段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真的讓黃軒想到身邊的朋友,真正體會到一個中年男人有社會工作、家庭生活壓力、人性的複雜性和情感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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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喜歡大海,"烏海"隐喻着人性的複雜性。

"随着年齡的增長,我們都必須探索和體驗不同人的更多不同情況,更複雜的人的情況。這是黃軒十多年前完全處于中年男人生活時無法做到的狀态。

03

"老幹部"還是"幼稚"?

黃軒的自我可能在角落的方向可見,我們在大銀幕上看到黃軒,大多是暖和玉謙的兒子,"民族初戀"的形象,黃軒的身體确實有這個特點,這隻是他的身邊,當很多人決定這是黃軒時,他不想被刻闆, 想嘗試制作偶像劇是什麼感覺,于是他找了個翻譯程家陽;這個人還活着,我玩的時候放進去,人們怎麼看它沒想那麼多。"

他對這個世界的本質、人性和生命充滿好奇,當很多人定義黃軒時,他不想被"人"綁架。"我現在在拍喜劇,明年你應該會看到。也許你猜不到黃軒接下來會在公衆眼中扮演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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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自拍,黃軒在微網誌上放開了自己。

看看黃軒的微網誌,你會發現他的"情感樹洞"在這裡。這裡不僅是他拍攝和感情的引述,也是他一生的一點點展示。他的生活有時就像一個"退休幹部"——在家裡泡茶,看着家裡的花草,聽音樂,做家務,疲憊時讀書;有時像一個放蕩不羁的"浪子"——騎自行車去難得的地方,去各地自駕遊......他的微網誌被一個朋友拍到,他背着爬到山頂,背着單肩包,喝着茶,望着遠處的群山。這是黃軒自己的生活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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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的微網誌有很多這樣的孤獨感。

有一年兒童節那天他發來的有意義的感覺也在熱搜上,如此"情懷"的動态讓不少網友認為黃軒"郁悶",但認識黃軒的人,會從文中唯一的一句話中認出——"多麼想像孩子一樣生活純潔、簡單、直接!"這是黃軒進入醉酒氣質的真實狀态。

黃軒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習慣,進群會随身攜帶簡單的茶具、香爐、筆墨紙,這些都足以創造自己的時空:即使在任何時間、場合、多麼嘈雜惡劣的環境中,他也能靜靜地呆着,獨自一人讀書、練詞。

拍完戲後,他也很容易"蒸發",或者在家裡,被自己喜歡的東西包圍着,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他最近的一次旅行是兩個月前的一次自駕遊,從四川開始,經過甘肅的甘南,然後是他的家鄉蘭州,最後回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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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不做戲的時候,可能就是這樣,"世界蒸發了"。

"很多愛好讓他有點像老幹部,但換個思維方式,他熱愛傳統文化,骨子裡是一個非常詩意的人。"一位熟悉黃軒的從業人員在接受采訪時說。

在與黃軒的采訪過程中,隻有言語才能察覺到他與圈子的安全距離,以及強大的自我精神世界,而曾經飾演的"詩魔"白菊一有些相似,他内心有一種安靜的力量,對于愛情事物有點"瘋狂",始終堅信世人的存在主義理想。

"幼稚"也是黃軒工作室的小夥伴給他的印象,比如在拍照時,他總是故意放一些奇怪的文章,引起整個房間的哄堂大笑。工作結束後,黃軒會躲在門後玩捉貓捉迷藏,吓唬它們,還經常送一些很沙雕的表情符号袋。

黃軒在綜藝節目中看得見"放不下",他很少參加一個非常強的綜藝,一個是與動物的"奇妙朋友",與動物搭配的溫柔陽光細節給他圈出很多粉。

一個小小的新真人秀節目是《夏日沖浪店》,他欣然同意,在海邊的陽光下也可以學沖浪,這是他兩年前想做的,連沖浪闆都準備好了,在節目中更關心形象管理,打大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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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沖浪店》黃軒沖浪翻倒,是愛玩。

随着年齡的增長,黃軒正在經曆一次逆向蛻變,他承認,過去自己更像一個老人,現在的心态更像一個孩子:"我對别人更直接,對自己更真誠,快樂快樂,不快樂而不掩飾。"這種蛻變顯然是一種塵埃落定,曾經在人群中一些自由的黃軒,學會了享受孤獨,也找到了與世人輕松相處的态度。

"回首20年前的自己,你會對自己說什麼?"

"珍惜你現在擁有的每一刻。他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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