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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文官之争:明者識時,頑者辯理。

作者:謝汶青

#頭條創作挑戰賽#​

原創不易 抄襲必究

文:謝汶青

《知否》這部劇是以家族為故事的核心線索去展開的,但它并沒有僅僅停留在家族生活的描繪上。

因為家族的命運往往與國家的政治環境緊密相連,是以劇中也不免涉及了一些官場上的争鬥和權力遊戲。

這些元素不僅豐富了劇情,也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立體和生動。

是以,我也就順帶分解一下。

言以誅人,刑之極也。明者識時,頑者辯理;勢以待人,罰之肇也。

意思為:用言語來殺人,這是刑罰中最高明的。聰明的人能認清目前的客觀形勢,愚頑的人卻一味辯說有理與無理;按照形勢的要求對待他人,這是責罰人的出發點。

讓我們細品這段深邃的哲理,聽好了,是品,不是讀,更不是看,而是深入品味其中的韻味。

今天,我将結合《知否》中官場争鬥的一段場景,為你揭示這段智慧如何在劇中得以淋漓盡緻地展現。

《知否》文官之争:明者識時,頑者辯理。

一,韓大相公如何給小公爺挖坑?

韓大相公:中書省從來都是厚待言官所奏,眼下,都有人笑話我們,說,隻要是禦史台的本,中書全批了。禦史台不如改成進呈院算了,這話都出來了,谏官,還不肯罷休嗎?

韓大相公都從太後手中拿到了手谕,為何還要如此說呢?

放我這種直腸子,手谕直接就拿了出來。

韓大相公這是出來激怒小公爺的,說的再直接一些就是給小公爺挖坑的。

小公爺假如上當了,那就是他資訊不靈通造成的,太後是他的上司,竟然連這等重要資訊都沒有參人告知他。

小公爺:韓大相公首開邪議,妄引經據,這是千古禮儀,大小宗祠,繼嗣之正,得位之尊,縱使中書門中,有誅心之說,我台谏諸位,也隻奉陪到底。

看來小公爺還在為太後戰鬥在第一線,沒有想到太後人家都撤了。這種情況下,小公爺戰鬥的越厲害,後果越被動。

沈國舅爺:陛下聖德恭儉,舉動無差失,兩府大臣也并沒有什麼,該做而未做之事,眼下,隻有先舒王之議未定,你們反複拿捏,多番苛責,但求激怒陛下,而取因言得罪之美名,這,便是爾等目的。

沈國舅也這話一看就是武夫所言,在武官眼中,我們就這點屁事,你們還拿捏着不放,心眼子忒他 媽的小了。

小公爺:彈劾政事,言官天職。誰人在朝堂上誅心,一目了然。

言以誅人,刑之極也。

智者運用言辭能如利刃般直擊人心,這是刑罰之中最為精妙之處。

小公爺說的誅心就是韓大相公說的那段話。

韓大相公:我有太後手谕,請陛下一觀。

在這段對話中,我們深入地分析一下,三位主要人物的觀點和立場,以及他們之間的對話是如何展現他們之間的權力鬥争和政策的。

韓大相公:

目的:韓大相公故意用挑釁的言辭激怒小公爺,以測試小公爺的反應和立場。

政策:他首先指出中書省對言官的厚待,但緊接着用諷刺的言辭表示禦史台(言官所在)的過度行動已經引起人們的笑話。

這種手法旨在動搖小公爺的立場,讓他顯得孤立無援。

證據:他最後拿出太後手谕,這是他的殺手锏,意在表明自己得到了太後的支援,進一步削弱小公爺的立場。

小公爺:

立場:小公爺堅定地站在太後一方,為太後辯護,對韓大相公的挑釁進行反駁。

政策:他強調禦史台(言官)的職責是彈劾政事,并指責韓大相公“首開邪議,妄引經據”,試圖在道德和禮法上占據制高點。

資訊缺失:然而,小公爺對太後已經撤出的消息一無所知,這使他處于被動地位。

沈國舅:

觀點:沈國舅作為武官,對這場政治鬥争顯得較為冷淡和直接。他認為兩府大臣并無失職之處,而禦史台(言官)的過度挑剔和苛責是無謂的。

政策:他直接指出言官們的目的是激怒皇帝以求得“因言得罪之美名”,這種直白的表述雖然簡單,但卻有效地揭示了言官們可能存在的動機。

沈國舅言語中“但求激怒陛下,而取因言得罪之美名,這,便是爾等目的”,就是言以誅人。

因為小公爺辯論中從來就沒有此等意思。

韓大相公和小公爺都是文官,但明顯具有差異,差異都有哪些呢?

1,經驗差異。

韓大相公作為更有經驗的老臣,他的閱曆和經曆讓他在處理事務時更加遊刃有餘。而小公爺雖然也是文官,但由于經驗不足,在處理問題時顯得相對稚嫩。

2,性格特質。

韓大相公“詭計多端”,具有深謀遠慮、善于政策布局。而小公爺則“本性純良,正直不會變通”,更為單純、正直,不太擅長或願意使用複雜的政治手腕。

3,處事風格。

韓大相公更傾向于運用各種政策和方法來達到目的,他對于權謀的運用更加得心應手。

而小公爺則因為正直和純良,更偏向于直接、坦誠地處理問題,不太善于或不願意進行複雜的權謀鬥争。

姜還是老的辣。不過,性格決定命運,小公爺的性格假如不經曆大的災難性事件,估計難以改變。

新帝拿到太後手谕後,先是震驚,而後傲嬌的說道:太後不但贊允朕稱親之禮,而且還願意追封朕的先父母為帝後。

小公爺接過手谕,宣讀:皇帝稱親,舒安德王稱皇,劉氏,李氏,周氏并稱後,特此手谕。

宣讀完竟然自言自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先前太後還在诘責,宰輔徒啟紛亂,理應問責。可如今,為何會忽變口風啊?

