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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王《慶餘年》?這麼狂!

作者:元曆史
劇王《慶餘年》?這麼狂!

作者 / 王大力

編輯 / 朱 婷

營運 / 小餅幹

瘋狂!是真的瘋狂!

今天這個星期四的熱搜是屬于暌違五年開播的《慶餘年2》的。

被網友稱為劇王的《慶餘年》,正在創造劇集行業的若幹“活久見”。

比如預約人數,站内破1800萬,這個數字很可能比若幹小體量的網劇播放量還高;

比如豆瓣資料,《慶餘年2》已經超10萬人想看,《慶餘年1》超過百萬人打分(穩定在7.9分);

比如熱度,開播57分鐘騰訊站内已經破32000,這個數值有多恐怖呢,就是目前騰訊站内完播的作品中,破30000大關的隻有11部,按照這個勁頭下去,《慶餘年2》完全有可能出現4開頭的熱度值;

再比如“營業”的“顆粒度”,咱就是說把排期表發出來當營銷物料的,應當是内娛頭一回。

從第一季的“裸播”逆襲,到第二季的萬衆矚目,《慶餘年》整個系列的作品在内娛注定“青史留名”。挑戰系列化有頭無尾,打破男頻無閱聽人的市場魔咒,nice two meet you這件事怎麼說也值得個“配享太廟了”。

一、理理《慶餘年》講了啥?

假如你有點忘了第一部的劇情,别慌,且聽kk給你理一理。

先說設定:書穿+後穿。

文學史專業的學生張慶熟讀古典名著,但他用現代觀念剖析古代文學史的論文命題不被葉教授所認可。為了讓葉教授成為自己的研究所學生導師,張慶決定通過寫小說的方式,進一步闡述自己想要表達的觀點。

書穿的設定,據坊間傳聞是最後補拍的,為規避“穿越”題材的風險。再來說後穿,為契合現代觀念與古代制度的碰撞的核心主旨。《慶餘年》系列最大的特點之一是人物設定和台詞都非常現代,這就容易造成穿古裝說白話的割裂感。

按照劇中的設定,範閑所處的時空是“未來世界”,那麼不論是他還是未來世界的“古人”,用多麼現代的語言對話似乎都變得可以接受。

再說情節。

《慶餘年》從範閑澹州開始講起,穿插的主線是範閑母親葉輕眉之死,也是全劇主導人物動機的伏筆。

葉輕眉的死直接影響了慶國局勢的變化,也奠定了範閑“爸爸團”團寵的地位。

劃重點:葉輕眉被皇後黨構陷而死的時候,當時慶國和北齊正在幹仗。陳萍萍作為特務頭子被派出去搞情報,範建作為糧草大臣去搞錢,二人都沒有在京都。于是他們自然對這位白月光心存愧疚,愛屋及烏,對白月光之子範閑愛護有加,成為後期範閑的靠山。

葉輕眉的死給慶帝清剿皇後和相關黨羽的機會,得以鞏固自己的統治。順理成章派長公主李雲睿成為了國庫的掌管人,相當于現在的财政部長。長公主明面上支援太子,實際支援二皇子(這裡省略一萬字姑侄愛恨情仇)這條線一直延伸到第二季,國庫虧空,範閑查賬,可以預見的腥風血雨。

中間慶帝漏了一支秦家軍,第二季中成為範閑的大麻煩。

說回範閑。範閑被陳萍萍和五竹救下,送去澹州以範建私生子的身份長大,從小被告誡不能去京都。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宿命論攔是攔不住的,還是去了。

在京都,範閑遇到了“兄弟姐妹團”:

