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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周歲宴上親戚朋友 看着老公跟我助理偷情 事後助理說被職場霸淩

作者:晚晚愛看書

女兒周歲生日宴上,老公沒關視訊。

親戚朋友幾十号人,線上看他跟我助理偷情。

事後助理把床照發給我又對媒體大倒苦水,說她遭遇了嚴重的職場霸淩。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他們演戲,沒一個人打算告訴他們實情。

他們都站在了我這邊。

1

我的寶貝女兒一周歲了,生日當天我邀請了好友、親戚一同慶祝。

閨蜜陪我照顧孩子,怪我這樣的日子居然也同意魏銘出差。

我說:「男人有事業心不是挺好的,他還得給我們乖囡囡賺奶粉錢呢。」

閨蜜憤憤地推了我一下:「少來,你家的錢你下輩子也花不完。」

「準确的說,是我爸媽的錢,我跟魏銘可是一直兢兢業業奮鬥維護着我們的小家,而且,他不知道我們家有錢。」

我跟魏銘是校友,工作後經朋友介紹才在一起,從戀愛到結婚再到生孩子,也就用了一年的時間。

當初我爸死活不同意我嫁給一個父母離異、家庭關系複雜的人。

做了好久的說服我爸才妥協,結婚可以,10萬塊的彩禮錢一分不能少。

這錢對于我們家來說就是走個形式,可他媽卻差點因為這十萬塊錢跳樓。

最後是我自掏腰包瞞住了我爸,才跟魏銘踏破艱難險阻結了婚。

婚禮上他抱着我哭紅了眼,他說我為他付出這麼多他會一輩子對我好,以後有錢了他會還給我。

我回抱他,從我決定拿出那筆錢的時候我就沒想過要他還。

隻要我們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重要。

宴會正式開始前,魏銘發來視訊跟我說抱歉,一口一個寶貝地叫着,閨蜜在一旁聽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說到一半有人按響了魏銘房間的門鈴,他着急着去開門讓我自己挂斷視訊。

我想等他回來給他一個驚喜,故意按了話筒靜音卻沒挂視訊。

開門聲響起,是酒店服務員上來送東西。

他将餐車推到桌前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手機,鏡頭一歪剛好對準了他房間裡的玻璃浴室。

我心想着等他吃完飯再說,伸手要挂電話卻被閨蜜按住了手。

她嚴肅地看着我說:「浴室裡好像有個女人。」

見我不信她還放大了畫面,螢幕上果然映出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一看就不是魏銘。

我顫抖着手調大了手機音量。

一聲嬌滴滴的「哥哥」像一盆涼水從我頭頂澆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又出現了兩具赤裸糾纏的身體。

我僵住,閨蜜也一臉震驚地看向我。

頓時,喜慶熱鬧的宴會廳裡鴉雀無聲。

我順着賓客的視線看去,才發現手機畫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投到了大螢幕上。

一群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大白天的放這種東西不好吧。」

「這一看就是視訊通話,誰一不小心投屏了吧?」

「那個男的,不是魏銘嗎?」

人群中不知道有誰提高聲音喊了一嗓子,頓時整個宴會廳跟炸了鍋一樣,所有人都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這個畜生,孩子才一歲他就幹這種事。」

「垃圾,枉費我們家歡歡對他掏心掏肺的好,他居然出軌。」

「妹妹,哥今天就去卸了他一條腿。」

我的三個哥哥已經撸起了袖子,手頭沒有趁手的工具他們幹脆一人握了一瓶紅酒。

我還在震驚中沒有緩過神來,視訊裡的人卻說話了。

女人依偎在魏銘懷裡嬌滴滴地說:「今天這種日子你不去陪姐姐,搞得我好過意不去呢。」

魏銘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又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個吻:「那個母老虎我看了就煩。」