小公爺的這個疑惑太對了,要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當他疑惑時,新帝,韓大相公竟然沒有一人深思這個問題。

韓大相公是個善于思考的聰明人,他在找太後要手谕的時候,太後是在和他一起吃喝時同意的,而且當時太後要讓他代她寫手谕,太後隻簽字蓋章。

之前糾結了那麼久,那麼激烈的一個問題,一下子就給同意了,韓大相公竟然毫無懷疑。

疑點:1.為何要選擇吃喝時談論這件事,要知道這件事可不是件小事,牽扯到先帝被忘恩負義。

要知道新帝一旦把自己的生身父親舒王稱為皇考,那是要被載于史冊,修繕黃陵,每年祭拜的,這不是要把先帝架空嗎?

2.太後為何要韓大相公親手寫手谕呢?太後身邊的随身書官呢?

我想是因為韓大相公覺得是自己說了“如今朝廷分野,老臣以為,切不可糾纏于禮儀,若動搖了朝廷根基,有違先帝的傳承遺願”這句話起了作用的。

太後說她是婦道人,到忘記了這一點,讓他覺得太後真心不願意和新帝争了的。

因為無論是太後還是新帝,都是不願意朝廷根基不穩的,即便内部争争,那也是朝廷内鬥的事,再說先帝肯定也不願意看到自己最親的兩個人争呀。

太後和新帝之間最能連接配接上的一個人就是先帝,一個是恩人,傳承皇位的人,一個是丈夫,一起經曆大半生的枕邊人。

可是,突然同意還是需要懷疑的。

因為太後不是一般女人。

新帝:那是太後憐朕,父母早逝的一點情誼。諸位禦史台的相公,不可違逆太後慈恩。

新帝也忽略了太後的性格,成長經曆等因素,用一個普通母親來衡量太後。

一官員:陛下,宰輔相公,專權導谀,阿谀陷上,應當貶黜。

這句話什麼意思呢?

宰輔相公:這裡指的是當時的宰相,這裡指的是韓大相公。在古代中國,宰相是皇帝的重要助手,負責處理國家大事。而“相公”也是對進階官員的尊稱。

專權導谀:這裡有兩個詞,“專權”意味着一個人獨攬大權,不與他人分享或征求他人的意見;“導谀”則意味着引導或教唆他人說恭維或奉承的話。

這裡有韓大相公教唆太後的意思。

阿谀陷上:“阿谀”是奉承、恭維的意思;“陷上”則可能是指陷害上級或皇帝。更常見的表達可能是“阿谀媚上”,意為奉承上級或皇帝以擷取好處或權力。

應當貶黜:韓大相公應當被降職或罷免。

一個官員向皇帝進言,認為目前的宰相或進階官員獨攬大權,并引導他人說恭維的話,奉承皇帝以陷害他人,是以他建議這個宰輔相公應當被降職或罷免。

這個官員認為,韓大相公拿的太後手谕是教唆太後寫的,是為了恭維新帝弄來的假的,建議把韓大相公給降職或罷免了。

新帝:稱先父為皇考一言,朕聽太後美意,尊先父為皇一事,實在愧不敢當,其諸先母為後,朕實在是想都不敢想。諸位盡可放心,散朝吧!

新帝不貪心,隻是想稱呼自己的生身父親為皇考,從未想過尊生父為皇上一事。

小公爺:太後今日為何沒有垂簾?請太後垂簾聽問。

新帝都把話說道這裡了,小公爺還揪着不放,看不來形勢。

明者識時,頑者辯理。

聰明的人能敏銳地洞察和認清目前的客觀形勢,順應潮流;愚頑的人則固執己見,一味辯說有理與無理,争辯不休。

二,明蘭看透本質。

顧廷烨:什麼皇考,什麼追封,隻不過是一個由頭,既然太後都退讓一步,撤簾還政,陛下自然也會退讓一步,大家相安無事,陛下是個胸有大志的人。自然不喜歡因循守舊,蕭規曹随。整天看着老母親的臉色去治天下。

顧廷烨聽說太後同意新帝稱親,而且太後都沒有上朝垂簾聽政,就覺得兩個人都退一步好相安無事。

這是僅僅看到了問題的表面。

明蘭:太後将門虎女,曆經三朝,本就是個硬朗的性子。上次失了國玺,這次恐怕不會退讓。

而明蘭則不。

《教父》 中說:花半秒鐘就看透事物本質的人,和花一輩子都看不清事物本質的人,注定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命運。

明蘭用太後的身份,性格,以及人生閱曆綜合推斷,太後不會退讓。

最後的結果是明蘭正确。

一個凡事都能看到問題本質的人和一個遇事都隻是執着事物表象的人相比,注定是不同的命運。

思維決定行為,行為決定結果,看待問題的思維方式就決定了一個人面對事情的處理态度。

而執着于表象的思維得到的結果肯定是錯誤的,這個也包括韓大相公和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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