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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解碼丨超長期特别國債來了,如何發行?有何影響?

作者:陝西網

新華社北京5月17日電 題:超長期特别國債來了,如何發行?有何影響?

新華社記者申铖

備受關注的超長期特别國債發行提上日程。17日,2024年超長期特别國債(一期)啟動招标,期限為30年,招标總額為400億元。

今年1萬億元的超長期特别國債發行如何安排?有何影響?記者采訪了專家和業内人士。

今年如何發行?安排有何用意?

政府工作報告提出,從今年開始拟連續幾年發行超長期特别國債,專項用于國家重大戰略實施和重點領域安全能力建設,今年先發行1萬億元。

超長期特别國債具體怎麼發行?緣何這樣安排?

根據财政部釋出的通知,今年拟發行的超長期特别國債期限分别為20年、30年和50年,發行期數分别為7期、12期、3期,總共22期,付息方式均為按半年付息。

“這次國債期限設計科學,考慮到了超長期特别國債對應建設項目的實施周期,切實保障‘兩重’項目長期資金需求,同時也結合了債券市場需求。”中央國債登記結算有限責任公司總監敖一帆說。

“其中,20年期國債為今年首次發行,有利于構築更加完善的國債收益率曲線,發揮定價基準功能,完善利率傳導機制,提升債券市場服務實體經濟質效。”中國工商銀行總行金融市場部總經理王海璐說。

發行時間方面,将從5月中旬持續至11月中旬。其中,30年超長期特别國債最先在5月17日發行,20年超長期特别國債最先在5月24日發行,50年超長期特别國債最先在6月14日發行。

“可以看到,今年超長期特别國債發行安排平穩有序。”王海璐說,持續約6個月的發行節奏較為緩和,供給間隔較長,有助于維護債券市場平穩運作。

首期發行情況如何?對市場影響幾何?

記者了解到,為確定首期債券順利發行,各方積極做好多項準備工作。

作為超長期特别國債的首發場所,中央國債登記結算有限責任公司已着力做好國債發行支援工作,包括對公司營運維護的财政部政府債券發行系統進行密切監測、對所涉及的運作系統進行全面檢視、進行發行業務全流程模拟驗證等。

“工商銀行作為國有大行和國債甲類承銷團成員,将充分發揮自身資金、管道、人員、專業優勢,積極做好超長期特别國債承銷和投資工作。”王海璐說。

在利率水準上,超長期特别國債的利率通過國債承銷團成員招投标确定,随行就市。17日最新出爐的招标結果顯示,2024年超長期特别國債(一期)的票面利率為2.57%。

“市場認購熱情高漲。”粵開證券首席經濟學家羅志恒表示,投資者對超長期特别國債有着相對積極的認購意願。

目前,市場對于長期限國債配置需求旺盛。在王海璐看來,作為長期資産,超長期特别國債符合目前市場需求。本周啟動發行後,将對提升債券供給、促進債券市場供求平衡具有重要意義。

采取何種發行方式?個人可否購買?

記者了解到,今年的超長期特别國債均為記賬式國債,将采用市場化方式,全部面向記賬式國債承銷團成員公開招标發行。

需要提示的是,老百姓日常購買較多的主要是儲蓄式國債,這類國債具有較為穩定的收益特性,比較适合尋求穩定、長期回報的個人投資者。而超長期特别國債屬于記賬式國債,這類國債可以上市交易,流通性較高,交易價格會根據市場情況波動。

目前,個人能否購買超長期國債,也受到一些公衆關注。

業内人士介紹,從機制上來講,超長期特别國債與一般記賬式國債相同,個人投資者不能通過發行系統直接參與招标購買,但理論上可以在交易所市場或商業銀行櫃台市場開通賬戶,購買和交易超長期特别國債。

然而,考慮到超長期特别國債期限較長、收益率波動等因素,預計商業銀行将結合市場風險特性和國債傳統認購人群的風險偏好,統籌安排合适的券種通過櫃台向個人銷售。記者向一些銀行網點詢問個人認購超長期特别國債的事宜,得到的答複為具體認購時間還需等待确認。

有專家提示,如果後續商業銀行選擇了合适的券種向個人銷售,個人投資者也需根據自身情況考慮是否認購,建議投資者最好具備一定的投資經驗和市場分析能力。

資金如何管好用好?有哪些積極作用?

國債資金籌集之後,後續如何管好用好,尤為關鍵。

據了解,下一步,财政部将在做好發行工作的同時,加強中央和地方資金、存量和增量資金統籌,與超長期特别國債資金形成合力,提高資金整體效能。結合超長期特别國債資金實際,研究建立監管機制,加強對資金配置設定、下達和使用的全過程監管,確定規範、安全、高效使用。

關于資金使用方向,國家發展改革委副主任劉蘇社此前介紹,将重點聚焦加快實作高水準科技自立自強、推進城鄉融合發展、促進區域協調發展、提升糧食和能源資源安全保障能力、推動人口高品質發展、全面推進美麗中國建設等方面的重點任務。

專家學者普遍認為,今年大陸發行超長期特别國債,既利目前、又惠長遠,不僅可以拉動目前投資和消費,還能打下長期高品質發展的基礎。

“超長期特别國債由中央政府發行,部分資金由地方使用。資金使用見效後,在對經濟社會發展産生積極影響的同時,也有助于優化政府債務結構、優化地方财政空間。”羅志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