“雞腿姑娘”林婉兒,宰相林若甫和長公主李雲睿之女,第二季兩人大婚了(倦大認證名場面)。emmm,有了這層姻親在,相當于範閑要對抗的是自己的丈母娘。

範若若和範思哲,前者精通書畫,是“範閑後援會會長”,後者視财如命,拉着範閑印畫本子做生意。

進入京都的範閑作為“爸爸團”團寵,範建支援他掌管國庫,陳萍萍也想将鑒查院托付給他,于是範閑在鑒查院又多了若幹個爹:言若海、林若甫(ps:這個是真·爹,林婉兒的父親,範閑的老丈人)。在這個過程裡,範閑又雙叒叕認識了一堆人:比如像兄長和朋友的王啟年和滕梓荊。

中間這段故事出了一堆名場面:比如牛欄街大戰的滕梓荊之死、範閑醉酒的祈年殿鬥詩。

第一季後半部分的故事和北齊有關。範閑受命出使北齊,任務是接回成為北齊俘虜的特務頭子言冰雲,北齊的條件是用肖恩(也是個特務頭子),和北齊小皇帝的夫妻司理理換,範閑帶着二人去北齊。

範閑接到了出使北齊的使命,接回慶國在北齊被抓的特務頭子言冰雲。北齊方面要求慶國用北齊特務頭子肖恩以及北齊小皇帝的夫妻司理理交換言冰雲,範閑押着二人前往北齊。

最後就是範閑一把劍插了5年,第二季活了。(不活也就沒有二三季之說了哈!)

二、說說為啥值得等5年?

《慶餘年2》定檔前後,因為時隔太久,騰訊視訊和央視八套紛紛把原作做了個精編版提前釋放,師徒讓觀衆能想起來第一部講了個啥。還是坊間傳聞,對于精編版的網絡播出,平台和片方有讨論過是通過“會員付費”的形式還是花錢“點映”播出,中間有過好一番波折。最終為了不傷害第二季的播出,會員即可觀看。

一般來說這個體量的故事,大部分編劇都會選擇流水線作業了。即大編劇拉架構,最多寫到分場,剩下的交給一堆小朋友填台詞。流水線生産的好處是速度快,原創的故事3天一集問題不大,更不用說有存在某種問題或陰謀的400萬字原著打底,打開紙質書原封不動抄,隻要識字一天一集問題不大。

央視的采訪上說,《慶餘年2》的劇本,王倦寫了3年。前陣子在北京場的超前點映會上,導演孫皓和王倦去了現場,倦大是肉眼可見地“倦”,人瘦了,頭發也少了(捂嘴),M型發際線都出來了。

一個劇本一個人寫和一群人寫還是有本質的不同。國内編劇行業沒有到達好萊塢式的工業化水準,并不能實作把同層次、擅長不同劇本部分寫作的編劇召集到一起,寫台詞、寫人物、寫大綱和寫噱頭都有專人負責在國内是行不通的。

專逮着一個人薅的後果就是編劇必然嘔心瀝血。又一個坊間傳聞,中間王倦寫劇本的時候也面臨崩潰,除了聽郭麒麟的相聲,新麗還給王倦租了套房子,每月10萬房租,把這尊“人工智能AI打字機”供起來,每日送飯。待遇不錯,但是真想想有這麼個大活壓着,倦大不倦不瘦也難。

愛惜羽毛的倦大,大概是一根頭發換一個字寫出的《慶餘年2》,希望我們3再見的時候,倦大還是有頭發的。

内娛裡保留着匠人精神,且認認真真搞創作的,等得久點也值得。(kk小聲蛐蛐:也不是說不催更3的意思)。

作品是硬通貨,到啥時候都是真理。

《慶餘年》系列禁得住5年斷更期,歸根結底是内容能打。

舉兩個打動kk的例子:核心紮實、小人物記憶點。

第二季預告的最後,有四句詞讓kk印象深刻:

“你和陛下搭台”——林若甫

“陛下就是要你做孤臣”——陳萍萍

“一生都在被控制,還要確定走上自己選的路,這不荒唐嗎?”——範閑

“夫人心者,牽絆,負累而已。”——慶帝

這四句話對男頻“爽文”開金手指一路更新的固有印象,帶來了颠覆性的改觀。

雖然背靠實力雄厚的“爸爸團”,親媽是“白月光”,遇到了一堆願意舍命相伴的兄弟姐妹,在常人看來完全是出生在羅馬的配置,回過頭來看範閑遇到的這些糟心事,這個“團寵”真的有人想當嗎?

