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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江憲有什麼故事?

作者:鐵面人解讀曆史人物

江憲律師,有名律師、“文革”以後第一批法律大學院校的學生。

江憲,著名律師,自上世紀80年代入行至當時,已經在律師的崗位上摸爬滾打了20多年。在民事訴訟及商業訴訟領域享有極高的聲譽,同時江憲也是一位狂熱的旅遊愛好者和攝影發燒友,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他的鏡頭記錄下了無數美輪美奂的風景。旅行、對自己來講是與生俱來的,從小就向往走得很遠,就感覺遠的地方一定比近的地方好,你說自己第一次旅行是國小五年級,當時正好“文革”開始,“文革”開始的時候、有一個叫“大串聯”的概念,國中生可以全國串聯,自己打聽了一下、國小生不能全國串聯,但全市是可以串聯的,是以當時自己向學校領了兩塊錢,就去了上海汽輪機廠,去看萬噸水壓機。去了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自己就又坐船到了崇明,因為崇明也是在上海,你沒有理由說不讓我去“大串聯”,是以在這個國小五年級的時候、自己的印象很深,我就開始我所謂的旅行了。為了培養中國政法界的後備人才,1978年上海複旦大學創辦了國内首個法律專業,而江憲則幸運地成為了這批佼佼者中的一員。因為自己是“文革”以後、第一批法律大學院校的學生,是以好多人稱我們是“黃埔一期”的,因為當時中國沒有法律院校,法律院校有、也是學政治學的,我們正好是1978年進大學、當時進的是政治系,可能是上司高瞻遠矚,感覺中國法制可能會來臨,是以自己就選擇了法律系,是以就有幸成為我們上海第一屆的法律大學畢業的一個學生。大學生活不僅是江憲在專業上得以提升,更是讓熱愛旅遊的他、有了更多走出去的機會。因為在我們骨子裡面,我們一直壯懷激烈的,因為我們背的詩詞、我們不是背的唐詩宋詞,我們背的是滿懷浪漫主義的毛澤東的詩詞,比如北國風光、千裡冰封就那種東西,是以一直向往那種遠行的感覺,是以跑出去、一直是自己的向往。這張照片是自己讀大學的時候、去黃山時候拍的照片,因為整個大學四年、自己沒有一刻是閑過的,每年都要出去的,這是在黃山,是以好多人說黃山很險很陡、其實對我們當時年青人來講,黃山不陡也不險,你看自己當時就穿了一條短褲、一個小挎包、一件老頭衫,還拿了一個大蒲扇,穿了一雙拖鞋、并不是鞋,就是穿拖鞋拿着大蒲扇、自己可以很輕松地走上天都峰,自己記得很清楚、那張照片是鄧小平去黃山的第二年,是以這個日期肯定是很準确的,因為在鄧小平那一年上山的時候、有複旦的一個學生、他去了翡翠池,深色的翡翠色就表明水是很深很深的,他為了涼快跳下去、下去以後就再也沒有上來,是以我們為了紀念這個同學、我們也特意去了一趟翡翠池、我們獻了一朵小黃花,是以這張照片是很有意義的。

如今的江憲有着大把的時間,讓他可以帶着昂貴的裝備肆意遊走于荒漠山川。然而在當時,他和他的同伴們卻時常要為旅費而犯愁。那當時我們沒有錢,有一次我們策劃什麼呢,策劃走整個東南沿海,比如上海到甯波、甯波到溫州、到溫州要經過台州天台山,那沒錢怎麼辦呢、我們說我們想辦法去弄一個照相機、買點膠卷,一路上“為您服務”、幫人家拍照掙一點錢,想法很好。但我們到了船上以後,誰也開不了這個口,後來也沒拍成,完全掏自己的錢,膠卷回到家裡又浪費了。不知從何時起,江憲開始拿起相機、記錄下旅途中的點點滴滴。因為自己的照相機,自己用的是1D Mark2、是一個專業機,但是這個機器現在已經老了,可能以後要換了,但自己還有一台是那個5D mark 2。但自己的鏡頭是很多的,這是焦距50 F1.2的鏡頭,這個要帶的,因為這個是拍接片的鏡頭。這是拍人像的,這是一個16到35的廣角,這是一個拍體育的、是135、光圈2.0的,也很棒的鏡頭。雖然江憲自嘲自己攝影技術一般,但從他的作品中、我們卻能強烈地感受到他對于攝影的癡迷。旅行最希望的是 把你所看見的東西記錄下來,以前沒這個條件、以前照相機是奢侈品、買不起,讀大學的時候、自己也确實擁有了自己的照相機,是以你在旅行過程中、你看到好的東西,你一定要有這個沖動,一定要把它記錄下來,盡管你後面能不能保證,是另外一回事,但你一定有這個沖動、要記錄下來,于是就從“好走”就變成“好攝”了,因為“攝”和“行”、自己感覺是連在一起的,是密不可分的。這是一個“小白”,這也是個鏡頭;這是一個“大白”、是以從業餘角度來講、自己算是鏡頭比較多的,這個鏡頭也蠻好的。其實自己對相機的許多功能、自己并不是很了解的,包括自己照片出來、自己對照片的後期處理、也不是很内行的,自己隻要把圖檔弄出來、感覺可以,是以我這個就是缺乏一種精益求精的精神,盡管自己玩相機的時間很長,但是确實你從技術上來講、我确實沒什麼技術,我隻是了解一個大概我就很滿足了,因為自己隻是享受一個過程。