女人嬌嗔:「那你還讓她給你生孩子?」

「要不然怎麼拴住她,本想她能生個兒子,誰知道生了個賠錢貨。」

不知道哪個好心人調大了音響的音量,魏銘的字字句句回蕩在宴會廳裡的每個角落,讓在場人所有人都聽了個真切。

「那個女人怎麼看着這麼眼熟?」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閨蜜突然抓住我的胳膊:「那女的是不是你助理蔣瑜!」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她跟了我兩年,因為她家庭條件一般在攝影上又有點天賦,我便一直将她當作妹妹帶在身邊,費盡心力地培養她。

魏銘摟緊了蔣瑜繼續道:「那個蠢貨不想我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就裝不知道,等我利用她在公司站穩腳跟,我馬上踹了她跟你在一起。」

蔣瑜用手指輕點他的鼻頭,夾着聲音說:「這麼着急幹什麼,我挺喜歡現在這樣子的,多刺激。」

「姐姐答應聖誕特輯會給我獨立署名,到時候我獨立出去也有敲門磚。你可得沉住氣。」

魏銘靠在床頭點了根煙:「那我們就踩着她這個梯子慢慢往上爬。」

他們躺在床上像是個連體嬰兒。

整個宴會廳混亂成一片,我被女兒的哭聲拉回神,看着面前義憤填膺的所有人深吸一口氣。

我挂斷了視訊通話,把孩子交給閨蜜拿着話筒走到大螢幕前。

「今天污了大家的眼睛,抱歉。」我捂着胸口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的人更加憤怒了。

「該道歉的是魏銘,這個渣男。」

「就是,你可不能被他們這麼欺負。」

「男人出軌隻有零次跟無數次,你可不能原諒他。」

「孩子有這樣的爸真可憐。」

我看向台下在閨蜜懷裡抱着奶瓶安靜喝奶的女兒,心中滿是酸澀。

閨蜜朝我喊:「離婚,大不了以後我跟你一起養孩子!」

我被她逗笑,拿着話筒無比感激地看向在座的所有人。

「我會離婚,但不是現在。」

「我希望大家能幫我一起,将他們從我這裡得到的,一樣樣拿回來。」

2

臨近半夜的時候魏銘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說話支支吾吾的,應該是已經看到我們的視訊通話時長,感覺到不對勁了。

「晚飯的時候你沒挂視訊?」他在試探我。

我強忍着呼之欲出的謾罵盡量用與平常無異的語氣說:「沒挂嗎,哎呀人太多了我都忙暈了沒注意,但是印象中我挂了的呀。」

「是嗎?」他疑心病很重,聽起來根本不信我,我隻能轉移話題。

「說這個無聊的話題幹嘛,我聽說你們公司副總離職了,你有希望接替嗎?」

魏銘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有點困難,你也知道做副總要有資源能拿到長期穩定的大項目,我人脈有限。」

他說話點到即止,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

以前他一這麼說我就屁颠屁颠地去找我爸,不是送合作項目就是讓我爸利用關系給他升職加薪,他能在短短幾年内一路扶搖直上做到現在的總監位置,完全是我背地裡捧出來的。

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在默默付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多麼可笑。

我強忍着惡心回他:「你一向好運,這次肯定也是。」

魏銘難掩心中興奮,語氣輕快似是帶着笑意:「有你的支援我一定可以,等我升職了帶你跟女兒去旅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去歐洲嗎。」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想要去哪裡、做什麼,隻是不到利用它們的時候他不會輕易開口罷了。

挂了電話魏銘又給他的兄弟打了電話,他兄弟跟他老婆一起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将電話開了公放。