赤子的無奈到後期進階為純臣(孤臣)的無奈,每一步都踏着屍山血海走來的“更新”?有人真的渴望嗎?

在《慶餘年》的龐大故事構架裡,竟然沒有NPC也是一件令人稱奇的事情。編劇幾乎賦予了每一個出場的人物完整的生命閉環。他們和他們的家人是在故事裡生長的。

比如滕梓荊,開始的醬油角,到後期有了煙火氣和人味,當觀衆開始意識到他被權術玩弄于股掌,也看到他和妻兒的日常,他死在了牛欄街。

當年豆瓣的劇評中有一篇寫滕梓荊的,大意是一個下線後讓觀衆回味無窮的角色,是編劇塑造人物的功力展現,也是這個劇最成功的地方。

三、誇誇主創們吧

《慶餘年》在騰訊影業、閱文集團、新麗還是“三駕馬車”的時候開始孵化,當年插旗是“五年三季”。現在第一個五年過去了,旗沒倒。

第一個“五年計劃”完成得有多艱難,不止身處其中的人能感同身受。這是一件需要非常頭鐵才能完成的事情。

對于超級IP真正意義上的系列化開發,内娛鮮有成功先例。從操作的難易程度上看,一口氣拍60集或90集然後拆成兩到三部播是相對更安全的打法。

《慶餘年》屬于分季拍攝,拍完再播;再拍下一部。中間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第一重不确定是觀衆的熱情。《慶餘年1》裸跑開大,觀衆期待的門檻值被調得非常高,這種熱度對于片方和平台來說都是雙刃劍,超預期才能平預期,否則會遭到貨不對版的反噬。

《慶餘年2》定檔前後,一堆堆書迷劇粉跑到第一季裡刷彈幕,站隊表示自己在原著的第幾卷等王倦寫劇本。從超前觀影的觀感來看,kk可以很負責任地表示,5年等待值得,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就是進度條依舊着急,按照現在的行進速度,估計第二季也拍不到“大東山宗師大戰”,要打宗師可能得安排到“第二個五年計劃”實作。

第二重不确定是演員和班底。“五年三季”對于原班人馬來說已經是不小挑戰,一個演員需要很大的勇氣和魄力和同一部戲簽五年的“賣身契”,保證一切項目都為此讓路。這是一種堵上職業前途的賭徒式行為。換個角度,站在片方或平台的立場,堅持原班人馬面對的現實問題更複雜:有人飛升、有人查無此人,甚至有人塌房,怎麼保證拍攝下一部的時候囫囵個還是這群人?

内娛是個圈子,第一部火了之後,難免會有相好對勁的搭檔夥伴希望把自己相熟對勁的演員推進劇組,哪怕就是個甲乙丙丁也可能有飛升的機會。這時候穩得住根對于平台和片方而言也是一件需要頭鐵的事情。但《慶餘年2》幾乎原班底,除開新增角色。

第三重是資本壓力,某種程度上和演員班底同理。一方面是高投入的壓力;另外一方面是介入資本帶着無形的手。這裡又分兩種猜想:缺錢去化緣,資方談條件,給我塞幾個人進去就給錢,這錢要不要;腰杆硬不缺錢,面對熟悉的人和想要加磅的投資需求,這杯羹分不分?

不論從任何角度,《慶餘年》影視化的系列開發,都像是一場巨大的“賭局”,勇氣是入場券,籌碼就是從業的良心和底氣。

現在1成了,2來了,3就更值得了,但希望這次别比5年還要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