旅行不僅讓江憲感受到身心的愉悅,同時也悄悄在他和一個姑娘之間牽起了一絲姻緣。因為當時自己還是在做老師,但自己做老師呢、還兼職做律師的,正好有個客戶、他在江西上饒有個案子,他希望自己去一下,那上饒離三清山很近的,當時自己和自己夫妻已經戀愛蠻久了,完全可以到結婚的地步了,那自己說現在我有個出差機會到上饒,如果你想去 那麼我們必須結婚,以前結婚才可以住在一起,當時和現在的觀念不一樣,現在未婚同居是很普遍的事情,當時我們一定要結婚、我們才能夠住在一起,她說沒問題馬上就結婚。那我下午就要走了,那馬上去拍照、自己去顯影,就是定影的時候、定影時間短了,照片就發黃了,因為我們當時也來不及定影稍微定一下,自己拍一張就定影一下、馬上就到結婚登記處去拿了兩張結婚證,是以到現在為止、我們結婚證上的照片還是黃的。這張照片就是我們結婚那天、我們到三清山去,從上饒到的三清山,當時的三清山和現在的三清山是有差別的,三清山分南山北山,如果你去南山再到北山、繞行要一天的路程,現在已經有纜車了,是以現在半天就到了,當時年輕氣盛、我們看這個山也不是很高,從南山北山翻過去的,一翻的時候、自己感覺麻煩了,因為上山容易下山難,走到一半的時候前面是沒有路的,那我下山的路也是找不到的,而且這時候就想起來了,當時的報道、三清山大學生迷路是很普遍的,結果爬到一半自己才想起來,後來自己跟太太說、自己說沒有路了,我們隻有往上爬、我們才可能有生路,如果我們下去的話、我們更沒有生路、就可能是迷路了,是以我們就一直往上爬,爬到頂上的時候、褲子都磨破了,包括自己背的那個背包全都磨破了,現在回想起來是很可怕的,因為當時我們剛結婚,這張照片離我們結婚登記不會超過一個星期,也就是說在結婚登記一個星期以後、我帶着我的新婚妻子,如果出什麼意外、那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也是很不負責任的。八十年代末、随着改革開放的深入,國家經濟得以飛速發展,律師行業也成為了一項炙手可熱的新興職業,而江憲看準時機、辭去學校穩定的工作,準備在司法領域大展拳腳,當時我們都是從小案子開始的,當時也不像現在律師這樣出門有車、當時騎一輛自行車,可以走遍上海的各個區,但有些郊區呢、你可能會住一晚上,長途班車呢、可能會耽擱你很長時間,是以當時的律師行業和今天的律師行業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盡當時條件艱苦,但這絲毫不影響江憲對這份工作的熱忱,他總是以最自信的心态、最充分的準備,來迎接每一次的挑戰。自己做律師并沒有像想象當中,比如說第一次開庭、有很怯場的一種感覺,因為自己知道我是第一屆法律院校的畢業生,同時自己又做過老師,是以自己對法庭整個發言、自己從開始做到現在、從來沒有任何怯場的。而且自己這個人可能也習慣臨場發揮,自己是根據案情整個走向、根據不同的事實,我可能即興的部分可能比準備的部分還要多。做我們律師這個職業,其實壓力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你老是在你的專業裡面轉,你跳不出來,那麼你是不識廬山真面目的,為什麼,因為你在此山中,當自己玩了業餘活動以後、自己回過頭來再看自己的專業,其實對自己的專業是有推動的,我從高處看、另外一個眼睛看我的專業,是以對自己的專業一定是帶來好處的。随着律師行業的日益興盛,在伴随着高收入的同時,也承受着異于常人的壓力,這時江憲來到曾到過無數次的黃山,希望在那兒能找到突破自我的答案。黃山的那個雲海,是自己看見的所有雲海中間是最漂亮的,目前所看到的雲海隻能在飛機上,如果你晚上五點、飛機一起飛,穿透雲海的時候、你看到這個雲最漂亮,下面雲、上面太陽照着,自己有一次在黃山、就是雨過天晴以後,整個黃山都是那個雲海,大的山頭露出幾個,真像海裡一樣,自己當時這個感覺,這種漂亮的前提下、你叫我跳下去 、我都願意的 ,但是很可惜、我告訴你,黃山自己去過幾十次,自己就是為了拍這個以前見過的雲海、但是從來沒見過,于是、自己就悟到一個道理,你不要看攝影,攝影是一瞬間的,你拿到就拿到,而且今天拿到的和明天拿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是以攝影是一種不可能有重複的一種東西,每天的那個雲不一樣、每天的空氣的透度也不一樣,每天的光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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