「今天我們家寶貝的生日宴還順利吧?」

他兄弟剛要張口便被他老婆擰了下大腿,他連忙改口:「過個生日能有什麼不順利的,我幹女兒簡直可愛的沒話說。」

「那是,不看看誰的種。」聽魏銘的語氣他應該是放心了。

可我低估了他的疑心,他挂了電話之後居然又去找了我們的共同好友,寒暄了幾句之後開始試探她的口風,還好白天的時候我們對過話術,好友回答的滴水不漏,魏銘這才真的消停。

「要是知道他是這麼個渣男,當初死我也不介紹你們認識。」

「你一定不能放過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第一個上!」

好友在電話裡氣得聲音顫抖,比我還要激動。

次日剛上班,蔣瑜就端着杯咖啡像一隻花蝴蝶一樣小跑着朝我走來,她挽着我的胳膊一口一個“姐”的叫着,脖頸上的吻痕像是跟我示威一樣刺痛我的雙眼。

「姐,上次你答應聖誕特輯讓我來做主攝......」

我抽回手:「嗯,你準備一下下午就進棚。」

蔣瑜興奮地又要抓我的手卻被我甩開,怕她起疑心我拿過一旁的相機塞到她手裡:「就用這台。」

蔣瑜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中抱着相機出了我的辦公室。

閨蜜拎着早餐進門指着蔣瑜的背影一臉震驚:「你認真的?那可是伯父花重金給你買回來收藏的,你拿給她練手,不怕她弄壞了?」

我笑:「就怕她弄不壞。」

3

蔣瑜果然不負衆望,剛拍攝沒多久就一個手抖将我的相機摔到了地上。

整個攝影棚在那一瞬間陷入了死寂。

我坐在螢幕旁沒有動,蔣瑜卻先崩潰了,她看着我嘴唇顫抖着,不值錢的淚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姐......這個相機很貴吧?」

閨蜜翻了個白眼揶揄她:「對我們來說1500萬算不上貴,但是對你這種出身來說,就不一定了。」

閨蜜話音剛落蔣瑜竟然噗通一下子跪在了我面前:「姐,你這麼有錢不會跟我計較要我賠錢的對不對,你也知道我們家的狀況,我...我沒錢......」

那副樣子,還真是無恥到我見猶憐。

閨蜜可不慣着她,直接怼:「你一句沒錢就行了?我們有錢可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憑什麼不賠?」

蔣瑜瞪了閨蜜一眼轉頭就要來抓我的腿,我條件反射,腿一擡她便倒在了地上。

恰好這個時候魏銘拎着咖啡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蔣瑜他臉上的笑僵住,往前快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住,他轉身朝我走來:「你們姐妹兩個吵架了?」

蔣瑜哭着爬到魏銘腿邊扯着他的褲腿眼淚汪汪地看着他哭得更大聲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夫,你幫我跟姐姐求個情,不要讓我賠錢好不好,我真的賠不起。」

魏銘自然是站在她那邊的,他将人扶起來護在身後。

「一個相機而已,也花不了多少錢,要不就算了,她一個小地方來的家裡沒什麼錢也不容易。」

眼見着閨蜜袖子都撸起來了準備跟他幹架,我趕緊将她攔住。

我笑着挽住魏銘的胳膊:「我沒那麼小氣,不就是個1500萬的相機嘛,摔了就摔了沒什麼大不了。」

魏銘臉色突然難看起來:「1500萬?你說摔的相機是我們總裁看上卻被老丈人搶先一步拍下的那個?」

我淡淡地點點頭:「是啊,本來還想說要不就把它送給你們總裁,這樣你升職就沒什麼問題了。現在摔了......」

一聽是蔣瑜壞了自己的好事魏銘登時看向他,兩隻眼睛圓睜着渾身都在發抖。

我猜,要不是礙于攝影棚人多,這會兒他肯定一個巴掌甩過去了。

魏銘前腳被氣走,蔣瑜後腳就變了面孔:「相機是你給我用的,就算是壞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你.....」

閨蜜推了她一下:「我可真要笑死了,你這話的意思還是我們家承恩的不是了?」

蔣瑜擦了把眼淚:「你們别仗着有錢就欺負我們窮人,我們是窮可我們也有自尊。大不了我辭職離開這裡!」

蔣瑜摘下工牌轉身就走。

「站住,1500萬,你以為你辭職就夠還了?」

「要不然呢,你打我,打到解氣為止!」

她突然抓起我的手就往臉上招呼,下手那叫一個狠,我的手都疼了,别說她的臉,不僅紅腫不堪還有好幾條被我手指刮傷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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